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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不准这么叫别人(二合一)……(2 / 2)

这还是许映白么?

听起来也太荒唐,上班上到一半回家来看她?

言月回到小阳台时,看到郑雯雯站在门边,神情奇怪,似乎在发愣,似乎又有点阴沉。

“他今天很忙。”言月解释道,她不想让别人难堪,“办事临时回来的,所以没空在家多待。”

许映白脾气就这样,绝大部分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和以前十几岁时也一模一样。

这是在和她炫耀是吗?炫耀许映白爱她?还是在讥笑嘲讽她?

祝青雯气得浑身发颤,面上勉强维持住笑,“我今天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再见。”言月和她挥手道别,笑眯眯的。

她穿着米白色的干净长裙,亭亭玉立在秋风里,润白的面颊微微泛着粉。

便连每一根手指,都是白皙细嫩的,从没做过任何粗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被保护得很好的天真与纯洁。

凭什么?

郑雯雯气得心肝脾肺都是疼的,脸上却还不得不挂出礼貌的笑。

送走郑雯雯后,言月准备去琴房练琴,这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日课。

言月是礼大交响乐团的成员之一,因为上一任学姐毕业了,目前,她成为了乐团里的大提琴首席。礼大的交响乐团在栎城名气不小,以前在大学生艺术节上取得过不少成绩。

十二月份,他们有一场在栎城剧院举办的音乐会。言月以前虽然也有过表演经验,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担任首席,她有些紧张,最近也刻意加大了练习量。

沉浸进某一件事情时,时间似乎就会过得格外之快。

差不多练习了三个小时,她松开琴弦,活动了一下身体,去跑了个澡。

凑巧唐姜打电话过来。

两人每晚几乎都会煲电话粥,说起自己境况,言月便顺嘴提起了今天郑雯雯的事情。

听完后,唐姜说,“你好牛啊。”

“你对可真放心你男人。”

言月,“……”

家里还有不少帮佣在,她倒是不担心安全问题。不过唐姜这么一说,想起郑雯雯对许映白的态度,倒是让她确实觉得有点奇怪。

“不是我瞎猜,我平时也不支持这种瞎猜。但这个人从头到尾表现得很奇怪啊,先说自己是你老公同学,问他记得不记得自己,都问了好几次了。而且哪里有到陌生人家进来问你就老公在哪,还打听你们感情经历的。”

言月说,“……可能他们就是以前认识的老同学?”

“你这个呆头鹅。”唐姜说,“算了,就当你说得对吧,是我想多了。”

“你说她叫郑雯雯?也是栎城一中毕业的,多少级的?我怎么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没印象,其实也正常的吧,毕竟栎城一中那么多学生。唐姜怎么可能都会记得。

眼见言月怀疑她的交际能力,唐姜还真不服气了。

“你等着。”她说,“我还非得给你找出来不可。”

唐姜是出了名的交际小能手,以前流传在栎城一中的一句格言是,在栎城一中丢砖头,砸到六个人,里面五个是唐姜认识的,还有一个是明天即将认识的。

当然,这些人里面要除去许映白。

所以怪不得……言月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又想起上次唐姜的送锦旗发言。

她闷闷地想,假设唐姜知道她的结婚对象是许映白,会是什么反应?

一想到许映白,她又想起昨晚。

言月把自己脑袋沉到水面下,水面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泡,方才感觉脸上不那么热了。

今天她似乎要格外困一点,可能因为练琴时间太长。

原本准备等到许映白回家时,和他见一面再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又想着那个奇怪的梦,想要问一问许映白。不知不觉,在这些纷杂思绪里,她居然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晚间,他回来时,见她房间已经熄了灯,毫无声响。

他在门口静静站了会儿,没有推门进去。

许映白最近几天工作明显繁忙,似乎在忙一个很重要的业务项目。

他们度假的时间安排在一周后,言月有假。他预备把这段时间都空出来给她,要提前做完的工作自然不少,虽然他从没和她提起过。

言月想到这里,心里闷闷的,忽然又烦恼起了自己的幼稚。

倘若,她也是一个和他一样强大的、可以帮他分忧的人,该有多好。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赶上了和许映白一起吃早餐。

许映白话少,大部分时候,他们在一起,都是他听,她说的模式。

“我们学校交响乐团最近有一场表演。”言月说,“不过还不是正式演出,是在学校的彩排。”

她说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以许映白的地位和阅历,要看什么演出估计都看过了,他们这种级别的演出彩排,对他而言,可能就是个路边摊都算不上的小菜。

她当然没说要许映白去看。许映白当时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彩排前,她约着黄娆,一起去家附近做了个面部spa,店里的小姐姐直夸她皮肤好气色好,吹弹可破,像豆腐一样。

原本也是在美丽的双十年华。

黄娆也说,“月月,你这段时间越来越漂亮了。”

言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照了照镜子,发现好像确实。镜子里的少女神采奕奕,皮肤雪白,面颊饱满,和几个月简直不像是一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浓浓的幸福滋润过。

彩排上妆后,大家都纷纷感慨。

虽说作为乐手,长相并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穿着灰黑渐变纱裙,高跟鞋,隐约露出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平日的天真稚气都褪去了几分,显得优雅又高贵,宛如一只真的天鹅。

彩排非常顺利。

言月沉浸在演出中,她结束表演下台时,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漆黑的眼。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她眸子发亮,显然很是意外,却掩盖不住欢喜。

他说,“开始的时候。”

从最开始,看着她上台,看着她演奏,看着她谢幕。

许映白穿着挺括的黑色大衣,干净的黑发白肤。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已经足够惹眼,他垂目看她,浓长的睫毛也随着垂下,看起来却毫不女气,只有种纤秀洁净的英俊感。

言月忽然心跳加速,她垂下眼,不敢看他,觉得有些赧然。

见面的时间不多,许映白是抽空过来的。

他说,“晚上八点。”

是他回家的时间。

言月听着,心跳忍不住加速。

明明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可是,这样约时间,好像是在偷什么……一样。

“月月。”贺丹雪下台后来找言月,远远见她和一个高挑的英俊男人在说话。

她跑得还有点气喘吁吁,“刚才那帅哥是?”

言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我男朋友。”

“是真帅啊,怪不得娆娆都这么觉得。”贺丹雪一锤手。

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贺丹雪都有点好奇了,言月一直没有公开,可是,刚才远远看起来,两人感情似乎很好的样子,比那渣男看起来好多了。

表演完后,她们宿舍聚餐,打算去学校附近一个比较出名的牛排店吃。

这家店人气旺,原本需要预约,原本黄娆不抱什么希望,不料那边却是店长接的电话,语气很客气,说还有位置,欢迎光临。

吃完后,贺丹雪刚点完餐,预备结账,不料店长笑道,“各位可以随便用餐,今晚费用都已经结清了。”

坐在牛排店里,贺丹雪几人都觉得今晚经历很神奇。

黄娆说,“月月,你男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也太全能了。”

米琪说,“是真高富帅啊。”

言月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在大家面前提起许映白。

“对了,你们那啥了吗?”米琪喝了点酒,见言月端着杯子,小口抿着红酒,像个在学习的小妹妹,就忍不住想欺负她。

言月手里杯子差点掉了。

贺丹雪哈哈大笑,“月月不是一直是保守派吗,婚后再行为的。”

“不过这种级别的大帅哥,你居然能忍住不下手?”贺丹雪说,“月月,你真是忍者神龟!”

“帅哥也很能忍啊。月月多漂亮,看她今天穿着裙子在那里拉琴的样子。”米琪在她嫩嫩的面颊上掐了掐,笑道,“这么一张嫩脸蛋,身材又这么好,谁忍得住?”

何况还是个这么好捏的性子,

看着就让人想保护,又想欺负。

其实……已经结婚了。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她脑子都晕飘飘的。可是,只是让她想象和他继续下一步……都足以让她脸面红耳赤。

许家司机接她回家。

天气最近凉了起来,言月披薄薄的斗篷,端正地坐在后座。

她迷迷糊糊想……好像,即使许映白不在,她的事情,每一桩,事无巨细,他都是安排得极好的。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他工作一直这么忙吗?”言月忽然说话。

“先生工作一直很忙。”开车的古有材说,“好几年了。”

年纪轻轻,要做出这样的成就,自然也不可能多轻松。

许映白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他是极端的完美主义者,从不允许自己犯错,对自己甚至比对别人更加严苛。

许先生的工作地点不在这附近,每天需要至少早起一个小时。住在这幢房子里,其实是为了就言小姐上学的方便,选了离礼大最近的地方。古有材心知肚明,却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许映白永远不会提起。他是个行动远大于言语的男人。

言月也不会知道。

她回来的有些晚了,比八点略晚了一点。言月晕着看了看手表。

车在门口无声停下。

明明还没到车库。

言月有些迷糊,正准备问古有材,后座车门忽然打开了。

她看到一个高挑的影子,随即,被径直抱下了车。

言月低低惊呼一声。

他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拾阶而上,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来迟了。”他静静地说。

言月脸红红的,她想起那个残缺的梦,再看到如今男人隐没在黑暗里的英俊侧脸。

许映白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因为他对她从不迟到。

许映白却没有松开她。即使他们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她被许映白这么抱起时,依旧觉得很害羞,她索性把脸蛋埋在他怀里,深深嗅着他衬衫上的气息,是独属于许映白的味道。

“没有迟很多。”她借着酒意壮胆,反驳,眼睛乌亮亮的,像倒映着满天星斗,“就一点点。”

男人那双漂亮的黑眸淡淡看过来。

只被他那么看一眼,言月不得不屈服。

“下次不会了再迟了。”她说,“会早点回来陪你。”

他显然对这个称谓不满意,那天晚上,许映白用行动告诉了她,他喜欢听她怎么叫他。

许映白反应很明显,对她这么叫他。

言月缩在沙发末端,泪汪汪的,被欺负得满脸红晕。听到他在耳边低沉地说,“以后,不准这样叫别人。”

话音依旧是冷调的,那双黑眸却不平静,翻卷着汹涌的波澜。

她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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