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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 分节阅读 4(1 / 1)

d喜欢的话可以收藏吖,爱你们第5章王夫人那头在大厅上迎了薛姨妈,又给贾政贾琏宝玉去了消息,老姐妹两个暮年相见,一时悲泣不止。好容易收了眼泪,王夫人见一个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的小姑娘为薛姨妈抚背,便笑着问:“这就是宝丫头吧”薛姨妈拿巾帕子沾沾眼角,拉着女儿的手道:“我这一生只两个儿女,她哥哥是个浑人不晓事,全凭宝丫头周全家事,宽慰我心。”王夫人把薛宝钗仔细看看,见她端庄模样,对薛姨妈很是称赞一番:“咱们府里这些姑娘,我瞧着都没有宝丫头娴静庄重,可见你平日里教养甚严,才把她教得这样好。”薛姨妈也笑道:“你们公府人家的小姐,哪里是宝丫头能比的只是她父亲在时,待她倒比她哥哥更好些,很是花了大力气教她识文断字。”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自他父亲去后,她哥哥在外头胡闹,宝丫头便不肯读书,只一味留心针黹家计等事。”王夫人闻言越发满意,拉着宝钗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女儿家认得几个字,能管好家事已尽够了,又不去考状元探花”她话未说完,彩霞进来回禀:“宝二爷和林姑娘来了。”王夫人悻悻住了口,让他们二人进来。悟空耳力好,在外间已听得王夫人影射黛玉,心里存了气,脸上也就没了笑模样。宝钗留心看去,第一眼便瞧见了黛玉,心底微微一怔,暗道:“在家时母亲常说,我已是难得的好模样,未料世上竟还有更钟灵毓秀的标致人物”黛玉也一眼见着了王夫人身旁那面生的女子,瞧着年岁比他们大些,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加之身姿丰腴,竟仿佛隐隐把自己压了一头。她转眼去看身侧悟空,见他并不瞧宝钗,心底那点酸意豁然一清,笑着给长辈问了安,便走到宝钗面前说话。悟空看黛玉喜欢,也就缓了脸色,由王夫人带着给薛姨妈问安,耐着性子听她们闲话家常。娘儿们叙过别情,王夫人又带着妹妹一家去拜见老太太。薛姨妈上京来带了许多人情土物,一房房遣人送了去,也算阖家厮见过。相谈甚欢时,鸳鸯来禀席面已备好,贾母朝悟空道:“宝玉,你到前头去见见你蟠大哥哥,给你老爷大老爷请过安,仍到老祖宗这里来。”薛姨妈常在信中听姐姐说起宝玉得老太太娇惯,对此也不惊讶,只拉过他道:“蟠儿若是惹你不快,就告诉姨妈来。”悟空淡淡应了,又朝黛玉看一眼,见她座位仍是平日的次序,紧挨着老太太,这才放心去了。并非是悟空对薛宝钗太过防备,只是那金陵十二钗正册里头,她二人并列魁首,又都与原尊贾宝玉纠缠不清,可不正如当日之他与六耳猕猴三藏那老和尚不肯信他,教他心底生了多少鸟气如今到了黛玉这里,他如何肯让她再委屈一遍。悟空到得外间,不出意外又吃了贾政一通排头。他想着这老倌儿先前已骂死了一个儿子,也就不与他计较,随意敷衍了薛蟠几杯甜酒,与贾政贾赦行个礼,照旧往后院里去。内院娘儿们席上倒是融洽许多,有凤姐巧嘴逗趣,不时就是一阵哄笑。如此宴罢,又将梨香院给薛姨妈做了处所,两家人常常走动,王夫人姊妹两个倒是比从前更亲热了。只是宝钗性子庄重,又要备选,不大与姑娘们玩闹,情分也就浅薄些,倒是下人们爱她素性大方,言语里多有称赞。这一日悟空从族学里回来,照旧去找黛玉,却不料黛玉去了寡嫂李纨处,正要去寻,却脚下踏空,晃悠悠仿似被什么吸了一下。这倒稀奇。月老儿这红绳搓了紧箍,虽封住他大半神通,到底也不是什么精怪都敢到大圣爷爷跟前放肆。悟空起了兴致,便由着那古怪力道牵引,魂魄离体时还不忘指挥肉身回房睡觉。他倒是也不怕倒在地上吓着贾家人,只恐林妹妹担心罢了。飘飘荡荡间,瞧见“太虚幻境”的匾额,悟空嘴里啧啧两句,心里已知晓缘由。他冷眼瞧着,果然见一个散仙施了迷障,踏着云彩一路高歌而来。“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这就是此际主事警幻仙姑了。原先冬日里,有一回宁国府办梅花宴,特请贾母她们过去吃席,就已经是意在“贾宝玉”,只是被悟空看出端倪,不肯跟老太太同去。之后他久不见警幻动作,还当她看破了自己身份,不敢再冒犯,却原来并不曾死心,仍要讨苦头吃。警幻仙子做了偌大的排场,却不见“贾宝玉”被折服,心里存了气,便也不与他客气,嘴里斥道:“痴儿你祖上宁荣二公功名奕世,无奈运数将尽,子孙之中,唯有你尚算聪明灵慧,他二人托我规引你入正道,还不速速与我来”离了人间,悟空哪还有什么顾虑,听那小仙自命不凡,便把耳中久不动用的金箍棒唤来。警幻说完话,既不见“贾宝玉”惶恐告罪,也不闻脚步跟随,两条柳眉不由倒竖起来。正要回身教训那愚钝纨绔,入目却见一根两头金箍、中间一段乌铁的棍子,正虎虎生风朝她打来。这一棍分明满是凶煞之气,却又隐隐可见佛光翻腾,警幻仙子抵抗不得,眼见就要魂飞魄散,天边蓦然飞来一根耙子,正击在棍上。如意金箍棒本就是神兵,那耙子也不遑多让,两物相击,单是喧腾起的气浪已将警幻震出离恨天。她舍了一身法宝,才堪堪保得残命,忆及方才在棍上看到的那行“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吓的毛骨竦然。悟空也不理会警幻死活,只朝浮云上喝道:“你这呆子,还不肯露面”他话甫落,云彩里走出一个模样精致的黑胖汉子,肩扛上宝沁金钯,身披斑斓袈裟,脸上笑的谄媚。悟空故作生气样子,偏头也不看他,“须得变作猪模样。”那汉子无法,依言变化出个猪脑袋,长嘴大耳朵,脑后还有一溜鬃毛。悟空这才满意,收了金箍棒又塞进耳里,问道:“你不在天河浪荡,找故人叙旧,跑来找我做甚”猪八戒把袈裟一扯,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袍子立刻散开,露出里头千丝万缕的红绳。“这不是闲来无事,听月老说了大师兄的事,便来做个支援。”悟空不信他嘴里鬼话,只道:“你若真无事可忙,蟾宫里的嫦娥正缺个说话的贴心人。若是不敢去,就和老沙去各处讲经论法,或是往海底龙宫坑蒙拐骗,只少来我这里多事。”八戒见他说的认真,心底却是一惊:“你与她有那前情,此番也是偿还因果,待她劫满做了正仙,已差不多可抵消了。”若是还的多了,到时又怎么收场西行路上朝夕相处,虽吵吵嚷嚷各有嫌隙,到底情分不假、默契尤深。八戒心中顾虑,悟空焉能不知只是绛珠与他原本就有盟约,是他背诺在先,又累她受灾殃,如今前尘往事已记起,旁的事便顾不得了。八戒只听月老说了经过,毕竟不是当事者,哪里知道千年万年的相伴抚慰,是怎样的感情。他无意多做解释,只道:“我有分寸。”八戒心知劝不得,只得从长计议。荣国府里,宝玉自散学回来就倒头睡下,也不找林姑娘说话,也不与姐妹们玩笑。房里几个丫头面面相觑,虽难免忧心,却没一个敢上前探问。晴雯到底记着宝玉找来平儿的绝情举动,拉着秋纹麝月就走:“那命根子通灵宝玉仍好好挂在脖子上,便没有什么病痛。应是学堂里先生说了他,或是和旁人拌了嘴,心里有气不痛快,无须理会。”一时屋里只剩下袭人,她凑近榻边,瞧着宝玉酣睡的俊俏容颜,眼眶一红,拿帕子轻轻捂住。他们也算是自小的情分,宝玉从来温柔小意,待她尊重依赖,如何就到今天这一步了呢他就是恼她们伺候不当、拌嘴吵嚷,关起门来怎么训诫不成偏要叫了平儿和鸳鸯,闹到外头来,将她们的体面糟践一空想到二奶奶的训斥和平儿鸳鸯的失望眼神,袭人只觉得这么多年的付出全被宝玉辜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袭人垂眸细思,仿佛是林姑娘来,宝玉丢玉开始的。也是自那以后,宝玉除了林姑娘,待旁的姐妹都淡了。这满府的丫鬟小姐,宝玉从前都是一样爱护一样亲近,如今也分了亲疏,除了“林妹妹”,别人一概看不见。马道婆的脸在脑海浮现,袭人眨眨眼睛,心底满是困苦犹疑。悟空魂归肉身,一睁眼瞧袭人挨在身畔,不由皱起眉头:“不是说过不用近身伺候,你出去吧。”袭人见他醒了,刚要撑个笑脸,却听了这一番话,忍不住问道:“你就把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丢开了我竟是哪里做了错事,让你恼到这个地步”悟空教她问的一愣。贾宝玉与她有什么情分就因为她从小被买进来,由老太太赐给贾宝玉还是她忠心赤胆,像宁国府那个为主子舍命的焦大不过神瑛侍者那副多情种子的做派,说不得给她什么许诺,悟空闹不清,也不好辩驳什么,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我这里如今改了规矩,你若是待不下去,我去回老太太,还了你卖身契据,再奉送一封安家银子,你自出府去吧。”袭人如遭雷击,呆呆望着他说不出话来。作者有话要说:大圣颠颠手中金箍棒:让我看看谁还没有收藏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梧桐雨都市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章袭人如何也不肯出府回爷娘身边过活,对着悟空一边流泪一边磕头。“我既来了这府里,是生是死都要在这里,他们卖了我,我又何必回去。二爷用的不顺心,任凭二爷打骂,奴婢绝无怨言”袭人想到宝玉从前那些姐姐妹妹一辈子在一处的痴话,哭得不能自已。悟空让她闹的心烦,只好摆手作罢。她自己不要自由身,非要做奴做婢给人使唤,自然随她自己,只要往后别来叫屈就成。袭人原本是宝玉房里第一得意人,挤走了媚人不说,把晴雯麝月几个也逼得倒退一射之地。如今她灰了心,沉寂下来,那边抱团的三个倒生了嫌隙。原本见袭人站在前头,她们还能有些同仇敌忾的心思,如今各自争名夺利起来,自己倒窝里反了。她们好歹才吃了教训,不敢闹的太过,悟空也就懒得去管,由着她们乌眼鸡似的斗。她们斗起来,也就没心思在他眼前晃荡殷勤,教他乐得自在。这一日悟空不用去上学,早早在外头街上、铺子里搜罗了许多古怪玩物,统统堆在一处,专等黛玉四处请过安,来他这里玩耍。一时黛玉来了,见到他还轻轻嗔了一句:“大嫂子要留姐妹们说话,偏我要回来,显得轻狂不知礼。”悟空把人拉过来坐在身旁,闻言只是笑:“不若我去把大嫂子她们都请来,也热闹许多。”这寡嫂李纨,乃是贾珠之妻,如今青春守寡,一心只教养儿子贾兰、间或陪伴小姑做些针线、教授女德。悟空到时,见她带着迎春几人闷头描花样子,就知道黛玉那番话实际是搬救兵来了。“大嫂子,今日学里放假,我外头寻了不少小玩意,嫂子不妨让兰儿和诸位姐妹一道去我那处聚聚。”李纨见他如此,也不好扫兴,便把花样子都收了,又去书房把摹字的贾兰叫来:“二叔叫你去玩,字等晚间再写。”姊妹们对视一眼,高高兴兴地往宝玉房里走。那头宝钗无声无息病了,王夫人不见她来请安,便带着金钏儿去梨香院瞧她。正和薛姨妈闲话些人情家务,就听得宝钗房里有周瑞家的说话。“谁在那里”那头揭帘走来一个体面仆妇,正是周瑞家的不假:“才从二奶奶那处来,见太太和姨太太说话,不好惊扰,便看看宝姑娘。”王夫人问:“凤丫头那里,已打发了”周瑞家的知道这是问刘姥姥,便道:“给了二十两银子,如今已出府去了。”这刘姥姥的女婿王狗儿,祖上也煊赫过,曾和王夫人她们这一支连过宗,算作一门亲戚。那狗儿家计艰难,在家里与媳妇吃酒闹气,刘姥姥看不过女儿委屈,这才往荣国府里寻王夫人,企盼得些银两度日。王夫人没空见她,就命周瑞家的领去给凤姐打发。薛姨妈听她们说完家事,把周瑞家的叫住,又喊道:“香菱,把那匣子里的花儿拿来。”有个人脆声应了,周瑞家的抬眼去看,见是个身量单薄的小丫头,模样有些像东府蓉大奶奶秦氏,暗道原来她就是那个惹的薛蟠打死人命的女子。香菱抱了匣子来,薛姨妈拿过打开,那匣子里放着十二支堆纱花,都是宫里做的新鲜花样子。王夫人便摆手:“留着给宝丫头戴吧,想着她们做什么”薛姨妈不应,让周瑞家的给三位姑娘并林黛玉每人两支,再给凤姐四支。嘱咐完东西分配,薛姨妈这才说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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