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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24(1 / 1)

d一成不变、毫无起伏,课堂气氛照例死气沉沉。梁屿左手支着脑袋,目光黏在谢潮声身上。看得久了他发现一个细节,整堂课上谢潮声的眼神几乎没往他这边看过,连不经意的扫视也不曾有。他是故意不看他的,梁屿明白了。白天他们在学校里是关系稍显亲近的师生,很多人曾目睹他们一同吃饭回家。谢潮声出了名的不好接近,梁屿也习惯独来独往,他们俩的组合难免不让人感到惊讶。但师生的身份是天然的掩护。晚自习,梁屿抱着练习册到走廊上向谢潮声请教问题。谢潮声看着一片空白完全没做的习题,好半晌才说道,错得一塌糊涂,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梁屿跟在谢潮声身后,浓重夜色里他们的身影逐渐交叠,分不清你我。穿过长长的连廊,谢潮声把人带到寂静无声的办公楼,他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但他偏偏继续往楼梯口走去。楼道间的声控灯毫无反应,漆黑的楼梯像幽深可怖的深渊,梁屿咽了咽口水,害怕得握住了谢潮声的手。谢潮声转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走完这节楼梯,谢潮声夺过梁屿手里的练习册扔到一边,把人拉进靠近楼梯的课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梁屿被关门的巨响吓了一跳,谢潮声从背后牢牢扣住他的腰,不停地在他的耳廓边缘舔舐,咬着他的耳朵说道:“出来找我干什么嗯你想做什么”“请教问题啊”尾音陡然变得高亢,梁屿被耳垂的舔吻弄得心痒痒,一边想要竭力躲避,一边却又把双手覆在腰间的大手上,放心让自己靠着背后炙热的身躯。“撒谎,”谢潮声在他下巴上惩戒性地咬了一口,“我今晚布置的习题根本不是你翻开的那几页,上课不认真听,该不该罚。”梁屿软着嗓音求饶道:“老师我错了,可你上课都不肯看我一眼,我哪有心思听。”“看你一眼,我还怎么接着上课。”谢潮声下身用力一顶,梁屿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瘫软在谢潮声怀里,张开嘴巴放任他的舌头伸进来,四瓣嘴唇黏在一起,亲吻变得愈发自然且熟稔。课室里没有开灯,亲吻发出的声音暧昧而淫靡,在黑暗中被放大无数倍。梁屿听得脸上阵阵发烫,窗外倏地传来脚步声,他吓得连忙睁开眼睛。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心跳忽然变得极快,一半是臊的一半是吓的。是他先刻意撩拨谢潮声,想诱他做点什么,然后成功被带来这里,也成功做了今天一直想做的事。隔着一条连廊,从对面教学楼敞开的窗户可以看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学生勤学好问,教师认真辅导,这是备受赞扬的师生关系。而他们俩,只敢躲在黑暗的地方,像两头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接吻,互相交换唾液,就差真枪实弹地干一场,让对方的性器深深嵌进自己身体,射出的精液也留在体内。梁屿被吻得有点失神,他蓦地联想到,他和谢潮声这样的关系,一定会比不远处教学楼里面的都要长久。虽说知识和道理永远流传、亘古不变,肉欲狂欢注定会转瞬即逝,但爱不会,爱是本能。从人牙牙学语,甚至是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镌刻在人的大脑里的本能。漫长的一吻结束后,梁屿问谢潮声,刚才经过的人会发现他们吗谢潮声大手钻进了梁屿的衣服里,抚摸着纤细的腰肢,他反问如果被发现了,你会怕吗梁屿有些恼,他质问谢潮声是不是不够相信自己,凭什么总问他会不会害怕。谢潮声只看着他笑,并不说话。梁屿想起被谢潮声扔在外面的练习册,又神经兮兮地问倘若被人捡起来,成为日后他们俩不正当关系的证据怎么办。谢潮声回答,这一层的摄像头是坏的,这里是教师阅览室,晚上不会锁门,也不会有人来。片刻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如果被人发现了,你就说是我逼迫的你。明明是我先勾引的老师,梁屿闷声道。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笑了笑。他说,你肯承认了,小傻子。梁屿气结,总觉得自己落进了圈套。谢潮声印在他额头上的吻很温柔。梁屿看着他的眼眸,莫名觉得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定是同样的温柔。第三十章 牢笼梁屿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猖狂且肆无忌惮。例如明知道早上时间紧迫,出门前他还故意缠着谢潮声索要早安吻。他们之间的亲吻往往不能浅尝辄止,永远都会往擦枪走火的方向发展。这时谢潮声就会十分火大,要么认命地去卫生间解决,要么默许满脸促狭的笑的梁屿走过来掏他的裤裆。但是这天谢潮声态度很坚决,只在梁屿嘴唇上随意亲了一下,紧接着提着人的衣领推出门外,关门落锁一气呵成。电梯里梁屿仍不死心,撅着嘴唇非要谢潮声再亲他一下。谢潮声又好气又好笑,巴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臀部,然后又色情地捏了捏。当电梯门再次打开,双手立马变得规矩,连眼睛都目不斜视。哪怕门外并没有人。梁屿双眼睁得大大的,瞪着谢潮声。宛如受伤了仍亮出爪牙恐吓敌人的幼兽,尽管在比他强大百倍的敌人面前,那细嫩的爪牙根本不够看。谢潮声敏感地察觉出梁屿情绪的变化,他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并强行十指相扣。电梯门开启,相熟的邻居看到谢潮声跟生面孔的男孩站在一起,便好奇地询问。谢潮声笑道,学生正闹脾气呢,很难哄。走到公交站,梁屿才哼声道,谁闹脾气了,我才没有你别污蔑我。谢潮声揽上他的肩膀,梁屿不领情,把脸硬生生地别到一边。忽地看到旁边有一对学生情侣光明正大地接吻,一点也不避讳过往的行人,而周围的人也视若无睹,仿佛习以为常。谢潮声顺着梁屿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对拥吻的情侣。他在梁屿耳边说道,打听看是哪个班的,我回去向他们班主任告状。梁屿扑哧一声笑了,笑完又重新板着脸,以此告诉谢潮声他还没气消。谢潮声低声哄他,语气放得无比温柔。他说乖,别生气,我们小屿是乖孩子,从来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梁屿睨他一眼,表情佯装得凶巴巴的,但声音却透露些许委屈。他说老师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才不乖,我一点都不乖。谢潮声叹气说我知道啊。梁屿又瞪着他,反问你知道什么。谢潮声假装给他整理衣领,凑到他耳旁说道,哪有乖孩子成天想着掏老师的裤裆,舔老师的那里。梁屿的耳廓倏地红透了,谢潮声低沉的嗓音撩拨得他心脏扑通乱跳。他抬头迅速地瞥了眼谢潮声,发现那眼眸里面不知何时起竟然盛满了宠溺和纵容。梁屿低下头,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心软了倒戈了。最后他不服气地说了句,老师你说话前后矛盾。谢潮声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前后矛盾就矛盾吧,能把你哄好就行了。一颗心像被泡在蜜糖水里面,甜过头了,梁屿觉得自己都有些得意忘形了。但公交车开始摇摇晃晃,一颗心也变得七上八下。他得守着那杯好不容易求来的、只属于他的蜜糖水,不能让它洒出半滴。他想要的本来就很多很多,根本没办法承受失去任何一点。因为得来不易,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永远都患得患失。想到这里,梁屿又觉得泡着他的心脏的蜜糖水甜得发苦。不知道是味蕾出错,还是甜的尽头本来就该是苦。他刚才原本是想告诉谢潮声,如果换作从前,换成别人,你们定可以在大街上随时接吻,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他想问谢潮声,你从前和师母也会这样吗但是被哄了几句他就不想问了,他怕扫兴,也怕听到不想听的。舌尖和心脏逐渐有些发涩,梁屿吸了吸鼻子,他认为自己稍微参透了一点爱的真谛。原来爱是苦的,他老神在在地想。但下一秒腰间突然被有力的手臂箍着。车厢很颠簸,谢潮声担心他摔倒,顾不上避嫌,亲密地圈住他的腰。梁屿被他搂着,心里泛起的那一丝甜和原本就不作数的苦对抗,瞬间占了上风。车上已经有乘客投来异样的目光,梁屿既高兴又难堪地低下头,他想骂谢潮声一句笨蛋,在无人的电梯里装得比谁都正经,现在反倒什么都抛到脑后了。爱是藏不住的。他忽然想到这一点,顿时心跳如擂鼓。谢潮声喜欢他吗爱他吗梁屿觉得自己不仅越来越猖狂,还越来越恃宠而骄了。政治课上到一半,他举手声称肚子痛,谢潮声放他去上厕所。他在外面待了很久,直到谢潮声不放心找来,他一脸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拉着谢潮声进了厕所旁边的开水房。他把门反锁了,拉上脏兮兮的窗帘,勾着谢潮声的脖颈直接咬上他的嘴唇。谢潮声吓了一跳,被他的胆大和胡来气得怒火中烧。但梁屿冲他笑得像只甜腻的猫,没有主人会拒绝这样甜进心坎的家伙。于是城门失守,他们抱在一起互相吮着啃着,舌头纠缠不休,快感来得迅猛且来势汹汹,下身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在最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担心嘴唇变肿,谢潮声没让梁屿吻太久。梁屿盯着他硕大而突起的部位,神情无辜地问该怎么办。谢潮声按着他的后脖颈,恶狠狠道,你说呢。外头阳光明媚,室内亮堂堂。谢潮声站在水房中央,十指捋进梁屿发间,从喉咙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梁屿跪在他两腿间,努力吞吐的同时抬眼观察谢潮声的表情,而后弯了弯眼睛他想对他展露一个微笑,但嘴巴被来回进出的某物霸占着,嘴角无法自在上扬,只能通过含笑的眼睛来表达。谢潮声低头咒骂一声疯子,接着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身。水房只有走廊那一边的窗户装有窗帘,另一边没有窗帘,连窗户都没关上。好在窗外只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这座城市的秋天向来不落叶,阳光透过树木罅隙照进来,谢潮声感受到一种充满生机与希望的美好。尽管那与他无关。几步之遥的他们陷入情欲的牢笼,罔顾伦理大行苟且之事。谢潮声将手背覆在眼皮上,心里那一点挣扎和担忧被来自身心的强烈快感驱散,他竭力往那湿热的地方顶弄。仅有的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反正他已经豁出去了。谢潮声是几天后才想起来要告诉梁屿,他的叔叔来找过他。那时候他们正在食堂吃晚饭,梁屿照例抱怨食堂的饭菜难吃,当谢潮声告知他这一消息,梁屿握住筷子的手一抖,夹着的肉丸掉到了地上。谢潮声把他饭盒里的分给了梁屿,顺便问他怎么打算。梁屿心不在焉地说,那就回家吧。这回轮到谢潮声脸色变了,他淡淡道是该回家了。这晚是谢潮声看晚自习。他等了大半个晚上,都没见梁屿出来找他。晚自习结束前半小时,他把梁屿叫出课室,转过身走在前头带路,梁屿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这次没有去上回那个教师阅览室,谢潮声把人带到办公楼的男卫生间。卫生间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梁屿似乎知道谢潮声想干什么,进来后直接把门反锁了。白惨惨的灯光下,他主动走到谢潮声面前,垫脚吻上他的唇。谢潮声没多废话,张嘴攫住那柔软的唇舌。吸吮变得格外粗鲁,牙齿并用,梁屿吃痛地哼了一声,谢潮声不为所动,好像就是为了让他疼。右手探进宽大的校服,手掌在光滑的背部大肆抚摸。而后绕到前胸,手指拧上那颗幼小的乳头,指腹反复地按揉,间或用指甲戳刺。梁屿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既沙哑又清凉,勾人得很。就像那只嗓音条件得天独厚、却被扼住脖子的鸟,日夜惨叫下,反磨砺出一副百折不挠的好嗓子。谢潮声空出一只手摸到梁屿的前面,校服裤有洇湿的痕迹。扯下裤头,内裤前端一片濡湿。尽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梁屿仍然起了反应,甚至早已汩汩地流着水。谢潮声觉得心里的戾气散去了一点,他咬了咬梁屿的下唇,残忍地宣布:“你湿了。”“你看你多离不开我,真的要走吗”谢潮声的声音冷静而自持,他正在给梁屿纾解欲望。大手拿捏着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他绯红的脸颊和悄悄滑落眼泪的眼角。很好看的一张脸,眉目足以入画。也足以让他理智尽失,体会到久违的占有欲和狂暴的情绪。谢潮声钳住梁屿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只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那我今晚把你铐起来,关在房间,没日没夜地接吻、做爱,也是经你允许的对吧。”梁屿身体猛地一哆嗦,在谢潮声手里泄了出来。当晚梁屿是在谢潮声的陪同下回到家的,谢潮声美名其曰为家访,当然司马昭之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家里亮着灯,饭桌上还摆着吃剩的碗筷。梁屿对于家里有人还是没人这事漠不关心,他让谢潮声在客厅坐一会儿,自己跑进房间收拾东西。他的卧室已经很久没人睡了,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还是他走那天弄出来的。乱扔的衣物、袜子散落在地上,书桌上的盆栽植物已经枯死了。梁屿粗略扫了眼,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开始打包衣服。谢潮声在客厅坐得无聊,进来他的房间看他收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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