扎克听到这话,头都大了两圈。
还有人要过来?!
一个穆清儿就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若是再来一个穆清儿这样的酒鬼,自己的性命八成没了。
;不不不hellip;hellip;不要过来了hellip;hellip;我的脖子受不了了hellip;hellip;
;闭嘴!
穆清儿醉醺醺地感觉手臂下面似乎有人在说话,使劲地勒了一下,怒斥道。
扎克欲哭无泪,鼻子竟然有点酸,委屈得想哭。
;我在哪里啊?我在hellip;hellip;我在hellip;hellip;
;元山食房!扎克迫不及待地大喊道。
;对hellip;hellip;元山食房,我在元山食房,嘿嘿hellip;hellip;
;哦,你现在过来啊?好啊hellip;hellip;嗝hellip;hellip;我等你hellip;hellip;拜拜hellip;hellip;
穆清儿笑眯眯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而扎克已经彻底的绝望了,生无可恋,万念俱灰,眼睛里的光都暗淡了下来。
他现在根本不想陷害穆清儿,只想要赶紧结束这一切,赶紧回到米国那个豪华的大房子里,不用再像拖把一样在地上被拖来拖去。
咚!
穆清儿重重地敲了敲扎克的脑袋,双眼迷离,噘着嘴怒喝道。
;莫凡!让你不要再说话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咦?你怎么倒下了?你不是很能喝的吗?我的酒量可都是你锻炼出来的hellip;hellip;哎哟,你是不是放水啊?不行,起来再喝!
扎克这回总算是明白了,穆清儿的酒量到底是如何锻炼出来的。
简直是bug一般的存在!
如果穆清儿都这样,那莫凡更加不可想象hellip;hellip;岂不是要逆天?!
接下来的十分钟。
扎克依旧被当成拖把,脸上依旧是心死如灰的表情,像是认命了一般,沮丧、无奈、无助、绝望hellip;hellip;都交织在一起,五官扭曲,眼神空洞。
整整被拖了三个小时,他甚至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就是一个拖把。
咚咚咚。
门外传来焦急和杂乱的脚步声,随即门被重重地打开了。
;清儿姐!
宋诗雨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到包厢内东倒西歪的画面,她吓了一跳,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
心中更是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可是定睛一看。
只见穆清儿还好端端地站着,右手拿着酒瓶,左手勾住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好像是hellip;hellip;人?!
她头皮一麻,拍了拍脑门,赶紧跑了过去。
趁着穆清儿不注意,首先便将酒瓶给夺了下来。
;清儿姐,你怎么喝这么多,我们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都很担心你啊。
;诗雨,你来了啊,咱们喝酒!
;行了,别喝了,赶紧走吧hellip;hellip;怎么喝了那么多啊。
宋诗雨刚把夺下来的酒瓶放到身后,便听到微弱地呼救声。
;救命hellip;hellip;救hellip;hellip;救命hellip;hellip;
她一惊,赶紧一边搀扶着穆清儿,一边费力地将穆清儿的胳膊拉开。
在宋诗雨和扎克的合力之下,总算是让扎克成功地逃脱。
;咳咳!咳咳!
扎克直接拍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宋诗雨一脸尴尬地笑着,也顾不上扎克,只好道歉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清儿姐她平时不会这样的,对不起hellip;hellip;
扎克一边咳嗽,一边升起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
;酒,我要喝酒!穆清儿试图挣脱宋诗雨的控制。
可宋诗雨却是紧紧地搂着穆清儿的胳膊,不让其逃脱。;那hellip;hellip;那我先送清儿姐回家hellip;hellip;等明日清儿姐酒醒了再登门道歉。
扎克立马甩了甩手,示意其赶紧离开,一秒都不要多待。
宋诗雨便带着穆清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