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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 分节阅读 57(1 / 1)

d在田里,只有如海之前干过的,算得上半个老师。“记住了,不能五指下去,只要食指和中指按着秧子就行了。”马如海教导着马如建马如青,江智荣兄弟也在认真的学习:“要是栽的五指秧,人还没走秧子就会浮起来喝水。”“风一吹秧子全都要浮起来的。”站在秧田里扯秧子的谭氏也在教马如月怎么栽秧子:“栽秧打谷都是男人的事,我们女人家就扯点秧子割点谷子打打下手就行了。”“干这一行腰酸背痛的。”马如月上辈子是城里人,对秧子谷子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当然,她也不是那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家伙,记得才上警校的时候有一个女生去训练,看着满山遍野绿油油的麦苗一声惊喜:“好多韭菜。”听到这话的马如月差点笑岔了气。那一位女生公主病还挺严重的,她买了茨菇回去吃的时候,她直接问这种水果是长在树上的吗,树高不高马如月感觉自己是生活的白痴也就罢了,她居然还是白痴中的战斗机。生活其实就是一相磨练的机器,警校毕业后,娇滴滴的公主最后还能负重跑几十公里了,摸爬滚打在所不惜。马如月这会儿一边捶着腰一边暗暗安慰自己,全当是训练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到倘午的时候,谭氏就回家做饭去了,让马如月也收工。“咱们家人多,这一点儿田用不到两天就能栽完了,太阳大了就收工。”谭氏道:“犯不着和天斗。”嗯,这一点谭氏想得很通,人和天斗,肯定是斗不过的。第一百二十章 说起酿酒谭氏煮了饭,还给每人煮了一个鸡蛋。“活儿要干,东西也要吃。”谭氏对桌上的孩子们道:“咱们这蛋就像是捡来吃的。”租借一头牛一天要十文钱,十文钱就可以买十个蛋。活儿是孩子们干了,节约的钱就换蛋吃。让马如月没料到的是,谭氏还倒了一些米酒上桌。“过年的时候酿了一点。”谭氏道:“老人们都知道,栽秧子的酒,打谷子的饭,蒿秧子的泥鳅黄鳝,喝一点吧,喝了好睡觉,睡一觉起来浑身也就疼了。”马如月盯着老娘就想笑。全是孩子呢,她居然给大家撑腰,让他们喝酒。要知道,酒这玩意儿可是会醉人的。“这是米酒,还很甜的。”谭氏卖力的推销自己的手工制品。没禁住甜的诱惑,江智辉率先小啜一口。“真有有点甜。”江智辉说完就将碗里的小半碗全给干了。“这孩子,别喝醉了。”谭氏见状又出来阻止。好吧,劝也谭氏拦也谭氏。不过,有江智辉做榜样,其他的孩子全都喝起了酒。马如月也没例外,喝了两口,这酒一点儿也不辣喉咙,酒精浓度估计不足二十度,马如月全当喝啤酒了。正好又有一点口渴“咕噜咕噜”的灌了半碗下肚。等她站起来盛饭的时候才发现问题严重,脚居然无力,她光荣的醉了“这几个孩子还真是喝不得酒啊。”谭氏最后收拾了确定筷,连马如海在内的孩子们全都脸红耳赤的,江智荣还拉着江智路说要比赛擒拿之术,醉眼迷离的样子一看就是喝高了的节奏:“智荣,你也别折腾了,赶紧的上床去睡一觉。”这一觉睡得很沉,马如月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娘,秧子栽完了吗”马如月是真心将自己当成农民阶级来战斗的,没想到会醉酒,下行会逃班。“什么栽完了。”谭氏好气又好笑:“早知道你们这么容易醉,我就不该拿米酒出来。今天下午全都在家睡觉呢,如海到现在还没醒。”“哈哈哈,娘,你这米酒也真是厉害了,全都放倒了”马如月感慨自己的酒量不行了,想当初,她一个人还单挑了组里的七个帅哥,直接喝趴下五个,她才慢慢倒下去睡了一天,老妈将她骂了个半死。是啊,物是人非啊,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马如月。马家栽秧子的福利待遇不错,喝酒还放倒了一群孩子,余氏听到这儿笑得不行。“他们到底还是孩子,你就让他们喝酒。”余氏道:“幸好你家的田不多,明天就可以栽完了,否则的话耽搁半天也得耽搁不少的活计。”“我就想着很少做这些活,怕他们累了,解解乏,得,全都喝醉了,以后再不敢给他们喝了。”谭氏道:“孩子们都说这酒好喝呢。”“熬糖煮酒无老手,你做的米酒倒是让人眼红,这么多年了,这手艺一点儿也没有落后。”余氏道:“连你幺叔都说你酿的米酒好喝呢。”“回头给幺叔带一些回去。”谭氏连忙道:“我这也是随便煮的,只要他喝得惯就行。”“哪能啊。”余氏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家如建不是常往镇上跑吗,没准还能卖掉。”卖家酿米酒谭氏还没有想到这一遭。余氏走的时候,谭氏是真的送给马文松一陶罐的酒。对余氏的提议,谭氏就当是半常的话说给马如月听听。“娘,可以卖私酿的酒吗”马如月觉得要发展经济固然重要,但是还是要懂律法才行。她记得曾经看过一个文章,因为古代酿酒需要用粮食,酿酒水平低,需要大量的粮食,而粮食又是民生和军用物资,在一些朝代管控是很严的,若是私自酿酒来卖说不定会引来杀头大罪。“可以的,只不过不太好卖,而且还会交一定的的曲钱。”谭氏道:“私曲每亩纳黄钱五文。”这个价格不贵啊,才五文而已,说明现行的政策还是很开明的。“娘,要不,咱们试试”马如月觉得什么都得尝试才行,说不定就发财了呢。“行啊,只要你们说要做就做。”谭氏感觉自己分了家后日子好过得很了,想干嘛干嘛,也不用看人脸色:“回头我们就做。”第二天,休整了半天的马家人再次全部下田栽了秧子,到晌午也就栽完了。吃饭的时候,谭氏问要不要喝酒,这一次全都不敢要了。“我昨天就觉得浑身发软没力气,醉酒还真不好玩。”江智荣道:“要是遇上了坏人我肯定都打不赢他了。”“那是谁叫嚷着要和智路比赛的”谭氏好笑道:“酒壮人胆,喝了酒明明没有力气都还要敢比赛。”“有吗”江智荣摸了摸后脑勺:“我都不记得了。”好吧,醉酒的人当时是酒醉心明白然后过了就忘了。在桌上,马如月说起了酿酒不仅可以是米酒,还有果子酒。“那等我们园子里的果子成熟的时候就可以醉酒了。”马如海道:“桃三李四柑八年,还有两年就能结果了。”“这些酿酒难度有点高。”确切的说是马如月自己没搞过:“要是有葡萄就好了。葡萄美酒超级爽。”葡萄没栽,野葡萄倒有。等马如月听说在自家后山往北十里远有一条叫尖子山的山沟全是野葡萄时兴奋极了。“很多的野葡萄,我们以前还去摘过呢。”马如海道:“姐,你不记得了吗,你当时说味道太酸,不好吃呢。”那根本就不是姐本人好不好。马如月说酸的吃起来不好,但是酿酒应该不赖。“那行,等夏天野葡萄熟的时候我们就去摘回来让娘酿酒来卖。”马如海道:“整整一条山沟两边都是野葡萄,少说延绵也有两里路呢。”那可就是赚大发了马如月仿佛看到金银在她向招手。只不过,时间还很漫长,毕竟现在才是三月底,要到野葡萄成熟得七八月了。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尾高粱马如月回江家大坝的时候,江家人的田坎上已经是高粱弯腰的时候了。“前天十三婶家的江智亮被打惨了。”秋氏低声说道。江智亮,马如月记忆中那孩子也不过六七岁吧,被谁打了“十三婶。”秋氏心疼的说道:“还不是江飞远他们,说智亮偷了一尾高粱,要扣十三婶家十个工分。”秋氏道:“十三婶边哭边打,一个竹响竿都给打断了。”竹响竿,就是竹子的尾部,划成几片,一抖动就会发出响声,就能吓跑鸡。撵畜牲的工具用来打儿子,这个十三婶边哭边打,哭的是儿子不争气去惹事还是哭生在江家却要靠偷。“智亮也边哭边说他饿。”秋氏眼角都是湿润的,除了那几家人外,谁家不饿啊,分到手中的谷子,别说米,连糠都没舍得丢掉的。野菜什么的更是天天吃,饶是这样,还是饿得不行。“一毛高粱而已,犯得着打孩子吗”都是江飞远这个狗东西,孩子不管是饿还是调皮,就摘了一毛高粱,何苦要上纲上线的说他偷,还要给十三婶家惩罚。“十三婶说名声不好听。”秋氏明白,她还心疼那十个工分。按着江氏族人的规矩,十个工分可以换五斤粮食了,孩子的不懂事,一尾高粱就让她损失五斤粮。“可怜的孩子。”马如月心疼不已,心道真是生不逢时,遇上了那样的母亲。要是自己,才不会打孩子呢,自己没本事让孩子吃饱,还有脸打孩子。工分都扣了,打了孩子又能还回来不成,还不是平白给人添笑话罢了。不过,说起了高粱倒是提醒了马如月,看来,江氏族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偷吃吧。但凡田土里有能吃的东西,他们肯定都不会放过的。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是安份的。马如月有马家作后盾,江家大房不缺吃。不去偷,马如月觉得简直对不起自己。因为,这些田土都是江昆明这位知府买下的,别人能偷来吃,为何自己就不行了呢。这一晚,秋氏带着孩子歇下了,江丽远绣花累了也吹了灯。马如月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甘心,她还真想吃点高粱粑了。有一次下乡出警,饿极了找老乡买吃的,那个老太婆说只家有才蒸的高粱粑,端了出来让他们吃。软软糯糯的,沾上了黄豆粉和白糖,马如月觉得那简直就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吃过最香的美味。让她难忘的还有老太婆的大方,说什么也不收他们的钱,还说托了党的福,现在家家都有田土又不交公粮,顿顿都能吃得饱饱的,几个高粱粑又不值钱,还说能相识就是缘份,要不是有缘走到乡下,她上哪儿请这些城里的客人吃东西。想到这儿,马如月再次咽了咽口水。麻溜的下了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大嫂。”冷不妨,身后的传来了低低的喊声:“大嫂,你要去哪儿”马如月无言,这小叔子将一个大嫂盯得这么紧干嘛果然是居心不良。“大嫂,你去哪儿去哪。”江智远知道大嫂的毛病又儿了,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她总要出去晃荡。每每想着她会干点什么事,江智远就不淡定。最早的时候,他觉得大嫂这样不好。毕竟,人再穷也得有骨气,行得端坐得正,堂堂正正做人。自从知道江氏族人都有这样的爱好后,江智远无语了。他甚至觉得江氏族人都很丑陋。大嫂说人为了活着总会想些法子。如果不是因为江家大族的物资积累在少数人手中江氏族人绝大多数人会饿饭,谁又愿意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呢。江智远从不屑变成了同情,甚至现在有点认同。“你回去睡你的觉。”马如月觉得带着江智远绝对是累赘,特别是她要下场的时候才不想带这个拖累。“大嫂,我要去。”江智远语气生硬,说完又怕马如月生气,直接给来了一句:“我去给你放哨。”“噗吡”马如月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有辱读书人的斯文,她这个大嫂简直是有教坏了小叔的节奏。马如月不让他去,江智远却是一个倔强的主,非去不可。这是月初,月牙儿挂在天空地上还黑黑的一团,看都看不见。江智远摔了第五次的时候,马如月叹了口气,转身将他的手拉住。“大嫂。”江智远的大手被软温的小手拉着,突然间就反转了过来,大手将小手抱围着牢牢的握在手心中,反正大嫂也看不见自己脸红:“大嫂,我牵你走。”我呸到这会儿了还能逞英雄。马如月都懒得开口了。就这样的眼神儿还想给自己放哨,但愿别成为拖累才好。这一片高粱地是马如月早就踩了好点的。地处半山腰,土边就是树林,站在林子里都能搞定,能进能退,十分安全。马如月拉着他钻进了树林里,原本就黑的路更黑了,江智远一个没注意撞在了树上,握着马如月的手一松,捂着额头呼痛。马如月听到“呯”的一声也感觉到头痛,这个小叔子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马如月也不知道这树林里有没有同类,因此是不敢吭声安慰,只好再次拉着他的手蹲在了地上。两人挨得很近,马如月甚至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声。这家伙,天生就不是当贼的料。“等我,别动。”马如月靠近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大嫂”江智远低喊出声。马如月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再次凑到他面前:“别出声,有人”有没有人马如月不知道,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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