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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TXT全集下载_11(1 / 1)

“啊……晏槐、晏槐……要舔化了,要坏掉了……呜啊……我、我生病了,我生病了……”他崩溃地哭出来,嘴角留着口诞,一双眼睛幽深空洞,无助地望着上空,将女穴夹紧了,承受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我生病了是不是?呜呜……我生病了,好痒,呜啊……痒,救救我……救救我……”晏槐闻声抬起头来,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打着哭颤,又望了望那不停收缩地女穴,迅速将自己的衣裤除掉,轻轻地吻了吻小皇子,道:“那进去好不好?就进去一点点。”小皇子看着他,一边哭一边连连点头,“好……好,进来,进来,你进来。”晏槐扶着自己的阴茎,硬得可怖的龟头在滑腻的穴口处磨了磨,便缓缓地捅了进去。他进得不深,留了大半个柱身在外面,只在穴口进去一点轻轻地抽插。小皇子夹着他滚烫的肉棒,一开始还有些被填补的满足,温顺地任由晏槐肏,可是渐渐的,便不能得趣了,浅处的痒止了,可是深处呢?分明是愈发地痒了,他便不由自主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挺着自己的腰去迎合,想让晏槐近得更深一点。晏槐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便也不动了,“乎乎,不可以,会伤害到孩子。”小皇子眨了眨眼睛,瘪着嘴道:“可是……可是里面好痒……”晏槐想了想,将目光落在他粉嫩的菊穴上,沉吟道:“乎乎,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小皇子迷茫地问道:“换哪里?”晏槐摸到他的后穴,“这里。”小皇子微微睁大了眼,“不……不可以,这里脏……这里是脏的……”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地方哪里能用呀。晏槐不管不顾地将他的后穴揉开,道:“哪里脏了?不是才沐浴过吗?这里也是一样的。”被按揉后穴实在是太奇怪了,小皇子在晏槐按揉的过程中忍着不适,起初的一两根手指还能适应,但在后穴被伸进了三根手指时,他的心里却忽然升起了一丝恐惧,直忙摇头,哭着道:“不……不行,会坏掉……会坏掉……”他抗拒着不要,后穴却被顶进了阴茎的头部,那片褶皱都被撑平了,晏槐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乎乎,乖,别怕。”晏槐不停着亲吻着小皇子的额头,在他稍稍放松下来的一刻,腰部一塌,挺身将整件阳物埋了进去。“啊……”小皇子哭叫一声,身体绷得紧紧的。晏槐忍得满头大汗,后穴本就比前面的女穴更加紧致,此时小皇子又绷紧了,也将他的阴茎夹得生疼。他抚摸着小皇子的下身之物,小皇子的肉棒垂头丧气,但马眼处还抑制不住地流水,像失禁了似的。扶弄完,又将手指插进了女穴里,在肉道里那片崎岖之处不断摩挲,这才又唤回了小皇子的情欲,让他放松下来,力软筋麻地让他在后穴抽插。“啊……嗯啊……”当龟头蹭过肠肉里一片突起的地方时,小皇子抑制不住地在他的后背划了几道印子,连呼出的呻吟都含着媚意。晏槐便记住了这个地方,每一次抽插都要蹭过这个地方。“哈啊……不……好奇怪,晏槐……夫君,不要了,别……别碰那里,求求你,夫君,夫君……”他被肏得胡言乱语,哭着发嗲撒娇,前面的女穴喷出一大股淫液来,肉棒也不住地流着青白的液体。晏槐将小皇子抱起来,面对面地把他嵌在怀里,这般坐姿进入得更深了,他被肏得浑身泛软,四肢缠在晏槐身上,脑袋也无力地靠在晏槐的肩膀上。他从不知道,为何用后穴承欢也能得这般滋味,这一下一下的捣入仿佛要了他的命一般,根本无法顾及女穴的难受了。浑身薄汗,他如同傀儡坐在晏槐的怀里,承受着那滚烫粗大的阴茎次次捅进最深处。只有在晏槐在他后穴里射出一泡灼液时,他才有气无力地咬了咬晏槐的肩膀。小皇子微阖着眼,这趟云雨之欢让他累极了,他的呼吸由急促变缓,鼻息间萦绕着那股令人安心的青草香,将他由内到外都填满了。他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夫君……夫君,爱你,夫君……乎乎爱你。”作者有话说:昨晚上写了点四哥的番外,然后就没刹住车。_(:3」∠)_今晚的肉肉大家还满意吗?ヘ(_ _ヘ)回答问题,捋剧情。【建议看看】今天来回答一些问题。1.小皇子为什么在某一方面很懂?首先,小皇子的的确确因为难产导致脑袋受损,不过这种受损呢,更多的是智力这一方面的,忘性比较大,但也只是一小点。其次呢,小皇子是不缺爱的,熹帝和瑜贵妃都很疼爱他,他身边的奴仆也惯着他,如果说真的缺什么,那也是缺兄弟同胞的陪伴吧,不过他身边的很多奴仆都跟他年纪一般,所以也相当于玩耍的伙伴了。在这种情况下长大的小皇子是很能感受到爱的,他对爱很敏感,所以他能够通过晏槐对他的细致温柔,从而感受到晏槐对他的爱。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第一次见的人就会对他流露出爱,所以他才想自己是不是和晏槐见过面,但是自己忘记了。另一方面,小皇子的性启蒙其实比较早,因为熹帝重欲,所以煜朝的风气也比较开放,可以娶男妻,很多贵族也会养娈童,那些娈童都是和小皇子一样的双性人,而且因为双性人稀少,所以只有权贵才会有双性娈童。之前的章节里面有写,小皇子少时就见过了宫女和侍卫苟合,大概十三岁左右,又时不时地听到熹帝和美人们白日宣淫的放浪声。后来到了十六七岁,有些权贵为了笼络瑜贵妃势力,就送了个双性娈童给小皇子,那腿间之物和自己的完全一样,所以他才会生出只要长了女穴的都会被人抓走去做娈童的想法。再加上他大哥给他看的乱七八糟的黄色书和春宫图,自然,他就耳濡目染,知道了这些。所以,在他第一次失去记忆遇见晏槐时,因为亡了国,他以为晏槐是亡煜朝之首,他是把晏槐想成了坏人的,而父皇和母妃都死了,自己成了最没颜面的亡国奴,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惨状,所以内心是很害怕的。可是那个时候,晏槐不知道小皇子失去了记忆,以为他只是因为亡国了心里绝望,见他不喝水就用嘴喂他,结果就因为这个动作,把小皇子吓死了,这嘴对嘴的画面他见过不少,当然会以为晏槐要把他当娈童了!他嘴快,说话直,又处在害怕中,自然就可怜巴巴地说出来了,所以有些人才会觉得小皇子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样是不是和之前的脑袋受损变傻矛盾了,其实并不是哦。总而言之就是,小皇子其实先天不足,但总是被后天补齐,相当于揠苗助长哈哈哈。2.瑜贵妃看见小皇子在晏槐怀里哭的时候,为什么晏槐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晏槐怎么可能离开嘛,他听到了小皇子那么激动地让他不要走,还哭得那么凶,其实都是假装冷淡。之前小皇子和晏槐的初见,就是因为熹帝半夜请他入宫,嘴上说着让他娶嘉贤公主,实则却给他下了春药,又叫了两个很丑的女子来羞辱他。为什么要羞辱晏槐,因为当时封金国的势力很强大了,会威胁到煜朝,所以熹帝想借此抓晏槐的小辫子。而当时在设宴的时候,熹帝看出来了晏槐喜欢小皇子,更加生气了,小小地敲打了晏槐一把。所以,晏槐当时的冷淡就是为了做给熹帝的眼线看的。结果……小皇子一哭……失败了。后来,小皇子被瑜贵妃抓回去了,晏槐其实偷偷摸摸跟着的,他就在熙云殿的房梁上,等瑜贵妃出去了,才闪进屋内,心疼地亲亲摸摸。那一晚,他们没有真的做,只是手指进去了一点点,然后晏槐舔了舔。3.小皇子的遗情蛊毒是谁下的?赵皇后。赵皇后跟瑜贵妃是死敌,不论是个人恩怨还是家族势力,都是死敌,小皇子的舅舅,袁西江,他就是被赵皇后家族害死的。小皇子在两岁的时候,被赵皇后下了蛊毒。3.吴音是谁?我真的很想拍拍你们的小屁屁,吴音出现过很多次了啊,二章 ,七章,七章末尾我还做了介绍,四十八章。关于他的外貌描写:【这边没完,另一边又一男子带着几十小兵匆匆过来,虎背熊腰,留着浓密络腮胡,眼神凶狠,小皇子见了都害怕,比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这一位更像是活脱脱的野兽。】吴音长得很高,典型的北方汉子,甚至比晏槐还要粗犷一点,他留着络腮胡是为了很好的彰显男子气概,不过刮了胡子的吴音可是很俊朗的。他是晏槐的下臣,是将军,也是从小长大的好友。所以当初给小皇子的蛊毒找解药,晏槐就是派的他去苗疆。4.宋屿行是谁?他出现于十五章,三十三章。宋屿行的长相是俊朗型的,也可以说俊美,他和小皇子完全不一样,小皇子长得显小,精致而漂亮。宋屿行是赵皇后和她私通的情夫张至景的儿子,这件事瑜贵妃和熹帝都是知道的,但是由于赵皇后家族势力强大,所以熹帝多年都怀恨在心,纵使宋屿行名分上是嫡皇子,甚至文武双全,熹帝也不喜欢他,也不会让他做太子。而赵皇后入宫一直不得熹帝喜欢,但由于家族逼迫,再加上瑜贵妃一次次怀子(虽然前面三个都被她害死了),她就私通张至景生下了宋屿行。因此,宋屿行在她心里,就是用来争宠的,当太子的,当储君的。希望这些可以帮助大家理解,虽然是篇不要脑子的文,但看到评论里一些疑惑,我也大概地作答了。关于吴音和宋屿行的具体情况,还要到番外才能完整揭开。嘻嘻,我们明天见。^_^第53章数十天以来的欲望积压成一座小丘,在今夜终于如流沙一般倾泄松弛。小皇子的后穴被肏成了一个圆洞,洞内他的淫液和晏槐的阳精一并混着,青白之间又显着被肏久了的艳肉,仿佛嫣红的樱桃被泡在了奶水里。他今夜高潮了许多次,喷了很多水,阴茎只流清液,到了后面,实在承受不住,还失了禁,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马眼处喷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搅得一片狼藉,就连床铺之间也一样的惨不忍睹。良久,晏槐才唤人送来了热水,抱着软趴趴的小皇子去沐了浴。回来时,床铺被置了新,显然已经让人打理过,不过空气之间仍是弥漫着交欢时的麝香。小皇子早就疲惫不已,在沐浴时脑袋就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点抬抬,晏槐将他送到床上时,便沉睡不醒了。至此,小皇子的后穴成了一块宝地,这是他们新发现的隐秘之地,亦能止住小皇子孕中的情欲,并且其滋味都是亲身尝过的,紧致温热,时而饱含液水,不论是探进去的寻宝者,还是遭到挞伐的承受者,彼此都能寻得一番美妙绝伦、欲仙欲死的爽浪。不过,仍是要节制的,虽然找到了摆脱欲海的另一根浮木,但小皇子的身子却渐渐地不大好了。之前太医就嘱咐过,双性子孕子艰难,起初还不见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随着月份渐大,也就慢慢现端倪了。寻常女子害喜本是一月至二月,可小皇子的害喜足足晚了一个月,若只是晚了些那还不必过于言说,可这让人忧心忡忡的地方便在于小皇子的害喜也比寻常孕妇更严重一些。一日三餐里,进食后约莫吐出来了一半,也时常因为呕吐过多导致咽喉也肿痛发痒,连说话都困难了许多。再者近日又秋意初显,后背总觉凉斤斤的,伫立久了便感眩晕。两个月以来,太医来来回回走进走出,嘱咐小皇子需要床上静养,目前胎气不稳,须得到了四五月才能下榻。一时之间,焦得晏槐日日夜夜都守候在他身边,每日下完早朝便带了折子到小皇子跟前批,生怕他有什么闪失自己却不在身边。彼时,小皇子就正卧在榻上,他近段时日都消瘦了不少,脸色泛白,倦意绵绵,这下好不容易有点精神,便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下,这处还尚且平坦,不过入手温热,像是也能感受到新生的律动。他低声喃喃道:“这小东西可害惨我了。”如今因呕吐过繁,以至于嗓子也不堪用了,声音哑哑的,说话有些含糊,莫名带着一股子奶气,不过瞧见晏槐在一旁批折子,他也只能放低了声音抱怨,若是听见了,晏槐又怕是要担忧了。起初害喜时,小皇子还是第一次见晏槐手足无措的样子,见小皇子吐得厉害,愧疚至极,恨不得自己来承受,对小皇子那是有求必应,就算要他的心肝,他也能当场剖出来。他那样子小皇子见了心疼,所以也尽量自己忍着,不把身体的难受表现出来,实在熬不住了,也只能小声再小声的抱怨几句。毕竟向来娇生惯养的小皇子还从未遭遇这个,上一刻还身陷情欲之中,下一刻又吐得一塌糊涂。再说,以他活泼好动的性子,要在卧床一两个月可真是难为他,每日对着这四四方方的梁顶,盯也盯出花样来了。晏槐终于批完了折子,坐到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见他一副恹恹的样子,便问道:“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小皇子不会这般说让晏槐担心,也只能对着他堪堪摇摇头,懒声道:“今日要好些了,只是嘴里有点发苦。”晏槐柔声道:“想不想吃点酸杏干?”小皇子道:“想。”晏槐起身端了一盘酸杏干回来,递到他跟前。小皇子取了两颗丢进嘴里,腮边撑得鼓起来一个小包。他吃着杏干含糊道:“坐太久了,屁股都……坐疼了。”晏槐道:“那躺下吧。”小皇子哼了一声,道:“不,躺下我又要睡过去了。我不睡,我要陪着你。”晏槐闻言将他搂紧了。小皇子近来未束发,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晏槐的胸口蹭过来蹭过去,他低头便能嗅到浅淡的发香。小皇子拽着晏槐的手,探进里衣,停在小腹处,带着他的手在那片肌肤上摩挲,他轻轻地道:“晏槐,你别愧疚了。我……我是愿意给你生小娃娃的。”第54章有晏槐陪着他,也不算太无聊,至少每次晏槐批完奏折,就会抱着他,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几个时辰。日子缓缓淌过,在秋风一次次拜临中,熙云殿中的桂花终于开了,小皇子也终于熬过了两个月,在太医的再三叮嘱下,能够下床了。他穿好鞋袜,站在榻上,对着晏槐张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爹爹,快,抱我出去瞧瞧!”他叫晏槐爹爹,这算是个新称呼,两人腻歪的时候,常常是摸着小腹与尚未出生的小娃娃说话,不可避免地就会在称呼上纠结,谁是爹爹,谁又是娘亲呢?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小皇子一个人絮絮叨叨,起初他还偏生自己要当小娃娃的爹爹,可是又觉着不对,这样的话,小娃娃就有两位爹爹了,那万一叫混了怎么办?他眼巴巴地看着晏槐,纠结了许久,像是做了什么至关重要的抉择,最后妥协道:“好吧,既然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就你做爹爹,我做娘亲。”他小心思可多,确定了称呼,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看话本里都是叫什么孩儿他爹,孩儿他娘,我们也试一试吧?”晏槐全程都未成参与他的大事业中,看着小皇子顾自地纠结不已,又顾自地退了一步妥协做出决定,他连半句话都未说,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小皇子扯着他的衣袖,“快叫啊,叫我‘孩儿他娘’!”晏槐眼帘一撩,眼里融了浅浅的笑意,遂了他的心愿,轻声地唤他一声,“孩儿他娘。”晏槐的声音向来极为好听,低低的却不显沙哑,莫名地勾着一丝线,这四个字仿佛是在嘴里滚了千万遍,最终裹了甜香的蜂蜜才被他轻轻地抛出,宛如一片羽毛似的在小皇子的耳朵上扫过,叫他耳朵都泛了痒。小皇子激灵了一下,好不争气地羞红了脸,方才喋喋不休的样子早不知藏到了何处,手足无措地磕磕巴巴道:“好……好奇怪啊……”不过,虽然臊得慌,但他还是不甘落后,有学有样地,回了句,“孩儿他爹。”叫完后,他细细地打量着晏槐,可是晏槐依旧神色自若,也没有羞成他这样。他眼眸转了转,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蹭上前去,忍着羞意,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晏槐的,随后张口溢出一股子甜意,叫他:“爹爹。”饶是晏槐的手段比小皇子高了一阶,但也耐不住小皇子这样唤他,虽然这个称呼还是与之前那一个是一样的意味,但略过前面的两个字便多了一些意味不明,隐隐之中,方才亲密的行为像父子之间的和乐,却又像悖德乱伦的偷欢。小皇子显然想不了这么多,他只要看着晏槐也羞红了耳朵,便满心欢喜起来,他得了新的乐趣,总是在二人独处时叫他爹爹,如此叫下来竟也叫出了习惯来,一直叫到了现在也不改口。“爹爹,爹爹,快点,快点。”他笑得狡黠,语气里也带着调皮。晏槐无奈地叹了口气,给他披了一件外袍才将他接到怀里,问他:“想去哪里?”小皇子顺手环着他的脖子,道:“我闻见桂花香了,去院子里,去秋千上。”晏槐皱了皱眉,道:“坐秋千怕是有些危险。”小皇子道:“你抱着我就好啦。”晏槐眉头微微舒展,抱着小皇子踏出了内殿的门。花开花落交替而行,从前的栀子花已经落了幕,旁边的桂花正开得清丽,那支秋千便在这淡雅的桂花香中缓缓荡开了。小皇子懒洋洋地沉浸了一阵,道:“好熟悉啊,以前儿时,母妃也这样抱着我荡秋千。”晏槐嗯了一声,他的双手环过腰,落在小皇子的小腹上。也多亏了两个月的卧床,肚子的小东西也正常地长大了,如今四个多月了,腰带也只能松松垮垮地系着,小皇子的肚子像揣了一个蹴鞠球那么大,触碰时暖融融的,又格外柔软。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他忽然听见小皇子噗嗤地笑了声,然后道:“大的抱着小的,小的再揣着一个小的。”晏槐还未来得及笑,又听他感慨道:“要是能一辈子都这样那便好了。”作者有话说:乎乎:大的抱着小的,小的再揣着一个小的。晏槐:嗯。我:禁止套娃!第55章榭城的秋天极为短暂,一溜烟地就过去了,而它的冬季不会下雪,不过也算得上是冬夏分明,所以寒意来得急促。月份大了,穿再宽大的外袍也能看得出突起的小腹,身子沉重起来,渐渐地走路也不大方便了。虽然孩子长到了全须全尾时日,但前段时间小皇子又不小心着了凉,所以太医仍是嘱咐小皇子这些时候更要小心谨慎,双性子怀孕到临盆时,风险虽没有头三个月高,但也仍是容易出意外的。小皇子自从走路不方便也甚少出去走动了,多数时候只在熙云殿中转悠。近日,或许因为是快到年关,朝务也格外地繁多,原先只是晏槐带来熙云殿批的折子多了好几倍,逐渐地,早朝的时辰也长了不少,大臣觐见的次数也多了,有时临到傍晚才能来看看小皇子。正逢孕中难耐的时候,两人已经好久没有亲密一番了,可是见晏槐还有一堆批不完的奏折,候在殿外还未宣见的大臣,小皇子也只好忍着身上的不适。他近来腰酸腿肿,玉竹和念奴又是给他按摩又是给他热敷消肿的,可尽管每日都如此,这些酸痛仍是半点不减。为了不让晏槐为他担心,这些事也难得说了。有一日,他在沐浴时,手轻轻碰了一下胸口便疼得不得了,长达七个月的孕期早就让他的身体有了变化,皮肤上白嫩柔软还是日复一日的缓慢,可这胸口的涨痛却是这段时间突发的。之前,他胸口那两团乳肉渐渐变得格外柔软,如今堪堪地涨成了一座小小的丘陵,触碰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藏在里面的硬块,而两颗乳尖就更不必说了,还未叫人玩弄过便已如两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熟得彻彻底底,连顶端的奶缝都无缘无故地涨开了,摩擦着里衣还会泛疼。起初,他还羞意难挡,小心翼翼地捂着胸口没有告诉别人。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找了玉竹,支支吾吾地问她,自己这是怎么了。玉竹虽比他大了几岁,可到底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被他一问也是茫然,又红着脸悄声地问了太医,才知道原来这是要涨奶了。可小皇子实在疼得厉害,每回脱下里衣都能瞧见那乳尖又肿了许多。玉竹思来想去,想到了女儿家护胸的肚兜,她前些日子刚做了一个,虽说是做给自己的,不过一次也未穿过,便小心翼翼地拿来给小皇子。那是一条雪青色的肚兜,柔软的丝绸布料上绣着荷花,是一件规整的女儿家用物。小皇子一见这肚兜,脸就涨红了大半,磕磕巴巴地说自己不穿。玉竹也臊得厉害,但还是劝道:“殿下,奴婢问过太医了,穿……穿这个对……胸部好,不会磨着疼。”小皇子纠结不已,这诚然是太过羞耻,不过胸口确实又疼得厉害。瞧见他犹豫,玉竹便趁热打铁地道:“殿下,如今天这么冷,大家都穿得厚,您把这个穿在里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您又不出去,别人也不会知道。奴婢更是不会告诉别人。”小皇子犹豫再三,还是因为怕疼,慢慢解了衣服,让玉竹给他穿上了。玉竹将打的结埋在衣服里藏好,道:“您看,这根本看不出来的。”那柔软之物贴着胸口着实好了许多,也不再摩擦着疼了,但小皇子还是有点不自在,他悄悄摸了摸胸口,道:“好……好吧,就这样。”不得不说,女儿家的肚兜真是个好物件,虽然有些奇怪,但胸口的涨痛好了许多,乳尖即便是红肿着也不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加重,而且他连着穿了几天,也没叫旁人发现,甚至连晏槐也未曾注意到。一来二去,小皇子也就习惯了。玉竹断断续续地拿给了他好几件肚兜,都是她新做的,颜色也渐渐地明艳起来,什么嫩黄色,碧绿色,宝蓝色,都让小皇子通通穿了个遍,后来,小皇子自己都轻车熟路了,无需玉竹帮忙。只是,他虽然轻车熟路了,却还是留下了小辫子,让晏槐抓住了。那晚,烛火续了一次,晏槐终于将接连几日堆积的奏折都批完了,他捏了捏眉心,转身见小皇子还坐在床上等他,透过烛光,他恍然间瞧见小皇子雪白的里衣间似乎透露着一团艳色。他还觉着自己看错了,走到床边时却骤然瞥见小皇子的脖颈处系着一根红绳,一直绵延到他的领口里。一时之间,忽然有种可爱的猜测。然而小皇子毫无察觉,他拍了拍被子,对着晏槐道:“爹爹,快来睡吧。这边的被窝我刚才躺过了,很暖和的。”他对上小皇子黝黑的眼睛,那里面此时一片纯净和天真,半分色欲都融不进去。他又将目光落在小皇子的脖颈处,分明有根红绳,不会错的。小皇子见他迟迟不上塌,有些不解,“怎么了?”晏槐淡抿了抿唇,俯下身,给了小皇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这个吻暗示意味浓郁,唇瓣相贴,吮吸温柔,而舌尖的侵入却十分剧烈,他将小皇子的龈肉都细细舔舐了一番,卷刮着小皇子嘴里的津液,一边深入地唇齿纠缠,一边将小皇子压到榻上。小皇子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孕中本就敏感,不一会儿便浑身泛软,眸中含水,一副情欲将来的模样。晏槐小心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把他吻得喘息连连后,将唇落在了小皇子的脖颈处,他轻轻舔了舔那处娇嫩的肌肤,随后将那根红绳叼住了。他低声问他:“乎乎,这是什么?”正陷在情欲里的小皇子倏地惊醒了,他睁大了眼睛找回清明,羞得无地自容。他怎么忘了,自己还穿着肚兜,是自己穿的,赤色的,没有把绳子藏好是很容易被豺狼发现的。感受到小皇子的身体绷紧了,一副受惊的奶羊羔样子取悦了晏槐,他摸索到后颈处,果然摸到了一个结。“乎乎,这是肚兜吗?”他在明知故问!语气正经却又像是在戏弄,莫名地就戳到了小皇子的心口,又酸又涩的,他丧气地道:“是,因为胸口疼才穿的。”晏槐一怔,“胸口疼?”反正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正为了涨奶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是忍受着多大的羞耻才穿肚兜的。小皇子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当初又是自己瞒着他,不想他为自己担心,说来说去,这委屈也实在不妥。小皇子一时说不出话,便别过脸去。晏槐见他如此,连忙解开了他的里衣,果不其然,印入眼帘的正是一团明艳的赤红,这红色称得他肌肤白嫩似雪。他将右手探进那肚兜里,摸到那一小团的柔软时,小皇子便疼得皱了皱眉,“疼……别摸了……”第56章两人已经有一段时日未行鱼水之欢了,晏槐触碰到那小丘似的乳肉已觉诧异,又听见小皇子喊疼,便有些担忧,摸索着去解开他后颈处的绳结。小皇子抓住他的手,小脸酡红,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拒绝道:“不……不要,太奇怪了。”他是说自己身子奇怪,全然不如曾经的体态轻盈,曲线流畅,再加上胸口那两团肉,实在是不怎么好看。晏槐亲了亲他红肿的唇,道:“不会奇怪,让我看看。”小皇子被他的温柔安抚,手也放下,任由着晏槐将他的肚兜解开。方才被肚兜掩着时就难挡娇媚春色,此时将这肚兜解开,便已见得。小皇子诚然是杞人忧天了,孕子所带来的是更加柔软的体段,肌肤软腻滑嫩,又极为白皙,一眼望去,胸口的那两粒饱涨红艳的乳尖仿佛成了雪地里的红梅,娇艳欲滴。他的身子美得惊心动魄,涵盖了男女躯体最为美丽的部分,却又介于男女之间的模糊,妖艳又纯净,像古画里勾魂夺魄,艳绝人寰的妖精,也像衣袂飘飘,不染纤尘的仙人。晏槐知道,他生得漂亮,不曾想过,因怀了孩子,更是将他雕琢得如同一块琼玉。小皇子见他瞧了许久也未说话,便惴惴不安地问道:“很奇怪是不是?”晏槐这才恍然回神,他含笑摇着头,“不奇怪,很美。”小皇子因他的话,脸更加红了,一直蔓延到脖颈,那片洁白的雪便染上了粉红。他触摸到乳尖时,小皇子疼得厉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疼……”这接连多日的疼,小皇子都不曾撒娇,此刻在自己夫君面前,他倒越发觉得委屈。两粒乳头都挺立着,又红又艳,仿佛已经涨满了什么东西,堵在那奶缝口出不来,只是轻轻一碰,小皇子便难以忍受。晏槐道:“去请过太医了吗?”小皇子回道:“请过了。”晏槐问:“那是怎么回事?”小皇子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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