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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乖过份是会怀孕的(穿书) 分节阅读 3(1 / 1)

d尴尬:“这、这长兄如父嘛”李茵容思索了一会,然后道:“这倒也是。”顿了顿,又道:“今天我娘的行为实在失礼了,亦棠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以后你和墨公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和我提。”李茵容表情诚恳,在说到“墨公子”三个字时,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微笑。亦棠微笑得都快僵硬了,连说了几声“无妨”和“没事”才把这阵风送走。她来到厉渊的房间,赫然看见塌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是因为旧伤未愈又过份疲劳,厉渊竟然就这样靠着睡着了。冬日的天气这样冷,他居然也睡得过去。亦棠叹口气,从床上拿过一床小被子朝厉渊走了过去。双手拿着被子走到厉渊身边,刚要替他盖上,却蓦地怔住了。靠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眉头微蹙,虽然面色苍白,眉梢眼角皆是冰冷,但是却是掩不住的邪气俊美。他靠在塌沿边,用白皙而纤长的手撑着头,一头墨发松散,配着他身上的那一袭单薄的白鹤长袍,睡在榻上的厉渊就仿佛真的是一只清贵冷傲的鹤。沉睡的、高傲的鹤。厉渊的俊美,不是温润如玉、不是谦谦君子,而是邪气得近乎冷漠的俊美。惊心动魄。亦棠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这个四个字。“冷“轻微的呓语从厉渊嘴角溢出,他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亦棠回神,忙把被子往厉渊身上盖。然而被子还未触到他的身体,另一声呓语已经入耳。“阿娘冷“厉渊眉头皱得更深了,身体都有了轻微的颤抖。亦棠手中的动作不由一滞。怜悯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娘亲,应该是厉渊此生最重要的人了,是最重要的人也是他这一身罪恶与冷漠的源头。此书的作者为大黑天,而亦棠对此作者在书中着墨不多的那个女子,至今印象清晰。厉渊的娘亲,是苕溪部落的圣女。苕溪部落,是一个栖息与林间,擅长歌舞祭祀的部落。一般潜与山林之中,只有到了盛大的节日才会进宫,替王朝举行祭祀。而厉渊的父皇,聂姜国的皇帝厉霄为何会与苕溪族的圣女纠缠在一起,还要从一次偶然说起。厉霄在早年征战时,曾遇刺受伤与林间,当时命悬一线、奄奄一息,还好遇到了在林间习练祭祀之舞的苕溪圣女,凉澈。凉澈一袭绿裳而来,面容纯净、不染尘埃,她手脚缀尽银铃,一步一响,如珠玉撞击。一见钟情应该是什么样的,厉霄完全领会到了因为只一眼,他就爱上了这个缀尽银铃的绿衣女子。绿裳女子含娇俏,银铃作响扣心弦。厉霄爱上凉澈,也是凉澈这一生悲剧的开始。凉澈救了厉霄,把她带回去疗伤。厉霄早年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朝夕相处之下,两人已经互生情愫。厉霄几次三番向凉澈表白了心意,凉澈终究是同意了。停留月余,厉霄终于不得不回宫了,厉霄向凉澈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发誓自己一定会回来娶她。他说:“澈儿,等我回来,我要娶你为妻。”厉霄目光灼灼,凉澈笃信无疑。凉澈看着他笑:“霄郎,我等你。”然而这一等,就是五年。厉霄走后,凉澈发现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她在漫长的等待中把孩子生下,而这个孩子,便是厉渊。等了许久,等到厉渊五岁有余,她的霄郎终于来接她了。厉霄打马而来,身着黄袍,身后侍从千万。这样的霄郎,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凉澈抱着厉渊站在荒野林间,厉霄在她的身旁翻身下马,身后的侍从顿时跪了一地。她听见他们气若长虹的声音:“参见凉贵妃”凉澈攥紧了包裹着厉渊的衣料。贵妃,是了,她成了他的贵妃,何等荣华尊贵,可是,她终究,不是他的妻啊。其实在厉霄受伤回宫前,他的后位还空着,可是他刚登基,基业和各方势力还不稳,朝廷里的苏国公是朝中势力的中流砥柱,为了笼络他,他权衡再三,终于将苏国公的长女苏珈瑶纳为皇后,连带着入宫的,还有苏震的侄女苏蕴意,苏蕴意被封为嫔。厉霄并没有忘记凉澈,他对这个绿裳女子一见倾心。可是,他终究不能纳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为后,即使为妃,也是他与大臣舌战数月才换来的。他想,等以后自己势力稳固了,等自己足够强大了,便兑现当初的诺言,让凉澈成为他的妻。他对凉澈说:“澈儿,你等等我,好不好。”凉澈笑,她道:“陛下,我等你。”一如当初在郊野分别,只是,她不再唤他霄郎。那个绿裳女子等啊等,终究是没有等到他足够强大的那一天,便被逼死在了这豺狼虎豹的后宫里。苏珈瑶设计找来了一个市井混混,那混混踏入冰冷高贵的宫殿里,玷污了凉澈。身体已不再纯洁,从此珠玉蒙尘。凉澈身为苕溪部落圣女,绝不可受此奇耻大辱,身为后宫妃子,这是私通死罪,身为厉渊的母亲,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背受母亲不洁的骂名。无论哪一条,她都必须死。身居深宫不过一载,三尺白绫悬屋梁,从此世间无绿裳。厉霄痛哭流涕,他说:“澈儿,你怎么就不能等等我呢”等吗她已经等得太久了,累了。原本她只是穿梭于林间的一个纯净天真的女子,却不料遇到了厉霄,失足了一生。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如果早就知道是今日这般结果,那个在绿裳女子还会想要遇到那个在林间奄奄一息的少年么也许会,也许,不会了。可是到底没有如果。人生一逆旅,同悲万古尘。那个绿裳女子啊,永远的烬灭了。害死凉澈的人,是苏后苏珈瑶以及苏蕴意。厉霄不是不知道,可是碍于苏家的势力,他不能动手,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苏家。终究是他负了她。绿衣女子死了,可是厉渊呢那个在深宫里稚子,从此四面楚歌。凉澈死的时候,厉渊才六岁。他原本也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孩子,一个天性纯良的孩子,一个快乐而单纯的孩子。后来那个绿裳女子走了,便带走了这个孩子纯良的一切。凉澈不如宫中女子一般擅长琴棋书画,她有的,只有一片纯净赤忱的心。于是她教厉渊要仁善、要宽容、要诚实、要忠真、要明礼所以厉渊在那些王公贵族骂他是“小野种”时,他总是隐忍不吭声,因为他的娘亲告诉他,要宽容。在他于众皇子嬉戏打闹撞碎了九宵阁的白玉羊脂瓶时,只有他一个人站了出来,因为他的娘亲告诉他,要诚实。在皇后苏珈瑶苛责了他之后,他也从不怀恨在心,因为他的娘亲告诉他,要仁善。在祭祀宴上明明生病体力不支,也要坚持走完全程,因为他的娘亲告诉他,要明礼。他曾经,是一个很善良很善良的孩子啊可是最后呢最后他的娘亲死了。他坚定的履行着那些礼义大道,可是自己的娘亲却死在了那些寡廉鲜耻的人手里。最重要的人死了,他坚持那些又有什么意义道义有何用自此厉渊无心。唉亦棠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被子轻轻放在厉渊身上,然而被子一触即到厉渊的身体,他就醒了。“你干什么。”清冷阴沉的声音,亦棠的肩膀一抽,只见面容妖孽的厉渊缓缓睁开眼来,一双深邃而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子正悠悠地盯着亦棠。第4章 惨死歹徒“盖、盖被子”亦棠手里拿着被子,僵成了个泥人。厉渊没有说话,歪着头,冷眼嗖嗖,继续悠悠地盯着亦棠看。“呵、呵呵”亦棠面上笑靥如花,内心恐惧汹涌澎湃。她哪里知道,厉渊盯着她看,是在琢磨自己为什么会和这样一个虚与委蛇的女子偷情,难道仅仅是看中她这副容貌么“你、你不冷么”心中的鼓点打了半天,亦棠终于憋出这样一句话来打破缄默。厉渊忽然别开眼,看着自己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道:“表妹,你倒是下得一手好棋。”他答非所问,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缓慢。亦棠瞬时嗅到了浓浓的味。她立时三刻对着厉渊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曲意逢迎道:“我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对,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说掩人耳目,应该说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你一个偷情的女子,还能说是正当防卫”厉渊的眸色又冷了几分。亦棠汗颜:“厉咳,阿墨,我们之间的关系绝对纯洁,我也绝对绝对没有撒谎。”“我不想待在这里再听你废话了。”亦棠无奈:不想待在这里我也想让你走啊走了我可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你属下迟迟不来,我哪知道怎么送你回去呢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柴犬般乖巧的微笑,并苦口婆心地劝慰着:“阿墨你听我说,你真的是我从东山上捡回来的。你暂且安心住在我这里,我会把你照顾好的。”“说实话”厉渊阴沉着眸子,又重申了一遍。厉渊的眸子黑黑的,亦棠有些怕,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亦棠的话还没有说完,厉渊大步走到门边,不耐烦地推开门走了出去了。“喂你要去哪里啊”亦棠追到门边,只见厉渊已经出了院子,风灌满他的白鹤黑袍,黑色的衣角在空中翩跹飘摇。听到声音,厉渊的脚步顿了一下,冷声道“走。”说完,头也不回,继续往前。“你想走就走好了”亦棠站在门口,气得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门框,拍完之后又觉得手心火辣辣地疼。连忙用嘴吹了几下。在厉渊面前傻子一样地微笑了那么久,她脸都要僵了。一边吹,一边在心中恨道:“不可理喻难怪后来这么变态”埋怨完在抬起头再看时,那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小院落里,远处田垄蜿蜒曲折,树木高大葳蕤,厉渊的身影隐匿在其中,不见了。“这么快就走了。”亦棠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眸子在树木的缝隙中搜寻着,但是除了绿油油的叶子,什么都看不到了。“走得这么快么”她跑出小院落,在院门口张望,但是居然连一点黑色的影子都看不到。此时已是傍晚的尾声,暮色四合,亦棠眺望了一下远处的天空,白色的云层隐隐泛黑,黑的颜色还在不断推移。“好像要下雨了”亦棠呢喃着,然后看向空无一人的小径,脑中浮现出厉渊的身影:“天气这么冷,他又没带伞”“不对。”亦棠奋力地摇了摇头:“操心这么多干嘛他走了不是更好么”“对,走了更好。”想到这里,亦棠转身,极其坚定地往屋子里走去了。冬雷阵阵,亦棠刚进屋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轰隆隆的,轰得亦棠心烦。“这么大的雨他又不认识别人,应该淋湿了吧”“天气又这么冷”亦棠坐在窗前,看着密密的雨点,眉头紧皱。“他自己要走的,淋湿了也是他活该”“但是他失忆了,又能去哪儿”亦棠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厉渊在大雨中被淋湿,然后蹲在树下瑟瑟发抖的模样。越脑补就越觉得厉渊现在境况很惨,越惨就越于心不忍。“轰隆”闷雷再响,亦棠脑袋被雷声震得麻麻的,又看了一眼窗外的雨,实在按捺不住了,抓起门框边的一把伞就往门外冲。“算了,我就做好事,拯救一下男主吧”“阿墨”出了院门,亦棠就开始呼唤,奈何雨势太大,话一出口就被雨声淹没了。“阿墨”亦棠一边打着伞,一边在四周搜寻着厉渊的身影,她出了院子,路过李大娘家、又路过张阿婆家,穿过小径,走过田垄,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雷声继续轰鸣,树木被风刮得左扭右晃。此时是冬天,又下着大雨,路上几乎空无一人,偶而有一个,也是匆匆回家的赶路人。“阿墨”亦棠不死心,继续毫无头绪地寻找着。雨很大,亦棠手指冰凉,伞都几乎都打不住了,黛色的粗布衣衫被打湿了半边袖子,冷得直哆嗦。此时已接近入夜时分,四周灰蒙蒙的,开始看不清了。亦棠有些着急,声音也有些颤抖。“阿墨”她呼唤着,几乎都要放弃了,忽然在暮色中隐约瞥见一个比暮色更深的黑色身影。“阿墨”亦棠呢喃着,只见那个黑色的身影打着伞,在不远处的小径走着,然后匆匆地跑进了塌面前一个破败的房子。亦棠心下一喜,慌忙打着伞往那座房子去了,那个房子的方位亦棠记得,是一座破败的神庙。片刻之后,亦棠气喘吁吁地站在了破庙前。庙是真的破,东墙坍塌,西瓦不全,蛛丝密布,就连一张门,也是半开半闭悬挂在空中。但是就避雨来说,还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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