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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 分节阅读 51(1 / 1)

d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那果子如同出生三日的婴孩,四肢五官一应俱全,栩栩如生。闻一下能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便是四万七千年。但若要果子成熟,却又是三千年之期。堪堪待它一万年,也不过结出三十个,委实是个稀罕之物。这一番果树还在花期,寻常料理交给道童便可,镇元子终日无事,只在山中和樵夫闲话。今日那樵夫未来,镇元子算出是他家中老母病了,便想着采几株草药送去。正低头寻觅间,云上隐隐有人声传来,口呼“兄长”。镇元子哈哈一笑,恢复真身,现出金冠鹤氅的美貌本相,“自你成佛,久不与贤弟相见了。”悟空揽着他胳膊,亲亲热热往五庄观去,“你观里果子尚未成熟,我来了也无趣得紧。”镇元子被他气的一笑,叹道:“我与你真是宿世的孽缘”他想起方才云中所见,又问:“可是天蓬元帅也在,怎么不见他下来”“你也不怕他吃穷了你的五庄观。”悟空摇摇头,径直往他内堂去,熟稔仿佛花果山。两人是正经的八拜之交,镇元子也不以为忤。两人相对坐了,又有道童奉上香茗,观中弟子一齐来拜,口呼师叔。镇元子请他喝了茶,才问起悟空此番所为何事。悟空笑道:“兄长虽是地仙之祖,手里那些宝贝中,能让俺老孙稀罕的,也不过两件。”镇元子扬眉瞧他,“草还丹尚未结果,你是为了那方天地宝鉴”“兄长是个慷慨人,只看你舍不舍给老孙。”悟空拉着他手,咧着嘴嘻笑道:“俺老孙那水帘洞里也有几件好东西,哥哥若有看上的,直取便是。”镇元子与他兄弟相交,倒也不吝啬,自去取了案上供奉的宝鉴递与他。“却不知你讨它做什么”若说寻人辨物,凭他的手段本事哪还需要用到这东西。悟空不好与他明说,只叮嘱他守好门户,尤其是那棵人参果树。绛珠妹子本就是草木之身,这草还丹对旁人仅是延年益寿的效用,对她却是受益无穷。一为他和镇元子的交情,二为妹妹尝尝那宝贝,总要想个法儿保全了五庄观才行。“待那果子熟了,愚弟携家眷一道来吃”镇元子见他颇为嘚瑟,不由牙酸,“我上回去弥罗宫听元始天尊讲混元道果,便见四下诸仙都在议论你这宗奇事。”“可听到他们预备送什么礼给老孙”悟空拍腿乐道:“若是有好东西,便捡几个赠给哥哥,算作酬谢这宝鉴之恩。”镇元子被他气的一笑:“泼皮猴儿。下回再有这借鸡生蛋的妙宗,带上我便是兄弟情深了。”悟空讨得了东西,留着在观中吃了一顿饭,惦记八戒等人,便要向他告辞。镇元子领着一众弟子亲自送他到观外,见他翻着筋斗云去了,才折身往观里去。“自今日起禁闭观门,全心修行道法,不得外出走动。”荣国府门前挂起了灯笼,小厮们伸长脖子在街上瞧,期盼着琏二爷把宝二爷带回来。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宁荣街上响起马蹄声,林之孝提着等亲自去接,却只见到贾琏一个人回来。“大军行的快,追了半日不见一点旗风,只得回来了。”其实行军哪及单人轻骑快,他寻不到,应当是大军换了路线,他追错了方向,自然看不见。林之孝默默想一通,恭敬把人请入府中。媳妇们都候在上房,陪着老太太苦熬。眼见着只贾琏一人回来,忙预备起救心丸、保心丹一类的丸药,生怕老太太一个不小心厥过去。贾政已出京外任去了,王夫人又拘着不能出来,邢夫人忧心贾赦还来不及,哪管二房儿子死活。只凤姐顾念表姐弟的情分,陪着老太太落了一回眼泪。贾母想起孙儿小小年纪就去那死人堆里,捂着心口哭一阵,又教送信去给梁衡和冯紫英。他们一个在御前,一个在军中,都能活动着把宝玉保全下来。他这都是为了玉儿担心父亲,才要偷偷随军的贾母抽泣一声,缓缓道:“只要宝玉能活着回来,就是豁出老脸去、由着他入赘林家,也要把他和林丫头的亲事做成了。”他素日待黛玉什么样子,贾母看在眼里,只顾念着女婿要招赘入门,不得不绝了心思。但宝玉为了林丫头连命都不要了,再让他看着黛玉和旁人成就姻缘,岂不是要活活逼死他凤姐也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叹气。林妹妹如今病着,这一个又去了那刀剑无眼的地方,可真是一对冤家。夜已深了,贾母惦记贾兰和贾荀两个小的,不再让她们陪着,吩咐自去洗漱安歇。鸳鸯服侍着贾母躺下,取了热布为她敷眼睛,听着老太太不住地念经,跟着祈祷起来。若是上天保佑,让林姑老爷和宝二爷平安归来,两个玉儿真成了亲,入不入赘又有什么打紧。老太太每日诵经祈福,邢夫人不得不跟着也做做样子,凤姐操持着阖府琐事抽不开身,李纨便带着小姑子们抄经念佛。除了每月初一、十五举家去庙里请香,更有三日施粥放粮,贾母犹觉不足,钦点林之孝带人往京郊各处修桥铺路,只求贾赦三人能平安归来。黛玉一直病怏怏躺在床上,偶尔和姊妹们一处说说话,言行举止都不如从前灵动,众人只当是忧思所致,也不见怪。雪雁紫鹃两个心里存疑,又说不出什么,只得尽心照顾她的身体。梁衡领着殿前司护卫天子,却也请托各处好友打点军中。冯紫英的父亲领着兵权,又是一员老将,在军中情面广,也有话捎去前线。如此过了两月,前线军情入京,天子展信瞧了,只说大军已抵茜香国,还在与女王交涉。梁衡另有军中好友寄回的书信,他也来不及拆看,下了值就匆匆往荣国府去。谁知冯紫英快他一步,已将消息带到。“赦世伯协管着战船器械,并不在前头厮杀,他已各处问过,没有见到宝兄弟的身影。不过我父亲的部下也有出征的,听说是有个俊俏小郎君,还立了不少军功呢。”宝玉才十二三的年纪,和那些人高马大的骁勇汉子身形不同,他又生的一副出众样貌,真要找起来并不难。贾母听说真在军中,跺脚直说“孽障”。她们这些时日还心存侥幸,只当他是出去玩耍了,差点没把京城翻个遍。“可知有无受伤他这样的年纪,弓都拉不满,真能上阵杀敌”冯紫英也拿不准,又怕说错话让老太君担惊受怕,正想着措辞,外头就报:“梁大人来了。”梁衡这人他是听父亲说起过的,年纪轻轻官居二品,又受圣上信重。只要他不犯糊涂,眼见的前途无量。听说还和这府里二姑娘还订了亲事。梁衡那信就比冯紫英说的详细一些。他那好友也是碰巧,见着队伍里混入一个面如傅粉的小公子,拿不准是哪位将军的后人下场历练,又怕是什么细作,便把人拘在帐篷里细细查问。那人自言是荣国公的后人,姓贾名宝玉,因那被擒的太师林大人是他授业恩师兼姑父,一时情急才背着家人参军。荣国府诸事他都应对得出,不想作伪。因军船已开阀,不好再送他回去,试过他身手后便把他编入队中,当真带他上前线厮杀攻城。“林大人已毫发无损地救出来了,还是宝兄弟带人去救的。”梁衡慨然一叹,“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宝玉这也是个奇功啊。”姊妹们在内间听了,只觉是听天书。这个人当真是每日与她们调笑玩闹的宝玉吗贾母却激动地老泪纵横,“没想到国公爷去后,我贾家还能出这样的贤孙,当真是祖宗保佑啊”梁衡两人也是啧啧称奇。原本看着贾家是要改换门庭、走文人清流的路子,谁知突然起了战事,竟让宝玉一个小少年在军中崭露头角。他既通诗书又能上阵杀敌,说不得还能成一员儒将。贾母放了一半的心,又怕他缺个胳膊腿儿的,仍是每日各处求告神佛。飞琼儿每日都被福祉加身,不由苦笑。大圣爷去办大事抽不开身,命他顶替那贾宝玉参军,他原本还怕沾染因果,不想这么快就得了福报。这家的老太太心是真诚呐那林大人倒是起过疑心,不过他也算熟识林如海脾性,尚能遮掩过去。这一番历练下来,他已多有感悟,勉强找到了自己的道,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成绩。想起那高傲的心上鸟,飞琼儿只能奋力进取了。黛玉的生魂游荡在灌愁海,每日除了和钟情大士饮茶论诗,便是独自驾船出海。她心底有种微妙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呼之欲出。“你想回去吗”钟情大士递过船篙。黛玉摇头,“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你神魂破损,不宜忧思过度。”钟情大士喟叹一声,“也不知这会人间历劫,对你有没有好处。”黛玉柔柔笑开,“这算是泄露天机。”“反正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钟情大士为她理理乱发,在船上放下几罐净水,“这海里的夜叉海鬼都喜欢你,难得你也不怕它们。”黛玉天然对灌愁海有亲近之意,也不怕那水里的东西丑陋,只觉是从前常见的东西,和一朵花儿一株草儿没什么不同。她上回临时起意要驾船出海,行至深处却觉腕上一片灼热,偏颈见隐隐有股牵引之力,仿佛那海底有什么在召唤着她。黛玉想不透那是什么,冥冥中却觉是十分要紧之物。“我去了,你回吧。”她撑着篙在岸边一点,小船儿慢慢荡开,缓缓往彼岸驶去。灌愁海连着迷津,波涛翻滚间都是怨鬼海妖,黛玉见过多回,再看便觉平淡。偶尔风大,浪翻涌的厉害,她便吟哦几句现拟的诗句,很有乘风破浪的英勇之感。腕上又热起来,黛玉举目四望,周身一片茫茫黑水,孤零零一叶小船荡在海中,仿佛再也寻不到着陆的海岸。心底幽幽滋生出一股孤寂,仿佛亘古以来所有的寂寞凄苦都加诸于身,几欲碎裂心肠。黛玉捂着心口喘一声,摸着脖子上的珠子沉思片刻,举身跳入海中。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被口口的是天朝两个字,万万没想到qaq预备慢慢收尾啦,大概国庆之后完结ov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橙橙橙光 3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7章荣国府女眷因贾赦和宝玉两人出征,日夜悬心, 连年也不曾好生度过。贾珍腊月十二送贾敬棺柩回金陵安葬, 府里只有尤氏、贾蓉和他的继妻三个正经主子,惜春在西府教养,并不回府过年。巧姐儿元宵时吹了风, 回去就有些发热。凤姐每日监督着女儿吃药, 又怕荀哥儿感染了病气, 张罗着把他挪到自己房中。好容易巧姐儿病好, 宫里又传来消息,太上皇他老人家抱恙,要安排命妇们进宫请安。凤姐和平儿两个每日陀螺一般转个不停,好容易歇歇喝口茶,外头忽报:“尤大奶奶来了。”凤姐忙让把人请进来,又让平儿拢个手炉来。尤氏抬手揭了兜帽,露出一张憔悴的脸容。平儿把手炉递到她手中,看着尤氏乌青的眼底, 心底暗暗诧异。凤姐使眼色摒退了伺候的丫头们, 平儿亲自去门前守着。尤氏拿帕子一捂鼻尖,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凤姐被这情景唬的一跳, 忙起身去拥她肩膀拍抚,问道:“你素日不是这样软弱的性子,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尤氏抹抹眼睛,握着凤姐双手,“凤丫头, 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该不是珍大哥哥遇到什么不测”凤姐拈紧帕子。这样的隆冬时节,天寒地冻的,穷苦人家缺食少穿,多有生了歹念落草为寇的。他们常常埋伏在荒道里,拦路打劫往来行人,伤了人命也是常有的。尤氏冷笑一声,“我倒情愿他”凤姐蹙起两道柳眉吊梢眉,“那是蓉儿”尤氏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情绪,缓缓道:“这事,我也不知道算在他父子两个谁身上。你方才猜到人命官司上头,虽不中,也差不离。是我那寡廉鲜耻的妹子,她、她哎”原来那尤二姐自上回随母来吊唁贾敬,就一直留在宁国府住着。她老娘有心攀龙附凤,两个女儿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有些水性轻浮。贾珍、贾蓉两个是不知道羞耻的,父子同槽也是常事。他一个叫姨妹,一个叫姨妈,亵玩起那尤氏两女更添三分背德意趣。尤三姐爱龇牙,不如尤二姐温柔顺从,他两个也就更爱和二姐胡闹。“我是装聋作哑惯了的,蓉儿媳妇却没经过这种事。那未婚夫张华嚷上门来,她听见那些污言秽语,气得病了几日,竟不管不顾地闹了一场”凤姐想不到那胡氏有这样的心气,忙问结果。“他两个能听谁的话”尤氏叹一声,接着道:“倒是我那妹子,我从前与你说过,她是许了人家的。她想留一条后路,就不敢真绝了那门亲事。也不知道她怎么和他们说的,竟当真搬了出去。”凤姐闻言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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