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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28(1 / 1)

d。谢潮声脸色很不好看,他抱着梁屿去浴室清洗,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连胯下的东西又起反应了都没空理会。梁屿拿手指戳了戳谢潮声紧绷的肩膀,软着嗓音喊老师,而后仰头冲他暧昧地笑,说老师想射到哪里都行,脸上、嘴里,或者身体里。谢潮声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对梁屿说不需要这样,他不必这样讨好他。梁屿有些糊涂,他说这么做哪是因为讨好,当然是出于喜欢。我愿意为老师做这些事,梁屿眨了眨眼睛。不管是从前主动跪下来,为关系仅是老师的他舔食性器,还是现在甘愿以身体充当温床,拥纳他的爱人。他都心甘情愿。但谢潮声的表情仍然很苦恼,最终他只简单地抱了抱梁屿,在他唇上亲密却不深入地啄吻着。周日谢潮声叫了家政去租房做大扫除,梁屿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搬进去,谢潮声回答很快。原本打算周日去逛宜家为租房添置家具,但考虑到梁屿的身体可能吃不消,便改为在网上订购家具。梁屿知道后非缠着谢潮声说要出去,谢潮声摸到他的腰和股间,问不疼了吗。梁屿泄气,郁闷地趴在谢潮声腿上,说都怪老师。谢潮声摸着他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让梁屿决定购买哪些家具。梁屿看见喜欢的就扔进购物车,付款时被那数额吓了一跳,他拉着谢潮声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老师我很败家,你会被我拖累变成穷光蛋的。谢潮声反问他,如果变成穷光蛋了,还会爱我吗梁屿亲亲他的嘴唇,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爱,大不了一起喝西北风。谢潮声笑了笑,他想起曾经他和梁音迟为了柴米油盐而争吵,为他该不该辞职换一份更高薪的工作而争吵。谢潮声隐约记得,他跟梁音迟也曾风花雪月,尽管那段时间短得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就被生活里的一地鸡毛取而代之。果然只有少年人的爱才不沾烟火气,但那又能维持多久呢。谢潮声又问梁屿,今后有什么愿望。梁屿让谢潮声先说,谢潮声想了想,说,买套新房子,和你一起生活。梁屿笑他,说老师你真俗气。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怎么办,我跟老师的愿望也同样的俗气。我想一直一直陪在老师身边,哪都不去。梁屿敛了笑容,神色认真,谢潮声喉咙酸涩上涌,忽然很动情地去吻他。在又一个周末,两人准备搬去新的地方。谢潮声只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个人物品,其余的通通不需要带走,也带不走。他跟梁音迟只差去民政局走个流程,关于财产分割的部分他们并未达成一致。这套房子算共同财产,谢潮声打算将它让给梁音迟,梁音迟却主张房子拍卖,再进行均分。但不管哪一种,房子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的,所以他才找了新租房。走的时候梁屿很是留恋,他拉着谢潮声的手,说老师,我们最后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当谢潮声把他压在地板上时,梁屿打从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太坏了。他主动脱下衣服,两条腿勾着谢潮声的腰,拼了命的迎合,毫不避忌地叫出声。他一边反省自己的过错,承认他的确有过很多卑鄙的、无耻的、不为世道所容的念头,他是真的幻想过鸠占鹊巢。我错了,我应该下地狱,梁屿心想。然而下一秒,他和谢潮声一同攀上情欲的顶峰,他的眼角被逼出一滴眼泪,那是快活的、满足的、心怀感恩的眼泪。他多庆幸他拥有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卑鄙有什么不好,爱就一定是高尚的吗梁屿伸手抚上谢潮声的脸庞,谢潮声绷着一张脸,嘴唇抿得紧紧的。梁屿从他眼底看到相同的疯狂,和濒死的绝望。他对谢潮声笑了笑,舔走他眼角泌出的泪水。他说,老师你别怕,以后我陪你啊。第三十五章 雨夜住在一起后,一日三餐是由谢潮声负责做的。房子距离学校比以前更近了,早上的时间比较充裕,他们会在家里吃过早餐,再一同去学校。午饭通常是前一晚准备好,装进饭盒冻在冰箱,第二天带去学校。晚饭偶尔会在学校食堂吃,碰到没课的下午,谢潮声会提前开溜回家做饭,再送去学校给梁屿。他们用相同颜色的饭盒,拎着相同花样的便当袋,食堂有专供师生使用的冰箱和微波炉,谢潮声将饭盒放在固定位置,梁屿下了课就直接过来食堂。人头攒动的食堂,排列得密密麻麻的桌椅,没有谁会注意到某个角落坐着一对热恋中的爱侣,更何况他们还是师生。梁屿有时候很羡慕那些可以光明正大互喂的学生情侣,他们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顶多惹来旁人几个不屑的白眼,除此之外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梁屿气愤填膺地向谢潮声提议,学校一定要严抓早恋的学生,大庭广众之下互相喂饭、甚至抱在一起啃来啃去,简直有伤风化,绝对不能姑息。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解校服纽扣,打算霸占谢潮声午睡的床铺。谢潮声瞥了眼梁屿光溜溜的下半身,将他扔在床尾的校裤拿过来叠好放一边,内裤卷成一团,谢潮声摸到上面濡湿的痕迹,转过头看着梁屿,似笑非笑道:“还说抓早恋,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上午好像没我的课吧。”“老师你还敢说,”梁屿气鼓鼓地扑到谢潮声身上,对准他的脖颈咬了一口,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还不都怪你。”谢潮声搂着人到床上躺下,与他额头相抵,闷笑道:“怎么就怪我了”“老师你明知故问”梁屿赌气地翻过身,背对着谢潮声。谢潮声将手臂搭在梁屿的腰上,习惯性地去衔他后脖颈上的软肉,轻轻地吮咬着。鼻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分不清从谁的身上传来。但嘴里那块软肉的香甜,谢潮声总归是知道的,梁屿恶作剧买下的牛奶沐浴露,被搬到新家继续使用,已经快要被他们用完了。逐渐空瓶的沐浴露、洗发水,早上挤不出来的牙膏,还有厨房里每天用去一些的油盐酱醋,以及垃圾桶里各种生活垃圾,比日历上的数字更要鲜活地记录着他们一起生活的每一天。嗅着梁屿身上的气味,谢潮声有些昏昏欲睡。他记不清他们一同住了多少时日,脑海里只有那管即将用完的牙膏,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今晚记得去买新的。谢潮声睡着以后,梁屿仍然背对着他生闷气。上午没有政治课,他们是在做早操时碰面的。梁屿站在队尾,广播体操做得和其他人一样,随便比划几下敷衍了事。往常谢潮声一般不下来看早操,今天反常地过来了,并且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指责梁屿做早操有气无力。梁屿涨红了脸,没料到谢潮声会来这么一出。随后谢潮声做了件更让人跌破眼镜的事。他站到梁屿身后,扶着他的腰,勒令他站直身体,然后抓住他的手臂,要求他伸得笔直,并以自己的手臂作为衡量。周围的同学都在憋笑,梁屿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更让他恼怒的是,谢潮声的身体和他贴得很近,肢体触碰间,他能感觉到谢潮声故意用下身顶了顶他。他们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某些事情变得顺理成章,且越来越频繁。身体有了特定记忆,一旦接收到某种暗号,会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梁屿根本受不得一点撩拨,他像触电般往前站了一步,刻意和谢潮声拉开距离。这段插曲就这么过去了。早操结束后,梁屿躲在卫生间隔间,看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脸颊烧得通红。虽说平时比这更为过分的事,他跟谢潮声没少做,但他从来都不是被动的那方。不管是如今变得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亲吻,或者是床上卸下顾虑后再无隔阂的情事,他都不是只会乖乖躺着、等待拆吃入腹且毫无还手之力的幼兽。他的老师真的变坏了。梁屿咬牙发誓,中午一定要跟谢潮声讨回来。于是他怒气冲冲地翻过身,却看到一张放大的熟睡的脸。谢潮声眼底有一圈乌青,睡觉时也皱着眉头,梁屿看着他这副疲倦至极的模样,到底没舍得把人吵醒。他在谢潮声脖颈泄愤地咬了一下,担心弄疼他,又用唇舌温柔地舔吻。睡着了的谢潮声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但覆在腰间的手臂却仍记得把人搂得更紧一些。梁屿完全不记得自己在气什么了,睡意侵袭,他依偎在谢潮声肩膀,不一会儿也睡着了。傍晚放学,谢潮声准备回去做晚饭。相熟的老师叫住了他,递给他一支烟,然后又指了指他的脖子,语焉不详道:“老婆出差回来了这都多长时间了,难怪啊。”谢潮声感到莫名其妙。外面天色阴沉沉的,眼见就要下大雨,他顾不得闲聊,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回到去熟练地择菜洗菜、淘米煲饭,直到现在,谢潮声依旧认为自己的厨艺没有半点长进。耐不住梁屿非要吃他做的菜,他也想给梁屿好好地调理身体,养好胃。想到这里,他又记起应该带梁屿去趟医院,他的胃病必须要让医生看看。谢潮声盯着燃气灶淡蓝色的火苗,右手握着锅铲,在锅里慢慢地翻搅。房子的隔音很不好,他站在厨房,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打骂孩子的声音,以及麻将碰撞的声响。尽管这一室一厅被他们粉饰一新,陈旧的沙发罩上了米黄色沙发套,油渍斑斑的饭桌铺上了田园风格的桌布,有大块大块脏污的墙壁也被贴上了墙纸。房子称得上焕然一新,但谢潮声依然不太满意。晚饭做好,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才发现脖子上有一块不太显眼的红色印记,靠近了才能看出来。谢潮声眯起眼睛回想了下,不会是昨晚弄的,昨晚他们是互相用手解决的,一定是今天中午梁屿趁他睡着时咬出来的。小坏蛋,谢潮声嘴角扬了扬,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教训这不听话的家伙。这场雨来得突然,这晚谢潮声不用值晚自习,他在家里看了一会儿书,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去接梁屿回来。谁知道那小笨蛋有没有听他的话,把伞带上。短信里约好了时间和具体位置,晚自习结束约莫十五分钟,避开人流车流,谢潮声撑着伞向校门口走去。他远远就看到了梁屿,他站在一辆轿车边上,俯身和车里的人说话。而后那辆车开走,车灯闪烁,经过谢潮声时溅了他一身的污水。梁屿没看到谢潮声,仍站在路灯下等。他用书包挡在头顶,时而左顾右盼,时而用鞋尖摩擦凹凸不平的路面。许是等太久了,他低头摁手机发短信。谢潮声立即收到了短信,梁屿问他在哪里,后面还加了几个可怜巴巴的颜文字。谢潮声扯了扯嘴角,他能脑补出发短信时梁屿哀怨的神情,以及像抱怨更像是撒娇的语气。走到梁屿面前,谢潮声向他伸手,梁屿眉开眼笑地握住,搀着他的胳膊问他怎么那么久才来。谢潮声说,早过来了,看到你跟别人说话。梁屿眼珠子转了一圈,瞬间明白过来。他往左右两边看了看,握住伞柄往下挡了挡,飞快地在谢潮声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师会怕我跟别人走吗”梁屿问道。谢潮声停下来,摸了摸脸上被吻的地方,扭头看着梁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街上偷袭我。”话说完,他推着梁屿走到路边,一手撑着墙壁,雨伞微微倾斜,挡住他们大半个背影。头顶是宽大的雨伞,身后是一堵墙,梁屿被禁锢在谢潮声臂弯里,他看着谢潮声灼灼的目光,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还敢说我,老师胆子才越来越大了。”梁屿嘴里嘟囔着,很快被钳住下巴,嘴巴被谢潮声堵住了。雨水淅淅沥沥,雨夜里所有声响都被雨声掩盖。只有伞下这一隅狭窄的空间,唇舌暧昧的吸吮声和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喧宾夺主,听得人心慌。谢潮声终于体会到那把木摇椅的好。这次他尝试坐在上面,梁屿跪在他腿上。他无比珍重地捧着梁屿的脸,将他脸上每个地方都细细看一遍,然后在眼睛、脸颊和嘴唇郑重地印下一吻。木摇椅摇晃剧烈,梁屿害怕得紧紧抱着他。木摇椅每次往后仰,梁屿上身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他可以看到梁屿眼底惊恐万分的眼神,紧接着肩膀被攥紧,谢潮声在刹那间会有一种自己是这个人的全世界的感觉。他们俩依附于这张木摇椅,但梁屿的倚仗是他。“晚上我看到的那个人是谁”谢潮声舔弄着梁屿的耳垂,梁屿颤栗不止,想躲避那条作恶的舌头,但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谢潮声的怀里,“是我的一个叔叔,呃啊”“他来找你做什么”“说让我回家,”梁屿崩溃地仰起头,那条湿热的舌头还要往他耳朵里伸,骨头缝仿佛钻进了一只蚂蚁,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痒,“老师别舔,我痒。”“那你该怎么做”谢潮声的声音充满哄骗的意味,梁屿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刚才的雨水似乎凝结在他的睫毛上,那一滴泪始终没有掉下来。“你该怎么做,你该说什么”谢潮声再次问道,他分出一只手托着梁屿的臀部,扒下裤子,手指试图戳进那道隐秘的褶皱。梁屿不知道谢潮声具体问什么,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他全凭本能,在谢潮声唇边印下一吻,然后附在他耳边说道:“老师,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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