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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1(1 / 1)

作者:介介文案:锦书初见周寻,他正蒙冤受屈求告无门,单衣薄衫的在数九寒天里跪着。不过一时的路过,她便心下不忍。将大氅披于他身,她软软的声音叮嘱着:“小哥哥莫要着凉呀。”漂亮少年目光怔怔,对上他那双眼,锦书就知这位贫寒落魄受尽折辱的少年一定会走上高位,权倾朝野。后来那个当初贫寒落魄受尽折辱的少年果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国左相。他位极人臣,他有滔天权势。却孰不知,不论是落魄少年郎抑或左相公子周,于她而言都是世间顶顶好的人。锦书:“咳……我有个秘密。那就是我的公子是这世上最最好看,顶顶好的人。”*周寻也有个秘密藏于心尖。那便是那年皑皑白雪中,为他送上一面大氅的姑娘,是他软肋心上娇。自惊鸿一瞥,那面上梨涡就已扎根心间,伴他从落魄走向荣光。——我自觉腌臜一人,礼义廉耻也无,唯独那心上从来只好好的放过这么一个人。——我愿被千万人唾骂,千万人辜负,千万人误解。唯独那个小姑娘,我不想让她见着这世上任何一点的污秽不堪。——为了护着她,我愿献上我的一切,绝不后悔。睚眦必报腹黑上位少年丞相x一心一意小迷妹属性贵小姐排雷(慎跳坑!真的慎!建议心理不强大的小可爱真的慎跳!):●男主非善类,睚眦必报,爱记仇,前期比较惨,后期强大起来会复仇,但一定he!●全文基调前大半部分会稍微悲伤,男主深情挂!心里一直只装着女主!小虐怡情(!)●男主非c!!!(且是因为和男的!!!)排雷了不要再因为这一点恶意刷负谢谢大嘎~●各朝乱炖,内含私设较多,勿考据●看文写文都图开心,拒绝人参公鸡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励志人生 朝堂之上搜索关键字:主角:周寻 ┃ 配角:程锦书 ┃ 其它:预收《攀高枝》绝对甜宠文,看官来瞧瞧呀一句话简介:睚眦必报左相x小迷妹贵小姐☆、公子左相周随提着人的后衣领将浑身是血的人扔到周寻面前时,周寻也只淡淡问:“明日你们可有什么好戏要唱一唱?”那跪在地上的人却格外执拗,周寻便蹲下身,一手扼住他咽喉力气一分一分收紧唇边逐渐绽开笑意。一下子人就断了气。周随不等他吩咐,直接就提着人领子退下了。更深露重,月夜庭院,将周寻的影子拉得很长。那是位白衣冉冉的洒脱少年,临风而立,清风牵动他的衣角。他怀中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猫,骨节匀称又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在猫身,猫窝在他怀中舒服的低低呼噜了两声又不时“喵喵”叫着。明明是个冷性情的寡淡之人对着这猫却流露出格外温柔耐心的神色来。榻上父亲握住一个少年的手含泪叮嘱话音未落就咽了气、隆冬腊月蒙冤受屈求告无门、边疆少年郎的笑脸……这无数个场景一下子互相交织在他脑中,却又格外模糊。猛然睁眼,入目的是布置简单典雅的一室。空气中依然残留着安神香的味道,自从他一步步登上高位,手中握着的人命越来越多,许是报应,便连安然如梦也成了奢侈妄想。即便室内常熏上安神香,也不能减轻他梦魇分毫。坐起身子,因为做了噩梦惊了一身的汗头这会儿也还有些疼,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主子醒了?”侍女以往都会提前打来水以便他洗漱。他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几时了?”侍女拧干方巾递给他:“快到时辰了,主子该准备了。”周寻点点头,侍女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待他收拾好,换了朝服出门才扯了扯嘴角惊觉:“噢,不是这一身了。”侍女去帮他换下外衣:“可不是,主子糊涂了。今儿该举行国相仪了。”周寻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左右照了照:“待会儿寻个妆娘来,将脸搽些粉弄得再白些,唇点一点看起来再红些。”他向来是个爱美的性子,侍女有些好笑:“公子已经生的十分貌美了,有幸见过公子的都会赞一声唇红齿白美少年。”周寻摸了摸自己的下骸,笑意是凉薄的:“脸白唇朱是为了貌美?我只是希望看起来再朱唇相映衬得这脸能再惨白几分而已,看起来病态些,好比命不久矣的。”朝中的那些个可见不得他过得太好。侍女琢磨一下,自知说错了话,收拾好就赶忙出去了。待周寻出门时,一众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气:朱唇贝齿,眉黛远山。又穿了一袭胜枫的红衣。衬得脸色却极为的病弱苍白。不过,却依旧是好看的。所有人都这么想。唯独那眉间,有道不深不浅的疤痕,不细看便瞧不出。他从来都好看,在所有人前从不允许自己有一时片刻的失仪。他上了马车,乘着渐渐去了宫里。宫里头今日格外热闹,朝臣未正式上朝时都不免如同女人婆子们嘴碎得像七零八落一番。只是闻见一股子隐隐约约的幽香,看着周寻远远不疾不徐的来了,又纷纷噤了声。他向来有随身佩香的习惯且隔一段时间换上一种,整个人远远走来风中都带着那股子淡淡的香。一时之间,却是鸦雀无声了,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各个也都成了大气都不敢出的。“我方才听各位大人说的可是热闹,怎么现在一个个都不出声了,让我也来凑凑热闹听听。”一些低下了头,很有些为难,口中“这,这”了半天也没吐出个句子来。“啧,这就没意思了。各位大人平日也就罢了,今天怎么也不给我几分薄面?”无人敢应。他眼角微挑,左眼下那一颗泪痣此时随着他动作显得尤为勾人。周寻,一个深不可测之人。短短几年便坐上了左相之位,让众人轻易不可小觑。偏生得有些不怕死的去招惹,开了口:“周公子见笑了,我们何尝是,只是怕民间百姓这些低俗不入流的您听了脏了您的耳朵。”“哈哈。”周寻全然不顾,笑出了声。大臣都听得出来,这人“您”字和“脏了耳朵”这几个字咬得有多重。不是没有人知晓周寻以前是个身份怎样低贱不堪的人,却都不敢多提。顷刻,周寻缓缓:“各位大人的耳朵都脏得,我又为何不能?”“皇上驾到~”梁王上突然而至,打断了众人暗波涌动。“参见王上。”众臣列队整齐行了礼。今日的头等大事便是周寻的国相仪了,故而众人都在殿外候着。梁政清在众臣目光所及最高最远处,周寻一步一步踏上台子,走近那帝王身边,回身时,微微扬了扬下巴,一手摩挲右手食指上的玉戒。他今日盛装,耳边缀了耳饰,一向畏寒又披了狐裘坎肩。临霜傲雪之姿竟教天地也黯然失色了。只是他的目光中似乎永远都不含丝毫感情,似是登高望远睥睨天下,却其实是不入我眼不屑一顾。他就站在那里,不消多做些别的,便已美成了一副盛世绝伦的画儿了。说他狂傲不羁也好,目中无人也罢,现在的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应被仰望的那一个。虽然他也不过是翩翩十八风华。少年光景。许是他今日这一身红衣太惹眼,耳饰也别致,妆点眉是眉眼是眼,朝臣中有人啐了一口:“当真是个妖孽!”周寻充耳不闻,挑着机会:“君舟民水,百姓的一切都应当是重要的事,可是方才有大人说都是些低俗的入不得耳的事。”梁王上脸色变了变,众人皆无一敢应。“说!民间可是有什么民意未达?”不等有没有人应,周寻直接站出来:“我听闻张大人近日收来了一块好地,只是这先前的地主……”梁政清一听周寻便是话里有话。张大人战战兢兢走出来跪在地上回话:“回,回王上,这地是我用正当理由收来的……”“可是我似乎听闻那一家老小就靠着这地过活,张大人怎么不打听清楚就收了?”张折只好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确有此事。”周寻目光转向梁政清,下一刻他果然道:“张折啊,张折,你可真是叫朕太失望了。”此事一过,宣了周寻晋位左相之事草草就退了朝。张折不仅要归还人家的地契,还赔了小半年的俸禄。出了殿门,周寻快步跟上张折:“张折啊张折,你可是太叫我失望了。”语罢又轻声补上一句“你那儿子有你这么个爹倒是他的祸事了。”说完,便一路笑着行去。张折,便是方才招惹讽刺他的那位。那话说得声低,除了他再无别人听到,他忽然就想到自家儿子正好这几日不见踪影……莫非!两三位大臣过来围在他身侧:“这周寻,仗着自己才升了左相就不知天高地厚!可恨!实在可恨!我们这些肱骨老臣还要跟他毛头小子笑脸相迎,他也不怕折煞了。”另一边的一位公子,着朝服,看起来也是年轻的紧,和周寻不相上下。他也凑近来了一句:“这种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朝臣纷纷附和。出了宫门,周寻才要上轿就被凭空的一只手横在面前拦下。周寻看向来人毫不意外:“见过右丞。”嘴里这么说着,却没有任何行礼的意图和动作。“不敢当,而今左相大人才是权倾朝野的。”周寻假装略略思索,片刻后又欣然应允:“也是。”常以宁被他这副态度气的不轻:“周寻,你不怕遭报应吗?”“这话说得很有些好笑,我周寻这人,从来就不信什么报应。”随后自顾自上了轿子扬长而去。常以宁向来是看不惯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便叫人无端生厌。恰好经过的两位大人道:“不过背后唯一就有个程家了,若是这程家也垮了,我看他还能有何倚仗嚣张到几时。”话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了以宁的耳朵里。是日暮时,梁王上竟然让公公去许多大臣府上递了口信说要宴请一番。就连周寻也摸不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为何。一众臣子都准时去赴宴,周寻无疑又是人群中最打眼的那一个。这时别人都锦衣华服了,偏偏他一袭简单的素衣。只是配上那么一张艳丽皮相又有说不出的感觉。待梁政清入席这才算正式开始。周寻的衣着又不禁被人抓着:“明明好歹也是一介堂堂左相,出席王上的宴席却要故意穿的如此寒酸。”“可不,他那张脸,比女子还美上三分,怪不得曾经……”他们还没说完,梁政清看着周寻安安静静规行矩步的夹菜:“周公子倒是清廉,平日里一贯也不见着什么华衣丽服。”周寻淡淡颔首:“王上过奖了。”正在议论的听见梁政清都如此说,一时心下更是堵得慌。“啪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原来是常见宁拍了两下手,下一刻就见有一群舞女上了台前起舞。各个都是姿容出众。露出最中间的那个姑娘,姿容出尘,舞姿清逸。格外惹眼。一下子就勾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令大家都移不开眼,只是面庞上却无端的让人觉出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梁政清也是一样被吸引住了。常见宁看见梁政清这副反应心下自是满意,但反观周寻却是唯一一个反常的。他的目光没有分毫是停留在一众舞姬身上的,一分一毫都没有,哪怕是那最中间的姑娘。只是一丝不苟的悠然吃着宴席,为自己斟茶水。常以宁挑了挑眉,心中好奇更甚:周寻,你这到底是装不认识,还是当真忘了?宴席毕,众臣以为要散,梁政清的目光却久久停留在那一名舞女身上走下座至她身侧问:“你,叫什么名字?”一些人方才还不懂常见宁是何意,这么一来才明了原来是想借着宫宴的由头给王上献美人。她不自觉退后两步,梁政清手要扶住她时又被她小心躲开:“程锦书。”梁政清点点头赞叹:“不错,好名字。那你可愿留在这宫中常伴我身侧?”锦书正不知如何应对时眼光一瞥看见周寻漫不经心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而后抚在额头上。锦书开口对梁政清:“不是不愿,是民女不能不配!”随后一下子跑出去将头磕在桌角,血一下子就流了很多。梁政清气的拂袖而去:“真是不识好歹,宁愿不要命糟蹋女儿家的容颜都不愿留在我身侧!也罢!也罢!”常见宁见梁政清离去赶忙跟了上去。可是片刻后就有个姑娘哭哭啼啼的跑来凑在锦书耳边说了一句:“小姐,家中,家中出事了。”锦书闻言顾不得伤口赶忙跑了出去。周寻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过了一会儿身侧来了侍卫:“公子,程家一家上下老小,全被灭门了。”☆、少年落难周寻闻言一滞甚至拿茶杯的手都不知什么时候端上了酒。也跟着退了宴席。众人见都散了,也都各自回府去了。待周寻赶到程府时,程府早已经是一片火海了,火势冲天,那光亮甚至将夜幕的郧都半边天都映亮了。只有一个姑娘趴在地上狼狈的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身边人拉着拦着定然早早的就不顾性命冲进去了。锦书不知晓是如何在那里看着人去救火的,只是抬出来的人都变成了具具焦尸盖上了白布,她便只能跌坐在地连伸手去揭开看一眼的勇气甚至都没有。那一晚,她坐在府门口眼泪哭了又干干了又哭。最后索性晕了过去。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人背上,他身上带着好闻的熏香味道,脊背宽厚而温暖莫名的就让她感到安心。她迷迷糊糊的双手就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嗓音因为哭的太久了已经哑了,开口依旧是哭腔抽抽噎噎,听着就让人难受不已。“我,我好想他啊。”周寻背着她:“他是谁?”锦书趴在他背上,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也不顾他看不看得到:“我不记得了……”周寻步子没停:“那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呀,他可好可好了,是锦书心里最最好看的,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锦书思考了一下:“不过,你长得也很好看,只是还是他更好看些。”周寻停下步子偏过头问:“他当真有你说的这么好?”锦书没回答,周寻将她往背上托了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胸腔空落落的少了什么,而心上却觉得酸胀堵的闷闷的,快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背着她,在月夜下,在长街上,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忽然飘了雪落下来,落在锦书脸上,一会儿就化成了冰凉的水,她被冰得醒过来抬了抬眼喃喃着:“下雪了。”“我第一次见他,好像也下雪了。”少年已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明明是隆冬腊月他身上所着却依旧是单衣薄衫。一步一步踉跄着,步子也更加不稳,寒风呼啸,针一般刺进他的皮肤。寒风瑟瑟吹着,光秃秃的枝桠发出簌簌声响,周围没有一点儿人声,他在这环境下不停的抖,又是一阵风,一只乌鸦飞出向天长叫仿佛哀怨。他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右膝跪在地上磕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而今落魄如他,谁又能将他与不久前还是意气风发少年郎的人联系起来。他扯着嘴角笑,很是讽刺,嘴唇因为寒冷早已没有血色。周寻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倔强的继续往前。他要报官。要诉不平,要申冤!几日前,他正于学堂上早课,先生捋着胡子讲的起兴,他却早全然不顾就着窗边透进来的阳光渴睡了。“周寻!”先生气得怒不可遏大呵他名字一声,偏偏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先生何事?”先生被他气的指着他:“你……你……仗着家中是富商子弟就如此不求进取,浪费光阴实在是令人可恼,可恨呐!”另一边儿的一个少年转过去看周寻,说出的话毫不避讳,调笑着:“先生有所不知,他可不止仗着家中有银两,他还仗着自己的母亲是个贱妾胡姬得意不已呢。”此言一出,一堂之中的学生都开始哄堂大笑。不错,周寻身上流着一半胡人的血,他母亲是位胡姬,被他爹从外买回去当婢女,后来见生的好看便又扶了做侍妾。只是他家中已有妻室和子女,自然百般不待见他们母子二人。可也是因着他母亲,他面容生的极为好看风姿俊朗,端的是眉清目秀。还有一对瞳色极为特别的眸子,加上生了双桃花眼,左眼下一点泪痣又为他平添几分风情。可他这副皮相久了也成了被迁怒的理由:明明是个少年郎却平白一副妖媚相,活像了那么个狐媚的娘。这句话是自他幼时起,家中大夫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而方才挑事的正是大夫人的儿子,家中嫡子,只是却从来不承认他这个弟弟的存在。先生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又担心周寻心里颇为介怀,忙两手在空中晃了晃:“好了好了。”先生这会儿子有意想要息事宁人,周寻听了他那话看着表情仍旧没什么变化。他只是轻飘飘的道:“先生昨日教了一首诗,今日好似是要默一默的?”先生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想到方才带头起哄的周往便:“周往,你来默一下。”周往看向周寻的目光不禁怨怼,周寻抱着臂大大方方迎上他目光挑了下眉。周往走过前桌时悄悄:“我上去记着想法子帮我啊。”前桌做了个手势,周往这才放心。周寻漫不经心伸出一只脚去,周往一回身不注意就栽了个狗吃屎。有些憋不住的直接笑出了声,周往咬了咬牙:他就知道,周寻就是故意的。但面子还是不能丢他硬撑着去默诗,期间那前桌不忘一直提醒。先生看完他的诗恨铁不成钢:“如此你还取笑同学?”周往红着脸下去了心道:我回去定要叫这周寻好看!周寻和周往一前一后回了府中。周往先去寻大夫人哭诉起来:“娘,周寻那混小子以下犯上欺负兄长,害我今日在学堂众人面前跌了面子……”大夫人:“你呀你!怎的这么不争气,还能被个贱妾的儿子欺负了去!”周往有苦难言。大夫人:“行了,晚些时候我去同你爹说说理,让他好好管教一番,教教他什么叫长幼尊卑。”周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晚些时辰,周策果然叫了周寻去寻他。他娘亲叮嘱:“你爹说什么你只管听着,莫要还嘴,凡事切勿冒尖儿,不然反惹来祸端。”周寻道一句“知晓了”便去了。去之前,他特意从庭院坛中弄了许多灰土拍在自己衣服上,又忍着痛狠狠揍了自己几拳这才进去。果然一进去,周策先是注意他衣服上沾了许多尘土,又将脸深深埋着问他:“这是怎么了?”周寻闷闷道:“无事”。周策:“头抬起来同我回话。”周寻这才慢悠悠抬起来对着他目光。周策一见他脸上的伤:“这是怎么了?”他别过头:“今日兄长在课堂上出了丑,偏生怪我的过错迁怒于我拿我出气……”自己两个儿子的性情,周策自诩是再了解不过,略略一思索心里就有了决断。可这往儿竟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思及此,周策憋着一股气去寻了大夫人先是将周往痛斥一番又责怪大夫人教子无方。周往看着他爹离去:“娘,这可怎么办啊?”大夫人气恼:“怎么办怎么办,若不是你成日里不学无术性子顽劣,你爹又怎会怪到你身上去。”随后她喃喃着:“怕是再这么放任下去,这周府中恐怕就没有你我二人的地位了!”周寻回了院子顾虑到自己脸上的伤没法子见娘就径直回了房里让人去告诉娘说自己要歇下。他娘一向如此,性子温软处处忍让,连带着让他也多忍耐,可他要是当真像娘一样,不就任人欺负了去吗?他娘有些忧心:“这孩子也不知在他爹那里有没有受了委屈。”“夫人放心吧,我方才去问过了,原是大少爷的错,怪不着我们少爷。”她点点头没再多话。后一日,周策兴高采烈的回来,眉目间都是喜色,让下人去张罗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直到一家子都上了桌他才道:“今日里,我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若是顺利,我们府上今年利润可是要翻上好几番来。”因着他高兴,府上的人都喜气洋洋,连带着下人也得了些好处。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转折来得说快倒是也快。这一日日暮傍晚,周策才回了府中。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活像变了个人。大夫人边递过来一杯茶边拍着他的背问:“老爷这是怎么了?”周策两手拍着大腿道:“这下是完了,全完了啊!”过后才了解到,原来周策说的生意是一笔丝绸订单。客人要的急,要的货量大,他马不停蹄去运来,结果一部分在路上没做好防护措施就被雨水淋湿了,还有一部分勉强带回来有被验出来是假货。众人听完,脸色皆是一变。周寻听完,也在一边静默着不出声。“这下子,”周策环顾了庭院一圈,“怕是我们整个周府都要赔进去了。”大夫人一听,霎时就跌坐在地上,揪着帕子哭起来,周寻的娘想要去扶一把却被她一手打开:“不用你这扫把星假好人,自从你进了门我们周家就没出过什么好事。”周寻扶住他娘正欲开口她却对周寻摇了摇头,周寻只好作罢。“老爷,不好了,那订货的人带着官府来说要拿周府抵债。”周策一听,立时站起来:“什么?”随后一口气没上来就倒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是写公子寻和女主认识一直到第一章的回忆,后面会直接写回现实接着第一章。说实话,我对自己的这本文抱着很矛盾的心理,很希望写好,又怕写不好,有小可爱突然离开也是很难过的事。标签标着甜文,是男女主在一起的片段我觉得还是挺甜der.但男主是一路一步一步爬上左相地位的人,人生履历自然不可能很顺利这一点给大家排个雷,另外再过大概几章男主可能会发生一件很多小可爱有些接受不了的事情,我提前打个预防针,到时候到了那一章节前一章我会给大家排雷,看或不看那一章大家自行选择,跳过应该也可……好啦,请原谅我今天又是废话一大堆,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如果不喜欢也希望你遇到更好的故事,我也会努力写更好的故事得到小可爱的喜欢的!ouo感谢在2020-02-17 19:59:13~2020-02-19 18:40: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味鱼干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偏逢夜雨周策这么一倒,整个周府也就垮了,官府把周府搜刮得一点儿不剩,周家这些年生意赚了些银两,这县上府衙估计早就盯上了。若是没有这档子事,恐怕也免不了招人眼红。周策倒下,大夫人带着周往卷了些细软就跑了,唯有周寻和他娘还留在这个人去楼空的周府。周策暮时叫他去见,周寻的娘拍一拍他的手,声音缓慢:“去吧,这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周寻点点头去了。从周家出事到现在,他始终是最冷静自持的那个,方寸大乱就更需要有人来撑着整个家。他来到周策榻前握着他的手:“爹。”周策颤颤巍巍着声音:“阿寻,周府没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只有你和你娘留下来。”他声音中满是悲戚,周寻默了默没有说话,周策让他凑近些撑着那一口气:“你和你娘,好……好好活……”说完,手就垂了下去。周寻握着他手的动作还在那里保持着,人愣在那里,他娘走上前来掩面而泣。周家没有多余的银两来给周策下葬了,周寻和娘亲变卖了两人身上的首饰衣物勉强让周策好好的入土为安。周寻的娘在墓碑前看着少年因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瘦削了许多的侧脸心里突然就有了决断。三日后,周寻整个人披头散发,单衣薄衫,蓬头垢面的走在街上时,经过的人不禁指着他窃窃私语:“哎,也是可怜,好好的富家少爷,一下子就把自己搞的这么落魄。爹突然死了,娘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哎……”周寻现在街道中央,握紧拳头,硬生生将流到眼眶的泪憋回去:才不是,母亲是为了,是为了不拖累活着的他才……周寻不知道就这么在街上似游魂一般游荡了多久,有一日忽然见得大夫人和周往衣着光鲜的行于街上,他以为自己瞧错了,过了片刻,有两个女子在他们身后指点:“听说这周家败落都是因为这大夫人和她儿子,两个人伙同外人和那县官才害得周家如此。”“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谁说不是呢?”谈话声渐渐远了,只剩仍旧周寻愣怔在原地。日暮时,一阵擂鼓声响彻了整个长街。少年坚毅清瘦,却抽出了鸣冤的木棒用尽全身力气砸在鼓上鸣冤叫屈,似乎满腔的愤愤不平都发泄于此。县官甩了甩袖子,打着哈欠从里堂出来了,起因便是有位少年郎在门外击鼓鸣冤说是要申冤。他这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显然没个正经儿,落座后师爷站在他旁侧凑近他耳边简单说了说情况。堂门外已经一众百姓聚起来打算看场好戏。县官一手扯着袖子一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拍了那么一下:“堂下何人?”周寻站在那里,背脊挺的笔直,看起来虽落魄,尤不失少年风骨。“回大人,草民是周氏二公子周寻。”县官听完不禁对着旁边的师爷笑出了声:“他说什么?哪来的周氏?周氏不就早就破落了吗,还敢自称公子?”师爷轻咳两下提醒一番。他这才正了形。“你说,你击鼓鸣冤是为何?”周寻将他调笑之意吞咽于心,只是而今境况如此也怪不得旁人看轻。周寻作揖道:“草民要状告的,正是那嫡母王氏,她勾结外人谋夺我周家财产,害得我周家,家破人亡……”少年的声音坚定有力,家破人亡四个字轻飘飘的出口又无人轻易能知他因此受了多少冷眼嘲笑。县官摸了摸额头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轻轻提醒:“证据。”县官才才反应过来:“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据……”周寻迟疑一瞬,“这,我暂时还未找到,等我……”“没有证据击什么鼓,鸣什么冤呐?”周寻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但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证据,只是听了让人三言两语怎能作为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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