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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23(1 / 1)

d道:“做爱。”谢潮声低声发问:“你知道跟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是违法的吗”“那老师为什么”梁屿咬了咬嘴唇,他看着谢潮声的表情,唯恐他下一秒就心生退意。谢潮声发出一声轻笑,笑容敛去后,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他注视着梁屿,像一头残暴的野兽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因为我忍不住了,”他在梁屿的锁骨上舔了舔,“因为我是个混蛋,因为你偏偏招惹了我。”梁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抬起双手勾着谢潮声的脖颈,在他耳边颤声道:“老师,我满18岁了。我去找你但是遇到师母的那天,是我的18岁生日,其实那个晚上原本想告诉你的。”眼角仍挂着泪花,嘴边却慢慢漾开一个微笑,他对谢潮声说:“老师,来拥有我吧。”“疯子。”谢潮声喉咙咕咚一下,他把手放在梁屿的臀部,异常缓慢地揉捏着。梁屿却觉得被抚摸的那处像有千万只蚂蚁迁徙,眼角被逼得通红,他难耐地蜷起了脚趾头,身体不安地扭动。谢潮声在他扬起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吮着那颗若隐若现的喉结。“找死,”他抓住梁屿企图偷袭他下身的手,牢牢地摁在床上,“谁准你碰了”梁屿受不了这般磨人的触碰,谢潮声火热坚硬的那根仍戳着他的小腹,他崩溃似的乞求道:“老师你快一些,快些好不好”刺耳的铃声打断梁屿的话,谢潮声只看到他红润的嘴唇不断张合,说了什么他一概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他权当听不见。漫长的铃声结束,谢潮声慢条斯理地从梁屿身上起来。他专心整理凌乱的衣服,瞥了眼床上梁屿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体会到难以名状的惩罚的快意。“晚自习要开始了。”扔下这一句,谢潮声进了卫生间解决胯下的某物。他闭上眼睛,想象刚才那场狂乱的情事倘若继续下去,他的学生会是何种模样。一定会疼到哭吧,即便如此,身体仍会诚实且贪婪地接纳着他。他知道他的学生会是这样,时至今日好像终于看懂了他。谢潮声加快动作,一声闷哼射了个痛快。而他自己呢谢潮声看着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嘴唇有可疑的红肿,他有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狼狈的、急色的、失去理智的自己。很不像他,却又很像他。谢潮声出去后,梁屿被欺负狠了,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到谢潮声收拾得整齐妥帖,心里顿时感觉怒不可遏,想到什么立刻就说了出来:“老师,你真像个斯文败类。”“我就是。”谢潮声不否认这一点。他洗干净掉落地上的毛巾,重新打了壶热水倒进脸盆里,给梁屿擦脸、擦手,最后擦干净他一片泥泞的下身。帮人把裤子提好,衣服弄齐整。他握住梁屿的手,一拽一拉就把人抱进了怀里。“生气了”他亲了亲梁屿的脸颊,语气态度亲昵得不像话。梁屿眼睛仍然发酸,他久久地注视着谢潮声,手掌心一遍又一遍轻抚他的脸庞。“老师,是我想的那样吗我有误解你的意思吗”谢潮声问:“你想的哪样”“我要跟老师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一起睡觉,一起做很多事情的那种一起。”谢潮声故意逗他:“我们现在已经那样了,不是吗”梁屿摇摇头,他搂着谢潮声的脖颈,慌张而急切地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想要好好解释,但不知怎么的,眼泪又模糊了视线。梁屿埋怨自己的不争气,用手背使劲擦泪,哽咽着把话说完。“我要的在一起,是不能分开的那种,一起到老到死都不许分开的那种。”他瞪着泪眼和谢潮声对视,揪着谢潮声的衣领,迫切想听到他的答案。谢潮声沉默着,只将人抱在怀里,把脸埋在那白皙细嫩的颈间。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也变得昏暗不明。教师宿舍的窗户又高又窄,常年积着灰,连月色也照不进来。谢潮声咽下喉咙的酸涩,他想反驳的有很多。例如你明明交往过男朋友,你该知道没有什么是不能分开的。又例如你才18岁,真的知道一起到老到死这句话的分量么。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在他耳边低语道:“以后作业还是要交,上课也要认真听,你可没有特权。”他看到梁屿瞬间落下的泪,他的嘴角却不合时宜泛起一个微笑。随他去吧,他想。反正日后没人会追究今天的话。离开教师宿舍,晚自习已经开始一个小时。谢潮声搂着梁屿的肩膀回了办公室,他向其他老师解释学生病了,然后作势把人搂得更紧一些。梁屿全程低着头,他挽着谢潮声的胳膊,整张脸都红红的,没人怀疑他病了的说辞。今晚不是谢潮声看晚自习,他特意回来给梁屿请假,又亲力亲为替他收拾好书包,最后搂着人又急匆匆地走了。深沉夜色中,没人发现谢潮声的手从梁屿的肩膀,挪到他的腰间。地面两人相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好长好长。也许是哭累了,回到家梁屿困得眼皮直打架。谢潮声让他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他看着人进了次卧,给他掖好被角,又在额头和嘴唇亲了亲,才让他心满意足闭上眼睛。谢潮声洗澡前关掉屋子的灯,这里他住了一年多,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洗过澡,他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掠过主卧,径直走到次卧。次卧大床空荡荡的,梁屿并没有躺在上面。谢潮声皱了皱眉,他在客厅、阳台、书房、厨房都找了一遍,愣是没看到梁屿的身影。最后他来到主卧,推开房间门,梁屿乖乖地躺在床上。见他进来,噌的一声坐起来,张开手臂示意要抱。谢潮声走过去抱着他,揉着他的脑袋问怎么来这里了。梁屿揪着谢潮声的浴巾,执意要将它解开。他在谢潮声下巴上舔了舔,沿着脖颈一路吻到胸膛。最后他跪在床上,仰头望着谢潮声,极小声地问道,老师,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谢潮声低头看他,问道,你害怕吗梁屿摇头,拉住谢潮声的手,牵引着他上了床,完完全全覆在自己身上。谢潮声双手撑在梁屿颈侧,后背拱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再次问梁屿,你真的不害怕梁屿迫不及待同他接吻,将他没问完的话全都堵在嘴里。谢潮声反客为主,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激动且全情投入,仿佛遏制不住心里那一点逐渐攀升的背德的快感。我们在一起是卑劣的、苟且的,永远永远见不得光。窄门关上了,我们要一起下地狱。第二十九章 贪欢当晚是没有做的。事实上谢潮声险些就要提枪上阵,身体里的火流窜至四肢百骸,胯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进某个从未探访过的秘地。他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插进谁的身体里的冲动,但那一刻,他的确很想遵循内心不管不顾做个痛快。梁屿也不懂怎么就停下来了。他被扒得精光,谢潮声的手着了火似的滚烫不已,全身上下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烫着了一般。尤其是臀部,谢潮声的大手包裹住他的两瓣臀肉,抚摸揉捏的动作尤为急迫,甚至用手指搔刮那道隐秘的皱褶。铁杵般的硬物屡次在那皱褶地试探,梁屿的两条腿被以最大限度弯折,他的叫声既痛苦又快活,像极了某种叫声很好听却突然被扼住了脖子的鸟,须臾间发出的求救声也婉转动听得很。梁屿不太记得当晚详细的情形,只记得他曾小声地哀求谢潮声碰一碰他的前面,那不知羞耻兀自吐出黏液的地方。谢潮声用手让他又哭又叫地泄出来一次,而抵在他臀缝的那根硬物早已胀大到极致,他以为下一秒就该捅进来了,然而没有。最后谢潮声是让他用嘴弄出来的。梁屿嫌趴在床上舔弄的姿势不太舒服,索性下了床跪在地上,卖力地用嘴吸吮吞吐着。他记得谢潮声摁着他的脑袋,盯着他看的眼神又深又沉,像面露凶光但善于伪装的兽类明明一言未发,已叫面前的猎物心甘情愿摇尾乞怜。梁屿再次吞下了谢潮声泄出来的东西,他想像上次一样对他笑一笑,略微得意地向他邀功讨赏。但谢潮声反应比他更快,当即掌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个昏天暗地。睡着前仍是难舍难分、时断时续的吻。而后梁屿蜷在谢潮声怀里,一夜无梦。隔天清晨醒来,梁屿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他冲出卧室,一眼就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谢潮声。谢潮声正笨拙地用锅铲给煎蛋翻面,瞥见梁屿过来了,他只让人快点洗漱换衣服,表情语气都与平常无异。梁屿洗漱完来到饭桌前,谢潮声给他盛了碗燕麦粥,将装着煎蛋的碟子推到他面前,又按照惯例给他倒了杯牛奶,这才招呼他坐下吃。许是起得太早,人还有些恹恹的。梁屿安安静静地喝粥,话不多,偶尔回一句谢潮声问的话。谢潮声问他煎蛋咸淡、燕麦粥的稀稠之类的问题,又问他这样的早餐吃不吃得惯。梁屿咬了口煎蛋,蛋煎得太老,盐放多了有点咸。他看见谢潮声碟子里的那块,突发奇想伸筷子过去拨了拨,有一面果然完全焦黑了。谢潮声轻咳一声,道:“这是失败品。”梁屿咬着筷子问:“那我这块煎蛋是成功的吗”谢潮声“嗯”了一声,问他好吃吗。梁屿将煎蛋几口吃完,笑得眼睛弯弯,回答说很好吃。早餐吃完,梁屿收拾餐桌时看到垃圾桶里一堆的蛋壳,还有好几坨黑糊糊的明显不能下咽的煎蛋。谢潮声换好衣服出来,梁屿洗干净手,走到他面前说道:“老师,你有样东西忘了给我。”“嗯”谢潮声不解,“是什么”“早安吻。”梁屿双手攀上谢潮声的肩膀,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双唇。谢潮声搂着他的腰,及时攫住那红润的嘴唇。吻像昨晚一样温存而缠绵,感觉到舌头入侵嘴巴那熟悉的力度和气息,梁屿心里松一口气。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可以确定昨晚的一切并非黄粱一梦,不会到了白天就统统消失。他把谢潮声抱得更紧一些,无限顺从地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吻,几乎就要喜极而泣。唇分时,谢潮声舔了舔他唇边暧昧的水渍,彼此额头相抵,低声道:“下次喝完牛奶不许接吻,听到没”“老师你明明就亲得很用力。”梁屿啧声道。谢潮声笑了笑:“是你勾的我,可不能赖我。”他轻咬梁屿的耳垂,继续与他亲密耳语:“昨晚睡得怎么样你睡着了就爱往人怀里钻,我被你弄得大半夜都没睡着。”梁屿立即变得面红耳赤,眼珠子转了一圈,他瞬间就想到回击的话。“可是老师的东西硬硬的杵在我小腹,也经常弄得我睡不着觉。”他故作委屈地抱怨。谢潮声眯起眼睛,在梁屿后腰上狎昵地掐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却很正经:“是吗那对不住了,以后习惯就好了。”梁屿笑眯眯地回道:“彼此彼此。”外头阳光猛烈,直直地照进客厅。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先贴上对方,最后的结果是谢潮声把人压在沙发上亲吻。他闭着眼睛,正面对着阳光洒进来的方向,太阳熨在眼皮上,视网膜上一片猩红。他吻得心无旁骛,只专注品尝嘴唇的柔软和甜蜜,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才肯停下来。抬起头正好看到大片灿烂的阳光,谢潮声伸手挡在额前,他几乎就要以为这会是他们的未来。阳光普照,光明敞亮。当天回学校后,谢潮声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个不速之客。对方自称是梁屿的叔叔,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戴着一副细框眼镜,谢潮声来到家长会客室正好看到他用眼镜布擦拭镜片。对方直接表明来意,说梁屿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他有点担心,遂代替他的父母过来看看。谢潮声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很多天没回家直到今天才想起来过问,这种不称职的父母长辈他向来是看不惯。他语气冷淡地解释这几天梁屿都夜宿在他家,他很好不需要担心。对方又提出希望谢潮声劝一劝梁屿回家,谢潮声答应了,但又补充道要看学生的个人意愿,他不干涉学生的私事。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终于把梁屿叔叔给气跑了,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夺门而出的背影,谢潮声只觉得出了口恶气。中午两人在食堂吃饭,尽管他们坐在角落的位置,但周围人来人往,谁也不敢逾矩。梁屿吃着饭盒里没滋没味的午饭,看到谢潮声只顾着自己吃压根不理他,桌子底下的小腿坏心眼地踢了他一下。谢潮声抬头瞥了他一眼,将饭盒里的鸡腿拨到他碗里,叮嘱道:“快吃,你太瘦了要多吃点。”梁屿不满地抗议:“我哪里瘦了,我就快练出肌肉了。”谢潮声哂笑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摸到啊。”最后一句是特意凑到梁屿面前说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梁屿脸色刷的红透了,他忿忿不平地拿筷子戳饭盒里的鸡腿,咬牙切齿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师是这样的人。”谢潮声对他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顺便用指腹擦走他嘴角的饭粒。下午政治课,讲台上的谢潮声依旧不苟言笑,表情和语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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