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将军,嫁否?> 《将军,嫁否?》TXT全集下载_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将军,嫁否?》TXT全集下载_4(1 / 1)

祁悠南借口去方便,远离了人群,远离了卓煜,越陷越深了,这不是个好兆头,对自己不好,对他也不好,如果自己突然回到原来的地方了,那,以后还能习惯没有卓煜的日子吗?如果自己突然消失了,卓煜会不会痛苦,找不到自己他又该怎么办?终于摆脱兄弟们的卓煜跟随祁悠南的脚步来到河边,祁悠南坐在河畔的草地上,双手抱膝,他的背景,那么的单薄,那么的孤独。卓煜没忍住,上前坐在他身后,从后边轻轻的拥住他,“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祁悠南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着,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姿势,祁悠南贪婪的往后靠了靠,“没什么,就是,有点冷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我在你身后。”“嗯。”祁悠南鼻子有点酸。因为了那句“有点冷了”,等待他的就是,一张小小的军旅床上要睡两个人,祁悠南有点后悔。卓煜借口怕他冷,执意跟他回帐一起睡,理由两个人睡可以相互取暖。小小的营帐里,小小的床上,二人静静相拥,四周安静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床,但是这样抱着睡是头一次。祁悠南是真的怕冷,一个人睡的时候,通常从晚上睡到早上,手脚都是冰凉的,小时候奶奶说,这是因为没人疼爱。卓煜真的有点醉了,抱着祁悠南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碰到祁悠南冰凉的脚,卓煜将他的脚放到自己两腿间,夹住帮他取暖,顺势将他的两只手拉住,放在自己胸口,继续睡了。天刚蒙蒙亮,祁悠南是被热醒的,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有点痒,祁悠南不想睁开眼,他能想象两人的睡姿,卓煜从背后抱着他,自己的后背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明明昨晚睡前不是这样睡的,祁悠南想,是他要这样抱着我吗?祁悠南想着又眯着了,朦胧间感觉一片柔软贴在自己额头,再次醒来将军已经不在帐内了。转眼又三日,前方士兵禀报,沙北国又杀过来了!军师:淡定,别慌!沙北国士兵杀过来的时候,整个营地几乎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小白脸坐在空地中,坐在案前扶琴。沙北士兵们有点懵逼,这又是什么情况?这时,坐在案前的那人,开始弹琴了,如魔音环绕般的琴声传入士兵们耳中,这声音犹如拉锯,刺耳,令人烦躁。士兵们惨叫着扔下手中的盾牌和武器,腾出双手捂住耳朵。不远处,头顶草窝趴在一堆杂草中的高哲,偷偷捂着耳朵往将军那边挤了挤,高哲快要憋疯了,再不笑出来可能会憋死,将军太狼狈了。“给我忍着,不许笑!”将军冷冷的说。高哲调成振动:“将军,你这个样子是在太搞笑了,好像一只鸟哦,头顶还有个鸟窝。”卓煜没理他,继续拉着弓箭盯着前方,若有人对祁悠南不利,这支箭会第一时间射入他的脑袋。“放青烟”将军命令。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士兵,点燃干树枝,然后加一层湿树枝,“咳咳、咳咳…”“咳咳,太呛了,大家用布捂住口鼻,抓紧时间把烟扇到敌军那边。”高哲高声喊。大家使劲踩军师发明的风扇,没错,就是风扇,人力风扇,用力踩踏板,带动皮带,拉动轴承,扇叶转动,带动的风将浓烟吹向不远处的敌军。那边敌军,狼狈不堪,咳嗽声,哭喊声络绎不绝。祁悠南趁乱跑到卓煜身边,“咳咳…咳咳…失、失算了,我忘了准备口罩。”高哲又在一旁憋笑,这次他真的不敢笑,只能硬憋着,夫人看上去像被人打了两拳。卓煜拿出干净的手帕,温柔的帮祁悠南擦干净脸前的烟渍。那边惨叫声更厉害了,可能发生了踩踏,人在慌乱又看不清的情况下会失去理智。大约半个时辰后,安静了下来,卓煜让人过去查看情况,敌军都逃跑了,受伤的士兵也被带走了,留下满地兵器和盾牌。“夫人、夫人,”高哲趁着没人偷偷问道:“这又是什么战术啊?”“大概是叫空城计吧。”祁悠南说。此时,沙北国主帅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听手下人禀报:“大帅,真的有妖法啊,那妖人会魔音,扰乱心神,后又招来黑烟,我等不是对手啊大帅!”大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另一方,又是一个庆祝的夜晚,今晚卓煜陪了兄弟们几杯酒后借口与军师有事相商提前带着祁悠南离席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他喜欢的人好好说会儿话,鬼才想把时间浪费在喝酒上。祁悠南被他牵着手,不自觉的跟上他的脚步,卓煜带他来到他的坐骑前,一手托着祁悠南的腰,一手在臀部施力往前一举,祁悠南一声惊呼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马背上了。卓煜抬腿跨上马,与狩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卓煜乘在祁悠南后面。“驾!”马儿驮着两个人,奋力疾驰。呼啸的风声从耳旁掠过,寒风刮在脸上有点刺痛,祁悠南想开口问去哪儿,被灌了满满一口风,索性闭嘴不问了,随便吧,去哪儿都行,反正有他在。身后的营帐、篝火都被甩在身后,随着马蹄声越甩越远,渐渐看不到了,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望着马背上的两个人,如此畅快、肆意!第13章不知道跑了多久,马停下来了,卓煜跳下马,伸手借住同样跳下来的祁悠南,顺势按住他的后脑勺,凑过去,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被风吹过的唇凉凉的,祁悠南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本能的勾住卓煜的脖子,这是个极度温柔的吻,两人冰凉的唇合在一起变热了,祁悠南快透不过气了,他忘了怎么呼吸,就像刚开始学游泳的人不回潜水换气。卓煜吻够了,终于放开了他,借着点点星光和月光,看着他那被亲红了的唇半张着大口呼吸,卓煜忍不住又亲了上去,他凭着本能试探性的伸出来舌头,祁悠南愣了下,学着慢慢回应他……待二人呼吸平稳,卓煜捧着祁悠南的脸,望着他的眼睛,深情地说:“悠南,我喜欢你,喜欢到开始害怕生气,害怕离别。”祁悠南的内心在挣扎,“你不知道,其实我——”卓煜打断了他:“听说我,我知道,其实你是男儿身,是你曾经告诉我爱是不分性别的。”祁悠南想,我说过吗?是我说的吗?哦,可能是吧,当初以为他跟高哲有关系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郡主,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在乎你是谁的儿子,不在乎你以前做过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愿意真的做我的爱人吗?”卓煜接着说。“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男人的?”祁悠南闷闷的说。“山上狩猎的时候就知道了。”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原来他一直纵容我,包容我,对我好,都不是因为郡主的身份,不是因为我占着他名义上妻子的名份!“我、我、我也喜欢你的......”祁悠南越说越小声。卓煜用力抱住他,开心的大笑,他都听到了,全部听见了,风车上的愿望实现了一半,他们在一起了,剩下的交给岁月吧。转运风车上,卓煜写的字历历在目:“愿如君相知相守,年年岁岁到白头。”沙北国主帅这次决定亲自出战,若此战再败,便以死谢罪!南吴军营,大战在即,将军和军师还在喝茶,二人皆从容淡定,面不改色、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陈前锋坐不住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将军,敌军杀过来了,属下请命迎战。”将军喝了口茶:“不急,你也改改你冲动毛燥的性子。”陈姓前锋更急了,想找个人吐槽都找不到人,今天到现在都没见到高哲和另外几位兄弟。沙北国兵马行至阵营前方五里处,马突然不走了,全部停下来吃草,地下被铺满了草,主帅愤怒的用鞭子使劲抽马屁股,马只顾吃草,根本不理会他。这时,沙北国军营火光冲天,火焰蹿上半天,提醒沙北主帅,军营着火了,着火点好像是粮草处!主帅大吼一声:“回去救火!”可惜人听得懂,马儿却不懂,“大帅,一部分人先回去救火,一部分人在这里原地待命吧。”主帅强忍着喉咙里的甜腥味,带人跑着回去灭火,等众人气喘吁吁的跑回军营,留下看守粮草的兄弟全被人打晕,粮草全部没有了,没有了!所谓的大火,之是空地上的地堆干树枝,大帅看着这堆燃烧后留下的灰烬,一口血终于压不住喷了出来。“大帅,大帅,你保重啊。”“快、快去前线,我要去会会南吴国卓煜。”一众士兵又跟随主帅,筋疲力尽的赶到前线,匆忙赶来的众人,只见兄弟们全被捆成一团,不见一匹马。这些,从天而降一张大网,得,主帅大人被活捉了,主帅彻底昏过去了。等大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没死,躺在一营帐内,沙北主帅走出营帐,在外看守的南吴士兵拦住他:“大帅,我家将军有请。”沙北主帅终于见到了卓煜,与传说中的完全不同,年轻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狠戾和,一派平和,“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卓煜微笑着说:“我杀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好好与你谈谈两军交战之事。”“我输了,我败给你了,我认,但是,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这要感谢我军军师,军师早料到你们会再次出战,骑马必然会经过大路,于是提前派人在路上铺上青草,沙北国草原甚少,马应该是吃不饱,”卓煜顿了顿接着说:“然后埋伏在路边,只待你军经过趁乱出击,至于粮草,我军另一支小队,提前从南边的山上翻过去等待时机。”沙北主帅半天没说话:“我心服口服。”拉着高哲在外偷听的祁悠南捂着嘴偷笑,高哲小声问:“夫人,这又是什么战术?”“大概是声东击西吧。”两人偷听到,沙北丢了兵器,失了战马,没了粮草,大伤元器,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战了,最后卓煜与沙北主帅签下协议:永不再战,沙北国缺的资源,可以向南吴国购买,南吴国会以低价出售。这一战以完美战况告一段落,大军搬师回城。回到城路上,祁悠南病倒了,军医诊断是受了风寒,加上连日奔波累倒了,卓煜很自责,更多的是心疼。回府后,碧草看到祁悠南直接哭了出来,哭着说道:“夫人,你受苦了,夫人瘦了,呜呜呜呜”卓煜示意高哲把碧草带走,高哲会意:“碧草姑娘,夫人有将军照顾,我们先去厨房给夫人做点吃的吧,顺便给你讲讲夫人的丰功伟绩。”祁悠南发烧了,只知道有人抱着他,有人一直喊他的名字,他在半睡半醒中应了一声,又昏睡过去了。祁悠南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被他爸爸卖掉,梦到被人打,梦到饿的要死却找不到东西吃,于是只好去偷一个包子,刚准备伸手偷拿包子,被人发现了,一路被人追,眼看要被追上了,前方突然出现悬崖,祁悠南吓的闭上眼睛,这时又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叫他:悠南,悠南,到我这里来,来,抓住我的手,我一直在你身后……祁悠南睁开眼对上卓煜急切的目光,卓煜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做恶梦了吗?别怕,我在这里,刚怎么叫你,你都不醒,一直在叫救命。”祁悠南想开口,喉咙里像吞过一把沙子,发不出一丝声音。卓煜端来一杯水,小心的扶他坐起来,慢慢的喂他喝下,“你发烧两天了,先不要说话,喝点水,喝慢点。”祁悠南看着卓煜下巴冒出的青茬,伸手摸了摸,嗯,刺刺的,不好摸,他肯定是不眠不休的照顾我,除了奶奶,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第14章祁悠南的病终于好转了,烧退了,碧草很高兴,跑来跑下的,一会儿拿糕点,一会儿递茶水,祁悠南不忍打断她,“碧草,我想洗个澡,你去帮我准备好热水行吗?”碧草应了声跑去准备衣服和热水,卓煜进门刚好看碧草放好热水,叫住碧草:“碧草,你出去吧,这里我来照应。”碧草小脸一红,低着头,走出去,带上门,一溜烟儿跑不见了,她可不敢听,不敢看!卓煜玩味的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的祁悠南,走过去轻轻拉下云锦被,低笑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起来?”祁悠南涨红着脸,又藏进被子里,终于在快被捂熟前被卓煜扒出抱起来了,卓煜笑着逗他:“怎么,要我哄啊?乖,过来洗澡,再不起来水要凉了。”卓煜抱着祁悠南走到浴桶边,祁悠南的脸烫的快可以煎鸡蛋了,他不敢看卓煜,转过身小声说:“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不行,你大病初愈,我得看着你,万一你再晕倒怎么办。”卓煜故意使坏,“乖,转过身来,我帮你脱衣服。”“……”脱就脱,谁怕谁,我有的你都有,祁悠南心一横,眼一闭,转过身对着卓煜,咬着牙说:“来吧!”卓煜慢慢脱掉他的外衣,轻轻的解开内衣的第一根绳结,祁悠南等了小半会不见卓煜有动作,便睁开眼,看到同样脸红的卓煜,二人目光刚一对上,卓煜扔下祁悠南转身就跑了,匆忙间留下一句话:“你自己洗吧,洗好叫我,我在外面。”祁悠南莫名其妙,说好的帮我洗澡呢?卓煜心跳的好快好快,刚才,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小腹处好像涌过一陈酥麻感,亵裤处似乎种腻滑感,从来饱读四书五经,熟读天下兵法的他,第一次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祁悠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洗好后叫了卓煜一声,卓煜低头着走进来,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余光瞥到祁悠南赤脚站在地上,皱着眉头打横抱起祁悠南,轻轻地放在床上,再命人进来收拾房间。自从祁悠南生病起,卓煜就夜夜留宿在祁悠南房间,当然,是睡一起。今晚照例躺在一起,祁悠南病好了,睡觉也不老实了,动来动去,一会儿嫌枕头高,一会儿赚冷,一会儿嫌热,两人避免不了身体摩擦,卓煜忍无可忍,用被子将祁悠南一卷,用力按在自己怀中,咬牙切齿道:“睡觉!”翌日,清晨,卓煜离开祁悠南房间时,经过小花园时,几个小丫头的声音传来:“将军和夫人真的好恩爱啊,肯定是夫人的深情感动了将军。”“你知道吗?将军最近都留宿在夫人房间,看来离小少爷出生不远了…”“是啊是啊,夜夜在一起,说不定夫人现在已经怀了呢…”卓煜驻足短暂的停留了会,听完丫头们的话不禁失笑,怀上?小少爷?我倒是想让他怀上。祁悠南最近迷上了看书,不过他一看书就会睡着,卓煜在案前停下笔,转头看着一手拿书,一手搭在案边已然睡着了,卓煜宠溺的看着他,轻轻拿走他手中的书放在一边,慢慢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祁悠南在睡梦中呓语几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卓煜有些好笑,像个喜欢被人抚摸的猫儿,卓煜低头温柔的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将军将军,宫里来人了…!”高哲推门冲进来,“额,我什么都没看见…”卓煜皱了皱眉,“毛毛躁躁的,让人在前厅等,我马上过去。”打发完宫中传信的人,卓煜在小菜园旁找到正在给蔬菜浇水的祁悠南。“悠南,过来,”卓煜用衣袖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宫中传信命我们即日启程去宫中,让碧草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出发。”“去宫中?皇宫?皇帝老儿住的地方?”喔噻,终于可以去看看古代最豪华、最奢侈、最多花边新闻的地方了,想想就激动!“哎呦,打我干嘛。”祁悠南吃了卓煜一记糖炒栗子。“慎言,再说皇上也不老,只长我几岁,去了宫中更是要谨言慎行。”“宫中真的那么可怕?说错一句话就要被砍头?那我的下跪认怂法还管用不?”“不用怕,有我在,你只要紧跟着我就行了,至于你的下跪抱大腿认怂法,你没发觉你最近都没用过这招吗?”对喔,我都很久没遇事就认怂了,就算遇到敌军,我也没害怕过,因为我知道他会保护我。祁悠南、卓煜带着高哲和碧草一同去往皇城,祁悠南开心地像小孩子,蹦来蹦去,跳上跳下,碧草跟在后面急得直跳脚:“夫人啊,你慢点啊,你大病初愈,不要累着了,哎哎,夫会等等我……”卓煜和高哲相视一笑,卓煜拍了拍高哲肩:“注意把握机会。”高哲伸手做出加油鼓气的动作。祁悠南一路都很兴奋,皇城果然不同一般,街道很宽,行人很多,沿街小贩的吆喝声、孩童戏逐的欢笑声,全然一派国泰国安的景象,祁悠南想,这就是卓煜想要看到的吧。众人进了皇宫,由公公领路去往偏殿觐见皇上,祁悠南左顾右颁,不是说金碧辉煌吗?不是说两步一奴仆、三步一侍卫吗?其实就是比较大的宅子,好吧是大很多,宮墙很高很高,沿路遇到的奴仆都是行色匆匆。高哲和碧草在殿外等候,祁悠南忽然觉得有点紧张,卓煜察觉到偷偷抓住他的手,扣了扣他的手心,帮缓解紧张。“拜见皇上!”二人异口同声。“呵呵,爱卿免礼!赐座。”祁悠南偷偷打量皇上,确实不是老头子,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吧,很干瘦,可能是纵欲过度吧,祁悠南坏坏的想。“爱卿此次赢了沙北国,立下大功,该赏赐,爱卿想要什么赏赐赐?”皇上接着说。卓煜回:“多谢皇上,保家卫国乃臣份内之事,不敢邀功。”“呵呵,爱卿慢慢想,想好想要什么再说。”皇上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祁悠南低着头感觉皇上在观察自己,不动声色的往卓煜身边挪了挪。“这位纯珠郡主,果然名不虚传,倾国倾城,不曾想还懂兵法,有退敌只能,卓煜好福气,果真是颗宝珠。”祁悠南呆呆的听着,卓煜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祁悠南一激灵,忙回道:“谢、谢皇上夸奖。”接下来说了什么祁悠南都没注意,他的注意力全都被皇上头顶的大宝石吸引了,最后只听皇上说:“爱卿就安心在宫中住下,朕正准备修改税法,需要你的意见。”将军献上了从鹤来镇带来的蔬菜,跟皇上说明情况,是夫人从家乡带来的种苗种植出来的,皇上更是笑的大声了,连连夸赞,表示会大肆种植。祁悠南迷迷糊糊的被卓煜带回宫中安排的房间,卓煜关上门,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是不是吓坏了?没事的。”祁悠南摇了摇头,才不是吓坏了呢,我就是想那颗宝石放到现代得值几套房子。祁悠南回了回神,不见高哲和碧草,问道:“怎么不见高哲和碧草,他们人呢?”“哦,住宫中多有不便,宫中规则繁多,我已请命让人送他们去驿馆了。”卓煜坏笑着说:“你不觉得这是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吗?对他们是,”卓煜压低声音接着说:“对我们也是。”祁悠南脸一红,推开他走远几步,这人!脸皮越来越厚了,撩人不自知。晚上,皇帝为将军设宴,祁悠南和卓煜到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前面一排座位,应该是大臣们的,后面用帘子隔开的应该是妃子们的座位。祁悠南和卓煜被安排在离皇帝最近的位置。宴会在祁悠南饿的咕咕叫的声音中终于开始了,卓煜被一众大臣拉去给皇帝敬酒,就在祁悠南努力减少存在感猛吃东西的时候,一个老头站在他面前说:“听闻康宁王爷宏韬伟略,作为康宁府的郡主,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可否请夫人为我南吴国作画一幅?”祁悠南吓一跳,站起来正准备找个借口推辞,卓煜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这边动向走了过来,对那老头说:“单丞相,缪赞了,拙荆确实略懂诗书字画,只不过与沙北国一战中,拙荆手部受过重创,至今尚未复原,手腕无力,若要握笔,必须要我在一旁协助。”那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请了。”第15章祁悠南看着那老头皮笑肉不笑的驴脸,忍住吐他一脸口水的冲去,往旁边靠了靠,这是一个寻求安慰的举动,卓煜会心的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这个举动的意思是:别担心,有我。奴才们备好笔纸,祁悠南站在案前,左手握笔,卓煜站在他身后,握住他握笔的手,趁人不注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放松,手不要用劲,交给我就行了。”祁悠南松了口气,手随着卓煜的手在洁白和宣纸上落下第一笔,行笔如流水一般顺畅,没有顿滞,落笔时晕染的墨像云朵烟雾一般舒散自然,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一柱香的功夫,卓煜松开手,祁悠南放下笔。众大臣纷纷围上前来,片刻间一片赞扬之声,坐在上位的皇上也走过来,众人连忙让来一条路,“呵呵,果真旷世佳作,画中人入木三分,人在画中游,此画何名?”皇上问。只见画纸上、活脱脱人物栩栩如生生,龙活虎地跃然于纸上,惟妙惟肖;画中人有孩童嬉戏、商贩叫卖、买主挑选、车水马龙,市井百态,活灵活现,纤毫毕现,尽收眼底,仿佛身临其境,看客似乎能感受到街道上人声鼎沸的场景。祁悠南想起来,他画的,是来时路上看到的繁华街头,卓煜对皇了作了一揖,“禀皇上,此画名《安居乐业国泰民安》,臣来时途中所见,幸得皇上鸿恩,这便是现世安乐。”皇上笑的合不拢嘴,边声说:“重赏,重赏!”祁悠南瞟了一眼那老头,见他脸都快绿了,祁悠南心中暗爽。宴会节束后,二人回到房间,待躺在床上,卓煜才告诉他,那老头是皇上的舅舅,为当朝丞相,因与将军理念不同,喜欢给将军下绊子,好在将军身边边关小镇,不常交锋,单丞相主张主动出击邻国,以扩大领土;将军主张以和为贵,尽量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祁悠南听完气愤地道:“这个死老头,整天待在皇城坐享其成,敢情不是他上战杀敌,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嘘!隔墙有耳……”后面说了什么祁悠南已经不记得了,无非是嘱咐他,后面几天卓煜要跟皇上议事,让祁悠南凡事多加小心。第二天,祁悠南起床后,已有宫女在门口侯着了,用过早点,宫女领着祁悠南去了皇后宫中见了众嫔妃,祁悠南起初有点小激动:马上能见到大型撕逼现场了?这个妃子推那个妃子落水,那个妃子给这个妃子下毒之类的场面会不会太刺激!然而,现实拍拍给了他两耳光,拜见完皇后,皇后命人带着一一见过众嫔妃,见完后,祁悠南觉得有点晕,除了记往了正上方坐的皇后,其他人,一人也记不住,都差不多嘛。之后一妃子提议众人一起游园赏花,祁悠南跟在人群中,除非有人特意提问,其实的时间,祁悠南根本插不上话,妃子们好像在聊珠钗。一妃子捏着嗓子说:“臣妾这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可是前些时日皇上亲自送的呢。”另一妃子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妹妹这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虽比不上姐姐的,却是皇上前几日亲手帮妹妹戴上的。”另一位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妃子摸着头上的金钗娇羞的说:“妹妹这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是皇上昨夜留宿时赐予妹妹的,今早才给妹妹戴上的……”“……”“……”哇哦,懂了,意思就是,昨天晚上皇上在我那里上了一夜,睡到今天早上,厉害厉害,祁悠南心中默叹。又过一天,祁悠南醒来时,卓煜已不见踪影,祁悠南摸了摸身边的余温,这人难道不睡觉?昨晚我睡着了,他还没回,醒来他就去忙了,看来古代公务员也不好当啊。又是跟着皇后、妃子们身后的一天,不同的是,今天她们改游湖了,一群女人,哦,不对,还有一个纯男人加一群曾经是男人的男人,在一艘小船上晃晃悠悠的沿着湖转了一圈又一圈,祁悠南都快吐了!哦,还有今天她们不谈珠钗了,改谈衣服了,祁悠南全程天马行空,一句也没听懂。第三天,在皇后提出带大家去放纸鸢的时候,祁悠南连忙献出自己的法宝:扑克牌!没错,是的,扑克牌!昨天回去后,祁悠南便找人要来纸、笔、剪刀等工具,连夜做好了一幅简易版的扑克牌。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祁悠南先大家介绍:“这是红桃3、这是黑桃6、这是方片10、这是梅花q,这是大王、小王……”差不多教会大家认牌了,又教大家游戏规则:“一副牌 54 张,一人 17 张,留 3 张做底牌,在确定地主之前大家不能看底牌,地主确定后,底牌亮出,底牌分给地主;第一个叫牌的人翻一张地主牌,地主牌被谁拿到谁是地主,其余二人为农民,农民斗地主……”游戏正式开始,第一局,宁妃地主,底牌一对k和一个3,宁妃记得祁悠南说过,最小的3先出,开局一对3,她的下家容妃甩出一对王!众人:“……”“怎、怎么都看着我,她不是说王可以压一切吗?我没有其它对子了,只能出王了啊,没、没错吧……”容妃用下巴对着祁悠南声音越说越小。毫无疑问,地主胜了。连玩了十来局,终于是玩顺了,大家都摸清规则了,但是她们好像玩上瘾了,天黑了都不放他走。今天晚他回去的稍晚些,前脚刚进门,卓煜后脚进来了,卓煜顺势关上门,抱着他,轻轻吻了吻他额头:“几天没跟你说话了,好想你。”祁悠南老脸一红,脸埋在他的肩膀里闷闷地说:“我也是……”“这几天没陪你,是不是很无聊?”祁悠南笑着跟他讲了这几天的事,卓煜听完轻笑着说:“你开心就好,不要太出格就行了,我还要忙几日,这几日上午跟皇上议事,下午与从众议院的大臣一起研究新税法,看怎样对百姓最有利。”祁悠南表示理解他,让他放心去忙。而后几天,后宫的那帮女人像中毒了一样沉迷斗地主,祁悠南感觉有些受不了,天天坐着,一坐几个时辰,屁股都快坐大了,再这样下去,膀胱也受不了啊!得想个法子。“这个玩牌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玩玩就好,今天教你们一个可以美容养颜、延年益寿的运动吧,这个运动的名字叫:瑜伽”经过几天的牌友之情,大家都已将当他视为小姐妹中的小大姐了,比纷纷表示要学。祁悠南在大脑中搜索着以前电视上看到过的瑜伽片段,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是拉伸,呼气、吸气,简单啦。然而,现实总是打脸的,最简单的前额触到双腿的动作,腰都弯下去后腿就直不了,一用力后腿筋就扯着痛;更别说什么鹰式、肩倒立了;最后祁悠南连编带造的教了大家最简单的几个姿势,哎,随便吧,反正她们也没见过正宗的,编几个唬唬她们 。祈祷式:挺身直立,双脚并拢,双手胸前合掌,放松全身,调匀呼吸。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