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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29(1 / 1)

d的,哪也不去。”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雨水敲打着玻璃窗。谢潮声分神瞧了眼窗外,密集的雨帘好像把他们和外界隔绝了一般。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那该多好。第三十六章 乐园临近学期末,各科作业都变得很多,上完晚自习还要把没写完的作业带回家继续做。谢潮声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梁屿搬了张小板凳坐在茶几前,咬着笔头认认真真写作业。也许是教师职业病发作,谢潮声心里一暖,莫名觉得欣慰,转身去了厨房准备明天的午饭,特意没有过去打扰。做好饭菜,梁屿依旧窝在低矮的茶几前。谢潮声担心这样的姿势维持久了对颈椎不好,他洗干净手,倒了杯牛奶端过去,顺便叫梁屿起来换个地方做作业。弯腰正要把盛满牛奶的玻璃杯放到茶几上,谢潮声忽地瞥见梁屿裸露在外的锁骨,杯子没有拿稳,牛奶溅了一点在右手虎口的位置。梁屿咦了一声,搁下笔,低头舔去谢潮声手上的白色液体。谢潮声盯着那一截白嫩的颈子,视线继续往下,被明显不合尺码的白衬衫裹着的身体若隐若现。洗澡前他给梁屿准备的是睡衣,这会儿却变成他昨天才穿过的衬衫。谢潮声喉结动了动,揉了揉梁屿的脑袋,说,你先起来,回房间写作业。梁屿抬起头,端着玻璃杯,当着谢潮声的面仰头将牛奶喝去大半。而后他拽着谢潮声的衣领,迫使他弯下腰,嘴对嘴将牛奶渡了过去。谢潮声久违地喝到了他最讨厌的牛奶,梁屿对着他笑得一脸狡黠,问味道怎么样。谢潮声皱了皱眉,说不太好。梁屿撅起嘴唇,顿时不高兴了,逼问哪不太好。谢潮声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抄起梁屿的作业本,翻看他的完成情况。作业本噌的一下被夺走扔掉,谢潮声的视线重新落到面前的梁屿身上,他只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纽扣系了中间那几粒,下摆堪堪能遮住臀部,两条光裸的腿笔直修长。谢潮声的目光赤裸裸,毫不掩饰地在那两条腿上流连。他没打算隐藏此刻内心的真实意图,不管是炙热的眼神,还是悄悄起了反应的下身。身体被光明正大地视奸,梁屿的气势登时变弱了,他红着脸,嚷嚷道老师你在看什么。谢潮声轻描淡写,看你啊。梁屿双手叉腰,凶巴巴地说不许看。谢潮声啧了一声,伸手搂住纤细的腰肢,略微不满地质问道,故意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我看梁屿倒在谢潮声怀里,其实双腿早就软得不像话,嘴巴依然不肯退让。他说老师你不讲道理,睡衣不小心掉地上湿了,所以才在脏衣篓随便拿了一件将就着穿。谢潮声斜眼看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就拿了我穿过的衬衫昨天换下来还没洗,上面全是我的汗,你也不嫌脏。梁屿轻飘飘地说了句,嫌脏老师可以不抱我。谢潮声封住他的嘴唇,以一个缠绵火辣的吻结束这场由单方挑起、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争辩。一吻毕,谢潮声摸到梁屿光着的下半身,抵着他的额头狎昵地笑道,又不穿内裤,还说不是故意的。被吻了的梁屿心情大好,说话的语气别扭又霸道,老师笨蛋,我都坐这等你多久了,怎么才过来。小坏蛋,敢情你不是在做作业,谢潮声才反应过来。梁屿笑得不怀好意,他坐到了谢潮声腿上,臀部直接触碰裤裆突起的部位,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谢潮声。谢潮声倒吸一口冷气,摁住梁屿的后脑勺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梁屿跪趴着,臀部顺势翘起来,谢潮声毫不留情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声音尤为响亮。梁屿被打懵了,挣扎着想抬起头,后背却被谢潮声用手臂压着,衬衫下摆往上撩了撩,臀部接二连三被扇了好几巴掌。梁屿顿觉羞愤不已,平时在床上也不是没被打过屁股,但他都当调情的手段随他去了。这回谢潮声是真的在惩罚他,落下的巴掌根本没手软,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梁屿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谢潮声松手让人起来,扳过梁屿的脸正面对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梁屿就像炸了毛的猫,扬起巴掌也要在他脸上招呼一下。尖利的牙齿直接啃上嘴唇,重重地咬了下去,直到尝到血的腥味才肯松开。你还真咬,谢潮声无奈,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果然被咬破了。梁屿眼睛红通通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谢潮声投降了,抱着人不住地亲,见他表情有所软化,便又衔着他的唇瓣颇为怨念道,小坏蛋脾气越来越大了。然后他打横抱起梁屿,扔到卧室大床,一边除去身上衣物一边恨恨地说,说好非周末时间不做,故意激我,你明天起得来吗算了想要就做吧。谁让他的这只兔子会咬人。但做不好还是会被咬。不管做多少次,梁屿依旧很怕疼。肩膀是重灾区,每当谢潮声用力往他的身体里凿弄,梁屿疼得受不了了就会咬住他的肩。起初他只会哭,哭得无助又可怜,他拿嵌在他身体里的谢潮声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他学会以牙还牙,他疼,他也要谢潮声体会到他有多疼。谢潮声曾指着见了血的肩膀,问他咬成这样你不心疼啊。梁屿一边口是心非说不心疼,一边急忙翻箱倒柜找消毒水和创可贴。谢潮声笑他何必呢,梁屿说老师我疼,下次可不可以别让我疼了。谢潮声说那可说不准,梁屿哼了一声,语气和眼神都很是鄙夷。谢潮声哭笑不得,又好声好气地过来哄人。他们俩骨子里都有点相似的劣根性,到了床上则演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趣味。一个就想听对方疼得哭出来,一个非要让对方身上也挂点彩才乐意。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打仗。谢潮声曾一本正经地告诉梁屿,紧接着下身贯穿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比杀伐决断的武士还要凶狠。梁屿纠正谢潮声,爱情就是一场战争,他这么说道,然后就被拖进这场又激烈又缠绵的战役里。前一晚闹得很晚,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这天谢潮声跟梁音迟约好,要上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他没跟梁屿说这事,但在出门前,他将梁屿压在门背后,把人吻得就快喘不过气。梁屿乖乖地任他吻,嘴唇红润水亮。只要下了床换上那身校服,梁屿俨然又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跟前一晚在床上又哭又叫、疼急了还会咬人的小坏蛋判若两人。谢潮声突然生出要把人关在家里的念头。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刚坠入爱河的愣头青,鲁莽、愚蠢又急色,比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还不如。跟梁音迟约在民政局门口,谢潮声去到时梁音迟已经到了。梁音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像不认识他这个人那般,良久没有说话。而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次性口罩,递给谢潮声。谢潮声愣了愣,梁音迟说,戴上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谢潮声回想起嘴角的破损,昨晚和早上他都没想起来要处理一下伤口,梁屿竟然也没提醒他。在心里默默把这小坏蛋念了一遍,梁音迟不知是感慨还是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你真的疯了,你跟那个学生搞在一起了同性,师生,你真的疯了。梁音迟摇头重复道。谢潮声没敢看昔日妻子熟悉的脸,他的目光掠过马路上奔腾不息的车流,掠过街上行人行色匆匆的脸,却始终茫茫然的落不到实处。心里有些烦躁,谢潮声看了看手机时间,分开不过半个多小时,他想立刻就看到梁屿的脸。他想念他身上的气息,以及他们共同的小窝那个又小又破的出租房,但容得下他们厮混的日夜,也容得下无法宣之于世的秘恋。回到学校后,谢潮声才意识到他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去上课,他没有理由戴着口罩讲课。在卫生间查看嘴角的伤,刚好被别的老师看见了。谢潮声从对方放大的瞳孔里看出了震惊和诧异,他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半点解释。他还能说什么,说他和他的学生早就搞到了一起,白天他要为人师表,晚上关了门连个人都不是。他无尽地索取、攻占他的学生的身体,贪得无厌,欲壑难填。他嘴上的伤口再平常不过,脱了衣服,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掐痕遍布他的全身,还有指甲挠出来的红痕。全是他的学生弄出来的,当然他在他学生身上也留下同样的印记。谢潮声嘴边浮现淡淡的笑意,他几乎控制不住向别人炫耀的冲动,好像他身上的不是伤口,而是勋章。跟教导主任请了假,谢潮声走之前去了趟课室,当众叫梁屿出来,对他说他的家人正在校门口等着,有急事现在就要走。谎话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梁屿半信半疑地跟着谢潮声走。一路上他们无任何交流,谢潮声只顾着走路,步速飞快,梁屿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们的小窝距离学校很近,步行只需十多分钟。回到暌违几个小时的家,谢潮声把门窗反锁好,拉窗帘时梁屿走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腰,声音软软地问他,老师怎么了,我们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谢潮声转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眼底是少见的含情脉脉。他的情绪很少这么直白地表露出来,梁屿深知他这一点,此时正欣喜地仰头看着他。老师,你是怎么了。梁屿喃喃道,但其实他并不想知道原因,他更想做的是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唇,以回馈那足以令他疯狂的温情。谢潮声拥着他的腰,低下头,神情无比专注认真。欢迎回到我们的乐园,他说。然后闭上眼睛,吻住梁屿的唇。第三十七章 日夜整整三天,他们都待在这个不足六十平米的出租房里,没有踏出房门半步。那扇锈迹斑斑的不锈钢门,足足三天无人问津,这间屋子的主人连它的边都没挨着,更别提触碰门把手把门打开。窗帘也有三天时间没拉开,深色加厚窗帘布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似乎也切断了里面的人和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有一次窗帘险些就要被拉开,一只柔软无力的手握住了窗帘布的一角,五根手指攥得紧紧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突兀,那块窗帘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掀开了。然而那只手倏地收回,像一只半空中盘桓却突然被击中羽翼的鸟,省略掉挣扎过程,直接坠落到狩猎者的掌心。梁屿望着从自己手心溜走的窗帘布,眼神有片刻的涣散。紧接着身体遭受重重地撞击,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脖子往后仰,嘴里溢出的呻吟破碎不堪。正在甬道内激烈进出的性器,好像长在他身体里似的。三天以来,他都没能逃脱他和它的摆布和折磨。无数次他怀疑自己要死掉了,体内的凶器进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觉得肠子肚子都要被捣烂了,但压在他身上的谢潮声浑然不觉,铁了心要把他往死里弄。累得没有力气哭,更遑论在谢潮声肩上留下深深的齿印。直到现在,梁屿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谢潮声的对手,不管是体力耐力还是其它。以往在床上,他能从谢潮声身上讨点好处,那完全归功于谢潮声不跟他计较。谢潮声宠他,就跟一头猛兽容忍来自弱小幼兽的挑衅,甚至允许它骑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一样反正都是即将送到嘴边的肥肉,给予那一点儿宠爱和特权根本算不得什么。梁屿什么招数都使过了,他哭、他求饶、他生气耍泼、他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全都撼动不了体内那根肆意逞凶的性器以及谢潮声半分。谢潮声轻声细语地哄他,叫他的名字,不住地吻着他的唇。梁屿哭着说老师,不能再深了,谢潮声对他笑得温柔,说小屿乖,还能再吃进去一点,刚才不就做得很好么梁屿抽抽噎噎地骂他,说老师混蛋,老师不疼我了。谢潮声以一记更深入的顶弄成功止住了梁屿骂人的话,只剩耳边回荡的呻吟暴露了怀里人正处于灭顶的欢愉中。谢潮声摸到两人下身连接处,一手的黏液。那个被迫无限撑大的小嘴正贪婪吮吸着他的性器,尽管这个小嘴的主人极力叫嚣着不要了,不能再做了,但他感受到的只有无底线的包容和挽留。谢潮声吻去梁屿眼角的泪,他对他说,你这里有多湿,你明明就很想要,别喊停了你根本就舍不得我。你明明那么爱我。你那么爱我。谢潮声又重复了遍,梁屿怔怔地看着他,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拉,接了个泪水与汗水交杂的咸涩的吻。彼此之间呼吸交错,连胸膛里的心跳声也渐渐同步。他们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三天,日后梁屿回想起这三天内的细节点滴,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太过荒唐也太过放纵,他们好像完全沦为被感官刺激和情欲支配的低等动物,时刻准备着交媾。谢潮声会在他洗澡时突然闯进来弄他,在他仰头喝水时走过来舔他的喉结,在他尝试学做饭时从背后抱着他,甚至在他睡着后毫无预兆地插入,害他连做的梦都不得安生,屡次从梦中惊醒。当然也有难能的温情时刻。这三天里梁屿作息颠倒,下午是他睡得最香的时候。他爱枕着谢潮声的手臂入睡,某天醒来发现将近晚上七点,脑袋下仍是结实的手臂,谢潮声侧躺在他身边,什么也没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是梁屿醒来得太突然,睁开眼睛,直直地撞进谢潮声乌黑深邃的眼眸里。那目光里有太多梁屿看不懂的东西,但谢潮声掩饰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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