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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会被玩坏吗》TXT全集下载_5(1 / 1)

李慈勒紧了同空的脖子,忽然难过起来,“如果我们没进宫多好!”同空彻底停下来,慢慢扭过头,“现在,我们既不在刹利,也不在南国了。”“你是说…”李慈惊讶地张开嘴,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过除了逃回南国以外的可能。“这个国家,叫做鄂洛,向西,便是极寒之地,但向东有海…吃过鄂洛商人带来的鱼吗?”李慈“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没有,难道你吃过?”出家人不染荤腥,李慈没吃过,同空就更没吃过。两个人一起笑了。松枝上的雪花震落。直到同空死前的一刻,两个人都以为这样平静的梦可以永远地做下去。影卫代号十七,一路尾随所谓的太子殿下,从南到北。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保持隐蔽的前提下,防止李慈的身份败露。所以在乌弗的人离开以前,他都不能行动。然而一旦行动,必须一击致命。任何破坏南国与刹利邦交的行径都是不能容忍的。同空和尚,犯了叛国之罪,理应受诛。李慈盯着同空鲜血喷涌的胸膛,嘴唇不停地发抖。黑衣人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朝远离同空的方向拖去。“我、我知道你!我知道你!”十七一碰他,他便神经质地大叫起来。“又是你!”他反手敲击着影卫硬邦邦的身体,口鼻被一起捂住,很快浑身酸软,被人扛在肩上,沿着来时的路向南奔去。影卫十七,害他一生。昏迷前的一刻,李慈拽出了十七的腰牌,用尽全力,记住了这个数字。十七是一个暗卫,一生中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杀人。这是个体力活,他认为。杀完了人后,第一件事便是犒劳肠胃。同空说的不错,鄂洛国除了海产外少有所出。旅店为了节约薪柴,有时提供的饮食甚至直接是生鱼。李慈没什么胃口,被绑在床边,整个人恹恹的。十七端着盘子走到李慈面前。往日里他是没有机会露脸的,如今却有闲心细细地打量起李慈的神情。他不怕他,他知道他全部的底细。李慈对他一无所知,而他知道李慈的一切。他吃一口鱼,看一眼李慈的眼睛,让李慈怀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下饭。影卫的相貌应当是模糊的,但嗦道着鱼刺的十七却长得有几分锐利。鱼骨头被一根一根地吐出来,发出干哑的“啪嗒”声。十七吃完了鱼,便来解李慈的裤子。“你干什么!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真的太子。”十七舔了一下手指,有些骄傲地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你被人上了一共三百四十七次,连在牢里的,也替你记上了,我们很熟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俯下身去,把李慈整个含入口中,手指伸向后方,熟稔地开拓。李慈接受不了如此直白地明示与暗示,深渊一样的黑暗把他重新拉了回去。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七…“你也算吗?”十七狡猾地眨了眨眼,猛然使力,将他尽数吸了出来。喝过一口水,点了点自己的鼻尖。“猜猜看呢?”李慈俯在膝头止不住地啜泣。“放过我吧!放了我…我见过你的脸,如果你不放了我,我以后、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你!”十七听了他的威胁,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死的,如果是死在你的手上,能算得上得一个善终了。你要杀我,一定要记得慢慢地杀。人死之前会很痛,但也会想起很多忘了的好事。像同空和尚那样干脆利落地死,我不喜欢。”李慈气得发抖,抓了一把盘子里的鱼刺去丢他。鄂洛国的鱼,他和同空还没有吃过,却被这个半死不活的影子先吃了。有了十七的疏解,当夜的药瘾便没有再犯。十七把绑住他的绳索又紧了一遍,自己跳回房梁去睡了。李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想着同空,想着死去的那头狼,慢慢哭着睡着了。第25章十七与李慈换做商人打扮越过国境,沿途人烟渐盛,连刹利极北处,也热闹了起来。李慈被十七扮作妇人,脸上涂了两坨似是而非的红晕,衬着他雪白的肤色,倒像害了病。负责边检的兵士见两人无权无势的一副破落样,暗地里捏了一把李慈的腰。李慈叫了一声,眼泪汪着,更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十七捏着他的手腕子把他往人堆里扯,不动声色地摆脱了特定的骚扰。然而错杂的人来人往间则有更多不便。挤了一通下来,李慈被挤出了满头大汗。腮红被蹭掉了,楚楚可怜地贴在十七的身边。“我若娶妻…”午后阳光刺眼,十七侧头看了李慈一眼,把话说了一半,便重新吞声,只拉着他不停地朝前走。李慈的外衫之下还绑着极为繁复的绳结,行走间擦着皮肤,赤辣辣地痛。加之走得也久了,膝盖也疼,驻在一处树荫之下,说什么也不肯向前。“腿、腿疼…要走,也租一辆马车再走…”十七捻了捻他的头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咬着唇闷不啃声地自己笑开,把李慈笑得满腹狐疑时才开口,“娘子,为夫哪里有钱去给你租马车呢?”李慈被问得一滞,他倒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嗯?你、你没有钱嚒?没有…那个…赏金吗?”十七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笑,“那个叫饷银。”李慈不自在地扯了扯上身的短褂,刹利的服饰总是叫女子露出一线腰,行走时还未察觉,一停下来,被风吹起了腰上的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他不喜欢十七调侃他“不识民间疾苦”的样子,但他确是未曾有一日为生活奔波劳碌过。“你杀人…是为了钱吗?”十七点头又摇头,最后嘬起唇来吹了一声口哨。“没干这行以前的事,只记得这个。”李慈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竭力去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影卫穿着刹利国最寻常不过的服装,周身晕了一圈光,好像他从头至尾,本应是这样。一个庸庸碌碌的小商贩,媳妇说坐车,他说没钱。“能走了吗?”李慈苦着脸揉膝盖。十七第一次带上不耐烦的神色,看了看天,估算着两人的脚程,然后一把扛起李慈,不再继续等待。“找到你,是有赏金的。”两人经过布告栏,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逃亡的质子。“我要是直接把你往上交,说不定能发一笔小财。”李慈的头颅倒悬,被颠得有些眼晕,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带,想破口大骂,又不知道要骂点什么。“你倒是交啊!”激怒了他,十七却又不理他了。没钱租马车,却有钱吃肉饼。在十七朝自己嘴里塞着第八个羊肉饼时,李慈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少吃点嘛?”十七端起海碗,抿了一口汤,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我出工,我赚钱,我凭自己力气吃的饭。”李慈咬了咬牙,“我是怕你…撑死了!”“撑死有什么可怕的?”说话间十七打了一个响亮饱嗝,吆喝着还要打包三个饼带走。越临近刹利都城,这人好像就越自得其乐了起来,仿佛真正进入了一个寻常人的角色,没有一丝愧疚和犹疑。像每个活在阳光下的人一样坦然爽性。他不了解从前的十七,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这样的。可这样的他,好像真的很快乐。虽然这种快乐和李慈无关,但李慈仍然有许多瞬间,能从十七的快乐中窥见自我。他对杀了同空毫无负担,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杀过太多人了。李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每一个人,甚至包括他自己,全都是凶手。而他们见过了无数的死亡之后,依然能笑。人活着不是为了来哭的。于是他也笑起来。第26章十七是腆着笑把李慈交还给刹利王宫侍卫的,那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李慈都担心他演得太过。转过身去,把背晾出来。即使如此,也是能躲开的。十七能躲,但商贩不能。于是捧着银子的笑容凝了,吐出两口血沫子。李慈尖叫一声,后领被人扯住。“你!”他不知道十七的名字,可也问不出,“你为什么不躲呀?”他知道为什么。一刀对穿胸口,十七惨叫,像一个怕痛又怕死的贪财鬼那样惨叫。他露了脸,死掉之后,刹利国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知悉李慈身份的人。影卫一生只有一次行走在阳光里的机会,他怎么能不快乐呢?嘴里的糖掉出来,轻轻溜出一声口哨。“啊啊啊啊!”十七叫不出来了,李慈替他叫。擒住他的侍卫当他是受不了血腥,一掌劈在他的后颈,让他安静下来。尤里兹匆匆赶到,捧起李慈的手,发现了同辉留下的旧伤。“带他回来的人呢?”“杀了。”“很好。”尤里兹摩挲着已经变淡的齿痕,轻声问:“你就没想过,如果逃不掉,还有回来的一天嚒?”李慈醒来,却是铃兰陪在一旁。床边放了一只铁笼,望见笼中的野兽,李慈重新尖叫起来:“同辉!”“不是同辉。这世上,再也没有同辉了。”尤里兹坐在更远的地方,端着酒缸,有些忧郁地说。“是你杀的它吗?”“什么?”李慈额头上的冷汗被铃兰小心地擦了,铃兰的存在更像一种安抚。“狼。”李慈想开口否认,却被铃兰用眼神制止。“别撒谎。鲁风说狼是他杀的,因此断了两条胳膊一条腿,你不会想承受对我说谎的代价。”尤里兹仰头又喝了一口酒。李慈有些怯,却也怒,忍无可忍地捧住头,“是我杀的!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难道被一头畜生败露了形迹!你们都是畜生!我不仅要杀了一个同辉。我还要杀了你!杀了你!”尤里兹脸上露出如梦初醒的痛苦来。提着酒缸忍不住上前两步,怔忪片刻,又退回原处。“哥哥说的对,果然是这样的。”“狼是养不熟的。”说罢丢了酒缸,招上来两个奴隶,朝关着狼的笼子走去。铃兰的表情有些不忍,偷偷贴近李慈想说些什么,但无奈语言不通,只能用手指朝尤里兹指了指,才从侧门快步离去。什么意思?狼被放出来了。李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抹着血。笼子旁边的奴隶被瞬间扑杀,李慈见过同辉的速度有多快。眼前这头狼是成年的野狼,力量和速度都要远胜同辉。他惊慌失措地朝屋子的角落奔去,却发现狼的后腿上绑着铁链,距离能够覆盖他此时的藏身之处,却覆盖不到…尤里兹的身边。所以铃兰给他指出的是…生路。是生路吗?尤里兹坐在椅子上,微微偏头,眼中赤红。第27章南国人的体貌特征是公认的纤细,而李慈的骨架放在南国人中也显得太细了。他连滚带爬地扑向尤里兹的方向,然而膝盖的旧伤被反复刺激,爬到一半竟动弹不得。纤细的腿和纤细的身子在地面拖行,他从自己身上联想到尸体…十七和同空,他们也是这样被拖下去的吧?拖到地狱。想到这里,他反而遗弃了从前万念俱灰的颓丧,求生欲在胸口处勃勃燃烧。凭什么他要死呢?凭什么该死的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呢?手掌在地面上擦破了皮,尤里兹怔怔地望着他朝自己的方向一寸一寸地靠近。狼的速度更快。狼抬头了。野兽的腥气夹着血腥聚拢在后方,李慈不敢回头看,手肘支在地上,榨进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气力。还是…还是爬不到…爬不到啊!他想到鄂洛国的鱼,想到那片永远也到不了的海,想到南国的晴春与初夏,想到刚来刹利时南迁的飞鸟,生灵万物在他头顶盘旋。他们要把他带走了。“啊!”他狠狠捶在自己的膝盖上。尤里兹似乎有些动容,起身迈步,金边的绣丝长靴是南国的朝贡,靴头微微上翘,是来自凉国的工艺。他们赢了吗?他们赢了为何南国太子还要待在这里?回家,他想回家!“救我!救救我!”李慈悬吊着一双凤眼,眼仁发颤。他在求谁啊?他还能求谁啊?“尤里兹…尤里兹救救我!”“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不能杀你!”“啊!啊!——”锋利的兽爪勾起皮肉,李慈疯了一般朝前一滚,终于滚到尤里兹脚边。狼还碰得到他!狼还碰得到他!竭力把腿缩到胸前,此时此刻,这双腿只嫌太长,长而无用,涕泗横流。尤里兹把他抱起来,擦过了他被泪水与血水弄脏的半边脸。狼过不来了,手指粗的铁链被扯得铮铮作响。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破了,破损处凝出暗红的血痂。指甲划上去,是一块硬硬的小圆片。尤里兹的指甲。“我错了…呃唔…”李慈抖了一下,那片指甲在他的血痂边沿处轻轻抚弄,他怕…他怕极了…他怕那处小小的伤口再被残忍地掀开。“你没错。”尤里兹的手指离开他的唇,撩起他额角的发丝慢慢朝后梳理。“你杀了同辉没错,想杀了我也没错。只要给你机会,你总是要做‘正确’的事。”“不、不、不!”李慈惶恐地睁大眼,野兽的鼻息喷洒,稍有不慎,他唯恐自己再被丢回去。恬不知耻地讨好一旦开了个头,寡廉鲜耻便成了个人印记。“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嘴硬…我梦见…梦见过同辉!我后悔的!”“还有呢?”李慈恢复了些体力,两只胳膊抬起来紧紧锁住尤里兹的脖子,就算来人把他撕开,一时半刻也是撕不开的。尤里兹倒没想到李慈瘦弱的身躯里居然藏着这样大的力气,人坐在他怀里还能把他的脖颈坠得发痛。伸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一些,倒引来了更加警觉的反抗。李慈整个地贴在他身上,肋骨与锁骨,像是拿着浑身的骨头去钳着他。耻骨也向上贴,裤子被扯坏了,细嫩的白肉落在外面,大概是浑身上下仅存的最后一点丰腴。尤里兹加重了呼吸。“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伤害它的,它是我救的,我也舍不得呀…我舍不得…唔…”“你舍不得?”尤里兹有些心不在焉地重复着他的话。手掌兜住了那团软软的肉,没想到触感是滚烫的。看起来很冷,摸起来居然是热的。里面会更热。尤里兹喉结滚动。“伤过你的狼,你也会舍不得?”李慈回头去看那头被锁链限制住的黑狼,对上野兽冰冷的竖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也许狼都长一个样,但它和同辉真的很像。“我不该杀它、不该杀它!呜呜…”“现在要后悔也晚了。”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补偿吧。”“怎么、怎么补偿?”会阴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李慈打了个哭嗝,神经被极端环境摧残得既纤细又迟钝。“用你这只滚烫的屁股。”“哇”地一声,李慈彻底崩溃了,喉咙里带了血腥气,“不要和狼!不要和狼!”“想什么呢!”尤里兹拍拍他的后脑勺。吞下的是尤里兹的东西,李慈居然有些疯癫地产生一丝感激。“嘶嘶”地吸着冷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太好了…不是狼…”尤里兹抚摸着他的后颈,闭上眼,舔了舔他唇上的血痂。狼已经回到奴隶的尸体处啃食。交媾的水声和咀嚼声杂在一处,李慈分不清正在被野兽吞噬的是不是自己,再次惊慌起来。尤里兹把他的手带到二人结合之处。“没被吃掉…”“嗯,没有。”尤里兹坐着朝后仰了一些,进得更深,角度刁钻,“开心吗?”“啊!”李慈怕得朝前一倒,身子簌簌地抖,口水在唇边垂起了丝。“开心、开…开心…”第28章李慈嘟着嘴,咬着一颗葡萄,舌头从葡萄的边沿来回滚过,不吃,来回地折磨那颗果子。铃兰替他擦了擦手,他便挨过去,抱住铃兰的肩,把葡萄含在嘴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刹利国昼夜交割时温差极大,气温变化时,李慈的膝盖会痛。铃兰睡在他的脚边,夜里会替他揉腿。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今天也要脱裤子吗?”李慈咬着指甲,得了首肯,笨拙地去拉自己的裤管。但因为人还坐着,整条裤子别着劲,使了蛮力,就把自己从床上翻下来,“咚”的一声撞在地上。裤子终于是扯下来了,股间散发着一股柔软的甜味。为了防止受伤,铃兰每晚都会替他上一次特质的油脂。里面大概混了蜜、油和奶,装点出一只香喷喷的肉团来。第一次尤里兹还问,“谁给你涂的?”答曰,“铃兰姐姐。”傻头傻脑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了忧愁。“哦?”尤里兹居高临下地斜了他一眼,对他这样反常的轻松愉悦存着三分质疑,“涂这个做什么?”“给你吃。”“给我…吃?”尤里兹惊讶地睁大双眼。铃兰是他从乌弗那里要来的,论如何娱乐,如何调制人,乌弗比他的办法多得多,作为放跑了南国太子的帮凶,被刹利王稍加敲打之后,便以顺水人情,把铃兰送了来。李慈按铃兰教他的,高高撅起来屁股,好吃好喝好生将养,臀上滚起了一点多余的脂肪,打着颤,晃了晃。拿手指进去搅了搅,李慈就会软着嗓子轻轻地叫,油脂里大约还掺着催情的成分。乌弗说过,从前对李慈用过药,寻常的刺激,他都受得住,把残余的药性勾出来,倒有些事半功倍的好处。“我该怎么吃你?”李慈掰着臀瓣,喘息急促,神智已经完全凌乱,答不上话,哭颠颠地叫,“胀,屁股里面好胀…嗯嗯…”“光用指头吃就够了嚒?”油脂拉起了丝,蜜的味道混合着奶的味道,叫人不自觉地神魂颠倒。尤里兹掰着他的腿,就要嵌进去。李慈忽然把腰软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痛、痛…膝盖痛!”趴跪着,膝盖吃力,尤里兹要压上来,膝盖就更受不住。地牢里留下的旧伤了,平时也不太严重,拖拖拉拉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等尤里兹留意起来,才意识到李慈已经很久没有站起身来走过路了。把人抱到怀里去操,拿手圈着他的膝盖弯,自语道:“已经这么严重了吗?”李慈挣扎,一起一合都叫人干到深处去,又痛又混身滚着难捱的情欲,密密匝匝地感触像是要把他的头盖骨一点点掀开,把他忘了的,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翻出来。流着奶和蜜,像个骚货似的被人操干。他得把这一切都忘了,铃兰说,否则他不能活。“啊啊啊…殿下!”“你叫我什么?”“尤里兹殿下!”“你以前好像从没叫过我。”尤里兹把他按着,不叫他动了,性器封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深又狠地往里顶。然而动作很慢,顶出了李慈的口水和眼泪。是吞咽不及的,因为根本记不得吞咽。“啊、啊、啊…啊——”从前他习惯在女人手里释放,如今尤里兹仿着安娅从前的节奏,一样能让他射出来。射过就软了身子,后背和后穴一气地淌水,简直像一处小小的泉眼。“殿下、殿下、殿下!”尤里兹揪着他的发丝,神情有些失控。他们之间有无数的机会相互低头,尤里兹想说爱他,然而匣子里溅血的狼尸无论如何让他说不出口。“你…你恨我吗?”李慈失着神,捧着肚子不回话。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有脏东西,而尤里兹还在一股一股地射进来。小腹顶起了个凸起的幅度,李慈卷着手指去摸摸那块柔软的肚皮,反问:“这是你吗?”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嵌在一起,李慈找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那块东西,询问归属。轻轻按了一下,也许是错觉,尤里兹觉得他好像碰到了自己。龟头敏感脆弱,被轻轻一按,像按在了心尖上。几乎产生痛觉。“这是我。”“那你恨我吗?”李慈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肚皮上打圈,嘴里“呜呜”地怪叫:“这不是、不是你!这是大野狼!嗷呜——把我吃掉了!”尤里兹一口咬住他的后颈。李慈产生窒息的错觉。被子蒙住了他的脸,封住他的呼吸,腿也塞进来,只留屁股在外面,叫人狠干。第29章近来李慈总过得浑浑噩噩,趴在床头一睡就是一整天。尤里兹来看他,有时撞见他把头埋在铃兰胸口,很是依恋的模样。“又在睡?”“回殿下,太子殿下夜里多梦,睡得不好,因此白日倦怠。”回答中规中矩,尤里兹却总觉得铃兰碍眼。凉国战事已停,借调南国的军队理应向北开拔,但刹利方的调令却迟迟未下。虎狼之师,列于南国都城不满百里之处。南国朝臣终于开始担心先前的联合是不是在引狼入室。手段用尽,居然又想出了和亲的主意。送个太子还嫌不够,还要嫁一位公主到刹利。尤里兹把人从铃兰怀里扯出来,圈到自己胸前,蛮横地掐了掐李慈的腮,问:“你说,我要娶你的妹妹吗?”李慈抖了抖眼皮,发现自己身边换了人,手向铃兰的方向抓,反身挣出来,去闻铃兰的一截袖子,“姐姐,要吃奶…”铃兰一惊,平日尤里兹不在,可以把李慈当个小孩子一样惯着,现在当着尤里兹的面,再和李慈亲近,恐怕自己性命难保。因此拂开李慈的手,正色道:“请殿下恕罪,铃兰有事在身,先行告退!”“站住!”尤里兹松开李慈,在铃兰身边转了半圈,冷哼,“我让你好好照顾太子殿下,你就是这样推托怠慢地照顾的嚒?”他只以外李慈正向铃兰要着牛乳或是羊乳,铃兰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实在失职。然而铃兰无从解释,只能狠狠心,一咬牙,重新走回李慈身边,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前襟,把脸埋了进来。“你们?!”事态的发展超出了尤里兹的想象,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从乌弗那里讨来的,竟是这样一个“人物”。“平时,你就这样伺候他?”铃兰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一边乳首被李慈含住,另一边则被肆意揉捏。乳汁顺着李慈的手腕滑下去,湿漉漉地没入袖口。李慈穿惯了南国的广袍大袖,手臂露出来,藕似的一截,沾了奶汁,更显可口。“太子殿下有时饮食困难…”睡了半天,李慈确实是饿了,把人压到榻上,俯身前去,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了臀部。他现在做这样的动作已经很熟练,顾不上是不是不雅,有些迷乱地一边吮吸,一边支起了帐篷,只当还是自己逃脱前与铃兰、安娅等厮混的时候。“饮食困难,就要吃人乳嚒?”尤里兹提着李慈的腰想把他提起来,一身媚态露于人前,成何体统?李慈抬起头,唇边一圈奶渍,清醒了一些,知道害羞,红着脸替铃兰把胸部遮住,轻轻打了一个嗝。“尤里兹,你来啦!”“我早就来了!”李慈飞快地从铃兰身上爬下来,舔了舔嘴,觉得自己好像记起来点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捏了捏手指,回了个:“真早。”铃兰趁机溜了,留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你经常吃不下东西?”没有继续追究他和铃兰的关系,尤里兹仿佛对他的身体状况更加关心。“没、没经常…有时候,有时候吃不下…”李慈耷拉着脑袋,手指东摸摸西摸摸,借助许多小动作来分散注意力。和尤里兹独处,让他觉得很恐惧也很紧张,为了防止自己下一秒就抖起来或者失神尖叫,他得尽量想点别的事情。铃兰说,千万不要在尤里兹面前表现得很怕他。“什么时候吃不下?为什么会吃不下?是吃不下什么?”关切的询问显得像模像样,弄得李慈都不知道怎么搪塞好,一思考就会头疼,捂着嘴角又打了一个嗝。尤里兹扯开他的手,亲在他的唇瓣上,一股奶香。见李慈没有反应,挑开他的唇缝吻进去,没想到李慈忽然抽搐着啜泣起来。“哭什么?”“三百六十六…”“什么?”李慈摇摇晃晃地扑到桌前抓起笔,翻开一本小册子,往上面添了一笔。密密麻麻的“正”字。写完了回头望见尤里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打了个哆嗦,把册子收进怀里捏着。“你究竟…怎么了?”用的是刹利语,李慈听不懂。两只大眼睛带泪,水汪汪地看向远方。于是迎娶南国公主的人选,最后定为乌弗。南国质子精神失常,尤里兹自认失察,宣称要把李慈治好之后再继续接洽南国事宜。因此对于南国方,出面沟通的代表也从此换做乌弗。刹利王乐于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终于能够呈现兄友弟恭的和谐氛围。尤里兹卖力地取悦李慈,俯在他的胯下舔弄,把人弄高兴了,最后却在册子上又得了一笔。“三百七十一。”他很快弄懂了数字的含义。第30章李慈夜里除了眠浅多梦外,还易受惊。有时尤里兹压住了他的手脚,便会哭着醒来。“别杀我!别杀我好吗?”啜泣到不能自已,须得尤里兹反复承诺,“不杀你、怎么会杀你呢?”才会渐渐平复。梦魇住了,又会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痴痴傻傻。尤里兹开始还生气,道一个小东西,总是养不服贴,常生异心。后来见他越发糊涂,也就不再计较。相处得久了,渐渐寻摸出别样的滋味来。傻了的李慈再也不会和他刀剑相向,针锋相对,不会反抗也不会恐惧。压在身下随意摆弄,只会哼哼唧唧地嚷:“饶命、饶命、救救我!”含住他的指尖,作势要咬,李慈便紧张得后穴收缩,箍得人欲罢不能。“夹紧点,对,再紧些,困住它,你不就安全了?”李慈先前说过那处是个嗜血食肉的“野狼”,于是尤里兹也顺着他说,日日放纵这野狼在他体内驰骋。舔过他的后颈,李慈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射了。身子软成一团,被铃兰接住。——他身体虚弱,慢慢地扛不下一场完整地性事,中途需饮人奶来补充体力。尤里兹终于也见怪不怪。只是捏住李慈的腰,不许他和铃兰有过多的接触。一边喝着奶,一边被操,李慈从前见着铃兰胸前的丰盈便会不由自主地勃起。现在欲望被捏在尤里兹手心里,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对什么起了反应。乳汁从嘴里溢出来,有时候尤里兹会压着他的下巴,令他强制吞咽。呛狠了,他也会疯狂地挣扎,叫道:“不喝了不喝了,求求你!我不想再喝了!”但不喝了体力又不足够,望着眼前两只白鸽似的乳,心里同时产生着异样的渴望和下意识的抗拒,分不清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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