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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TXT全集下载_6(1 / 1)

哭噎道:“喝不惯…太腥了,我不喜欢的!别逼我!求求你别逼我!”身体被固定在铃兰与尤里兹之间,尤里兹颠他、撞他,最后温柔地抱着他,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册子已经易了主,现在是尤里兹自己去亲自添上一笔。李慈在他怀里睁着眼睛发呆。“喝不惯的,是人奶,还是羊奶?”李慈不说话。“你还记得我吗?”“尤里兹。”尤里兹把下巴抵在李慈的左肩上,抱着他晃了晃,笑:“记得这个就好。”只要还待在他的身边,南国太子的情况不仅不会好转,还会不断地恶化下去。尤里兹很清楚这点。他小时候很向往传说中的梅里赫神山,想要见见山上庇佑着刹利的雪山之神。他们说神很宽厚、仁慈,但又强大到无所不能。可人与神之间隔着风霜雨雪,天堑险滩,跋涉一生,也不会有任何一丝见到真神的可能。李慈是他做过的第二个遥不可及的梦。“如果你死了,我把你和同辉葬在一起。”李慈抖了抖眼皮,对“同辉”两个字仍有反应。“或者,你想见鲁风吗?”李慈不记得鲁风。乌弗娶亲当日,李慈忽然清醒,摇着鲁风的袖子,发现只抓到空空一个袖管。右臂感染,已经切除了。“她、她…”太久没有说过求饶之外的话,正常的词汇完全生疏了。“别急、殿下、别急。”鲁风说话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是刹利特有的迎亲仪仗,等公主上了马,绕城一周,便是大殿下的正妃了。刹利和南国,共结百年之好。”“真的…真的吗?”“是啊,殿下也觉得,太容易了,是吗?这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当初送你来又是何苦呢?”“那我、我…”“殿下病重,不宜劳顿,赐号永平,于友邦刹利,好自将养。”“什、什么?”“南国新皇已经登基,殿下从此不再是太子,而是永平王殿下。护国法师法号‘同空’。众人皆有所得,唯有殿下才是真正的一场空啊。”李慈捏着膝盖,视线追随着马背上一袭红衣的公主。这、这不对…南国…没有公主!第31章受到成亲庆典的刺激,李慈短暂地清醒了一段时间后又显得迟钝呆傻了起来。拉着鲁风空空的袖管,好奇道:“你的手怎么没了?”鲁风见他如此,面露不忍,左手牵住他,把人带到一边,温和地安慰:“右手累了,让它去休息。”“哦。”李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连忙把他的左手丢开,“那这只手可不要太累了哦!”小心翼翼地拿袖子裹住鲁风的指头,十分珍视地拍了拍。鲁风哀戚地看着他。李慈苍白得很,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当初便是这样不由自主地萌生了保护之意,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也毁掉了身体。可即便如此,李慈的情况却没有任何的改善。人傻了,就只有鲁风一人来承担无尽的失望和无力。“太子殿下…”现在李慈已经不再是什么太子殿下,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喊。那日从马车中款款走出的玉雕似的南国公子,给他水乡温婉的细腻想象。现在这温婉犹存,细腻无损,只是钝了,刹利血腥的风霜让他伤了,伤了便钝了。灵透无用,徒增伤感。尤里兹穿着专为庆典所制的朝服策马奔来,向李慈伸出手,“走,我带你跟上哥哥他们!”鲁风协助李慈爬上马去,躬身守在一旁。跟在新人之后,倒像另一对新人一同游街一般。刹利不比南国,即便是王子大婚,礼节也十分随意。不仅尤里兹如此,许多未成婚的勋爵,若是有心仪之人,也坠在乌弗与南国公主身后闹哄哄地走马而过。倒真有几分“普天同庆”的滋味。坐在马上,李慈怕得紧,他从前只有一次在猎场上骑马的经历,骑得还是一匹颇为温顺的小马,和眼下骑的这匹,不可同日而语。况且他神智糊涂,连仅有的一次记忆也混淆不清,手掌贴住马背上的鬃毛,紧张得面色如雪。“别怕,把腰直起来,你以前骑过的。”“没有、没有!”李慈小声反驳,地面离他时近时远,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转到街角,尤里兹见他怕成这样,实在劝不起来,紧了紧马缰,调转方向,没有强求。“吁——”喝停了马,李慈掀开眼皮,看见尤里兹已经下马,把头靠在马脖子上静静地瞧他。周边是树与河,尤里兹把他带到城郊的一处树林来了。李慈很久没出过门,打开了眼睛,便好奇地四处乱看,像是一点也不怕马了。上游的河水解了冻,带下极小极密的冰粒子,有些沉在河底,还能反光,一条河便能在日光下晶亮地闪耀。“我想下去。”李慈开口。尤里兹打开双臂朝向他。“我不敢。”“那要怎么样?”“你抱我。”尤里兹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维持着双臂上扬的姿态没有动。“抱我下去,尤里兹,我的腿很疼。”河中有碎冰相撞,发出清脆的摩擦声,李慈被掐着腰从马上拎下来,肋骨硌得生疼。更疼的是他的嘴,他比尤里兹矮一些,叫人抽着膀子提得踮起脚来,接受亲吻。他的膝盖难以受力,站不了一会就要腿软,高度降下去,而唇瓣还在尤里兹嘴里,被咬得痛,拉扯着也痛。尤里兹不肯弯腰,只能把腿盘在了他的身上,勉强支撑。“你干什么?”尤里兹亲够了,托着他的臀,挑眉发问。李慈的唇瓣被咬出了血,有些委屈地申诉,“你为什么不能低头?”尤里兹像是第一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艰难地思索了一番,侧头看着两人的倒影。——他站得笔直,而李慈像一只小猴子那样攀附着他。抱人倒像抱树。“我可以低头,只要…”李慈按住他的后脑,在他讲出条件之前令他“强制就范”。带血的唇瓣近在咫尺,像当年在南国初遇时的未竟之吻。李慈那刀虽只扎在他腿上,却戳破了他的美梦,也戳破了他的情难自禁。他不是一个不肯循礼的情郎,他是一个强盗。尤里兹迷醉地把头压得更低,毫无阻碍地亲了上去。我是不是,夙愿以偿?空出一只手,去捏了捏李慈的耳垂。第32章昭云公主身材小巧,脾气却大,成婚第二天饮茶,因着茶品的瑕疵,连摔了三四个茶盅。乌弗拿她没有主意——昭云对着自己的时候,乖得不得了。把“两面三刀”诠释得极为高妙。用完早膳,又吵着要见“永平王哥哥”,见不到便害思乡病,头疼嘴苦,哀叹连连。乌弗也想,李慈既然是她哥哥,总有办法治她。如今自己顶替尤里兹处理刹利与南国的关系,昭云于他,好比当初南国太子于尤里兹,既要护着,又要防着,最好能够牢牢地控制。至于他和李慈之间的几笔旧账,在他看来,已经不痛不痒地揭过了。因此再见到李慈竟是一副痴傻的样子,还生出几分物是人非的惆怅。“那你们兄妹聊吧,我就不打扰了。”昭云腮边凝起甜甜的梨涡,赞同道:“夫君快走吧!我有私房话要和哥哥一个人说呢!”乌弗按下腰间的长刀,似笑非笑地把嘴抿了抿,大步迈出门去。对门边的侍卫招了招手,小声吩咐:“盯着。”侍卫是精心挑选过的熟悉南国语的人,武人听力敏锐,屋内的人说过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李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昭云甜滋滋地喊他“哥哥”,他便三不五时地点一点头,却没叫她“妹妹”。香粉的甜腻扑到了他的耳边,昭云问他,“哥哥想家吗?”李慈的瞳仁抖了抖,什么都没说。于是昭云来捏他,不动声色地夹住他胳膊上的一块肉,笑着看他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哥哥现在连痛觉也没了?”李慈看向她,额角渗出一点点细汗,眼里的水光丰泽,开了口,却始终不肯发声。昭云手也捏酸了,丢开他,手绢甩过了他的脸颊,气哼哼抵抱怨:“哥哥莫不是因为昭云过来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就生气了?你也好,我也好,我们难道不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嚒?”成亲之前,南国公主便急着私会乌弗,顾不上见李慈,也顾不上传遍了刹利王宫的风言风语。大局已定,才款款会见永平王,扮足一个“好妹妹”的角色。李慈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坐够了时间,就站起来往外走。“哥哥对昭云,就一句话也没有吗?”“好也行,坏也罢,真的,什么都不说吗?那个常做桂花糕的周大娘,来之前还跟昭云说,很想念哥哥呢!不捎点口信回去嚒?”从南国到刹利,尤里兹毫不留情地剪光了他的羽翼,而昭云带来的人都还在,也许,真能…李慈忽然痛苦地捧住脸,抓挠起自己的喉咙。“哎!哎你…”直到这时,昭云才发现他是没办法说话。即便开口,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你…哑了?”李慈流着泪摇头,软倒在桌子边,用手臂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步步地向门外走去。尤里兹怎么会给他和南国人说话的机会?走出乌弗的控制范围,李慈擦净了泪,慢慢咬着自己的手指,尽量使自己更贴近痴傻的模样。他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清醒的日子难捱,还不如任自己糊涂下去。可“昭云”的出现却让他十分不安。他们是什么意思?昭云来了,却没让他回去,由“太子”降为“永平王”,登不了基的身份已经对刹利毫无意义。既然同意了和亲,选择另一条路,为什么还要留他一个闲人在这里?我可以回去吗?我可以回去吗?李慈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摸着胳膊上被掐紫的一块,一脸紧张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尤里兹。他清醒的时候面对这个人,总是不自觉地要带三分怯意,为了不使自己和平日相差太多,所有的佯装都是细心揣摩、谨小慎微的。“你怎么了?”那人关切地靠近。哑着嗓子发不出声音,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不停地流泪。“乖,别哭、别哭…吃了解药慢慢告诉我…”“妹妹、妹妹欺负…我…”喝了解药后李慈抽噎着大声控诉,仿佛把尤里兹视为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第33章安娅、铃兰去后,乌弗又养了几个新的姬妾,温柔解意,各有所长。他不能理解尤里兹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长久地着迷。他记得李慈刚来刹利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又瘦又小的,时时流露媚气的怯懦角色。谈不上尊贵,更谈不上威严,逃跑之后被他定性为“弱国卑民”。沉浸在欲望中时,是一个可口多汁的玩意儿。他没有亲自玩弄过他,以至于对他流露恻隐之心时丝毫不会产生羞愧。离开昭云的房间,他有些漠然地在心里批判自己的弟弟,“毕竟是那么一个可怜的小东西,身家性命都被攥在手心里,怎么就把人逼成如此光景?”李慈潮红着脸尖叫哭泣的神情仿佛还历历在目。花园里遇到等人的铃兰,索性便叫住。“大殿下,永平王殿下如果找不到我,会着急的。”乌弗的眼神划过她丰润的嘴唇和饱满的胸部。昭云是一个非常会见风使舵的女人,他在那样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彻底的疏解。他这样固执地一望,铃兰便了然了。低下头,侧了身子向宫墙的角落里走。掀了裙子背过身,战战兢兢地请求道:“殿下…请快一点…”乌弗笑了一声,满意地见到旧部下对自己依旧驯服,拧着她的手让裙摆坠下来,一旦驯服,便显得索然无味:“不用这样,我有话问你。”“殿下请讲…”“南国太子…不,永平王,他很依赖你嚒?”手指隔着衣服去拨了拨铃兰的胸,脑中想起的却是李慈埋首吮吸的模样。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虽然很难承认,但他很喜欢李慈那个样子,比所有的女人加起来还要勾人,或者只是没有亲自尝过一次,才这样念念不忘。那时候的李慈是会咬人的,现在呢?傻了以后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也都记不得了?昭云一介女流只身来到刹利,没有一些手段与技巧傍身,是不行的。试探李慈无果,却借着尤里兹对他的百般维护,大概摸清了他曾经的处境。甚至连他与乌弗之间的那点情色纠葛,也查得一清二楚。她来就是要来做王妃的。乌弗的风流成性正巧给了她兴风作浪的资本。把人送到乌弗的帐中,她掀起纱帘笑着嘱咐道:“夫君且用,我保证,他一定不敢说出去。”乌弗醉意醺醺地被推到床铺深处,枕到了一截凉沁沁的手臂。“谁的?”昭云飘然而去,留他捏住那人的手腕子喃喃自语。“哎!你的手、你的手不要了嚒!”手掌在空气里晃了晃,手的主人却完全没有反应。乌弗顺着被子往里挖,却挖出了一块赤条条的白玉。只有下腹绕了一圈柔软的布匹,勉强围成歌姬的舞裙式样。乌弗不掀开它,他素来喜欢看人穿着舞裙。性感、妩媚,最重要的,是象征着最低贱的讨好和勾引。他喜欢那副淫贱不堪的样子,所有人里面做的最好的,便是安娅。哦,不对,安娅已经死了。死了之后,他叫人杀人偿命…安娅之后,便是李慈。没有人像李慈那样带着周身的羸弱的风尘气。明明只适合在台上款款舞动,却偏要学人峨冠博带做上宾。他问过李慈,“我是刹利的乌弗王子,你又是谁?”他看人的眼光从没错过,只差一点,他就能证明一切。记起了李慈,也记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摸着李慈腰上一块细腻的嫩皮,感到自己的下体无端地、剧烈地疼痛起来。疼痛使他看清了李慈的脸,“啊,是你!”语气中带着早应消磨的微不足道的仇恨,或许他还没那么残忍,伤害一个傻子之前,还要给自己找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傻子…他吹了一下李慈的鼻尖,提枪而入,虚张声势地质问道:“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很疼吗?”疼痛的错觉加深了莫须有的仇恨,李慈大概被人灌了些药,乍然睁眼,疼得瞳孔瑟缩。“反正也傻了,”乌弗啐了一口,咬住李慈的耳朵尖,借着酒意,插得更深。李慈那模糊的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让他产生一种幻觉,好像对方的呻吟和自己那时的惨叫叠在一起。大仇得报,“反正也傻了,记不得的,多操你一会吧。嗯?乖宝宝…”“但是今天没有奶吃了,下次叫铃兰来喂你。”“一边喝奶,一边被操,试过吗?”李慈趴在被褥里,嘴里塞满了“唔咦唔咦”的毫无意义的呻吟。乌弗没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实是,“试过了。”在玩乐方面,尤里兹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时候。第34章李慈的手搭在绛红色的丝被上,一缩一张,把轻薄的面料往手心里刮,皱起了花一样的纹路。揪紧了,时不时又晃一下,发出黏腻的、喑哑的呻吟。眉心有汗,额头抵住了枕头,拼命往里钻。不看人,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住了,那獠牙反复戳刺,像是要弄死他。咬着牙把哭腔都吞下去,“咕哝”一声,下巴上蓄满的泪顺着喉结滑下。乌弗醉着,弄过了瘾便抽出来,觉得李慈的身子比从前他有过的女人都要舒服。好在哪又说不上,委委屈屈地经受摆弄,却像有说不尽地绵软动人。扳着他的两条腿去好奇地打量起他的身体,食指松松地插弄两下,刚刚用过,穴口翻红,还没有复原,“这就是叫尤里兹魂牵梦绕的去处嚒?”李慈叫了一声,体内的敏感点被指腹压住。乌弗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暗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玩弄方式,又添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即被肠壁搅住。最初安娅便是这样弄他的,快感来得既快又猛,李慈完全受不住,蹬了两下腿,便颠颠地射了。乌弗捏住他的性器,笑:“你这根小东西,骚得很,尿得到处都是。”刹利语李慈听不懂,自己的东西淋了一脚,又黏又腻,想伸手去擦掉。腰被搂住,乌弗重新插了回去,不知怎么燃起了别的兴致。“急什么?都没有尿干净…”“干净了、干净了!”李慈摸不到脚趾,把脚尖勾着,想要藏起来,顶弄的动作却忽然加快。“说谎!不是干净了吗?怎么又有了?”指腹卷在顶端来回抠弄,等李慈适应了,忽然拿指甲去划,划得人抽搐起来,很快去了第二次。然后便是三次、四次,快感的眩晕、堆积,令李慈反复经历着欲仙欲死的极端体验,射不出什么了,快感便塞在某处,无法疏解。急得他自己也拿手去抠。“射不出来…唔…射不出!”乌弗舔了舔他的耳垂,把他的身子放低,撞了两下,终于叫他把整根都吃下去。嘴里模拟着小儿把尿的嘘声,逼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李慈张了张嘴,手肘和膝盖泡在自己的尿水里,抬起头,与破门而入的男人恰巧对视。“尤、尤里兹,我、我尿裤子了…”身体里还插着另外一个人的性器,便撑着身子颤巍巍地往前爬。“尿、尿裤子了…救救我,尤里兹…”来人飞身上前一脚踹在乌弗的肩膀,二人贴合处发出“啵”的一声。乌弗带着醉意倒下去,合了眼,便人事不知。尤里兹本想找他算帐,见他如此,只能提起他的领子,扇上几耳光来出气。给他报信的是个南国奴隶,如非必要,他不想再因为误会,误伤了兄长,让刹利王对他更加失望。回头看见李慈坐在湿漉漉的水迹里,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就着腥臊把人抱住,遮住了李慈的眼睛。“没事了、没事了,永平王尊贵无匹,不会尿裤子的。”李慈拱着他的手掌,哼了一声表示反对,“湿、湿了…”“那是别人干的。对,是乌弗,是他尿裤子,连累你了。”“唔…换…”“好,换,我们回去就换。”昭云扒着窗格,眯眼望着二人越走越远。进屋又踹了乌弗一脚。酒里掺的迷魂香太多,乌弗睡得像个死人。自那以后,连铃兰也不能近李慈的身。闹也好,求也好,李慈怎么撒娇都没用。尤里兹不再虐待他,可干也把他干怕了。本子上横七竖八的“正”字已经开始重叠。他记得上次的事,也知道昭云见利用不成,就想害他。可他也忍不住开始思考,或许把乌弗一起拖进来,的确是一个让自己脱身的办法。他谋划起勾引乌弗的方式,尤里兹正把他抱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摸他。紧张得脚尖也开始发颤。尤里兹问他,“怎么了,是冷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他答:“本王…本王想尿尿了…”他知道,尤里兹喜欢他这么说话。高贵与卑贱相杂,纯真与污浊混合。果然,尤里兹的呼吸加重,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明知故问:“很急吗?忍一忍好不好?”“不好!”李慈挣扎。尤里兹将他翻身压下,更加用力地挤压他的肚腹。再次失禁,李慈期期艾艾地哭出来,“又、又是乌弗…”“对,又是他,我们永平王才不会尿得一身脏兮兮呢!永平王应该是又乖又干净的,对不对呀?”“对…”李慈支支吾吾地答,他显然低估了尤里兹的变态程度。“那脏掉的骚屁股,不配长在永平王身上吧?”“操烂算了。”李慈眼睁睁看着尤里兹在本子上预支了三笔。湿哒哒的裤子被剥下,虽然四下无人,但白日宣淫的预感还是让李慈满身羞红。他感到自己逐渐变成尤里兹和乌弗口中那个堕落的形象,“骚骚的”。即便有机会能够回去,南国又真的会有他的容身之处吗?第35章尤里兹不在的时候,允许鲁风在外间做些杂事。从前他少不更事,仰慕尤里兹在外表现出的那层躯壳,后来自诩正义,铤而走险,对南国太子施以援手。现在落得这番光景——时常见得李慈仰起脸来对着尤里兹索吻。那他前半生的努力,都算些什么呢?李慈拖着膝盖拉开窗子,遥遥对他招手。脚上拴着铁链,若不用这样的姿势,便碰不到闯也挨不到门。他很久没有和除了尤里兹之外的人说话了。“殿下要做什么?”李慈不想再连累他,张开嘴,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口渴。茶壶里有水,但既然是一个傻子,就可以不会喝。他不打算对鲁风交代他的计划。“要喝水吗?”李慈点点头。茶碗从窗口递进来,李慈埋头去喝。牙齿咬着陶器的边缘,发出“咯咯”的响声。“好喝吗?”尤里兹的声音和影子一起罩上来,挡住窗口大半的光线。李慈没理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慢吞吞地抬起头,眼前一亮,发出“呀”的一声,像惊喜似的。尤里兹有些意外,这还是李慈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对他的出现表示欢迎。分神去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鲁风,伸出手来,道:“碗给我,下去吧。”李慈扒着窗口,眯着眼睛亮着牙,讨好一般地阐明:“没有、没有…说话。”“没有和他说话?”尤里兹靠着窗,把碗抬到李慈嘴边,看他像小兽那样低头饮水。嘴唇一圈都被沾湿,又亮又润,显出肉欲蓬勃的模样。“不和…别人…说话…”李慈坚定地摇摇头,胳膊撑累了,退了回去。要把脑袋探到窗边来,身子不得不绷成了一条直线,脚腕上的铁环在踝骨处摩擦,时间久了,勒得有点狠。坐在地上把脚抱起来吹了吹。尤里兹开了门上的锁,抬腿走进来。提起桌上的茶壶摇了摇,皱眉,看见李慈抱着腿一团傻气的模样,又放松下来。“为什么不和别人说话?”李慈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过去趴着,像是对向尤里兹解释又忽然失了兴致。尤里兹提着他的腰带把他抓起来抱进怀里,又问了一遍。李慈才不情不愿地撅起嘴,抱怨道:“苦…”“嗯?”“不喝药…”“哦,还记得药的事情。”尤里兹戳了戳他的脸。“不喜欢妹妹。”李慈躲开他的手指,飞快补充道。“不喜欢妹妹?是因为妹妹欺负你?”“嗯…”李慈拗着身子朝后仰,没说两句话便精神涣散,又倦又乏似的。“那你…还不喜欢谁?”问题没办法再深入下去,因为李慈已经阖上眼皮睡着了。“我呢?喜欢我吗?”尤里兹解开他脚上的链子,朝旁边一丢,响声惊得李慈眼皮一抖,但并没有醒来。尤里兹蓦地笑了一声。第36章醒来时大约还在清晨,李慈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发觉尤里兹正躺在一边盯着他看。身上是干爽的,昨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尤里兹在看什么呢?李慈慢吞吞地又翻了回去,背对着他。“对不起。”抱着被子汗毛直立。尤里兹在说什么?!“对不起。”道歉的话又说了一遍。李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把头钻进被子里。然而尤里兹却十分执拗地凑上来,捧住他的脸,二人间隔如此之近,李慈险些绷不住,眼皮抖了抖,一直朝下看。他不需要尤里兹的歉意。不仅是歉意,善意、恶意,怜悯之意甚至是…倾慕之意,统统不需要。怎么会有基于践踏与伤害而生的爱怜?怎么会与残暴并行的柔软?他很怕、很怕、很怕,对于这一切的恐惧已经刻进了灵魂。尤里兹,爱我,是你自取灭亡的开始。抬起头来,懵懂地与之对视,“本王,饿了。”尤里兹咬住他的舌肉,细细地咂了一遍。“吃…别的…别、别吃我!”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尤里兹才翻身下床。一边吃东西,一边晃了晃脚腕。链子的一端拴在床头,另一端捏在尤里兹手中。早膳之后尤里兹要去前朝议事,照例是要把他关着的,不知为何,今天却迟疑了。“茶壶就在桌子上,渴了记得自己去倒水喝。”李慈闷头喝奶,舌头底下压了一小块糖,甜味把膻味压下去,如今他已经适应了那股味道。“听到了吗?”李慈没理他,继续鼓捣着嘴里的方糖。尤里兹伸手把他唇边的奶渍擦了,拇指在他的唇瓣上用力捻了捻,“会记得自己喝水吗?”“嗯嗯嗯!”李慈敷衍道。“你…”尤里兹还想说什么,最后只叹了一口气,做了妥协,“铃兰用心不纯,已经给乌弗送回去了,用别人也怕吓着你,还叫鲁风进来伺候,可以吗?”“铃兰姐姐!”李慈听话听不出重点,抓到熟悉的词组便开始没头没脑地重复。“铃兰回去了!”加重语气吼了两三遍,李慈才如梦初醒地把头点了点。“哦。”“昨天那个人,还记得吗?”察觉解释起来实在费时费力,干脆召来了鲁风,指着他问,“饿了、渴了,找他,知道了吗?”李慈喝完了奶,把碗一丢,腻在尤里兹怀里不停地摇头,“不和、不和别人说话!”“他可以的。”尤里兹耐心地放慢语速,“不会再逼你喝药了,我发誓。”李慈若有所思地偏了偏脑袋,忽然笑了一下,伸出两只胳膊朝向鲁风,“抱我去尿尿!”尤里兹一把按下他的手,“啧!这个你自己也可以做!”“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抱着去!”这也不是李慈第一次耍无赖了,虽然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尤里兹还是亲力亲为地替李慈解决了“燃眉之急”。“这个不许叫他帮你做,不然…”本来想说“打断你的腿”,看着李慈伤痕累累膝盖,又觉得他有些可怜,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思索片刻,补充为:“不然打你屁股!”李慈心里有了点主意,唇缝里露出两颗小尖牙。第37章鲁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尤里兹态度的转变,也把李慈装傻充愣的谄媚看在眼里。他从前对于南国的一切都怀着一种向往的柔情,而李慈与昭云的到来,接连使这种柔情消磨殆尽。他曾将效忠于尤里兹视为自己的理想,又被这虚假的理想拖进幻灭的黑暗。如果没有这个从南国来的不男不女的祸水,那么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他不能怪李慈的,对不对?因为李慈傻掉了。一个傻子真的能做到这样恰如其分的讨好吗?“殿下,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李慈正愁找不到机会和乌弗接触,听了鲁风的提议,揉着眼睛点点头,习惯性地撒娇:“要抱…”“小的只有一只手,恐怕抱不动殿下。”李慈一愣,心中惊骇,连忙压下愧疚,把一个傻子的行为继续合理化地演绎下去:“哦,你的手还没有休息好呀!”鲁风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他,最终露出恭顺一笑,“是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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