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众生皆苦派大星文案:盛鸣瑶,一个渣贱文里用以刺激女主的替身在书中,盛鸣瑶作为替身女配,达成了如下成就:被师尊拉来为女主挡剑为了师兄剜心被师门放弃,给隔壁剑道第一人献祭被魔尊当做替身各种折磨——完美作死后,带着记忆发现自己逐渐回到最初的盛鸣瑶:……其实我也不是很留恋这个人世间,那么不如大家再一起心魔一下???※然而,就盛鸣瑶决定不做人后——高冷无情的师尊:其实,你是最让我骄傲的弟子温柔滥情的师兄:我再不理旁人了。瑶瑶,你再和我说一句话,好不好?目中无人的剑道第一人:世间只分三种,你、剑、天下人。阴晴不定的魔尊:阿瑶,抱抱我见此,眼盲的‘小妖族’眼神黯了黯,状似乖巧地在她耳旁呢喃——“阿鸣姐姐,我吃得很少,也比他们乖,所以你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盛鸣瑶:呵呵劳资再信你们这些狗男人就有鬼了!*女主本质沙雕,间歇性满嘴跑火车*时间线逆流,文章会有解释*弃文就不要和我说了qwq我会玻璃心到无法码字的※wb:派大星无心内容标签: 女配 爽文搜索关键字:主角:盛鸣瑶 ┃ 配角: ┃ 其它:一句话简介:她决定亲自给你们种下心魔作品简评:《替身女配不做人啦》讲述了女主盛鸣瑶在天道的压迫下,觉醒自我后回到过去。面对渣得干奇百怪的男人们,被当成替身的女主盛鸣瑶冷静理,智,步步为营,攻心虐渣,最终令狗男人们悔不当初。描写细腻本文构思新颖,文笔细腻,情节流畅。女主盛鸣瑶外表美艳动人,性格坚韧果决,从不服输的精神可以激励读者不断向上。☆、原来我是一个替身工具人魔界,赤练之狱全身被用铁链束缚的盛鸣瑶面无表情。她像是一个残破的人偶,孤零零的被绑在西红莲宫门口的受刑架上,供人围观、嗤笑。因为鲜血以及多日的折磨,盛鸣瑶浑身都散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走过的魔族都懒得多看她一眼。“魔尊……”盛鸣瑶的脑子里‘嗡’地一下,跳出了许多被尘封的记忆。——魔界至尊,俊美邪魅,阴晴不定,极度缺爱,渴望家庭。——他挚爱一人,求而不得。于是开始虐恋、替身梗、让原女主朝婉清围观jj不允许详细描写的脖子以下情节。听起来十分古早的玛丽苏虐恋情深是不是?清醒过来的盛鸣瑶面无表情,心中对老天竖起中指。我可去你妈的。作为一个替身,盛鸣瑶强烈谴责这种不把替身当人,没有人权的小说。没错,这是一本小说。全名《仙途漫漫》,主要讲一个长得貌美如花的奇女子和各路天之骄子——清冷师尊、温柔师兄、傲娇妖族小王子、不懂爱的剑道第一、邪魅魔界之主……的爱情故事。在这些曲折无敌的古早玛丽苏小说里,替身梗可是必不可少的。而盛鸣瑶——一个胸大无脑、嫉妒心极强的女配,光荣的承担起了这项伟大使命。盛鸣瑶一直穿书而不自知,在进入了此方世界后,天道有意识地屏蔽了她的记忆和情绪,操纵着她,宛如一个提线木偶。而现在,盛鸣瑶清醒了。“……苍天无眼。”盛鸣瑶理清一切后,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现在‘盛鸣瑶’已经被纯戴宗除名,众叛亲离之下,她跟着某位化名为‘松柏’的温柔男子来到了魔界。结果对方摇身一变成了魔尊松溅阴,对自己各种折辱,并且明确表示,是为了女主朝婉清,才将自己带来魔界的。“就凭你也值得婉婉伤心?”盛鸣瑶还记得当时魔尊捏着她的下巴,眼中全是嘲讽,让那时没有觉醒意识的工具人‘盛鸣瑶’呆立当场,难以置信。“你也在骗我?!”魔尊松溅阴像是丢垃圾一般松开手,看也没看摔在地上的盛鸣瑶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如何,但是现在我清醒过来了,一定要让你死得很惨就是了:)盛鸣瑶被魔界守卫十分粗暴的绑住,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类似于魔界版捆仙索的东西,也不顾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甚至还在流血,直接将她拖走。这是一个极容易让人感到屈辱的姿势,更何况不知是否是魔尊授意,这些守卫特意在魔界最热闹的地方绕了一圈,无数奸邪□□的视线落在了盛鸣瑶衣衫破碎的身体上。可盛鸣瑶毫不在意。废话,再屈辱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些?“哟,这小娘们不错,看着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嘿嘿嘿,听说曾经也是那位的枕边人,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八成是功夫不到位给爷□□几天……”……好老土的调戏台词。盛鸣瑶不止不觉得屈辱,甚至还有几分好笑。于是她侧首,微微笑了。刹那间,整条街都安静了一瞬。怎么说呢?明明对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甚至脸上都是血印子,但你却丝毫不觉得她是丑的——总有些人会让你打心底里觉得,这人就该是美的。不分仙、魔、人——她合该就是美的本身。被暗中羡慕嫉妒的盛鸣瑶对街边魔族的心里活动丝毫不知,只在心中暗暗梳理自己已知的信息。其实已经对《仙途漫漫》原著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但她依稀记得,女配到了魔界之后,似乎再也没有下文。……大概是死在魔界了吧?被魔族守卫恶狠狠摔在了地上的盛鸣瑶揣测道。“你倒也能忍。”一道略阴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盛鸣瑶很想抬头看这个大名鼎鼎的魔尊到底是什么长相,但她此时浑身上下无一不痛,根本没有抬头的力气。冰凉到骨子里的寒意突然袭来,盛鸣瑶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抬起了下巴。整张脸仿佛不受控般上扬,脖颈出的骨头都发出了预警般的“咯吱”声。这时候该怎么办呢?盛鸣瑶看着上首坐着的那个俊美至极的男人,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谁知松溅阴竟像是被这个笑烫到了似的,他猛地站起身,竟是别过头不敢再看。随后,松溅阴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恶狠狠地抽回了自己的力道。“呵,你这个令人作呕的女人。能和婉婉有三分相似是你的荣幸,别以为——”再次被甩到地上的盛鸣瑶其实早已脱力,此时她也懒得再装样子,索性顺势瘫软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能现场给魔尊表演一个葛优瘫。看似不着痕迹,但盛鸣瑶脑中飞速闪过了魔尊松溅阴在书中的几个弱点。“用武力值打倒对方”这条首先pass——被废除了天地灵力的盛鸣瑶再修炼一百年也不是松溅阴的对手。那么,只能从精神方面入手。松溅阴……缺爱,幼年被母亲抛弃,极度渴望一个家庭!盛鸣瑶想起了一些书中的描写,顿时眼睛一亮。然而还不待她做什么,因为心思百转之下,种种情绪直直地涌上盛鸣瑶的心头,一股血腥气冲到了盛鸣瑶的喉咙。心头又苦又涩,竟生生晕了过去!——妈的,魔尊这个阴阳怪气的狗男人会给我找医生吗?这是盛鸣瑶晕过去前最后的想法。***事实证明,魔尊脑子真的有问题。他不仅给盛鸣瑶找来了大夫,更是将她的住处从底层贫民窟升级成了五星级总统套房。感受到自己身下柔软的盛鸣瑶:“……”险些以为自己再次穿越的盛鸣瑶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她闭着眼,身边那个拖沓年迈的声音仍在继续:“……识海一片混乱,像是受过什么刺激,此时又怀有身孕……”怀孕?!盛鸣瑶心里一惊,此时如果她睁着眼,恐怕眼神都能发光!终于想到该如何报复松溅阴这个贱人了!——缺爱、被母亲抛弃、渴望家庭。既然如此,盛鸣瑶拼着命,也要让魔尊这个煞笔强|奸犯再来经历一次这样的蚀骨灼心之痛。无论仙魔妖,若有心魔作祟,此生再难进阶。做好了一切打算的盛鸣瑶在侍女欣喜的声音中悠悠转醒。她看着瞬间挪到了自己身侧的松溅阴,粲然一笑。“我们是终于到魔界了吗?”盛鸣瑶顶着松溅阴变换不定的面孔,对着他撒娇般地喊出了那个称呼。“小树?”时隔多年,再次听见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原本神情难辨的松溅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抬眼。盛鸣瑶仰着头,仍是天真烂漫地笑着。——装失忆这点小事,完全没问题。作者有话要说:盛鸣瑶: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复仇杀手——所以,孩子是不会生下来的23333真的会有小天使看到我这篇文吗qwq——————————————————推文我的预收《难驯》【文案】祁景扬是帝都出了名的贵公子,凭借着一幅精致好皮囊,不知惹得多少人心生爱慕。人人都说,这祁家的二少虽然幼时桀骜难驯,可长大后越发矜贵守礼,堪称这一代的楷模。只有叶娆知道,这位祁二少小时候打人的模样是何等可怖,拽着她的辫子叫她‘小怪物’的语气又是何等顽劣。归国后,叶娆痛定思痛,决定再也不要喜欢祁景扬了。※祁景扬曾为了一个人打过架、淋过雨、受过家法……可直到那人出国,祁景扬也没意识到这是“喜欢”。多年后的正式重逢是一场共同好友的婚礼。当新娘的捧花直直落入了祁景扬怀中时,他脑中先是一懵,随后毫不犹豫地将捧花往后一塞。“我不需要,送你了。”叶娆笑着接过捧花,客套地道谢。——懂了,这是让我早点结婚别碍着他老人家的眼。一周后,魔都传来消息,叶家老爷子的外孙女订婚了。得到消息的祁景扬一言不发地赶到了魔都,在叶公馆的楼下静静站了一夜。在见到叶娆后,这个外界口中“矜贵守礼”的祁二少撕裂了一切虚伪表象,死死地盯着怀被他圈在怀中的女人,眼底一片猩红。“——你他妈要嫁给谁?”※祁景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叶娆,直到得知叶娆订婚的消息时,才得出了结论——妈的,原来我喜欢了她那么多年。【我天生桀骜难驯,只愿为你俯首称臣。】☆、怀孕即使连曾经看过原著的盛鸣瑶都不知道,“小树”二字,对魔尊松溅阴,究竟意味着什么。叫魔尊“小树”,不过是盛鸣瑶模仿着自己被除去灵根之后初遇翩翩公子“松柏”时的心境,顺口取得一个略带亲昵的外号罢了。本只是想在这位魔尊大人在底线边缘大鹏展翅一下,却不料有了意外收获。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现代一些记忆的馈赠品,盛鸣瑶现在对旁人的情绪极其敏感,甚至能够完全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因此,仅仅凭刚才那一眼,盛鸣瑶立刻察觉到了魔尊这个狗男人再听见了自己的称呼后,内心所受的极大震动。小树?这个称呼莫不是有什么别的意义?又或者……是某个对松溅阴格外重要的人曾如此称呼?“松柏?”盛鸣瑶又换了一个称呼,小心翼翼地开口。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只剩下可笑。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盛鸣瑶不管旁人,只认准了她床边的松溅阴,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眸子,固执道:“我们这是在你那儿?”刚进来的魔使红苕听见这句话后掩唇一笑,讥讽之意尽在眼角眉梢。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尊上给了一点恩赐,便吓得不知自己为何物了。“这里自然是魔尊大人的宫殿之一了。”红苕这段日子欺负盛鸣瑶欺负惯了,嘲笑之语张口就来。红苕小觑了一眼魔尊的脸色,又继续大着胆子调笑:“连这都不知道,你的师尊玄宁真人没给你看过魔图吗?哦对,我都差点忘了,你已经被逐——”一个曾经百般羞辱你的情敌,再次当着你曾经心上人的面对你出言讥讽。你的心上人并不喜欢你,甚至对你还有所疑虑……但是你此时怀孕了。那么最简单的选择就是——“松柏!”盛鸣瑶直接打断了红苕的话,大叫,“我好痛啊……小树,我肚子好痛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盛鸣瑶知道魔尊并未完全相信之前那个大夫关于“识海混乱”的诊断,因此才放任红苕如此大放厥词,好对自己进行试探。对此,盛鸣瑶表示自己很愿意配合他玩一场“替身娇妻重新爱”的戏码。可她决不能让红苕说出自己已经被逐出师门。否则,之后的戏,可就演不下去了。盛鸣瑶模仿着自己痛经时的感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她身上的衣衫还未被人更换,破旧不堪满是血痕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松溅阴几乎是下意识将她捞进了怀里,他有心想要安抚,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孩子……孩子!松溅阴曾无数次想过,如果自己有一个孩子,自己会如何对他?若是男孩儿,自己会宠他、爱他、教他读书识字……就像自己曾渴望的那样。若是女孩儿,自己更会给她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她会是魔界万人之上的小公主……再也不必经历自己曾经的苦楚。然而,身为人魔混血,根据记载,松溅阴留下后代的概率甚至没有千分之一。但现在,刚才那个魔族巫医的话,让曾经一切的幻想都变为了可能!松溅阴抱着盛鸣瑶的手骤然收紧。阴差阳错,盛鸣瑶撕心裂肺般的语气让松溅阴某些不愿想起的回忆再次闪现,魔气翻涌之下,眼珠竟是变得通红。作为距离松溅阴身边最近的人,盛鸣瑶是第一时间发现他周身气息猛地暴涨,变得十分危险起来。红苕早就被松溅阴一把掀翻在地,周围的魔族侍女侍卫早就跪了一地。只有盛鸣瑶像是仍在状况外一般,在松溅阴怀里颤抖着,迎着他通红的眼,轻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一模一样。松溅阴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为了朝婉清,化名“松柏”哄骗盛鸣瑶与师门决裂来到魔界后,她也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那时她的神色是什么样的呢?松溅阴记不清了,因为他从不在意。“我们到魔界了,这里是我们的……”松溅阴停顿片刻,终于道,“家。”松溅阴回忆起自己化名‘松柏’时的模样,转变了自己的问话方式:“你方才说疼,可是身上还有什么不适?”“现在还好。”盛鸣瑶像是一只初生的雏鹰,对四周充满可笑的警惕,只仅仅抓着松溅阴的衣角,“之前头也疼,肚子也疼,现在缓一缓,到是好些了。”角落里,魔族里最德高望重的巫医对松溅阴微微一点头,表示盛鸣瑶说得是实话,她此刻确实无恙。废话,因为之前都是装的。松溅阴面对修为被废,记忆混乱的盛鸣瑶,一时不知该摆出那副面孔。阴郁但赤忱的松柏公子?还是对她百般羞辱欺骗的魔尊?松溅阴直觉后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怀孕了。”宫殿里的众人早就在松溅阴的一个眼神下退了出去。因此,松溅阴说起谎话来,更是编得毫无顾忌。盛鸣瑶骤然抬头,难以置信:“可是,我明明记得,我们才刚刚分开,我还与你说,明天要去与师尊理论,分辨个明白——”松溅阴心中一松,知道盛鸣瑶的记忆,大约是留在了最幸福的那一刻。很好,这时候盛鸣瑶万不能受刺激——只留在这段记忆里,对他的计划也有利。“我们之前已经成亲,但你因为遇见了意外,忘了这一切。”松溅阴轻柔的语调似是一首江南细雨在风中叹息,最是容易让女子心生怜爱。不着痕迹的焦急,满满的遗憾,像是对真的对怀中女子用情至深。“阿瑶,你放心。胆敢伤你的人,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只是你腹中胎儿是我们期盼已久的孩子,阿瑶,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这番话松溅阴说得十分流利,若是无知少女,恐怕真要被他哄骗了去。然而,他遇上的盛鸣瑶。——复苏了前世记忆的、打算和他杠到底的钮钴禄·阅文无数·老司机·盛鸣瑶。呵呵,信你个大头鬼。盛鸣瑶心下翻了个白眼,知道松溅阴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警惕。这狗男人如今能这么放低身段,不过是因为自己怀孕罢了。这么想着,盛鸣瑶毫不迟疑地说道——“当然!”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自己的腹部,“这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能伤害他!”盛鸣瑶警惕地扭头看向身旁的人,低低说了一句:“你也不行!”放眼如今修仙界,哪怕是纯戴宗的掌门都不敢如此大放厥词!往日里,若是谁敢这么对魔尊如此大不敬,早就被松溅阴当场解决了。但如今松溅阴却笑了。这恐怕是从他踏入这间宫殿以来,最真实的笑容。“是我……我们的孩子。”四目相对,竟是有股无言的默契。——可惜了。松溅阴心想,如果她……倒也可以再留她些时日。“这里是家吗?”盛鸣瑶重新靠在他怀里,粲然一笑,换了一个话题。“太好了,我们有家了!”松溅阴被她接二连三的话语拨动心弦,像是一只小猫在岸边对着水面轻轻勾爪,水面虽似未动,波纹早已漾开。这是松溅阴第一次发现这个往日里自己只当做替身一样的女人,竟有这般不可思议的能力。只是巧合?松溅阴将盛鸣瑶拢在怀里,低着头,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幽深。他像是不经意地问道:“你之前怎么会叫我小树?”“小树?”怀中的女孩不知这是怎样一个危险的问题,仰着脸,笑容带上了一些羞涩,“因为你叫松柏嘛。”“松柏是树的一种,而且树也有很多美好的寓意,我就……一直偷偷在心底喊你松柏。”松溅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带上了一丝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问道:“美好的寓意?”这狗男人怎么非要刨根问底???盛鸣瑶心中万千“哔-哔-”的语句飞过,但脸上仍是小女孩儿般雀跃的笑意。她像是有几分女儿家被问及心事时的害羞,语调都不自觉地温柔:“松柏太高洁啦!世人一说起松柏,就是‘凌云木’之类的赞叹,但与此同时,也总要让风暴毁之、雨水摧之、霜雪压之。”“这太苦啦!”“还不如就做一棵最常见的树,虽然普通,但也很轻松。”盛鸣瑶模仿万千玛丽苏文里的“位高权重不是真正的快乐”这一论调,十分流畅的阐述了自己的“松柏论”。说完,室内一片寂静。毕竟是魔尊,当他真正敛起情绪时,旁人实在难以窥得一二。盛鸣瑶垂着头,在心中模拟着这个狗男人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活动。在对方开口前,她惴惴不安道:“你是不是在魔界里很厉害?就、就类似魔族八大侍者那样,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天真至极又没有被师门重视、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所能想象到自己爱人在魔界的最高地位,也不过是八大使者罢了。松溅阴被她突如其来的问句打断了思绪,静静地打量了盛鸣瑶片刻,对上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时,倏尔一笑。“是呢。”松溅阴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了盛鸣瑶的下巴,冰凉的触感直让盛鸣瑶浑身不适,甚至打了个冷颤。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修长手指,是此时此刻,这世间距离盛鸣瑶最近的催命符。也许下一秒,它就会出现在盛鸣瑶的脖颈上。松溅阴凑近了盛鸣瑶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充满不自觉地恶意:“你待如何?”“那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小树了。”盛鸣瑶像是没察觉到身旁人问话的嘲弄,她兀自往冰凉的怀抱中再次拱了拱,“小树听起来不太能上台面,我——”“不要!”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急迫,像是要说出曾经的未尽之言。盛鸣瑶一愣,只能遵从人设的想要抬头,却被反应过来后的松溅阴不容置疑地摁在了怀里。“……就叫我小树。”松溅阴俊美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地像是在诱哄一个无知的孩童,“只有你能叫,好不好?”盛鸣瑶试探道:“小树。”松溅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孩子。”盛鸣瑶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小树!”“嗯。”“小树小树!”“你放心,我在。”……——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了。松溅阴漫不经心地想到。正好,这个称呼再也不能被旁人知道,就让自己放纵一段时日好了。——大概是松溅阴的母亲曾经叫他“小树”?盛鸣瑶乖巧地靠着松溅阴,一手像是不经意间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结合自己脑海中的一些线索,同样漫不经心地盘算着,该如何给这个辣鸡狗男人种下心魔。缺爱,渴望家庭,似乎有个曾经对他很好,但最终将他抛弃的母亲——盛鸣瑶咬着唇,靠在这位可怜虫的怀里,做足了弱小可怜无助的姿态。那么,魔尊大人,让噩梦重演,如何?作者有话要说:盛鸣瑶:想要孩子吗?魔尊(失魂落魄):想盛鸣瑶(沙雕嘿嘿一笑):沙了都不给你哦感谢在2020-02-02 00:41:11~2020-02-04 00:20: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鸡翅包饭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魔尊-你以前喜欢吃辣这段时间,盛鸣瑶的日子过得堪称如鱼得水,十分美妙。松溅阴实在不是一个容易讨好的人,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强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如果在后世,盛鸣瑶毫不怀疑自己一定能在《x闻联播》的法治频道见到他。不过幸好,盛鸣瑶没有什么要和魔尊大人“长相厮守”、“过一辈子”的想法。正因如此,盛鸣瑶丝毫没有要纠正这位潜在变态偏执狂的想法,而是全然地乖巧懂事顺心,完美地扮演了一张任人涂抹的白纸,满足了松溅阴可怕的癖好。当然,在不忤逆松溅阴的前提下,盛鸣瑶早已悄悄地植入了一些自己的痕迹。经历过后世无数言情玛丽苏文学拷打的盛鸣瑶深深明白,所谓“痕迹”不在量,而在质。比如自知自己时日无多的她,只要能够确立几个点便足矣。就像现在——“小树,我要吃糖葫芦!能不能再让小黑帮我买一些?”小黑?叫得到是亲昵。“这人间的简陋小吃有什么好的?”松溅阴挑眉,余光扫了扫脸色发白的属下,哼了一声,拖长了尾调,“你能不能吃点像样的?”听见自家魔尊的话,一直在旁边稳如雕塑的魔使黑耀瞳孔一缩。或许松溅阴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进入盛鸣瑶所在的这间宫殿,他总是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到底哪儿不一样,黑耀也说不清。但直觉告诉他,这位被藏在此处的女人,已经与当初那位被绑在木桩上羞辱的人,大不一样了。不,黑耀略抬头,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上首的魔尊大人。保守起见,自己最好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糖葫芦就是很好吃呀!”松溅阴轻笑:“可你只吃上面的麦芽糖霜。”被戳破的盛鸣瑶双颊染上绯红,如今她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了,模拟这样的小女儿情态对她来说并不难。只要仿照自己没有记忆之时,初见松柏时的情感即可。见她如此,怀着戏弄之心的松溅阴不自觉地晃了下神。他忽而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之前,曾在人类村落里见到的红霞。魔界也总是充斥着红,但多为冰冷的血色,与人间的生机勃勃相比,格格不入。“可是我就是很想吃甜啊。”在催眠自己无数次后,盛鸣瑶已经可以十分自然地与松溅阴撒娇了,“我以前,是不是也很爱吃甜?”这个问题松溅阴回答不了。因为他根本不记得盛鸣瑶以前是什么样子。“……不是,你以前不爱吃糖葫芦。”松溅阴这么说着,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位与盛鸣瑶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这么想着,口中的描述不自觉地打了个圈儿。“你不喜欢甜兮兮的食物,总觉得糖很腻味,但不知为何,你很爱吃辣。”松溅阴其实根本没有留心自己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盛鸣瑶的脸上。朝婉清是甜美而娇憨的,她笑时如春天枝头的鸟雀一般生机勃勃,不笑时,如九天神女,皎洁无暇,楚楚动人。但盛鸣瑶不同。明明是相似的面容,盛鸣瑶的美却从来都是果决,甚至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热烈灿烂——松溅阴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心中不自觉地给出了这样的形容。眉目似百花潋滟,眼中是太玄春水。这两个人分明一点也不像,自己当初怎么会……将她当做替身?另一边的盛鸣瑶对魔尊的内心活动毫无所知。但她一早便猜到这人是在描述朝婉清。若是旁人,天天面对一个俊美如斯的面容对自己说着情话,难免有几分动心,但盛鸣瑶毫无所觉。因为从未对这人有所期待,所以心中半点没有失落,甚至隐隐还有几分终于可以实施计划另一环节的雀跃和诡异的兴奋。人会爱上狗吗?不会。狗男人强\奸犯同理。“是吗?”盛鸣瑶依照给自己设定的人设,小声说道,“那好吧。”“你下次出门,给我带一包麦芽糖怎么样?”松溅阴下意识皱眉反问:“为什么不让小黑买?”盛鸣瑶:“……你亲手买,不行吗?”这能有什么不同?麻烦又矫情。无形的威压笼罩住了整座宫殿,所有的魔使和侍卫惊骇于这样滔天之势,早已尽数下跪,殿内还能说话的人,只剩下了盛鸣瑶和松溅阴。松溅阴的威压很小心的绕开了盛鸣瑶。这是个新奇且有趣的发现——同样也意味着盛鸣瑶的计划已经成功实施了大半。明知此刻自己不该笑,但盛鸣瑶忍不住,况且,遇见这种情况“阿瑶”应该是会笑的。于是盛鸣瑶笑了,很放松,很自然的笑——这里面甚至还有几分调笑与耍赖得逞的意味。恰如松溅阴想象中的那样,百花潋滟犹不及。就在几位侍从瑟瑟发抖,所有魔皆以为魔尊会动怒时,魔尊松溅阴敛眸笑了。要不然怎么说魔尊不愧为“反派第一美”呢,他笑起来的样子妖冶又狂傲,像是地狱中盛开的罂粟,就连盛鸣瑶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好呀。”盛鸣瑶听见松溅阴柔声道,“如果我记得。”作者有话要说:魔尊:你喜欢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