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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得卿卿入我怀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0(1 / 1)

可谁能算到叶羡竟来了个偷天换日!“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武安伯问。盛廷琛冷眼看着父亲。“你不希望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武安伯大惊。“你如何知晓的?”盛廷琛冷哼不语。难不成消息走漏了?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怕二皇子已经出动了,只待明日宫门打开。他该不该通知他一声……“父亲,你觉得颍王赢得了吗?”“我不知道他赢不赢得了,我只知道他若是输了,我们全家都得跟着殉葬!”武安伯暴怒,“说,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盛廷琛看着父亲,丝毫没有动摇。“你是想看我们全家死无葬身之地吗?”武安伯对着儿子大吼一声,伯夫人也怕了,站在他身边求他快点说出来。盛廷琛还是不语,武安伯恍然明白了。儿子今天见到的只有叶羡,那么告诉他的也只能叶羡!怪不得叶羡执意要在魏国公府娶亲!“来人!”武安伯厉喝一身,贴身护卫趋步上前,“魏国公府怕是要坏事,赶紧通知颍王,派人守住魏国公和顾修贤,万不能让魏国公府的一兵一卒入城!”看着焦急的父亲指挥着,盛廷琛无奈地长叹了口气,道了句:“我随你同去。”……五月二十这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天还未亮,伴随鸡鸣,京城里小买卖人已经准备好今日的营生,歌舞升平的酒楼已经逐渐安静下来。直到天际泛起青白,随着响彻宫城的报时声响起,宫门要开了——今日的宫中也是异常的平静,若一定说不同的话,那就是大婚的九公主会带着驸马来拜见帝后。因此,皇帝也比每日早醒了会儿,躺在床上询问要赐给公主和驸马的礼物可都准备好了。宫人回应,早就准备好了。老皇帝点点头,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做起来也有些吃力了。他躺了好久才在宫女的伺候下坐了起来。太医赶紧把仙丸送上来,他服下,不多时就来了些力气,精神多了。所谓仙丸,也不过就是吊着他那口欲绝不绝的气吧了。老皇帝看看窗外,这样的日出不知道他还能看几回。老内官召唤皇帝起床,宫女们陆陆续续进门伺候,才一洗漱结束,就听外面皇后求见的声音。老皇帝皱眉,早膳未食,这才几时她就来了,公主和驸马起码也得一个时辰后才能来呢!“让她候着吧!”他还真是多一眼都不想见他这位“妻子”啊!“圣上!”听到皇帝声音,皇后直接闯了进来,慌张极了。老皇帝瞪了她一眼。“无礼!你是后宫之主,就是如此做表率的吗!”“臣妾知错,可是圣上,不好了!”老皇帝气得差点没把茶碗摔了。“晦气!谁不好了!”“不是啊,圣上,臣妾一早来的时候听值勤宫人说,听宫人说……”“说什么!”老皇帝不耐烦了。可不用皇后说了,就在这时,皇帝的御林侍卫慌张跑了进来,跪倒报声:“颍王,他带着一队人马冲入皇宫了!”皇帝大惊,捂着心口窝一动不动,说不出来他脸上是震惊是气氛是失望还是这些情绪都有。他脸色越来越差,半晌没个动静。老内侍瑟瑟喊了声“圣上?”皇帝缓过神来,切齿恨道:“逆子,他是要来逼宫吗!!!”萧元泰是皇子,他怎么可能来“逼宫”,他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入宫的。他命令军队包围皇宫,自己带着一对人马直逼太和殿——与此同时,他命令关上的宫门……皇帝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从得到消息开始他就出去调度五军营来解救,结果就在萧元泰已经突破保和殿并直趋皇帝所在乾清宫时,五军营的人还是没到——乾清门厮杀的声音渐渐入耳,越来越清晰,皇帝怒了,指责五军营为何不到。侍卫无奈回应:因为衡南王把皇宫包围了,他们根本进不来。听到衡南王,皇后一众人当即吓傻了。他若是造反,别说三大营,就是把宛平大兴等卫所的兵力都调来也难敌他半分。皇帝到底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他未露惊色,但煞白的脸已经说明他头脑中预料的结果了。最让他不明白的是,向来忠正的衡南王,他最信任的兄弟,居然和自己的儿子一起逼宫了!到底是为什么!外面冷刃交接的声音越来越大,而皇帝却越来越镇定,他从容指挥,让宫女们为他洗漱更衣。宫女们吓得手都不听使唤了,战战兢兢,几次没捏住皇帝衣服上的系带。皇帝一把将她抚开,刚要呵斥,皇后上前了。“我来。”她接过皇帝的龙袍,撑开,恭请更衣。她不慌不忙,不亢不卑,皇帝相顾无言,默默穿上了,就在她要退下的那一刻,他拉住了她的手。“可敢与朕一同面对!”皇后笑了,冷静道:“夫妻本就同命,臣妾何来的敢于不敢!”“好!”皇帝举起了她的手,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夫妻——总于,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突破了。萧元泰站在了乾清宫前,他以为此刻的父皇已经气得卧榻不起,然而还没待他上前,乾清宫的大门敞开了,帝后二人携手走了出来。此刻太阳已经升起,阳光之下,冷刃明晃晃地耀目,满地血淋淋刺目——皇帝震惊,瞪目看着台阶下面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此刻的他浑身都是煞气,血迹沾染一身,杀红了眼,他连五官都狰狞了。他也瞪视着皇帝,嘴角勾出个邪魅阴冷的笑,提刀而上……“你知道上一次血染乾清宫是何时吗?”老皇帝突然开口问了句。此刻的他骨瘦嶙峋,却带着睥睨众生的气势。萧元泰吃了一惊,停下脚步,冷笑道:“您想说是三十六年前吗?”三十六年前,还是皇子的萧德瑜亦如这般,提刀逼向了自己的父皇。这段历史成为了坊间传言,可它确实是存在的,他皇位就是这么来的。还真是天道轮回,如今他也成为了被逼的那个。“不过我比你要狠多了。”皇帝淡定道,“我先是陷害了太子,又逼死了我的二哥和弟弟,扫清了一切障碍,最后先帝不得不立我为新帝!”“那照父皇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杀入太子府?”萧元泰阴笑,“我没您那份耐心,我斗了萧元敬还有萧元谨,灭了萧元谨还有六岁的萧元恪,甚至还有你刚刚出生的儿子萧元诘,我等不了了!”皇帝笑了,摇了摇头。“我一直以为你和我最像,原来不然!”“我也不屑!”萧元泰冷道。他继续提刀一步步登上台阶,靠近皇帝,就在护卫拦住的那刹,一个小身影也挡在了皇帝面前。“三哥,你不能伤害父皇!”萧元泰愣住,眼前不是别人,竟是自己的妹妹萧钰儿。“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嫁人了吗?”“没有,我没有嫁!”萧钰儿大喊。“那昨日……”萧元泰冷笑,“连你也背叛我!”“不是我背叛你,是你先背叛父皇,是你要把我卖掉的!”萧元泰脸色变了。“你滚开!”“我不!”“你以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敢对你怎样?”“你当然敢,连父皇你都敢害,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萧元泰彻底被激怒了,挥刀而上,皇帝身边仅剩的几个护卫围了上来。可他们上来,萧元泰身后的将士也冲上前。两方厮杀,难分上下。皇后拉着皇帝要朝乾清宫里去,可皇帝就是纹丝不动,连眼都不眨一下。见他如此,皇后也不动了,任前方喷来的血渐在了凤袍上。她是武将宣国公之女,她陪着萧德瑜步步惊心登上了皇位,今日她亦不会躲!眼看着萧元泰的刀朝帝后二人看来,夫妻两人竟然一动不动,坦然迎接。可那把刀直停在了半空便不动了,视线向下,只见萧元泰握刀的手臂被一只利箭射穿——萧元泰杀红了眼,回头的意思都没有,继续抬手去刺,然后又是两箭连发,双双刺透了他肩膀……他跪倒在地,低头回望,对上了一身黑色曳撒的叶羡——“臣救驾来迟——”叶羡喊了一声,和五军都督府的两位都督带人上前,立刻护住了皇帝。“叶羡,是你……”萧元泰嘶声道。叶羡身着黑色曳撒,流出的血被黑色遮掩,看不出他身上伤,当从他疲惫的状态也能想想他是如何厮杀进来的。可即使这样,他仍旧气势不减,垂目淡定应。“是我!”“我到底还是没有看住魏国公府……”萧元泰冷道。“不。”叶羡勾唇,“你看住了,魏国公府、西宁侯府、祁将军府,甚至还有英国公府你都看得死死的,你这些兵到现在还守在该守的地方呢!”萧元泰震惊。“那你们是如何进来的!”叶羡清冷地看向他身后,萧元泰视线也缓缓跟了上去,当即僵住了。乾清门前,威武而立的不是别人,正是祁衡祁将军——“他回来了?我居然不知道?”“没人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祁衡想要入城不可能不知道,城外一直是衡南王守着,而且皇宫外衡南王也安置了不少人,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进来了。难不成……“衡南王呢?!”萧元泰厉声问。“我在这呢!”祁衡身后,衡南王大步走了上来,跪在了皇帝面前。看到这,皇帝都懂了,抬手让他起身。“你居然背叛我!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你的忠心呢!”衡南王嗤笑。“我只属于大魏,对你何来的忠诚,何来的背叛!”“那你的女儿呢?你也不要了吗!”“郡主被我送出去了!”侍卫后,萧钰儿插了句,“即使你把她看得再紧我也能把她送出去!你看得住宫里每一个女人进出,但你看不住公主出嫁!”到这,萧元泰彻底明白了。原来昨天坐上花嫁出宫的不是萧钰儿,而是清浥郡主。原来自己才是瓮中之鳖——他以为叶羡摔伤寸步不离魏国公府,其实他一直在暗中联系祁衡;他以为自己撺掇皇帝赐婚,拿捏住叶羡一众人,不料却给他制造了机会。他居然还利用武安伯府声东击西,分散了自己的兵力,呵,他还真是能算计啊!竟然连衡南王都站在他那侧,萧元泰想不明白叶羡一个未及弱冠的纨绔,到底如何掌控这一切的!算了,算了,想明白也晚了,萧元泰认了。心已死,身上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他仰头躺在了乾清宫前的台阶上。此刻已是正午,日头就明晃晃地在他头顶,耀得他双目模糊,含泪闭上了眼……事情还未结束,外面的厮杀声仍在继续,萧元泰筹划了已久的逼宫,不会立刻就被平息。甚至接下来朝堂的整顿,比剿灭外面的叛军还要难上加难。不过这个难题,皇帝怕是无力顾及了,只能交给太子了。想到太子,皇帝无奈笑了。为什么朝堂内外只看到了他对太子的冷淡,为什么想不起太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呢?他挚爱陈妃的孩子,他根本就舍不掉。宠爱不是优势,比如萧元泰,皇帝很宠他,同时这种宠爱让他野心暴涨,人性自私,这是好事吗?不,溺子如杀子,真的就走到这一步了……皇帝看看眼前的叶羡,玩笑道:“表外甥,我又欠了你一笔啊!”叶羡笑了。“圣上为何说‘又’。”“欠了你一个状元,如今又欠了你一个人情。”“状元我就不要了,但是您能否答应我一件事。”“呵!”皇帝笑看着他,“你还真敢讨!”“不得不讨!”“讨什么?”“讨人。”“何人?”“女人……”叶羡随祁将军和衡南王一同扫平了冲入宫中的叛军,确保皇宫已经安全才离开的。出宫门时日头已经落下了,只剩下点点残阳维持着黑暗来临前的光亮。天是暗的,可叶羡眼中却是明亮无比,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宫门外那个等他的人——后面是都督府的都督,身旁是祁将军和衡南王,还有所有守卫皇宫的侍卫,可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几步上前,连句话都没应一把将宝珞抱进了怀里——这是他妻子啊,昨天他们拜了堂有了夫妻之实,而今日他也为她求来了堂堂正正的名分。从今日开始,他要让世人都知道:她,西宁侯府大小姐姚宝络,他叶羡明媒正娶的妻子!叶羡欣慰,可宝珞心里都难过死了。从他走了以后她就一直在房中守着,天亮后,外面传来关于皇宫里的事时,她心都快跳出来了,执意要去宫门外看看。外面乱成那样婧沅怎么可能让她去,再说魏国公府都被人围起来了,她根本出不去。直到魏国公世子顾修贤回来了,她们明白二皇子败了。但外面仍是乱得很,宝珞管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奔到了皇宫外,一等就是几个时辰……见到叶羡本应该是高兴的,可宝珞就是笑不起来。叶羡神情疲惫极了,颈脖处还带着伤,昨晚上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好似一夜就换了个模样似的。“你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宝珞去推抱着自己他。可叶羡就是不动。宝珞摸摸他的背,血都把衣服浸透了,大片大片的摸着又黏又硬。“你流血了啊”叶羡下巴抵在她肩头笑了。“不是我的。”宝珞松了口气,扫见一众人连瞬间红了。“快起来吧,那么多人看着呢。”“不,不要。”叶羡又回到了大男孩的模样,撒起娇来。“叶羡!”宝珞推他。“让我歇歇吧,歇歇吧……”宝珞心骤然紧缩,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含笑道:“走吧,我们回家。”叶羡笑了,歪头在她颈间深嗅,心安宁无比。“回家……”☆、番外之清浥番外(一)这场叛乱持续了一个月也未彻底平息, 抱蔓摘瓜, 牵扯出的人太多了。萧元泰被押诏狱,而直接参与者皆株连九族, 仅仅一个月, 被牵连之人已达数千,被砍头的朝中大臣已近百,更不用提那些朝堂之外的了。京城之中一时大乱……目睹了这一切的衡南王心寒, 这就是他为何宁远守在孤寒的边疆也不愿回京的原因,比起战场的厮杀,政权之下的血雨腥风更悚人!他不想再留下了。因朝堂大乱,外族趁机侵扰,边境正需要人, 他主动和皇帝请命, 而皇帝也应了。是日,衡南王去看了女儿。清浥是武安伯府被抄前一日回来的。虽然当时被抬进伯府的是她, 和盛廷琛拜堂的也是她, 但只要没人知晓,他们毫无关系。再说,她不也是以为自己要替公主嫁给叶羡, 才上的花轿么!“五日后我要回北方,你可与父亲同行?”清浥躺在床上,静默不语,没听见似的连眼都不眨一下。从她被接回来就一直躺在这,房间都没出去半步, 平日活泼的姑娘此刻日渐憔悴,瘦得本就清晰的五官更加深邃了。此刻的她,像极了衡南王记忆中那个的西域姑娘……衡南王心有点酸,放下凌厉的姿态,坐在了女儿床边。“我没有对不起你母亲。”他平静道,“不是我抛弃了她,是她不肯同我走。”清浥还是不理他,但是眼波朝他转了一转。衡南王摸着女儿手上隐隐的疤痕,叹了声。“你说得对,她是恨我,但不是你说的由爱生恨,而是她至始至终都恨我。”“不可能!”清浥喊了声。衡南王无奈笑了。“我从来没想过继位,为何要笼络你外公?是他想要利用我才让你母亲来勾引的我。所以她根本不爱我,也爱不起来。相反,她恨我,如果不是我的存在,你外公不会拆散她和她的爱人,并杀了那个男人。一个女人,但凡有点理智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女儿,但听你说她如何折磨你时,我就明白她究竟有多恨我了。”衡南王看着哽声,“是我对不起你……”“我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怀了你,我劝她随我走,她不肯;我回京后几次派人去找她,她还是不肯跟我走,甚至她都不告诉我你的存在。”“我爱过你母亲,但是看到受尽折磨的你……我真想亲手杀了她!”清浥面上镇定,可被父亲握住的手还是下意识一颤。“父亲……”她终于出声了。衡南王看着女儿,眼睛有点酸。“清浥啊,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这京城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和父亲走吧。父亲是草原的王,你还是你自由的郡主。”清浥摇了摇头。“我不走。”衡南王咬紧了牙关看着女儿。“为何不走!这京城还有什么值得你惦念的吗!”清浥想想,点了点头。衡南王无奈极了。“女儿啊,你为何就是看不开呢!你们无缘,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叶羡已经成亲了,他娶了他想娶的人……”“不是。”清浥摇头打断了他。“我说的不是叶羡。”“那还有谁。”清浥垂眸沉默了须臾。“我夫君……”衡南王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谁是你夫君!”“父亲你不要这样……”清浥干脆坐了起来。“我跟他拜过堂了,洞房也入了,他就是我夫君。”衡南王简直像听了个笑话。“怎么可能!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他!”清浥还是摇头。“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原本也是讨厌的,直到武安伯出事的前一天她把自己送了出来,告诉她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对啊,本来就一切都没发生过,你从来没想过要嫁他!”“想过。”清浥平静地说了句,“叶羡我太了解了,他怎么可能甘心娶公主,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被抬进魏国公府的。但萧钰儿骗我的时候我还是同意了,当时是想着逃出宫来,可坐上花轿的时候,我心动了。”说着清浥反而握住了父亲的手。“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我真的嫁出去了,可以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了。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如何长大的。在没回到您身边之前,我过着非人的生活,回到您身边后,依旧到处奔波。您给我了我地位、尊贵、荣耀,我以为我满足了,可我坐上花轿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要一份踏实。”“您知道吗?拜堂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很认真的,认真到我当真的,我当真把自己嫁了,不管我嫁的是谁。”衡南王突然明白女儿的想法了,只是……“武安伯满门抄斩,你要嫁的这个家也没了……不过女儿,你别担心,父亲一定会给你再择佳婿,让你嫁出去的……”清浥摇头。“我不想嫁了,我认定他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固执呢。“父亲,你帮帮他吧。”清浥说了句。衡南王愣住。“帮他?我如何帮?他跟着他父亲随颍王逼宫,你让我怎么帮?”“父亲……”清浥眼泪流下来了,憔悴的脸更加黯淡,衡南王看不下去了,起身说了句“你别后悔!”说罢,转身走了。……盛廷琛不明白,为何其它参与者都被灭门,而武安伯府除了武安伯被斩首,其他人都被流放边疆。武安伯夫人在入狱的这一个月里,不堪抑郁和虐待,最终没等到刑罚公布下来就去了;父亲的几个侧室都被送进了教坊司,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妹妹,可他有弟弟,三个未成人的弟弟随他一同流放……其实盛廷琛早就知道二皇子成不了,可他还是跟父亲入宫了,不为别的,只为最后尽一次孝,此事一过,就算二皇子侥幸成势,盛廷琛也不会再认这个父亲了。所以武安伯被砍头,他也没那么伤心,至于自己获罪,他也不抱怨。该还的都还清了,他也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家了。如果可以,他想重新做人,犹如新生一般从头开始,没有记忆没有过往。不过这貌似已经不可能了……可,老天还是给了他这个机会。流放的路上,他莫名其妙地被人带走,踏上了同方向却不是流放之路,这是衡南王前赴北方的路。他见到了衡南王,还没待他明白过来,衡南王问了句。“流放和战场,你选一个。”盛廷琛身形落魄,可骨子里的气魄掩不住。他镇定回问:“我这等罪人,有资格选吗?”“没资格!”衡南王厉声道,“那就去战场把,为你所为赎罪!”“好!”盛廷琛也应了声,“上战场杀敌,最后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总比窝囊地苟且在流放的路上要强。”还算个男人。衡南王笑了。“杀敌是一定的,但是你不能死。”盛廷琛微诧,没明白。衡南王抬了抬手,一身戎装的姑娘出现在他面前,是清浥……☆、番外之吃醋番外(二)距二皇子逼宫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西宁侯回来了, 但是由于朝内混乱,边疆也跟着屡被滋扰, 他待了没几日又走了。他走是走, 起码也得把名分给了林氏再走吧。他又不像祁衡需要给妻子守一年,决定一年后迎姚兰亭入门。西宁侯娶林氏那不是立刻马上现在就能办的事。宝珞几次谈到此事,可两人都没反应。最后西宁侯无奈解释:不是自己不提, 是林夫人不肯。宝珞惊讶,难不成林氏不喜欢父亲?或者,她还在纠结于身份问题?于是去询问。林夫人道,她是真心倾慕西宁侯,只要西宁侯不嫌弃, 她会陪他此生, 但绝不会做西宁侯府的侯夫人。因为侯夫人只有一个,就是宝络的母亲, 裴樗瑜——“那你甘心做个姨娘?”宝珞惊问。林夫人笑了。“是夫人, 是姨娘,是妾,抑或是婢, 只要在西宁侯身边,有区别吗?”宝珞恍然,还真没区别。在这个妻妾成群的时代,西宁侯还算不错。不管林氏以什么身在留在西宁侯身边,宝珞敢保证, 侯府东院绝不会在出现第二个女人。所以比起名分,人不是更重要吗?林夫人是聪明的,如果当初的罗姨娘能明白这些,也不至于走上不归路了。那日宝珞一直在想这件事,直到入夜休息了她还想得睡不着,又偷偷趴在床上端详着枕边人。真是看不够啊,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她丈夫,而她也是他唯一的妻子……“看够了没?”叶羡突然开口,吓了宝珞一跳。“你怎么还没睡着啊?”叶羡睁眼,侧身撑着头对视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他笑了,勾起的唇角好看的不得了。“你这着了什么魔,夜夜不睡趴在这看我,你忘了昨天差点把蜡油滴在我脸上?”宝珞窘迫,讪笑。“昨天太暗,不是看不清么……”叶羡无语,再她小下巴上捏了捏。接着他恍然“啊”了一声,笑容带着邪意。“你半夜不睡,我看你还是不够累啊……”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拉进怀里,压在了身下。“要不再来一次?”他啄着她红唇问。“不要!”宝珞惊叫。晚上洗澡的时候他就偷偷溜了进去,说是和她一起洗,结果抱着她在净室里囫囵。外面都是下人,她羞得咬牙忍着,可他却使坏似的折腾,娇声啼哭都传出去了,气得她恨不能给他溺在水里。最后她连一丝力气都没了,还是被他裹着衣衫抱回寝室的。得亏他们俩是有了自己的府邸了,这要是在西宁侯府或者魏国公府,想想都丢死人了……她说不要,可叶羡已经开始扒.她衣服了。宝珞拉着他求饶“叶羡叶羡,别别别……我还有话要问你!”叶羡都已经咬上她肩头了,突然顿住,抬头看着她。“想问什么?”宝珞把他推下去,拢了拢衣服。“我问你,你会不会纳妾啊?”“你半夜不睡觉就是在想这件事?”“嗯……”叶羡笑了,抱住了她。“这才成亲一个月,你就开始吃醋了?”宝珞又推开他。“能不吃醋么!”她小鼻尖哼了声,“你长得那么好看,又是翰林院编撰,往后可是要入内阁的。这京城倾慕你的人多得去了,我管得住你,管得住她们吗!再者了,我本来就比你大一岁,等到你像我父亲那个年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我呢……”她突然不说了。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怎么说着说着,自己竟当真了呢?自己还真是个好妒的女人啊?可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父亲算个君子,又和母亲那么相爱,可还不是插进个罗姨娘。问题是,即使这样,父亲还是被视为异类,别看外面人都如何夸他忠贞,其实背后每一个不嚼他舌根,说他……哎呀,总之这个环境,真无语——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叶羡心里直痒痒。太暖了,没有一份嫉妒不是因为在乎的,他知道她爱着自己,这就足够了。“放心,我才不纳妾的。”“哼,现在说得好听,以后呢?”她醋劲还真上来了。“以后嘛……”他煞有介事地挑了挑眉。“以后怎么样?”她急迫追问,脸都快贴上他了。他顺势把她抱过来,再次吻上了她,又将她圈在下面。“以后我也不会,永远都不会……”他深情地看着她,温柔道。“那别人要说你呢?”“说我什么?”宝珞抿了抿唇,小声道:“说你多个女人都不碰,是不是……不行呀?”话一出口,她没忍住笑了。可叶羡比她笑得还恣意,渐渐贴上了她,将她压紧,随即顶了她一下——宝珞惊住,刚要推他,却被他箍住了双手推向头顶。“我就让看看我行不行……”随着低哑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彻底被他封住了口……如果起初还是睡不着,那之后根本就是不能睡。宝珞被他按在床上,从床头撞到了床尾;最后又从床上折腾到了圈椅上,又从圈椅上辗转到了次间的罗汉床上……最后他们又回到原点——不是床上,而是净室的浴桶里。宝珞输了,她承认他行,真的行,很行,行到她此刻累到一动不想动,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了他身上……叶羡低头看着怀里人,她双目紧阖,白皙的脸颊透着被疼惜后的潮红,小巧的鼻尖上挂着水珠,也不知真的是谁还是她累出的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管端详她哪最后视线总是会落在她樱唇上,看着她被自己吮得微肿的红唇,欲望又来了,他真的是怎么爱她都爱不够。为什么上一世他就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她呢?对啊,这一世的她已经不是上一世的她了。他撩了撩她黏在额角的青丝,笑了。“我啊,可是比你多活了一世呢。”“嗯?”她听到了什么,无力地哼了声。他亲了亲她额角。“这一世,我为你而活……”☆、番外之生子番外(三)“世子爷真的走了?”宝珞给婧沅剥着荔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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