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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1 / 1)

去丢人呐?被一巴掌扇飞的小飞天。水清浅:........好基友神马的最讨厌了!天天翻人家黑历史!好了,好了,你看这个字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看着某人要炸毛,元慕连诱带哄地把话题岔过去。诶,这行书有点火候了嘛俩人一边翻腾欣赏字画,元慕一边随便扯出个闲聊话题,这两天铭少找过你么?没有啊,他不是去西山大营的演练了?我都半个月没见他了,怎么?他被芊芊小麻雀当众告白,你应该听说了吧。但元慕现在八卦的重点在于,他后来又被芊芊姑娘拒绝了。水清浅心不在焉的听着旧八卦。怎么,你不意外么?啊?啊!意外,我很意外。水清浅立即反应过来,假模假式的关心,呃,你不是说小麻雀先告白的嘛,那她怎么又后来拒绝?不知道。铭少说,芊芊姑娘离开帝都,不会再回来了。反正他一直很沉默的样子,什么都不愿意多说,看样子,受了不小的打击。水清浅眼睛叽里咕噜一转,接口道,那可不一定。听起来都是山虎自己说的。说不定,是他自己有喜欢的人,拒绝人家,又随便找借口甩锅。呃?这种可能元慕还真没想过,但他觉得水清浅的猜想不靠谱,没听铭少看上谁啊?等着看他想娶谁喽。水清浅理所应当的认为,他肯定只会娶他喜欢的那个。成亲和喜欢,是两码事。元慕都无奈了。关于喜欢和嫁娶的问题,他俩几个月前就争论过,元慕以为自己已经把道理掰扯的很明白了,可眼下证明,水清浅还是那一根筋的看法。水清浅摇摇头,很认真的反驳,不是两码事,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婚姻就没意义。上次的争论不了了之,当时水清浅也不太懂这些,后来他花一点时间琢磨,尤其报复文安郡主势必搅合谢铭的亲事,所以水清浅真的事前仔细分析了,结论就是:反正文安郡主和谢铭都不会彼此喜欢,打击那个凤凰女全无障碍。你仔细想想,有那么一个人,跟你有共同爱好,共同话题,你们三观相符,学识相近,经历相同。你们出入同轨,坐卧同步一想到他就会开心,见不到他就会灼心,风里雨里,春夏秋冬,他在,便是三月芳菲,彩虹漫天。跟他在一起,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刻骨铭心,哪怕只是安静的品字赏画,空气里都有一股甜意在流淌。元慕看着水清浅,眼里的温柔满的仿佛要溢出来。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水清浅对此一无所觉还在认真做他的课题分析,滔滔不绝的陈述着自己的观点。按照他的假设,感情日益深厚,婚姻则水到渠成,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为更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而完成婚姻捆绑的步骤。如果按着元慕的说法,跟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的,没有感情的人就此同一屋檐下,坐卧起居,都亲密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然后怎地,说咱俩不熟?这太离谱了有没有!一边是天天亲密生活,分享一切,却不用感情交流;另一边是俩人感情契合,却分别与其他人亲密?你不感觉很违和吗?很分裂啊对不对。水清浅觉得最匪夷所思的就是这个。但根据元慕扯上的生活实例,水清浅也不得不承认,上流社会还真都是这样分裂的家庭。可不管别人怎么想,这样的生活,他可接受不了。所以,我觉得最基本的问题在,水清浅想了想,找出一个词,忠诚。要忠于自己的情感,也要忠于自己的婚姻,所以,成亲和感情才必须是一回事,这样婚姻与感情就能达到高度完美和谐统一水清浅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忽然卡住了,分析来分析去,他好像开始明白元慕的意思了。无他,按他这种标准的婚事要求太高,如果循着十七八岁就要定亲成亲的套路,哪有机会谈感情哪?这么些年,他跟元慕和谢铭朝夕相处,根据大家的生活痕迹来看,完全没有跟女孩子花前月下,培养感情的机会。平时都不熟的,每年那么几次春日宴、桃花宴,除了开篇寒暄,见两面,后续都是各玩各的,男生结帮拉派跑去喝酒、投壶、吟诗作对。女生也不会凑他们的热闹吖。大家只是点头之交。所以,婚姻啊,感情啊,这事根本不能融合统一。不是对错的问题,就是无解。最后结论:十七八岁就必须定亲、成亲的小伙伴们真可怜。分析完毕,水清浅被自己的结论完全倒打一耙,他满脸血地抬头尴尬望向元慕呃,慕少脸色好差?慕少,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元慕摆摆手,强自镇定的挤出一丝笑意,无事。无事?水清浅伸手摸元慕的额头,他脸色好难看啊,一点也不像无事。元慕从额头轻轻拿下水清浅的手,握在手里,绵若无骨,有那么一瞬,他不想放开,可最后还是慢慢松手了。刚刚清浅说的那些观点并不切实际,太完美了。他能举出甚多反驳一二三,但他不能,刨去所有完美理论,最根本的,水清浅教他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两全其美,或者,齐人之福。有人以为他能,那不过是逞权势之利。坐享的同时,代价就是某方或者某些人被辜负了,包括信任,忠诚,感情,利益等等。这里面有无奈的,有被迫的,或者根本无所谓的。有些人被辜负也就被辜负了,比如那些无足轻重的歌姬侍妾之流;某些事被辜负,无奈心酸之下,文坛还能找到好词儿修辞赞美掩饰,比如忠孝不能两全。但有些事,有些人,你却不能辜负,哪怕万分之一。比如国之利益,家族生存,或者感情。元慕抚上水清浅额上的发丝,指尖划过他的眉眼,白嫩嫩的脸颊,小巧的下巴,温柔的,眷恋的,似乎刻骨铭心可又仿佛是毅然决然的狠心很矛盾的感觉。水清浅一脸懵逼的不敢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间慕少现在的情绪不对头!他不开心,或者说,哀伤。哀伤?可怎么会?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自己刚才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噢!水清浅灵光一闪,想给自己一巴掌:元慕那个未婚妻。元慕的未婚妻配不上他,这是他们公认的。但就像谢铭说的,这是既定事实,不可改变,不管配不配的上,元慕都要履行婚约。他吧啦吧啦刚才说的那些,简直是在往慕少伤口上撒盐吧!想到这里,水清浅懊恼得不行。偷摸瞧着元慕的脸色,偷摸勾起人家的手指,轻轻晃晃,赔礼道歉,狼奴哥哥我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元慕专注的看着他,看着他,忽然伸手把人拽进怀里,抱住,紧紧地。水清浅乖乖的任他抱,同时轻轻摸着元慕的后背,希望能安慰他一些。清浅嗯?清浅我喜欢你。水清浅轻轻点头,这个他信。慕少看着傲骄又刚,其实内心特别柔软细腻,是很温柔的人,所以,呃,慕少这就就算,原谅他了吧?元慕眼眸里曾经跳动的火光渐渐被他压下去了,极深极深。他闻着怀里一小只身上那股甜甜的栀子花味,心底深处耐不住那一抹挣扎让他几乎脱口而出,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天赋才华,喜欢你的性格爽朗,待人以诚元慕的声音像微风吹过的柳枝,划开清澈的湖水,引起圈圈涟漪,却又轻又柔,潜入无声,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品貌非凡,风姿绝代是玉树临风。某人小声纠正。元慕闭眼,半晌睁眼,眼眸深处的火光不再,他微微侧头轻吻鬓角,轻得就像蝴蝶的翅膀,然后直起身,俩人面对面,他面色如常,微笑,是,你是玉树临风。抬手落在白嫩嫩的脸蛋上,捏之。第109章 白龙鱼服 上这一日雷雨过后,天空如洗,温度适宜,圣人决定出门转转,不拘目的,就是街上走走看看,转换心情,顺便亲身体察一下更真实的治下民生。官家换了藏青色福纹圆领袍衫,虎头扣压金腰带,缀上一套龙纹玉饰,富贵又不太扎眼。习惯性的想叫上石子律,又临时放弃了,只带着青离,外加四个面上的金吾卫,顺着太清池的花园走,直到鸿胪寺衙门旁边的福阳门出去,这一路溜达,还没到宫门,却看到瞰寿园那边的宫墙上垂下一节绳索,并且墙头上还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光天化日之下,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那边,那那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不是眼花了吧。青离总管一眼就认出来墙头上身影了,嘴角一抽,委婉地回报,官家,瞰寿园呃,跟太学就隔了一条夹道。这是太学里有人逃学呢。在宫内□□头,还竟然带着绳索工具,并且很有可能作案成功。此劣行劣迹,足够任何一位家长祭出家法,好好教训。所以,水清浅从绳子滑下来的时候,墙根底下被抓个正着。清浅!嘉佑帝站在不远的林荫过道上,脸黑得不成,左青龙右白虎地摆好阵势,你在这里干什么?水清浅一看是圣人,本来有点心虚的,但看圣人这副便衣打扮,脸皮瞬间就加厚了,乐颠颠地跑过来打招呼,官家,真巧,您今天也计划要偷溜出宫啊?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颠倒黑白。不过,嘉佑帝此刻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作案工具上了。刚刚水清浅□□头,动作行云流水,就算他有武学基础,但这是大内的高墙,问问官家身边的金吾卫,凭谁也没敢说自己能翻越那么高的围墙,圣人只要想一想,都觉得自己后半夜睡觉踏实不了。那绳索盘得像圆盘一样,也不知道水清浅怎么用手抖了一下,乌黑发亮的绳索闪了一下,嗖地缩进去了。水清浅一边收拾好作案工具,一边辩解,我昨天看书看到很晚,官家你看我都没睡好我想回家,可周博士赖在太学门口不走,我这不是早退怕先生不高兴嘛,那只好爬墙了我知道,我知道,不能欺负同窗,也不能欺负先生,我都记得呢。嘉佑帝一直没说话,两只眼睛盯得水清浅心里没底,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头逃学还被抓包注定没有好下场,眼见家长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不像善了,某人讪讪地主动把手里的作案工具递过去,转脸摆出副小鹌鹑样,官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圣人顺势把那危险东西缴了,又见某人那巴巴纠结的心疼小眼神,怒气值莫名消散了太半。看看你副德行。官家,我算不算将功折罪?□□,逃学,被我抓个正着,这叫作案工具上缴没收。家长继续黑脸。水清浅扁扁嘴。我现在要出宫走走,回家听旨去,看回头怎么罚你。水清浅可不是被吓大的。看官家气消了要走,几步跟上去,官家您要去哪儿啊,能不能捎我一程一听人家要去南市逛逛,精神头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刚刚在博士眼皮底下困得昏天黑地的,现在水清浅一点也不想回家补眠了。坐上青蓝呢毡的马车里,水清浅兴致勃勃的缠着圣人东拉西扯,俩人聊着聊着话题就免不了扯到姬昭身上。水清浅一直以为他家昭哥回帝都中枢后,领了差事统帅四部司,那必须各种霸气威武,结果今天听了官家的细说才明白,合着只是听起来霸气,根本吃力不讨好,他家昭哥这是被人联手算计了。嘉佑帝最近也郁闷这件事,他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出某种倾向了,立储的事情应该水到渠成顺水推舟,可居然朝中没有人起立储的话茬,没等嘉佑帝反应过来,姬昭就被联手坑了,这是几个意思?嘉佑帝私下问了问,好像因为大家觉得姬昭跟宁仁侯府的关系迷之亲密,危机感十足才奋起反击(?)嘉佑帝憋心里好久了,他很想问问石恪,谣传中的这个亲密关系到底靠不靠谱?他们是不是真的站在昭儿一边儿了?嘉佑帝心大,心腹重臣和皇子勾搭一起,他不仅没上火,还觉得挺好,如果宁仁侯府真的有此倾向,正好扶他家皇儿走一程,顺顺当当最好。但这种话他不敢问出口,宁仁侯府一向高冷莫测,他也怕万一自己流出那个意思后,反而给姬昭招黑。现在话题被水清浅拐上来了,圣人就旁敲侧击的提一两句传闻。结果,水清浅一提就炸毛了,我才没想把我的海珠送出去!这事最头里说,是水清浅做错了。怪他一时激动把自己的麒麟玉送给了姬昭刚出生的庶女,回过神来之后,面对姬昭出身高贵的长子长女,若水清浅不想让姬昭的后院起龃龉,他浑身上下比麒麟玉还贵重的,只剩两颗养身海珠。那珠子并不大,却是他外祖父母跑遍天下挖遍海底侥幸得来,据说南洋土著管那东西叫龙珠,是海底圣物来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光圆玉润,看上去就像个稀罕玩意。传说还养身、驱邪、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修炼成仙反正管他是真是假,珠子挺漂亮,水清浅随身戴了十几年,他养珠子,珠子养他,养得这只小飞天健康活泼、聪明伶俐,直到现在。珠子对水清浅来说是珍贵物件,心里本来就后悔,现在又被人拿去做文章,趁这个机会,水清浅顿时起了歪心思,试探道,要不,您帮我把珠子要回来呗?我给他们补俩更好的玉,我保证。嘉佑帝憋了一肚子郁闷,原来一团混乱都是这小只惹出来的,才懒得搭理他。水清浅缠着圣人磨了半晌,说得口都干了,也未见圣人置一词,强作爽快的挥挥手,算了,身外之物嘛,谁叫我第一次做叔叔嘴上说得漂亮,那屁股底下就像坐了钉子一般,大度强装了没两秒钟,哼!!!这又跳脚了。水清浅满肚子怨气。本来就是个乌龙事件,还被拿了鸡毛当令箭,并且更不靠谱的师徒名分也云山雾罩的传出了一丝儿风声。所谓八卦,自然越传越歪,假的越传越像真的,真的越传越像假的。水清浅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传言是怎么回事。凤凰女,果然,一个比一个招人讨厌。由此,水清浅得出个神结论:所以,我才不要官家给找媳妇,挑的人一点儿都不靠谱 ̄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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