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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TXT全集下载_3(1 / 1)

说话时摇摇摆摆,被乌弗捏住了肩,带到一边。“你来教她吧。”“唔…就洗脸…有什么好教的?”歌姬软着身子款款走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李慈低头撞上她丰盈的胸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像我以前胖的时候…”乌弗笑出声,听了他的翻译,安娅和他一起笑开。笑得李慈双眼发懵,撇下鲁风,痴痴地撵在二人身后。等鲁风办完了自己的事,回来已经完全找不见人。女人柔软的乳房堵住了李慈的嘴,诱他前来的安娅则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殷勤吞吐,让他手里也再捧着一对胸。“牛乳腥膻,这人乳的滋味,殿下可还喝得惯?”李慈腾不出嘴来回应,他一开口,那挺翘的乳头便更进一分,生生靠挤压,在他嘴里溢出汁液来。舌头被压得无处可躲,乳白的奶水溢了满身。他像被女性最娇弱的特征强暴着,不知道自己烧红的眼眶燃起的是怎样撩人的艳色。不仅男人能欺辱他,连女人也能强迫他。胯下是一阵熟悉的刺痛与酥麻,像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极快地丢盔弃甲。乌弗不知道在一边调制什么,回头便见到安娅含着浊液向痰盂里吐,而李慈则缩在椅子上被另一个女人压得浑身发抖。“这么快?安娅,你是不是…”“乌弗殿下,他太敏感了。有几处是完全碰不得的。”“碰不得你怎么还碰了?”乌弗放下手中器皿,面上带些薄怒。安娅知道他的脾气,低眉顺眼地卧回李慈脚边,却把手极带侵略性地戳在腿根的一处破损上,“这样的身体,有谁会不想碰呢?”“你是说,尤里兹?”乌弗扬了扬眉,嘬起笑,“也是,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您啊殿下。”安娅狡黠地眨了眨眼。“不。”乌弗抹过嘴角,把调制好的膏药递给她,“是你。”“我要看你们上他。”李慈缩起手,用手掌去接顺着下巴滴下来的温热的液体。细长的手指侵入体内,唇齿也被堵住,只能无力地将口中蓄满的乳汁大口咽下。“像个吃奶的小宝宝似的…”乌弗在一旁冷眼评价。“殿下想看他尿吗?小宝宝一样失禁…”眸色一暗,乌弗上前一步,轻轻踹在安娅肩头,“你倒的确会讨人欢心。”“谢殿下…”第二脚却把人踢得歪在一旁,“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啊。”立即收敛了自己乱抛的媚眼,凑到李慈身下,搅弄起“啧啧”水声。“铃兰,别喂了,让他叫出来。”李慈的舌尖终于能够离开那只强制入侵的胸部时,一段柔韧的软肉却顺着他的下身顶了进去。“啊啊啊呃…不要…唔、唔…”“救命!!”淅淅沥沥的热流伴随腥臊弥漫开来。“真的尿了啊,被插进去,就那么爽吗?”“堂堂的南国太子,惯于屈居人下,是正常的嚒?”李慈缴起双腿,被舔得浑身抽搐。乌弗眉心一跳,似乎被李慈的绝望与无力所取悦。“把药给他灌下去。”安娅用舌尖卷起一小块膏药。用了这个东西,不管李慈对么尊贵贞烈,都再也做不成人了。第12章尤里兹极少参与贵族间的人情往来,他更像是一种代表勤恳上进的符号,为自己的储君之位招徕附庸与追随。无数个像鲁风一样的青年人在崇拜他,憧憬着在他的带领下,刹利能一步一步地走向富足。鲁风说他很像刹利王年轻时的模样。“什么…什么都像吗?”李慈捏着膝盖,骨节泛白。他急于支开鲁风,却不想对方一提起尤里兹便滔滔不绝。他口中的尤里兹和李慈认识的尤里兹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又听了鲁风高谈阔论了一番,李慈额上蒸红,反复点头,“对,鲁大人,你说的都很对。”“殿下也这么想吗?”“唔…”嘴里溢出半分呻吟,掐着膝盖骨及时刹住了。鲁风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殿下怎么了?”“啊…”鲁风拍到他的肩膀上,李慈被人一碰,腰都酥了。今夜是铃兰该来的时候,他自从那天以后,便几乎离不得乌弗的两个姬妾。有时候甚至要主动向乌弗示好,求着她们来。找别人疏解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在更多人的面前露出丑态。至于追究…没有什么可以追究的。李慈艰难地挪开身子,拉开和鲁风的距离,“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心里有些…郁燥…”一边说,一边鬓角淌下一滴汗,“也许睡一下就好了…鲁大人先…请回吧…”鲁风大概理解不了郁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李慈又是发汗又是两颊通红,必定是病了,嘴里应着要走,思前想后又不放心,觉得还是要找一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若有所思地走了,留李慈虚虚地靠在床头,淌下一茬又一茬的热汗。今天是铃兰一个人来的。柔软的双手抚上他的膝头,递上一只黑玉似的木匣。“乌弗不在…也要用…这个吗?”说话时,李慈的眼仁微微发抖,似乎被匣子里的东西刺激得不轻。“殿下,没事的…”一般的刹利人并不通晓南国语,铃兰只会这么一句,是专门为了李慈学的。说完,吻了吻他的手腕,将他慢慢抽起来,肩膀抵住床头,压下他的腰,再抬起他的臀。比起安娅,李慈现在更喜欢铃兰。同样是摆弄他,铃兰给他一种体谅与怜悯并存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踏入刹利国土的那一瞬间开始逐次崩溃,而铃兰这种若有若无的怜悯,像给他牵了一条线,使他不至于摇摇欲坠。浑身都很热,李慈低下头去,把脸埋进掌心。女人…柔弱的女人…以唇舌与指尖把他拉入地狱又送上天堂的女人。李慈心里蔓延出一种苦涩而柔软的滋味。他亲了亲铃兰的乳尖,闭眼大口吮吸起来。房梁的背光处刻了小小的一排正字,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此时又添了一条痕迹。鲁风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听见了非常奇怪的声音。他怕李慈病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推门而入。撞见了一截雪白的,绸缎似的背。李慈红着眼睛,回头看他,臀丘处夹着一只乌黑的玉柄与几根细长的指节。腮边流着泪,却在贪婪地吞吐。“这是…这是什么?!”大夫见势不对,早已溜之大吉。鲁风上前扯住铃兰的发髻把人从床上扯下来。“贱人!你在对殿下做什么!”他认得这是乌弗身边的人。在关于尤里兹的事情里,乌弗时常扮演着从中作梗的角色,他见到铃兰的第一反应,便是受乌弗指派,有所图谋。力道用得大,铃兰跌下来的时候,连着李慈身体里的器物一起扯落。李慈没了那东西,瞳孔缩成了针尖,抽搐着扭过身来,把鲁风死死地盯着。“把她(它)还给我!”李慈的声音发软,情绪却焦灼急促。“殿下,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你不要上当!”李慈咬着舌尖,发狂叫了一声,继而体力不支,软绵绵地栽倒,忘了眼前的人是谁,扯住对方的衣摆声泪俱下地求饶,“求你了…给我吧…我受不住的…”“给我!”鲁风被他的狂态震慑住了,把铃兰推了回去,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重新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想到什么,像被眼前的淫靡之态惊了一下,跌跌撞撞地退了出来。李慈的状态不对。但他也不正常。鲁风低头看了一眼,捏紧了双拳。第13章“怎么了?”尤里兹正在擦刀,刹利人惯使弯刀,而他在南国时从不佩戴兵器,几乎让人误以为他是个能文不能武的角色。鲁风已经在他身边站了半晌,木呆呆地盯着他擦拭的动作,一言不发,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殿下…”刀锋逆过来,在阳光下映出一点焦灼的光晕,照到了他的左眼,逼得他双眼发涩,“如您所料,乌弗殿下对质子,有所行动了。”尤里兹将弯刀抛起,几个轮转之后又轻轻捏住,刀刃对着鲁风,微微发笑,“有所行动…跟了南国太子三个月,就用这四个字来敷衍我?鲁风,你毛遂自荐到我面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能吗?”鲁风皱眉,眉心凝出一滴汗,顺着鼻梁慢慢爬下来。“质子与乌弗殿下的一位姬妾有染…”“嗯…”尤里兹把帕子扔到一边,由下到上地带来鲁风一眼,“南国人耽于声色,好像不是什么新鲜事吧?”“殿下、请殿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弯刀被丢在鲁风脚边,“你放跑了大夫,又放跑了铃兰,自己惹出的事情,还要本殿替你善后。是你另外一半的南国血统让你染上了软弱的恶习吗?”鲁风盯着刀。“没杀过人吧?”尤里兹笑了笑,把刀又向前踢近一寸。“下次遇见那种场面,记得杀了所有碰过南国太子的人…你有保护他的职责,同样也有控制他的权力。让他知道,来到刹利,是很危险的,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傻头傻脑、为所欲为…听懂了吗?”鲁风捡起刀,垂首退下。尤里兹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当晚,安娅死在了李慈的身上。鲁风用臂弯擦净刀身上的血迹,有些恍惚地重复道:“太子殿下,已经劝过你了,这是为了你好。”李慈的腮上沾了两点腥红,安娅湿润的手指还留在他的身体里。尸体被拖开的时候,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最后望着那把弯刀,缩进床脚。鲁风说的是刹利语,他听不懂,只知道鲁风当着他的面杀人了,把与他欢好的女人毫不犹豫地用弯刀抹了喉咙。温热的鲜血铺散下来,加剧了他身上涌动着的诡异的渴望。他把手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怔怔地盯住鲁风的脸。“转、转过去…不要看我…”鲁风捏着刀靠上来,似乎想伸手触摸他的脸颊,手伸到一半,才忽然发现自己拿着什么似的。“殿下…别怕…”切换成南国语,迷迷蒙蒙地开始解释,“其实…第一次我就看到了…腰上的,腿上的…和那里的…但你不能碰这些不干净的女人…”说着话,便靠得更近,李慈在角落中由欲望煎熬着压抑地呻吟。那些声音像又软又黏的蛛网,渐渐把人的理智禁锢起来。“你…你想要…我给你,好不好?我不会害你的…她们会害你…”说着把目光投向安娅惊愕着凝固了的神情。鲁风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挑衅似的扭动着腰肢,南国太子身边的翻译官并不会做什么,她已经听铃兰说了,一个青涩的毛小子,只会被他见到的场景吓得落荒而逃罢了。她压着李慈,不顾他的反对掐住他的乳尖,把那粒嫩肉掐得硬挺充血。她会给他想要的,但在过程中,她更爱折磨他,喜欢看着他焦灼又无可奈何的煎熬的脸。给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一点点甜头,便会让他发出又甜又软、娇弱无力的呻吟。这给她一种恃强凌弱的快感。在兴奋之处下颌的一点点凉意没有让她想太多,疼痛袭来之时她正捻着李慈体内的一点享受着凌辱与操纵并存的快意。鲁风下床把她的尸体拖得更远了一些。李慈夹着手,偏了偏头。“红色…”他轻声说。鲁风把他的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李慈搂住他,蹭了蹭他的胯。刀柄抵上来,鲁风用另一手抚过他额上的碎发。“以后就没有人会欺负你了,太子殿下。”李慈不信。第14章李慈是在院子里看奴隶修建植物时遇见乌弗的。来人怒气冲冲,毕竟安娅是他较为宠爱的姬妾之一。他不知道怎么给这位大殿下一个交代,捏了捏手指,后退半步,却撞上了面色阴沉的鲁风。鲁风自那日之后性情有了一些变化,更接近普通刹利人尖锐粗野的那一面。但乌弗直接用南国语跟李慈交谈,鲁风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冷着脸被遣散下去。“太子殿下!”鲁风喊了一声,以做挣扎。“鲁大人,你先下去吧。”李慈低着头,咬下手指上的一根倒刺。神色慌张,像一只神经兮兮的小动物。刹利春晚,乌弗和李慈都还穿着冬装,只是今日晴好,站在阳光下两人一起微微发汗。“安娅呢?”“死了。”“怎么死的?”“她…对我…不敬…被我杀掉了。”乌弗扇了他一耳光,当着奴隶的面揪起他的衣领,骂道:“贱人!当初是谁跪在我的脚边求我把安娅和铃兰赐给他的?现在你杀了我的人,还敢在我面前这么硬气?”李慈被扇得有点晕,加之天热,脸红,站不住,眯起眼,努力看向乌弗的脸。乌弗大概是和尤里兹异母同胞,长相在刹利人中偏于柔美,只是和南国人比起来,依旧十分英朗。有些三白眼,看人时很凶。身上难受,因此开口也是慢吞吞地,“她是个奴隶…我是南国太子…杀了她,又如何?铃兰若是…伺候得不好…我也照样杀了。”咽了一口唾沫,李慈轻轻摇了摇头。乌弗大概没料到他的言论如此大胆,一时间不做反应,只是继续盯着他看。“乌弗殿下驭下…无方,我替你管了…殿下应该感谢我。”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发抖,是故作挑衅而又胆色不足的模样,不伦不类,惹人发笑。乌弗没笑,拇指按住他的喉结,微微下压,“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大殿下放开我吧…你对我做的事情,我没有追究…你的奴隶死了,我就赔你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好嚒?”“我对你做的事?”乌弗挑眉,“我有强迫过太子殿下做过什么吗?难道一直以来,不都是殿下自愿的?自愿摇尾乞怜,自愿袒胸露乳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对着女人,也还是可悲地敞开大腿,予取予求…太子殿下天性淫贱,难道还要怪到我的头上来吗?”“所以…乌弗殿下要…离我远一些…”李慈无意识地呵出一口热气,脖颈处的皮肤滚烫,几乎要把乌弗的手指灼伤。颈后出了汗,腻在乌弗的掌心里,使人立即联想到他情动时软弱无力的模样。“您靠我太近…不行的…我会很想…要…”气声近于娇喘,乌弗像被迷惑了一下,很快清醒过来,掴了他第二掌,声音清脆,引得一旁的奴隶侧目。扇了他巴掌,却没把人推开,死死扯住李慈的衣领,把人拉得与自己贴近。压住他破损的唇角,继续逼问:“你在勾引我?”“我说了…赔你一个…”“你!”乌弗明显被塞了一下,“你以为我是尤里兹?我不喜欢男人!别在我面前发骚!惺惺作态!”“呜…”李慈的身子软绵绵地向下滑,最后瘫坐在地上,仰着脖子看向乌弗。他在这个人面前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甚至用不上践踏,他们只是愚弄他,看他出丑。他想起最初在尤里兹腿间,那条毯子的膻味,羊奶滑腻的触感,与雪天被侵犯的恓惶,那些醒着的醉着的堕落不堪。他是“南国太子”,至少是顶着李孚的名号活着的。而他们还是要说他贱、骚,用那些羞辱奴隶也会使人发怒的词汇来羞辱他,他的身体,连翻译官也能随随便便拿着刀柄插弄。如果换做李孚,也会这样吗?还是他哪里做错了?半真半假地呜咽起来,被乌弗踹了踹屁股。“起来。”乌弗皱眉,“话还没说完呢,又没怎么样,哭什么!”周围的奴隶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向他们的方向,堂堂贵族,活成了茶余饭后的一个乐子。乌弗隐约感觉到自己也是谈资的一部分,愤怒地扯起李慈的肩膀。“我要你赔我别的。”李慈抽了抽鼻子。第15章宫墙内外总有树枝抽芽,李慈看见那些嫩叶,总会回想起自己还在南国的时候。李孚要听同空讲学,他要学李孚,因此也能在列。他开始是觉得同空亲切,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和同空生疏了,也还是喜欢见到同空。同空和别人都不一样,他是一个出世的人,和一切的阴谋都没有牵连,他只是凑巧见到了一切。他有他的信仰与追逐。他对他要不要成为李孚,没有观点,也没有要求。李慈有时候在想,在南国的时光,虽然充满了困惑与压迫,也还是有一些温柔的底色,起码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孤独。他跟在乌弗身后,思考自己与世界的牵连,忽然意识到“李慈”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整个刹利,辽阔的平原与旷野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一株植物,能获知“李慈”的欢欣与痛苦。因此对于那些羞辱与折磨,他时常怀有一种抽离的冷漠。人们常说,忍辱负重,其实不是的。没人记得李慈,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记得。因此做了李孚之后还要做安娅,他只体会到一瞬间的痛苦。红色的纱裙绕在膝盖上。乌弗想要戏弄他,让铃兰给他换上了安娅的衣服。姬妾的取悦,总是怀着某种媚俗。“跳。”乌弗吩咐道。“跳什么?”“跳安娅跳的舞。把屁股撅起来,岔开腿,对着台下恬不知耻地晃动。”“我不会。”李慈掐着掌心,胸口鼓噪着激动与混乱交织的情绪。“啧…”乌弗别过脸,像是觉得无趣。而李慈居然渐渐走上来了,趴在他的膝盖上,有些天真地偏了偏头,“我会别的。”“哦?”乌弗把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之中,铃兰给他梳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额角的发丝垂下来,果真有几分妩媚。并不是完全像个女人,乌弗划过他的腮,感觉到某种奇异的兴奋。他不喜欢男人的身体,而李慈身上残存的男人的轮廓,却带有一丝令人厌恶的诱惑。给他一种错觉,好像将要玩弄的是一个非男非女的东西,既贵又贱的角色。南国太子嚒,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呢?“尤里兹教我的。”李慈继续天真地笑,满意地看到乌弗的脸色瞬间阴沉。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张开嘴把那根滚烫腥膻的东西吞了下去。乌弗开始似乎有些紧张,像是怕他“学艺不精”把自己咬了。而渐渐适应了他温热的口腔之后,阳具便一点点膨胀起来。李慈包着牙,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卖力地挤出一个笑眼,媚得像一只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水妖。乌弗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轻声喟叹道:“尤里兹很会教…”下一秒便是吞天噬地的疼痛,几乎让他立即双眼一黑,昏死过去。昏迷之前,他听见似乎是李慈的声音,痴痴地说:“哈,红色…”李慈被扔进地牢已经三天,发了烧,无人探监。第三天的深夜,狱卒打开牢门,小声通报说尤里兹殿下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尤里兹了。挣扎着撑起眼皮,只能看见一双狼皮靴,大概是尤里兹的脚。那双脚绕着他的身体走了一转,最后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听说,你把我哥哥咬了?”他身上还穿着残破的歌姬服饰,那东西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两条细而长的腿从裙摆底下露出来,展示着数不清的暧昧的淤痕。磕的、碰的、安娅掐的,有时候他忍受不了种种痛苦,自己也会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迹。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他活该!”李慈厉声说,声音哑了,可他还是用尽力气去嘶吼。不想忍了,无穷无尽的精神与肉体的凌迟仿佛没有尽头。他甚至不想再回到南国去了。李慈消失了,李慈从来不存在。“他是活该。”尤里兹沉吟。“你也活该!你们都活该!”李慈忽然发狂,揪住面前的靴子,咬在尤里兹的脚腕上。尤里兹踩住他的一只胳膊,任他咬。“其实想咬我的,对吗?我把你带回来的,在路上强暴了你。”李慈悲鸣了一声,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你怎么总和我这条腿过不去?以前是大腿,现在是小腿…”尤里兹蹲下来,扯起李慈的头发,“要咬的话,也和乌弗一样,咬那个地方才会疼的,你不是知道吗?”李慈去扯他的裤腰,忽然被卸了下巴,才知道上当。尤里兹把他压在墙上,再一次在他神经最为脆弱的时候,侵犯了他。他们把他的一切都毁了。李慈的双手被扣住,高高扬起,他抬头看了尤里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尤里兹并不快意。第16章凉、南、刹利三国战事焦灼,南国太子伤人一事又经不起细究,关了李慈半个月,又把他放了。得见天日之时,天气已经暖和起来。只是地牢阴湿,冻伤了腿。在牢里的日子,药效是照常发作的,寒冷伴随着身体的燥热入侵到骨缝里。尤里兹常来,缓解了李慈情欲上的渴求,而别的东西却冻得又冷又硬。出狱时,李慈环着鲁风的脖颈,小声嘟囔:“抱抱我,鲁大人,我走不动了。”鲁风愣了一下,倒并不是因为李慈很脏,虽然他浑身乱蓬蓬的,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述的味道,只是他觉得李慈对待他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殿下受苦了。”他用手垫着李慈的臀,像抱一只幼崽那样抱起他。李慈缩起脚趾,咕咕哝哝地不知道说了什么,鲁风去问,他却笑得甜滋滋地,谄媚似地刮住鲁风的一缕头发,“我说,鲁大人,你真好。”鲁风的脸立即红了,顾不得追究李慈的变化。抱着他回了房,又把他放到水里。春天时桶下已经用不上火塘,鲁风要走,却被李慈缠缠绵绵地拉住袖子。“殿下…”“你帮我洗。”“殿下这…”“我一个人洗不干净。”“我去叫人。”“不要他们!”李慈忽然怒了,尖叫着拍打水面,“我不要别人碰我!”鲁风被溅了一身的水,却不敢躲,按住李慈的肩膀,一边安抚他,一边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回水里,帮他把湿了的衣服慢慢扯下来。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但仍然能看得出是女性服饰。拿着帕子替李慈轻轻擦过后颈,那里深深浅浅留下了许多牙印,血迹干涸在伤口裂缝里,不知道被咬下去的当时会有多疼。鲁风以为是乌弗的手笔,趁李慈下狱时伺机报复。“殿下,人是我杀的…殿下为什么不把我供出来?那样,乌弗殿下就没有理由为难你了。”李慈摸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他的身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泡了水,会微微刺痛,又痒又胀,弄得他很想叫。以前是会忍住的,然而这次却叫出来了。“唔…”喘了一声立即用手捂住嘴,有些慌张地看着鲁风。尤里兹不许他忍着,干他的时候总把手指扯住他的嘴角,那些难以启齿、浪荡不堪的声音出来了,他就能好过一些。他在旁人身边也这样做了,毫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些屈辱的、饱含情欲的痕迹,这让他感到羞愧。好在鲁风像是没有留意到,仔仔细细地用帕子擦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污秽。擦到腿根,李慈站起来,双手抓着桶壁,把腰塌下去,而臀翘起来。“里面…也要洗干净…”鲁风抬起头,捏着帕子,额角滑落一滴汗。“殿、殿下!”“尤里兹射进来好多…我很不舒服…”“什么?!”李慈扭过头来笑了笑,“我说,是你的尤里兹殿下,最先玩弄我、侮辱我,打我、骂我、咬我…这些伤,牙印,都是他留下的。吓到了吗?”鲁风捏紧了拳头,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怎么可能?”“唔…”李慈扭过头去,继续把背脊亮给他,白的皮肉上是红与青紫交错的痕迹,通常只会出现在惨遭虐待的性奴身上。“你不信就算了,他都不给我清理,有的东西太深啦,我够不到…唔…”说着,李慈自己拿手沾着热水去慢慢开拓,果然导出了一些污浊。鲁风不敢相信李慈在狱中都经历了什么,才成了眼前这幅破碎的样子。他抓住李慈的手,力气大,捏得李慈扭过头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欺负我吗?”李慈歪着脑袋,作出思考的模样,“我想想…太久啦…从南国就开始啦…”说完,带着点微笑,静静地观察着鲁风的反应。鲁风的脸更红了,带着羞愧与恼怒,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他记起二人初遇时,自己对李慈说的话,“尤里兹殿下会为你做主”。现在想想,真是诛心至极。“殿下看我,像看一个傻子吧?”李慈的手被捏得骨节泛白,脸皱成了一团,要把自己的指头拉扯回来,他现在再也不想多忍受哪怕一点点的疼了。“你问哪个殿下?尤里兹恐怕的确是拿你当傻子的,你们的敬重、爱戴、簇拥,不都很可笑吗?你信他有才干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信他是个君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鲁风松了手,用双手捂住脸,情绪有些崩溃,李慈揉了揉手腕,指尖在他的额头上画圈,“安娅…是他叫你杀的吧?他最坏了…他是所有人中最坏的一个…”“所有人?什么…所有人?”鲁风的眼睛从指缝中露出来。李慈捻着指头不说话。第17章李慈伤了腿,进出坐着一个木制轮椅。轮椅是为他特质的,用了南国的一种红柳,气味清甜。“喜欢吗?”尤里兹送来了这件东西,面带讥讽地问。鲁风抱着李慈坐上轮椅,然而两个人都没有与他对视。喜欢吗?有谁会喜欢瘸着呢?李慈下意识地去捻了捻自己的耳垂,很多小时候被纠正了的动作渐渐回到他的身上。他对于成为太子的约束慢慢感到无所谓。尤里兹观察到他这个带着幼态的动作,抿了一下唇,没有得到答案,变得更加咄咄逼人,“喜欢的话,明天就坐着这个去猎场吧。这是冬末最后一场围猎,太子殿下恐怕不得不露上一面,让贵国使臣放心才是!”南国使臣来了月余,刹利方称太子重病,一直没能让双方顺利会面。挑在猎场,即使李慈腿脚不便,也如尤里兹所言,“不得不出席”。“要骑马吗?”终于开口,李慈用手指在膝盖上画圈,露出忐忑的神情,嘴巴嘟嘟囔囔的,既像询问,又像抱怨,像是故意使尤里兹分不清他在同谁讲话。“要骑。”尤里兹的声音温和下来,看了站在一边垂首不语的鲁风一眼,“不难的,你只是膝盖受伤,不会影响。”“只是”膝盖受伤。李慈感觉到一种少有的愤怒。猎场还覆了一层薄雪,风一吹便化了。鲁风牵着一匹温顺的小马来到李慈面前,要上马时,李慈的腿上却总是使不上力气。骑射他是学过的,可并不精通,带着伤病以后越发不知道怎么使力,坐也坐不住。“算了,还是抱我下来吧…”“殿下,猎场是必须骑马入场的。”鲁风叹了一口气,翻身上马,把人扶住,在李慈耳边交待了几声。“啊?”“殿下相信我吗?”“嗯。”李慈弯了弯眼睛,舒适地向后靠了靠,安坐在鲁风怀里,甚至拿头顶蹭了蹭鲁风的下巴。反正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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