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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娇》TXT全集下载_12(1 / 1)

眸色清冷,没什么情绪。很显然,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他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大多数的时候虽然都是温和的笑着,但她知道,只有现在的冷漠,应该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对不起,我不是想要窥探病人的隐私,只是有点好奇。”“好奇什么?”听到他的主动发问,小护士愣了一下。她说:“我以为那天来的那个女孩子才是你的女朋友。”说到底,也是为林望书鸣不平。渣男这么明目张胆的脚踏两只船,实在配不上那么好的女孩子。江丛羡冷笑了一下:“哦?她哪里像我女朋友了?”小护士将他这句话理解为,林望书不配当他的女朋友。于是有点生气,为林望书感到不值。虽然自己跟她接触不深,但可以看的出来,她是个性格脾气都非常好的女孩子。“你夜晚发烧,是她一直守着你照顾你,结果你第二天出院连话都没和她说一句,就自己走了,她也半点埋怨的话都没说。”护士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她怎么就配不上你了?”她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怪异,不像情侣。但听到刚才那个女人自称是他的女朋友时,她莫名的替林望书感到不值。死渣男。江丛羡就像是一块难以融化的冰山,情绪掩埋在最深处。很少能有人撼动,尤其是那些他不放在眼里的人。包括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护士。可是她的话,却让他短暂的失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你说她,守着我?”小护士被他的态度气死了,干脆不再理他,开了门离开。才刚出去,就碰到坐在外面的苏来。她吓了一跳,却还是佯装淡定的离开。渣男贱女,呸!她走后,走廊瞬间陷入寂静。哪怕知道自己现在进去也换不来好脸色,甚至可能会激怒他。但苏来还是鼓起勇气推门进去了。她想好了,挨骂也好,挨打也好,她今天一定要把话和他说清楚。林望书那个臭表子根本配不上他,自己和他才是一路人。可是门开后,她却看到他站在窗边,拿着手机。硬冷的轮廓被阳光勾勒出柔和的弧度,他周身的阴郁似乎都被驱逐。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仿佛变的不再像他。真正的江丛羡就该是毫无人生希望,对谁都不会付出真感情,虚伪阴暗的。这样的才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谁将他从地狱深处给拉出去。手机的嘟音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有什么事吗?”江丛羡恍惚了一阵后:“我找林望书,她人呢。”男人的语气温润平和,甚至还带着一点亲昵:“小书在洗澡,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第二十五章这个称呼太过刺耳, 江丛羡忍着把手机也给砸了的冲动,他咬着牙,又说了一遍:“我找林望书, 你让她接电话。”男人沉默了一会,许是从他的语气开始疑惑二人之间的关系:“那你稍等一下。”那边传来走路的声音,半晌,终于停下:“小书, 你的电话。”江丛羡能感受到,自己不断变粗重的呼吸。女人的声音像是隔着一扇门传来, 被隔绝了一半,变的有些模糊。“我马上就洗好了, 你让他先等一会,或者我待会再打过去。”盛凛刚要转述,不等他开口, 那边语气阴沉:“地址发给我。”光听声音便能听出来的情绪。愤怒与妒火糅杂在一块。盛凛并不清楚他和林望书的关系, 联系人上也没给备注, 他原本没打算接的。这种涉及隐私的事情, 他还是有着最基本认知的。可是那人一直打,一副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打算。担心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犹豫了一会, 便接了。眼下他逼问地址,盛凛礼貌的婉拒了:“还是等小书出来了,让她告诉你吧。”“小书?”他似在笑,“你就是那个给我戴绿帽的野男人?”饶是盛凛脾气再好, 现下也是尽量在克制了。“麻烦注意您的措辞。”男人的声音清润好听,虽然带着一点病后的哑,漫不经心的笑:“这么要脸当什么小三啊。”盛凛终于忍无可忍,挂了电话。-----------(球球的喵)苏来全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甚至连江丛羡的情绪转变也全部看在了眼里。他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他不是一个好人,可是脾气不算差。也不是说脾气好,只能说,太过冷血绝情的人,是很难出现撼动他们情绪的人或事。苏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抽烟,身上是干净的白色校服衬衫,清瘦却不羸弱的身材,少年感十足,如青竹一般,自成风骨。他太特别,特别到只看一眼,就足够记一辈子了。原本是过来找人的苏来,眼神却像是腻在他身上了一样,再也抽不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就像是一件工艺品,再厉害的能工巧匠倾其一生也塑造不出来。隔着烟雾对视,不过短暂的一秒,他就移开视线。他眼中的淡漠她看的仔细。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像是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苏来不甘心,凭什么林望书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了?江丛羡的病情似乎有所加重,受不得半点刺激。他忍了又忍,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涌了上来。洗澡?还和男人在一起?可以,胆子越来越大了。苏来走过来:“羡哥,那个林望书……”他也不等她讲完,直接推开她:“滚。”动作粗鲁,力道之大,苏来直接摔在了地上。蒋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看到蒋苑了,他边打领带边往外走:“去把车开过来。“蒋苑迟疑片刻:“您要出门?”他脸色阴沉,声音几乎是从齿间硬挤出来的:“抓个奸。”蒋苑拦住他:“您现在还不能出院,伤口感染怎么办”“我连死都不怕,会怕一个伤口感染?”“可是……”他微抬下颚,声音冷:“再不闭嘴我帮你闭嘴。”看出了他情绪的不对劲,蒋苑看了眼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苏来:“怎么回事?”她拍了拍衣服,憋回委屈的眼泪:“打了个电话就这样了。”蒋苑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电话。除了那个人,也没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了。三番两次的让他发病。------------吃饭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人不慎将杯子给打翻了,里面的啤酒全都洒在林望书的身上。衣服湿透了,也黏糊。于是盛凛就带她去附近的酒店开了家房,让她先洗洗。那件衣服肯定是没法穿了,他到楼下的商场给她买了一套。浴室门就开了一条缝,他把衣服递进去,脸偏向一旁。“刚刚看你什么也没吃,下去的是顺路给你买了点粥,你吃完再过去吧。”盛凛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去。浴室内的声音低弱,有些窘迫:“那个……可以再麻烦你一下吗?”“怎么了?”里面安静了很久,浴室的门才缓缓拉开,沐浴露的清香和雾气一块弥漫在空中。长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额前落下几缕碎发,白净好看的巴掌脸被热气熏红,像一颗刚成熟的蜜桃。她说:“裙子的拉链好像卡住了。”脱不下来,也拉不上去。这样的场景似乎过于尴尬了些,可是林望书也没办法以这副模样出门。后背露了大半,实在是不雅观。看到她脸上的羞怯,想来也是在里面纠结努力了很久,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求助于他的吧。盛凛无奈的轻笑,走过去。拉链卡在布料上了,所以才会拉不动。他稍微用力,将布料扯开,白皙如玉的手指,指尖泛了点粉,捏着拉链,轻松的拉到头。“好了。”林望书转过身来和他道谢。想到刚才的电话,她过去拿手机,看了眼最近通话上的号码。神色微变。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了,盛凛担忧的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她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没事。”过了一会,她还是有些不安的问了一句:“他跟你说什么了?”想到他刚才的话,盛凛神色有些复杂。这种话经由他口说出来不太好,而且林望书又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比别人还多了些傲骨。他顾虑着她的心情,淡笑了下:“没说什么,但是听语气好像有点生气,似乎是误会我们了。”“坐下来一起吃吧。”她说,“我看你刚刚也没怎么吃。”就带她来这儿了。盛凛也没推拒,在她对面坐下:“好。”他教养好,也懂得该怎么照顾人。杯子里的热水兑温了才放到林望书面前。“楼下那家面馆的面也不错,不过我担心你洗完出来会坨掉,所以才买的粥,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吃了一口:“喜欢的。”盛凛把旁边的盖子揭开,里面的奶黄包还冒着热气。他笑道:“喜欢的话就多吃点。”后天就是比赛了,林望书想着赶快吃完,多练一会。她是在很努力的做这件事,不光是为了自己。夏早无条件的信任她,她也应该回报她的信任。她是想帮她拿这个奖的,非常想。盛凛见她吃的快,怕她烫着,便轻声说了句:“慢点吃,不着急的。”敲门声将二人的用餐给打断。用砸门来形容似乎更贴切一些。盛凛看了林望书一样,然后站起身:“我去开门。”门开口,他看到门后的人。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正装,深色西裤之下的双腿修长笔直,周身气质斯文温润。除却眉宇间的戾气,他似乎很轻易就能获得他人的好感。外在的天然优势,胜过别人做的很多努力。盛凛问他:“请问找哪位?”江丛羡眼神阴蜇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撞开他的肩膀走进去。客厅里,林望书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两份餐具,意味着他们刚刚坐在一起吃饭。江丛羡不敢去想他们吃饭之前做了什么,他把自己会控制不住,把林望书和这个狗男人,还有酒店一块给毁了。“和我回去。”他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像是极寒的冰。盛凛走过来,挡在林望书身前:“您是望书的什么人?”江丛羡微抬下颚,冷笑着威胁:“不想死就让开。”盛凛微皱了眉。不等他再开口,林望书慌忙起身:“盛前辈,我今天还有点事,你帮我和夏早说一下,我明天再过来。”江丛羡什么都做的出来,她担心盛凛因为自己被无辜牵连。后者显然心存顾虑。二人的关系的确微妙,如果说是情侣,可林望书分明和他算不上亲近。“你不用怕的,有我在,他带不走你。”林望书依旧坚持:“我明天再过来。”江丛羡靠着墙,看着面前的二人。嘴角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反倒像是成了那个拆散有情人的恶人了。林望书把东西收拾好后,绕过江丛羡离开。后者看着盛凛,歪了下头,唇边笑意淡,声音也轻:“当小三可不安全,容易被人打断腿。”他这话说的像是提醒,可威胁味过于重了些。盛凛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越发担心,林望书是被强迫的。可在不清楚二人真正的关系之前,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测。他没办法去阻止什么,也没有这个资格。--------上了路边的车后,林望书一言不发的看着车窗外,也不说话。江丛羡捏着她的下巴,动作粗鲁的将她的脑袋扭了过来。她被迫和他对视。他的脸色仍旧憔悴,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哪怕再身强体壮,也没办法在这短时间内就完全休养好。“我还没死呢,就这么急着给我戴帽子?”林望书不说话。他喉间低笑,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放:“摸摸看,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林望书忍无可忍,抽出手:“江丛羡,你就是个疯子!”即使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可她话说的仍旧平静。就好像只是将那几个字念出来了而已。她的眼底什么也没有,只剩下厌恶。毫不遮掩的厌恶。她真的,恶心透了他。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会有一天【如果卡文的话,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江丛羡依旧是个疯批√第二十六章江丛羡握着她的手, 力道大了些:“他能给你什么,钱?还是能保护你和你家人?林望书,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现在是你求着我,是你离不开我。”林望书不说话,眼神淡漠的看着他身后的车窗。挡板早就升起来了,半点缝隙都没留, 和驾驶座完全划分为两个区域。动作加快,胡乱的来了那么几下, 他闷哼一声,枕在她的肩上, 粗喘着气。手上的力道放松,她急忙将手抽出,反复的用纸巾擦拭着。眼底的厌恶多明显啊。江丛羡眯眼看了一会, 然后笑了。她是该讨厌他的, 讨厌到想要亲手杀了他。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她越讨厌他, 就说明, 他做的越好。她应该讨厌他的。可为什么,他会有那么点难过。看到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 他会难过。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难过, 胸痛的次数越发频繁了。有时午夜做梦,他也会被疼醒。。梦里的林望书拿着成年男人小臂粗细的钢管往他身上砸,那张脸有时会变成她的父亲。太熟悉了,熟悉的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梦。就好像, 只是把曾经的过往又重新回忆了一遍。林望书,林望书,林望书。他是叫着这个名字惊醒的。身上全是汗,睡衣也被汗水浸湿,他大口喘着气,胸口疼的厉害。那种熟悉的抽痛感。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穿透他的血肉,攥着心脏,肆意揉捏撕扯。他应该恨林望书的。他应该恨她的。连她都知道父债子偿这个道理,所以她也该做好了承担这个后果的准备,不是吗。可为什么她要讨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对别的男人笑,却要用那种冰冷空洞的眼神看他。错的明明不是他啊。他都被她父亲折磨成了精神病,他对她坏一点难道不应该吗。太不公平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他无助的低下头,将手指插/入发间,浑身颤抖的厉害。太不公平了啊。-----------一楼大厅的灯还开着,这个点其实不算晚。只不过江丛羡身子还虚弱着,本来就要静养,一路下来,他的体力也算是耗尽。回家后便休息下了。小莲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还是有些后怕。两人虽说是一同进来的,可之间的气氛实在是过于诡异了些。手机接连震了几下,是盛凛发过来的消息。许是担心林望书不方便接电话。【盛凛:你还好吗?】她拿起手机,回复过去。【林望书:没事,已经到家了。】【盛凛:到家了就好。】虽然好奇那个男人和她的关系,但盛凛也能看出来,林望书并不想谈论此事。所以他特意避开了,像没有发生一样。【盛凛:后天的比赛,有信心吗?】【林望书:有的,不过还是有点紧张。】消息发过去后,过了一会那边才有回复。是一条十几秒的语音。她抬手点开。清冽温润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心态放平一些,明天你把你的琴带过来,我帮你做下保养。”【林望书:谢谢盛前辈。】他笑容温柔,带着几分佯怒:“又不听话了?”犹豫了一会后,林望书改口道:“盛凛。”他这才满意,说了句:“晚安,早点休息。”对话结束后,林望书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要早点休息才行。后天就是比赛了,只剩下最后一天的准备时间。她关灯上床,很快就睡着了。夜色寂静,月光被厚重的云层给遮挡。连风声都听不见。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男人进来后,反手把门关上。声响还不至于将林望书惊醒。她只是翻了个身,依旧睡的很熟。连被子被人掀开,身侧多躺了个人也没察觉。叹气声轻微:“你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推开我。”-----------第二天早上起床,林望书总觉得身上酸痛的很。她揉着肩膀下楼,小莲已经把早点摆上桌了。客厅里不见江丛羡,小莲说:“先生今天一大早就走了,饭也没吃。”不知怎的,林望书听到她的话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实在疲于应付他反复无常的情绪了。早上没什么胃口,她随便吃了点就放下筷子:“那我先走了。”小莲见她才吃了这么点,非要塞给她一个水煮蛋:“早餐要多吃点,不然以后会胃痛的。”林望书看着她那张认真的小脸,无奈的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知道了,我会乖乖吃完的。”今天只有上午有课,林望书忙完以后就收拾东西回了宿舍。寻雅和她男朋友彻底分了,正在宿舍闹绝食。林望书特地买了点她最爱吃的油炸食品。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的眼睛都肿了,跟两个核桃一样。看到林望书了,越发的委屈,直接蹿下床,搂着她的脖子哭:“你知道那个王八蛋有多渣吗,他居然找了个胸大屁股翘的美国妞,崇洋媚外的死渣男,呜呜呜呜呜望书,我好难过,就算是提分手也该是我提的啊。”林望书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好歹才让她不哭了。情绪逐渐冷静下来,寻雅化悲愤为食欲,把林望书特地给她打包来的炸鸡全部吃完了。她抱着可乐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还不忘空出点精力来辱骂前男友:“你说他长的那狗样,我当初怎么就瞎眼看上他了。”“我他妈离了他照样桃花朵朵开,我今天晚上就去酒吧来个419。”林望书安静的陪了她一会,直到盛凛的电话打过来。大提琴需要保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琴马和拉弦板。这些东西,显然盛凛比她要更专业一些。林望书安抚好寻雅的情绪:“别太难过了,我明天带你去好吃吃的。”寻雅抱着她撒了会娇:“还是我的书书最好。”从宿舍离开后,林望书背着琴去了夏早的工作室。盛凛人去了外地,还没回来。夏早今天没化妆,额上绑了个条发带,坐在那打架子鼓。看到林望书了,她起身过来,接过她肩上的大提琴,放在一旁:“盛哥今天有点事,得晚上才能回来。”林望书点了点头:“那我东西先放在这里。”夏早看她一直揉脖子:“脖子痛?”“应该是睡落枕了,有点酸。”夏早打趣道:“怎么着,还有人和你抢枕头啊。”林望书笑了笑。这首曲子偏古风点,和大提琴似乎不是特别的搭,盛凛修改了几处以后,更加完美的将这两种风格融合在了一起。夏早出去接了个电话,进来后她告诉林望书:“有个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这句话听上去似乎有些绕口,林望书看着她,安静的等着。她说节目组刚刚通知她,因为出了点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比赛可能要推迟到下周了。这样一来,她们就多出了一周的准备时间。林望书说:“应该算好消息。”夏早坐过来:“我也这么觉得。”两人闲聊了一会,就开始练习了。中途张也送进来两杯奶茶,放桌上就离开了。张也算是夏早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初中就认识。夏早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到了,一边骂一边把奶茶拿过来。这些天已经足够夏早了解林望书了。比起奶茶她更爱喝水果茶,她把手里的那边多肉葡萄递给她:“后天晚上我可能得请假。”林望书道过谢后,用吸管扎进杯盖里,点了点头。夏早说:“张也后天生日,我陪他过过。”“嗯,好的。”夏早看着她:“林望书,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像有心事,哪里不舒服吗?”林望书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昨天好像没睡好。”像是被谁挤了一夜,酸痛的不行。“没事就好。”夏早总觉得林望书这种性子文静的女生特别容易被欺负,她揽过她的肩膀:“以后夏姐罩着你,有谁敢欺负你,你就跟姐吱一声。”林望书轻笑着点头:“好的,谢谢夏姐。”-------晚上她回到家,只有吴婶在。小莲的父亲生病了,她请假回去照看。这几天家里总是很冷清,可能是少了小莲的缘故。江丛羡也很少回家了。有时吴婶会给蒋苑打电话,问他:“丛羡今天回来吃饭吗?”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点点头,挂了电话。然后和林望书说:“又不回来了。”林望书轻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这些天的反常吴婶也算是看在眼里。江丛羡工作忙,也常有晚归的时候,可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整宿整宿的不回家,干脆住在外面的情况。以往就算忙到再晚,他也会回家。“小书,你和婶婶说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林望书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没有的,吴婶您别担心。”闹别扭是在两方都有感情的情况下,这种事在他们身上是不成立的。吴婶叹了口气,她是老了,可是眼睛不瞎。怎么可能没事呢。----------一连好几天,他都没回来过。就连家里的文件也是让佣人直接送去公司。林望书对此事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吴婶越发肯定了二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她是心疼林望书的,可是在她心里,对江丛羡总是偏爱一些。林望书最起码还有姥姥和弟弟,而江丛羡,什么也没有。犹豫了很久,她还是上楼,拜托请求林望书给江丛羡打个电话。“那孩子身体刚恢复,本来就该好好休息,他这样,我怕他又出个好歹来。”他不回来,林望书反而更省心了些。不过看吴婶担忧的神色,她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您别太担心,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拨通后,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不过是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呀~”又嗲又娇。林望书沉默了一会,礼貌的询问道:“请问江丛羡在旁边吗?”“稍等一下啊。”声音离的远了点,女人撒着娇说道,“江总,有个妹妹给你打电话呢,接不接呀。”江丛羡笑的散漫随意,又带了点漫不经心:“挂了。”那女人靠近手机,问林望书:“怎么办,江总现在好像不太想理你呢。”林望书说了声谢谢,然后把电话挂断。吴婶就在旁边等着,连忙问她:“怎么样?”林望书说:“您别担心,他没事。”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那就说明他的身体没问题。闻言,吴婶这才稍微放下了心。用完晚饭后,林望书看了会书,又和林约视频了一会。他仍旧不太爱说话,全程都是姥姥在旁边讲。“又不肯去学校了,昨天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肯讲,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把课本全撕了。”林望书心猛的揪了起来,她问林约:“是被同学欺负了吗?”后者低着头玩指甲,好半天才迟钝的摇了摇头。仍旧不肯开口。林望书说:“他不想去就不去吧,在家休息几天。”姥姥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我有时间,可以陪陪他。”说完,她又叮嘱林望书:“你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别熬夜,知道吗?”“您也是,别太操劳,上次学校比赛的奖金有五万,我给您转给去了,这几天就好好在家休息。”姥姥皱眉:“你这孩子,都转给我干嘛,我们这儿小地方,用不到钱的。”林望书笑道:“没事,我手上还有钱,以前存的,加上攒的压岁钱,都够在市中心买一间一百平的房子了。”她想过了,的确如江丛羡说的那样,那些钱她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上。但她还是不想放弃。林约还小,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镇上。她会努力的,哪怕渺小,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挂断视频后,她关了灯准备休息。楼下传来女人的声音:“有没有人?”“怎么回事,佣人都死光了吗?”这个点家里的佣人都睡下了,林望书疑惑的开了房门出去。站在栏杆旁,视线落在一楼客厅。喝的烂醉的江丛羡被一个女人搀扶着进来,蒋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连路都走不稳。他一米九的高个,那个女人搀扶起来吃力。看到林望书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吆喝她过来搭把手:“傻站着干嘛啊,还不快过来帮忙!”听她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林望书还是下了楼,和那个女人一起把他扶回房间。她双手环胸,靠墙站着。上下打量了林望书几眼,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林望书说:“没关系。”那女人就笑啊:“小妹妹别吃醋啊,我们这种明码标记的可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跟你抢男人。”林望书无动于衷:“他醉成这样,还劳烦您照顾一下。”刚要出去,江丛羡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到墙上,哪怕是喝醉了,力气仍旧大的要命。染了醉意的声音低沉暗哑:“你就这么希望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她企图掰开他的手,可她越掰他就越使劲,仿佛要将她的腰生生给掐断一般。她眼角湿润:“痛。”他冷笑一声,抬手解皮带:“就痛这一会,马上让你爽。”皮带解了一半,虚挂在腰间,他抬眸,看向那个女人,眼神阴蛰:“还不给老子滚?”男人都一个狗德行,拔吊无情。虽然他本来也够无情的,在夜店里一个眼神都懒的给她,来了电话却让她来接。还让她送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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