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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乖》TXT全集下载_4(1 / 1)

勇士=驯兽师=郁嫂>郁哥裴宁看着郁深这一连串的操作,啪的一下拍在小灵通后背上,贱嗖嗖的问:“疼不疼。”小灵通连给裴宁好几拳:“你说疼不疼。”裴宁在小灵通耳边小声说:“你看郁哥今天像不像吃错药了?这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事,他今天一天没上课,怎么晚自习回来了,还跟苏格前后脚,苏格回来时还披着郁哥的校服,你说他们俩是不是有点那啥的倾向,毕竟自从苏格来了,郁哥就变得怪怪的。”小灵通感受到来自郁深的死亡视线,推了一把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郁深这两天反常行为的裴宁,裴宁跟个二傻子似的继续在小灵通耳边讲:“我看郁哥就是有两副面孔。”“裴宁,你是不是欠打了。”,郁深坐在自己座位上都能听到裴宁嚼他舌根的声音,他拿起桌子上的书扔向裴宁。裴宁反应快直接躲过去了,他推了一把小灵通,郁深扔过来的书就拍在小灵通腿上了,小灵通又给了正在偷笑的裴宁一拳:“裴宁,你大爷,今晚放学小胡同见,小腿给你打骨折。”教室又恢复平静,苏格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杯子碎片,面对着后门,她冷静下来才发觉,她刚才干了什么事,她把校霸骂了。刚才郁深面无表情的样子,肯定是想揍她的,可是他为什么没动手?还帮她穿衣服,难道真拿她当朋友了?想着想着苏格就睡着了,梦里有她的爸爸,他穿着一身警服来看她了,他告诉她,他在天上过的很好,不用担心他,她是个坚强勇敢的孩子,他希望她不要再沉浸在他离开的悲伤中了,他一直在天上看着她长大,他希望她可以多交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事,开心快乐的活着。半梦半醒的苏格泪流满面,意识模糊的喊了一声:“爸,别走”。郁深一直看着苏格的后背,她突然叫了一声“爸”,郁深以为她做噩梦了,便拍拍她的后背,不自然的说了一句:“乖,别怕。”☆、你可真乖!郁深面对着全班同学探究的目光一点不怵:“看什么看,写你们的作业去。”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嘴角扬起一个小弧度。裴宁也注意到郁深的表现,他摇摇头,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郁深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临近放学,苏格睡醒了,这一觉睡的她腰酸背痛,她看着教室里除了郁深以外的人都在疯狂学习,突然觉得在高三的晚自习睡觉是一件特别罪恶的事。她看着杯子碎片,望向窗外的月亮,拿起笔在不知道是谁抄给她的作业单下,写了一句话:苏格,北大清华需要你,高三了加油!写完,苏格看着作业单下那行字傻笑一声,指着自己的名字小声地说:“苏格你真不要脸!”郁深侧着身看着苏格写在作业单上的那行字,他觉得北大清华可能也需要他。晚上九点三十分准时放学,苏格把郁深给她穿的校服外套脱下来还给郁深:“谢谢。”郁深接过校服微微点头,背上书包就大步离开了。苏格看着郁深大步离开的背影,摇摇头,她刚才还想给他道个歉,晚自习时她确实有点凶。她穿上自己的校服外套,不急不忙的整理好书包,她离开时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光了,她的耳机播放着《sign of the times》,走出教室前,她看了一眼黑板左上角醒目的红色高考倒计时,瞬间腰不疼,胳膊也不痛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早已吹响集结号角,是时候重整旗鼓再次出征了。郁深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她越来越坚定的眼神,心里痒痒的。苏格刚走出教室就撞上郁深的胸膛,郁深摘下她的耳机低头看着她:“你一个人走夜路,别戴耳机,很危险。”“噢,谢谢,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苏格边走边把耳机缠在ipad上,整个收进书包里。郁深没回答她的问题,递给苏格一袋子烫伤药。袋里装满了外用口服的烫伤药,止痛片,消炎药,消毒用品,一应俱全。“这是你刚才去买的?我伤的不严重用不上这么多药,再说了,烫伤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没放好,你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苏格这个人很讲道理,她烫伤确实和郁深没多大关系,这怨不得郁深,她其实不应该对郁深发脾气。郁深不想让苏格给他钱,随便编了一个很小的数字:“不到十块钱,不用在意。”他骗人的技术能再高深一点吗?十块钱?她又不是老年痴呆,没那么好骗。苏格侧过身仰头看着郁深道:“对不起郁深,晚自习我太凶了,那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郁深现在不仅心痒痒,牙也痒痒,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太犯规了,他现在就想把她按在怀里狠狠的欺负她,苏格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天鹅颈,看的他牙痒,他想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苏格见郁深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不自然的摸了两下:“怎么了?我脖子上有东西吗?”郁深回过神,摇摇头:“没有,你脖子挺好看的。”“是吗?谢谢。”苏格的天鹅颈被身边人从小夸到大,她已经习惯了,其实她自己看也就那样,反倒是郁深的脖子有一种青涩的性感,特别是喉结,看起来特性感。两人在校门口分别,苏格原想拿出ipad听歌壮胆,但她又觉得郁深说的有道理,而且她昨天感觉到有人在跟她,今天出了校门她也有这种感觉,戴耳机走夜路确实不怎么安全。她手里握着美工刀,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原本她不到十分钟就到家了,现在过了十分钟她才走了一半。前方不到两米就是她回家必经那个幽暗的死胡同口,此时苏格紧张的心脏狂跳,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死胡同里一定有人。她停在原地东张西望,她想等一个路过的人,等到了她就跟在路人身后,假装自己不是一个人,快速跑过那个胡同口。郁深总觉得昨天餐馆那帮人走的太干脆了,有些怪怪的,他怕他们找苏格算账,他和苏格在校门口分开后,他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偷偷送她回家。他看苏格突然停下了,就大步跑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玩笑道:“怎么了?为什么站在这儿?你住马路上啊?”苏格被突然出现的郁深吓了一跳,她闭着眼拿着关闭着的美工刀在郁深面前乱比划,边比划边说:“我告诉你,我有精神病,你要是敢对我不客气,我就捅你了,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精神病杀人可不犯法,你死了白死。”郁深抓住苏格乱比划的手:“我是郁深。”郁深?他怎么在这儿?苏格睁开眼,收起美工刀,一拳打在郁深身上,她仰头看着郁深问:“你怎么在这儿?你吓死我了。”没等郁深解释,前面的死胡同里走出七八个拿着铁棍子的人,他们站成一横排堵住去路,为首的是一个光头壮汉,他手上拿着刀。女人的第六感,准!为首的秃头壮汉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苏格:“小妹妹,好久不见啊,还记得哥哥吗?今天你只要陪哥哥一晚上,哥哥保证不打死你的男朋友”苏格看到光头手里那把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刀,后退到郁深身边拉着郁深的衣角,小声说:“郁深,他手上有刀,为了避免没必要的伤害,你觉得我们是跑,还是先跑再报警?”郁深看了一眼分外镇静的苏格,上次餐馆打架她也是这么镇静,他把她藏在身后,再把书包,钱包,手机扔在一边,撸起校服袖子,对身后的苏格说:“你别怕,有我在呢,一会儿打起来,你就往反方向跑,跑远了打车回家。”他看着为首的光头轻蔑一笑讽刺道:“这几个废物怂逼,我一个能打十个,这次不给他卸几个零件,把他打住院,他就不知道他爹姓郁。”郁深主动出击,光头壮汉带着几个弟兄拿着武器一起上了,郁深一打八也占据着上风。苏格趁着没人注意她,偷偷捡起郁深的手机就要报警。被郁深打的满脸是血的光头看到苏格要报警,立刻大吼一声:“快点抓住那个小婊纸,她要报警。”郁深一听苏格没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逃跑,分了神,光头抓住机会在郁深胳膊上划了一刀。“废物,你他妈叫谁婊纸呢,你今天晚饭吃的屎吧。”郁深听到光头骂苏格,火更大了,咣当一脚踢在光头下半身,一把拎住光头的衣领,反手夺过他的刀,一巴掌把光头扇懵了,他用胳膊反勒住光头的脖子,刀尖抵在他脖子上:“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别招惹她,你他妈是智障还是耳聋,既然你管不住你的鸡儿,老子就替你废了,省得你惦记她。”此时苏格正用语言攻击,手拿提棍逼近她的小黄毛:“你们这群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清醒点吧,法治社会了,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趁着还没触犯法律,收手吧,你们在外面霸道横行不学好,你爸妈知道吗?”然而面对流氓语言攻击解决不了问题,她只能掏出美工刀,对着他们一顿乱比划。刀片再小也是刀,他们不约而同的犹豫了一下,苏格趁着这个机会,转过身狂奔,边跑边用郁深没屏幕锁的手机打电话报警:“是警察吗?我被抢劫了,他们要杀了我,我在育才实验中学西校区西侧五百米的报亭附近,对方很多人,再不来就出人命了。”苏格跑出一段距离,那两个黄毛小混混还在追她。她为了保险起见又给她爸生前的好哥们,现在是市刑侦支队大队长的叔叔打了电话,她气喘吁吁的说:“喂,叶叔叔救命,我是苏格,我被人打劫了,他们要杀了我,我在学校西侧五百米的报亭附近。”晚上十点半,公安局候审一室光头看着坐在对面的一脸怀疑的警察,指着自己脸上的血道:“警察叔叔,这他妈真是那小子打的,那小兔崽子还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说要割了老子的鸡儿。”审问的警察和做笔录的警察对视一眼,二室那个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怯懦少年怎么看都比眼前这个胸口纹着关公踏马的一脸凶相的秃头社会哥更像受害人,那孩子的小腿还没他胳膊粗呢。最主要的是,这大哥的案底加起来比他的鞋底都厚,这七八个人因为斗殴,聚众赌博,偷东西,抢劫累积进了几十次公安局了,马上就要突破三位数了。这几个不良青年的话,很难让他们相信。“你确定你说话的句句真实?”“确定,真实,您看我这全身的伤都是他一个人打的,小兔崽子下死手打我。”光头在笔录右下角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捂着头出了候审室,坐在休息室的沙发看着对面报警的苏格,一脸凶狠。苏格收到光头凶狠的目光,立刻拉住坐在她旁边警察哥哥的手,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警察哥哥,叶叔叔什么时候来,我好怕啊,他凶我,他是不是要把我打死?”“小妹妹别怕,叶队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不敢对你怎样,在公安局还轮不到他放肆”警察哥哥瞪一眼坐在对面的惯犯光头:“这是公安局,注意你的行为,这么大人了,吓唬小孩子丢不丢人,良心没用请捐给有需要的人。”苏格把一个被流氓头子吓到的柔弱胆小的女孩演的淋漓尽致。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记得收藏,评论嗷!☆、你可真乖!候审二室郁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小声地说:“我没打他。”警察再三强调:“小朋友,你确定你没打他?”郁深故作怯懦,他抬头看着警察小幅度的摇摇头。“你看一下你的笔录,确定无误在右下角签字。”郁深用颤抖着的右手借过,露出了他右胳膊上被光头用刀划的伤口。警察问:“这是那个光头划伤的?”郁深颤抖着签名的手顿了顿,他低着头道:“是。”郁深做完笔录,低着头走出候审二室,他被警察带去包扎伤口。路过光头时他全身一颤,警察看了一眼低头的郁深,又看一眼正瞪着郁深的光头,警告光头:“你干什么,欺负小孩像话吗?瞪什么瞪,不爱待就滚出去。”警察又看向郁深放缓语气:“小弟弟,别怕,这是公安局,他不敢把你怎样,我带你包扎一下伤口。”郁深偷偷瞄了一眼秃头,离警察更近了一点:“谢谢警察叔叔。”有礼貌,怯懦,郁深演的一手好戏。光头看到郁深这个样子怒了,他站起来指着郁深,那眼神就像要把郁深皮扒了,他吼道:“小兔崽子,别在哪儿装蔫吧狗,你差点把老子打死,老子才是受害者!你他妈装什么装!”苏格正在写作业,光头这一嗓子吓她一跳,她条件反射的抓住身边警察哥哥的胳膊。正在指导苏格写数学作业的警察,转过头瞪着秃头:“张远望,你给我老实点。”叶迦南和郁淮同时进了休息室。“叶叔叔!”“哥!”叶迦南是从市刑警队赶过来,他刚处理完案子就接到苏格的求救电话,他家都没回,开着车就过来了。他的命是苏格的父亲用命换的,她父亲离开时叮嘱他一定要帮他多照顾苏格,苏格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没孩子,苏格就像他的亲女儿一样,有人要他女儿的命那还得了。“文文,你怎么了?谁要杀你?”苏格抱住叶迦南声嘶力竭的哭着,她在叶迦南怀里指着秃头抽泣着说:“就是他,他拿着刀指着我,还带着好几个拿着大铁棍的人,在我回家的路上堵着我,我以为他要杀了我,我以为他要送我去见我爸爸了,我好怕啊。”叶迦南拍着苏格的后背柔声哄道:“文文别怕,有我在呢,他要是敢对你怎么样,明天找他的就不是公安局而是刑警队了,你有我撑腰呢,不用怕他。”郁深听到叶迦南叫苏格文文心想:“文文?原来她小名叫文文,还挺好听的。”叶迦南就淡淡的看着光头,光头就一点屁话不敢说了,叶迦南是当了二十年警察的人,一个眼神就能让光头毛骨悚然,他身上的正气,压的光头大气都不敢喘。郁深一看到郁淮就扑到他怀里:“哥,你终于来了。”郁淮被比他还高的混蛋弟弟抱住有些不适应,郁深是什么德行,他这个做哥哥的比谁都清楚,郁深能挨打?他不把人打死就不错了,说不定他是恶人先告状。但按照郁深的个性,他要是真打了人,也不屑于演戏,他今天这样子也不像演戏,他不会是真的挨打了,怕了吧,毕竟人多,他一个人再能打,打八个也不太可能。郁淮有点拿不准,他把警察要求签的名字都签好,看了一眼时间问道:“警察先生,请问我弟弟能回家了吗?”“走不了,双方笔录不一致。”光头听到自己也走不了,双方笔录不一致,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郁深:“肯定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搞鬼。”郁深躲在郁淮后面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假装自己是朵小白花,□□大哥好恐怖的样子。最后,以双方调解结束这场闹剧。公安局门口停着郁淮的巴斯博g900,郁淮上车前看了一眼正在警局门口看着苏格,还对她挥挥手的郁深,这个臭小子一出警局就秒变脸,连他都被骗了。光头路过郁深时,郁深用只能让光头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张远望,你给我记住了,别再招惹她,如果还有下次,我就先卸了你的第三条腿,再掰断你的脖子,我说到做到,我的人你连看一眼都不配。”张远望被郁深盯的后脊背发凉,他回头看了一眼郁深,黑夜里郁深看向他那个眼神让他终身难忘,那不是属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的眼神,他是一只猛虎,一只随时能咬断他脖子,把他吃的连渣也不剩的猛虎。郁深看张远望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就上了车。回家的路上,郁淮一直观察着坐在副驾驶的郁深,他试探道:“你今天是英雄救美?”郁深沉默不语。那女孩出了警局变脸比郁深还快,她看着张远望的眼神,告诉郁淮她不是一个善茬,他好心提醒道:“郁深,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她只是脾气不好而已。”,郁深摘下只剩一个镜片的眼镜反问道:“难道你会喜欢一个简单,扁平的人?”危险的人总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苏格回到家中洗好澡,准备给她烫伤的伤口上药,她在郁深给她的一大袋药里,翻到了一张折了两折的白纸。那是郁深从速写本上撕下来的,上面画着漫画版的她,晚自习时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我看见你流口水了。苏格下意识摸向她的嘴角,干的,她才没流口水,晚自习时也没流,她没看见就是没流,就是这么不讲理。_“阿嚏!”苏格今天早上起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四肢无力,呼吸困难,脑子里就像有一台电钻在运作“嗡嗡嗡”的一直响,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二,不是高烧,可以上学。她离家前吃了两片退烧药,又在秋季校服外套了一件牛仔外套,泡了一大杯枸杞水,戴上了一次性医用口罩。苏格是踩着预备铃进教室的,她今天身体欠佳没什么精神,在楼梯口遇见黎川连五句话没都讲上就回班了。今天裴宁和小灵通特别兴奋,苏格刚到后门就听到裴宁魔性洗脑的笑声,她脑子里刚停工的电钻又“嗡嗡”的运作起来。裴宁的笑声有毒!苏格原本想靠在后门缓一缓再进教室,但当她看到昨天的打碎的杯子,被完整的拼好放在她的桌子时,她摘下口罩蹭一下跑进教室。今天的郁深是清醒的,他昨晚回家后和裴宁稍稍聊了一会,他从裴宁口中得知,苏格很在意昨天打碎的那个杯子,那是他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她的父亲是烈士,是英雄。今天他早早就带着胶水来了学校,从教室空无一人的时候,拼拼粘粘直到现在,杯子还处于胶水待风干的状态。他第一次做这种需要用耐心的事,杯子摔掉了很多细碎的渣,再加上他并不熟练,所以,杯子粘的一言难尽。苏格看到昨天的碎片变成一个完整的杯子时是震惊的,是谁干的?这是哪个好心人做的好事!“别碰,胶水还没干。”苏格眼眶里盈满了眼泪,她放下保温杯,刚想拿起杯子,就被裴宁的大嗓门吓得一动不动,她蠢蠢欲动的小手就停在空中,刚要流出眼眶的眼泪被吓的憋回去了。裴宁双手抓住郁深的双手,举起:“你看郁深的手都粘成鸡爪了。”没等苏格看清,郁深就挣脱了裴宁的手,右手反按住裴宁的手,左手从书桌里拿出拿出粘杯子剩下的胶水,他看着裴宁惊恐的眼神问道:“你说谁是鸡爪?”小灵通无视裴宁的求助,看着郁深手上的胶水:“哈哈哈,裴宁你说你是不是活该,你说你闲的没事惹他干嘛,哈哈哈。”裴宁又看向正在找东西的苏格:“苏格,help me!”苏格也无视裴宁的求救,她把风油精放到郁深桌子上:“据说把这个涂在蹭上胶水的地方可以卸掉胶水,你试试吧。”“苏格,救我,我的手要变成鸡爪了”苏格假装自己没听到裴宁的声音,淡定的吹了吹正在冒热气的枸杞水,喝了一小口感叹道:“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保温杯里泡枸杞。”来自裴宁的灵魂拷问:“苏大爷,您成年了吗?还人到中年身不由己,您还记得您是一个妙龄少女吗?”“救命啊,我的手要被粘成鸡爪了!”郁深只是吓唬吓唬裴宁,他怎么会知道裴宁会叫出海豚音,害的教室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然而,还是没人搭理裴宁的求救。就在裴宁要沉浸在无端的绝望中时,他突然急中生智:“苏格救我,郁嫂救我!”什么?郁嫂?郁深有女朋友?在哪里呢?郁深虽然是个阴晴不定的校霸,但是他长得好,又高又帅,他那张脸不知道勾走了多少青春期少女刚刚萌芽的春心,每节课下课都有不少女生频繁路过三班后门,只为了看上郁深一眼。苏格四处张望,就算感冒了她要也八卦,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郁嫂是谁?从她家到教室这段距离,她至少听二三十人说起这个郁嫂了,听说她也是新转来的,也是三班的,不知道是体育三班,还是美术三班。“谁是郁嫂?”,苏格看向郁深眼里带着八卦和兴奋。裴宁道:“你。”郁深见裴宁的表现不错,他收起了胶水,瞪了一眼裴宁,就去看苏格的反应。苏格喝了一口枸杞水冷静一下,她突然觉得裴宁很欠揍,她恨不得拿郁深的胶水把裴宁的嘴粘上:“裴宁你别瞎说,我和郁深是纯洁的友谊。”裴宁心道:你对他是纯洁的友谊,他对你可是纯洁的爱情。☆、你可真乖!裴宁听到苏格的话,看了一眼郁深,郁深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裴宁也拿不准自己的判断了。以郁深的脾气,他要是真的喜欢苏格,他现在早就告白了,怎么可能是这个状态,但要说他不喜欢苏格,他是不相信的,苏格来了以后,郁深改变太多了。早读结束后,苏格塞给郁深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郁深,昨晚谢谢你,今早也谢谢你,你的胳膊还好吧?郁深递给苏格两张纸,一张是他的回信,另一张是他给苏格的画。苏格看了纸条,得知郁深的胳膊没事,就打开另一张纸,又是一张画。画里的漫画版苏格蹲在地上,脚边是洒了一地茶水,还有一小堆杯子碎片,郁深把苏格被茶水浸湿的衣袖,被碎片割破的手指,还有眼角的泪都画了出来,右下角写着一行字: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外一种形式重新回到你身边。就像她昨天失去父亲留给她唯一念想,今天它又以另一种形式重新回到了她身边,一个残缺的杯子,还有一段正在萌芽的感情。苏格看着郁深写在右下角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靠!郁深也太会了!他就是个催泪的洋葱。郁深看到苏格在低头流眼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拿出一张塞进苏格手里,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的,用眼镜布擦着只剩一个镜片的眼镜。苏格用郁深给她的带香味的纸巾擦干眼泪,仰着头调整呼吸,她今天的感冒属实有点上头,哭两下气就快喘不上来了。第一节课是班主任温衍的语文课,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怀里夹着教材和他秘制的提分攻略,手上拿着个保温杯,一进教室就满面春风,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温衍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讲话前他先环视了教室一周,目光锁定在看起来病恹恹的苏格,他举起自己的保温杯说:“哎呀,小苏咱们俩同款。”高三三班只有苏格一个人姓苏,苏格吃了两片退烧药没什么用,她现在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温衍在叫她,稀里糊涂的站起来,对着温衍鞠了一躬:“老师好。”温衍用手势示意苏格坐下,语重心长的看着讲台下的同学道:“好好好,甭客气,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现在天气转凉了,大家早晚注意保暖,千万别感冒了,已经感冒的同学,多喝热水,按时吃药,千万别把病情耽误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大家一定要注意。”苏格感冒了反应慢半拍,她站了一会儿才坐下,坐下前还晃了两下,要不是她及时扶住了桌子,她这时候就倒在郁深怀里了。“小苏啊,你要是难受就在桌子趴一会儿,下课去校医室拿点药。”苏格站一会儿已经清醒多了:“谢谢老师,我没事。”“老师,我能进去了吗?”教室前门突然出现一个留着寸头,一身潮牌,长得很精神,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看起来是个阳光的大男孩。郁深正在速写本上画着什么,他听到门口那人的声音,抬头隔着空气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画画。那人看到郁深看他,就对郁深挥挥手:“郁深,我回来了。”其他同学在私底下或用纸条,或小声交流着,好像他们认识门口那个男孩。温衍看着那个男孩说:“白鹤然谁让你进来的,我昨天晚上不是告诉你,让你今天穿校服来,你穿成这样是来学校相亲来了?”“不是,您听我解释啊,我穿成这样是有原因的,我穿成这样是因为,我…”,白鹤然在门口说了半天,就是那两句话来回说,他为什么不穿校服的原因,一个字也没蹦出来。温衍看了一眼时间,他已经浪费了七分钟,没时间再听白鹤然在门口说废话:“白鹤然只要你承认你穿成这样是臭美,我就让你进来上课。”白鹤然在门口“我…我”了半天,臭美那俩字也没说出口。温衍道:“白鹤然,你知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你现在已经欠我们班全体同学每人二百块钱了,再不说你就别进来了,在门口听课吧。”白鹤然一咬牙,一闭眼就说出来了:“我穿成这样是臭美。”高三三班全体:“哈哈哈…”温衍把桌椅申请表递给白鹤然:“自己去总务处找盛老师申请一套桌椅,这是申请表,看到这个接粉笔灰的地方了吗?你以后就坐这,快去快回。”第三节课下课,苏格彻底挺不住了,她觉得她已经飞升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她为了不把感冒传给其他人,除了上课一直戴着口罩,打喷嚏时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保温杯里的枸杞水已经变凉了,苏格喝了一口就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郁深已经和他的好兄弟白鹤然相认了,郁深刚下课就一个人走了,白鹤然正坐在他的座位翻看他的速写本。白鹤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郁深速写本上画的人都很像郁深的同桌,而且郁深的同桌很眼熟,他感觉他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同学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白鹤然拍了一下苏格的肩膀道。苏格换了个姿势,她面对白鹤然,睁了一只眼睛打量了一下白鹤然,用微弱的声音道:“不好意思,我没见过你。”说完她又闭上眼睛,保持这个姿势闭眼休息。就算苏格这么说,白鹤然还是觉得他肯定在哪儿见过她,特别是她闭眼的样子,这肯定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想起来了,烤全羊!暑假他在黎川家的别墅见过她。他又碰了一下苏格的肩膀:“烤全羊!你知道烤全羊吧?”苏格抬头:“不好意思,是个人就知道烤全羊。”白鹤然觉得自己没说明白:“那你肯定认识黎川吧,就是一班骑哈雷长得挺帅那个富二代。”苏格坐了起来,重新打量了白鹤然一番,仔细一看,她还是没印象:“不好意思,我真的没见过你。”白鹤然对苏格的印象特别深,那天烤全羊黎川回来的特晚,她是和黎川一起回来的,她是那天唯一的女孩,而且穿的特扎眼,身上还带着香味,她去的那天,他还偷偷拍视频了,那天他记得特清楚。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这样你能认出来吗?放暑假时,我是长头发,大概到肩膀,你脑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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