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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走 分节阅读 27(1 / 1)

d张地盯着谢潮声看,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谢潮声双手撑在他脑袋边上,整个人匍匐在他身上,鼻子在他颈侧、胸前嗅着。像野兽在确认窥伺已久的猎物,确认的凭据是气味、猎物被制伏时的神态,以及亲吻时的感觉。“好香,以后沐浴露就用那种了。”谢潮声轻笑道。梁屿知道他不爱喝牛奶,连奶味也不喜欢闻。于是玩心大发,故意将家里的沐浴露换成牛奶味的。昨天还趁洗澡时诱他进来,不顾满身泡沫就往他身上扑。谢潮声淡定地给梁屿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洗完澡后就把人扛起来扔床上,他逼迫自己用嘴唇、用舌头去适应牛奶香甜浓郁的味道。适应的结果是,滋味还不错。当然那被他当成试验品、洗完澡全身香香滑滑的某人,只有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份。同样回忆起昨晚的事,梁屿忿忿不平道:“老师你欺负人。”谢潮声眼神一沉,语气又野蛮又无赖:“就欺负你怎么了你不愿意”他一边说,一边用硬邦邦的下身磨蹭梁屿的小腹,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嗯不愿意那我走了。”他作势要起来,立马勾得一双无力的手圈住他的腰,梁屿怒目而视:“谢潮声你真讨厌”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名字,谢潮声愣了几秒,忽地笑了出来。他捏了捏梁屿的鼻子,声音里满满的笃定和笑意:“胡说,你根本就很喜欢我。”他低头吻住面前红润的嘴唇,舌头在里面大肆扫荡,找到那条含羞带怯的舌头猛地缠住,往自己嘴里吸。亲吻的滋味一如既往的甜美,谢潮声甚至觉得,他们可以什么事也不做,光是接吻都可以耗费一整天时间。在真正进入梁屿的身体之前,谢潮声作了最后的确认。气味是令他沉醉的;躺在他身下时毫无保留、全然依赖的神态,是他所独享的;亲吻时的默契与无上美好,也是他无法割舍的。这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他得到了就不会再放开。梁屿涨红了脸,此时谢潮声的手指正在他体内探索,茶几底下无人问津的护手霜发挥出最大用处,它被尽数挤进他的身体里。谢潮声的目光正黏在他脸上,梁屿起初还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败下阵来。那过于炙热的眼神让他心跳加快,他难为情道:“老师,你别这么看着我。”谢潮声一声不吭,继续在那干涩的甬道里开垦。梁屿难耐地别开脸,他让目光落在别处,好分散注意力。他看到茶几日渐磨损的实木凳脚,看到沙发底下曾怀疑不见了的袜子和遥控器,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看到。天色完全黑了,客厅被夜色笼罩。梁屿发现自己看不清谢潮声的表情,尽管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突然感到心慌,伸手搂住谢潮声的脖颈,说道:“老师,你亲亲我,你跟我说说话。”他不敢说的是,他有些没来由的害怕。谢潮声低下头吻他,梁屿被柔软的唇舌安抚了,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他闭上眼睛,享受缠绵缱绻的吻,他直觉自己会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下一刻,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他那小小的入口,梁屿睁开双眼,眼睛蓦地瞪圆,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身体,而他的嘴唇被堵住,连呼救声也发不出来。疼,锥心的疼,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紧贴的唇瓣被分开,梁屿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疼,身体像被硬生生劈开两半,但为什么他从前看到的,那些陷入淫乱的男男女女,脸上的表情都是快活到极致。梁屿只顾着哭,直到眼角的泪痕被谢潮声舔走,他才意识到谢潮声的东西一直在他体内,并且一动不动。“乖不做了,小屿乖,别哭。”谢潮声一边吻一边哄他,弓着身体,准备让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离开那紧致高热的甬道。梁屿双手仍虚虚地搂着谢潮声的脖颈,他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老师,我疼。”“我知道,不做了乖,别怕。”“不许,”梁屿在谢潮声肩膀蹭了蹭眼泪,小声重复道,“不许不做。”谢潮声声音沙哑:“你受不住的,你会哭的。”“那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老师别走。”梁屿在谢潮声下巴印下一吻,然后与他四目相对。黑暗中谢潮声的眼神又深又沉,他看不清,但他愿意沦陷在那样的眼神里面。他亲了亲谢潮声的唇,而后说道:“我最喜欢老师了,梁屿最喜欢谢潮声。”体内的东西骤然胀大了几分,梁屿睁大了眼睛,下一秒,那滚烫肿胀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冲撞得身体一颠一颠,然而谢潮声牢牢桎梏住他的腰,不让那暴虐凶残的东西离开他体内哪怕一秒。谢潮声嘴唇紧抿,用力挺动腰身,沉默地操干。他像个忠实的行刑者,脑海里面只有命令,没有私心。他的大脑告诉他,占有他,弄坏他,哪怕让他哭出来也在所不惜。梁屿忍不住又哭了,他疼极了,也后悔极了。他想逃,但他的手仍然搂着谢潮声,他体里的东西也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他逃不掉了。梁屿呜呜地哭,谢潮声舔去他脸上的泪,用唇舌哄他,但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老师,我好疼,我好疼啊。”“我不喜欢老师了,为什么总让我疼。”许是疼得连头脑也不清醒,梁屿觉得自己又参悟出一点爱的真谛,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最爱的人总会让他疼,为什么欢愉和疼痛可以来自同一个人。想破脑袋之际,门铃声乍然响起。谢潮声当没听见,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继续在他身体里鞭笞。梁屿推了推谢潮声的胸膛,哀求道:“老师,有人来了,你停一停。”谢潮声双目赤红,他在梁屿脖颈上狠狠吮了一口,然后才肯停下来。他抱起梁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进卧室把人放置在床上。随意扯了一条浴巾围住下身,谢潮声走去看猫眼,门外站着不认识的人。他不予理会,咔哒一声将大门反锁,大步走进卧室。卧室光线昏暗,他按亮墙壁上的灯,床上的梁屿不知哪去了。谢潮声定定地看了四周一圈,接着走到衣柜前,猛地拉开衣柜门。梁屿蜷缩在里面,抱着他的一堆衣服,把眼泪鼻涕都往上面蹭。“老师讨厌,老师最讨厌了”谢潮声看着他,道:“可是怎么办,我最喜欢你了。”“喜欢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谢潮声自嘲地笑了笑,颓然地转过身。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他险些就要把人弄伤,所以他才会说,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梁屿跨出衣柜,双手环住谢潮声的腰,眼泪簌簌地往下流。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谢潮声说喜欢他,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当真了。谢潮声转身回抱住梁屿,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梁屿踮起脚尖,送上双唇,他们拥吻着倒在大床上。谢潮声伸了两根手指进梁屿甬道内,仔仔细细摸索了一圈,直到梁屿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叫唤,老师,这里好痒。谢潮声重新把自己的东西捅进梁屿身体里,他把节奏放得很慢,一边亲吻一边缓慢抽插。直把梁屿折磨得面红耳赤,脚趾头都蜷起来。“老师,可以了。”谢潮声发狠地贯穿,听着耳边的呻吟时而低吟细微,时而高亢清亮,最后他酣畅淋漓地泄在了梁屿身体里。梁屿紧紧搂着谢潮声,被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身体抖了抖。他累坏了,闭上眼睛在谢潮声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睡着之前他们都没在意这里是主卧还是次卧,他们正翻滚在哪张大床上。他们早就忘掉了地狱,因为他们刚才到过天堂。第三十四章 靠岸隔天谢潮声醒得很早,后半夜他不太能睡得着。熟睡中的梁屿仍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间,一条腿霸道地勾着他的小腿。这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姿态,仿佛忘记了前一晚身体遭受过怎样的酷刑。谢潮声回忆昨晚,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梁屿已经哭着喊疼,搂着他的脖子小声求饶,他却只能给予敷衍的亲吻,然后冲撞得更加凶猛谁让他嵌在梁屿体内的东西,被哭声刺激得又再胀大了一点。梁屿连哭声也勾人得很,声音软软的,哭久了会有些沙哑。就像生锈了的琴弦,再怎么样声音总归是悦耳动听的,是能让人闭目欣赏的存在。于是他故意往那最脆弱的地方重重捣弄,梁屿依旧在哭,但双臂始终圈着他的脖子,不管抽插顶弄的动作有多激烈,都没有放开。甚至连两条无力的腿也试图勾住他的腰,但估计是疼得厉害,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双腿随着一刻也不停的撞击跌落在床上。哭声变得凄惨了几分。谢潮声心疼他,挺腰的动作慢了下来,让梁屿得以将两条腿重新缠在他身上。他低头吻他,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就像海水一样。谢潮声恍惚觉得,他们是汪洋大海里漂浮着的一艘船,随便掀起的巨浪都能将他们吞没,他们是那样的渺小单薄、不堪一击。活下去的唯一办法,是寻找可停靠的岛屿。不然他们将会一直在这茫茫大海载沉载浮。对不起,谢潮声喃喃道,需要靠岸的其实只有他一人而已。是他执意且自私地将梁屿拉上船,他要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你陪着我,好不好。谢潮声睁着双眼,蹙起眉头,盯着梁屿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一点儿心软也没有。梁屿知道自己被看着,他又将四肢缠得紧一些,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足够密不可分。老师,我疼。梁屿委屈巴巴地说,他向对他施加暴行的男人,留下毫无用处的眼泪。谢潮声堵住他的嘴唇,吻很轻柔,动作却愈发凶狠。你自找的,他心想。谢潮声判断现在应该接近天亮,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一点光都没透进来。他抱着梁屿整整一夜,彼此身上都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他的意志被土崩瓦解,根本不想离开这副温热的身体。胯下的部位逐渐不安分,谢潮声在梁屿股间摸索了一会儿,前一晚接纳了他的甬道仍然松软湿热,他的手指头轻易就伸了进去,在里面缓缓研磨。梁屿睡得很香,脸颊还在谢潮声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睡梦中也不忘撒娇。谢潮声抽出手指,大手转而在怀里人光裸的后腰和臀部流连,恶意地揉捏着。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的黑,外面的光照不进来,周围静悄悄的,他们仿佛仍置身于黑夜。现在还没到天亮,谢潮声自欺欺人地想,夜晚还没有结束。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做一些只有夜晚才能做的事。谢潮声不打一声招呼,将自己的东西捅进那温暖紧致的地方,他一下接一下地顶弄,动作不疾不徐,不再像昨晚一样急躁过头失了分寸。他有大把的时间享用怀里这具青涩却美好的身体,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唤醒他年轻的、初谙人事的爱人。梁屿是在临近天亮才想起昨晚那场混乱疯狂的情事,他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捣弄,不得不整个人都攀附在谢潮声身上,生怕他会因过于剧烈的顶弄而撞飞出去。睡梦中他又体会到那种熟悉的颠簸的感觉,身体一耸一耸的,他变成航行在大海里的船只,船身摇晃不定,还得提防随时扑过来的海浪。船翻了的那一刻他睁开眼睛,猛然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梁屿松了口气,紧接着发觉下身一片黏腻,愣怔片刻,原来做噩梦时他已经泄出来一次。股间充实,梁屿摸到两人相连的下身,有点想不起来他们究竟是做了一夜,还是这东西在他身体里待了一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喉间就因突如其来的冲撞而溢出了呻吟。谢潮声看着他笑,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你总算醒了,还在想要做几次才能叫醒你。梁屿倏地脸红,在谢潮声揶揄的目光下骂了句老师混蛋,谢潮声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说话的口吻很是遗憾,他说我们小屿脾气长了不少,从前还知道心疼老师,现在只会骂老师混蛋。梁屿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最后只在谢潮声肩上咬了一口,就被下身突然发狠的动作拖进又一轮狂乱的情事。天彻底亮了,卧室门昨晚忘了关,光从客厅涌进来,床上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下。梁屿看到敞开的卧室门,感到一阵难为情,他把脸搁在谢潮声肩膀上,问他昨晚怎么没关门。谢潮声说光顾着找某个躲起来的小坏蛋,哪有时间关门。梁屿回忆起昨晚的惨状,撇了撇嘴,说老师真的很疼,没有骗你。谢潮声说我知道了,那下次不做了。他捏着梁屿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那以后不做了好不好,他又重复了遍。梁屿瞪他一眼,凶巴巴地问你舍得吗我舍不得,谢潮声很诚实地回答,下身狠狠一顶,摸着梁屿的后脑勺笑了。直到日上三竿,谢潮声才从床上起来,梁屿拽着他的胳膊说老师不许走,谢潮声笑他的黏糊劲。等冲完澡回来,梁屿还赖床不肯起,谢潮声皱眉,梁屿坦白说肚子疼。谢潮声紧张地问怎么回事,他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半搂着。梁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老师的东西射进去了,所以才会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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