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了帮忙的人,马如月刚准备往回走,一转身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什么情况突然冒出来的是一定是鬼马如月下意识的偏头,果然,头上砸下来一个铁铲。尼玛,鬼是怕铁的,这是人装神弄鬼。脸上蒙着黑布,马如月也能感觉到身影很熟。“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马如月装出害怕的样子:“你不会是要钱的强盗吧”“老子是要你命的閰王”说话间又一铁铲砸了下来。江飞远马如月听了出来,什么玩意儿,他想要自己的命。“呵呵,姑奶奶小命一条,不过不会给你的”马如月一把夺过铁铲,手脚麻利的扯下面巾,一个扫腿就将人放翻在地:“就凭你就想要姑奶奶的命,江飞远啊,姑奶奶都觉得你太蠢你哪一次和我斗赢过的要我是你啊,就挟着尾巴乖乖做人,你想不想让你爷爷知道,他的小儿子其实不过是曾孙子”“你”江飞远就是因为马如月捏着他的把柄,那天又对云氏多说了几句,让他们不能愉快的玩耍。只要马如月活着,他们头上就悬着一把剑,所以,江飞远决定挺而走险,他要杀了马如月。只是没料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连皮都没挨着一下,自己就被马如月控制住了。“你要干嘛”看着马如月一步步的逼进自己,江飞远颤抖的说道:“你要杀了我吗”第二百五十四章 吞下药丸“杀你”马如月才没想过这么蠢的事呢,杀人是违法的,为了一个江飞远搭上自己的命,她又不杀,马如月轻篾的走过去,蹲下,抬起他的下巴:“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狗屎,什么也不算,就凭你还想要我的命”江飞远眼里流露出的是震惊和害怕,这个女人怎么做到的她如果真的要杀自己,是不是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啊。对啊,喊啊。“救命”啊字还没有出声,下巴就被卸下了。掉着下颌,惊恐万分的盯着马如月,感觉这个女人像魔鬼一样。“还杀我吗”马如月轻声笑道:“还要不要再试一下”点头,突然间回过神,头摇得像拔浪鼓一样。一摇之间,下巴更疼了,张大的嘴巴口水直往下滴落。“不杀了是吧”马如月再次问他。点头,额头的汗水冒了出来,疼啊“可是,我不信怎么办”就凭着江飞远这本事,想要杀她肯定是办不到的。但是,万一他疯了呢,去害江丽远或江景远怎么办你都像魔鬼啊,谁还杀得了你江飞远心急想要表达,可是就是说不上话。“有了,我师傅不是给了我一粒毒药吗”马如月一拍脑门:“不如,你把它吃下”还是要杀他,用毒药毒死吗“放心吧,暂时死不了”马如月妖媚的一笑:“这毒药半年一复发,在复发前呢,可以找我要解药,就可以保命了。”什么江飞远还没有回过神来。“也就是说,江飞远,你以后要是想要杀我呢也惦量一下半年后你怎么办”马如月开心的笑道:“嗯,我觉得这个药好,你吃了我也安全,你不仅不能杀我,而且还必须要护我,这要是谁一不小心将我害了,你的命也保了,吃了这粒药丸你我就是一条线上系着的蚱蜢,我的命比你的命更重要了,真好”江飞远拼命的想要反抗,奈何手被反剪了,整个人就坐在地上起不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圆圆的药丸塞进了嘴里,马如月手一抬江飞远感觉到喉咙一动,下巴也合上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江飞远拼命的抠着喉咙想要吐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济于事。“说过了,就是毒药,你放心,我师傅说了,只要按时吃了解药就不会死了。”马如月笑得“咯咯咯”的,如果此时有人看见的话能明显的感觉得到她此时心情是真的很好。“你师傅,你到底是谁,你不是马如月”见鬼了,大房的小寡妇居然来了一个师傅。“呵呵,我不是马如月那是谁难不成是鬼”马如月给自己定位后乐了,她可不就是鬼,一只来自于现代的冤魂野鬼“不对,马如月是马家村的乡下女人,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身手”还凭空冒出一个师傅,这简直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太恐怖了“你很聪明,也很幸运,是第一个见证我身手的人。”马如月索性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我十三岁那年,去野葡萄沟摘野葡萄,见着山上躺着一个老头,吓得我半死,走过一看,原来是受了重伤”故事总是要编的,编得像不像不管了,反正就是要让江飞远明白,她马如月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江才远是短命鬼吗”马如月冷声一笑:“我之所以心甘情愿的上了花轿,那是因为我为了我爹娘和弟弟们不受那老太婆的折磨;就凭着我师傅教我的本事,你们这个小小的江家我全然不放上心上”恐怖,太恐怖了“你和云氏那点破事,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儿子长得倒像你一样,哈哈哈哈”马如月笑得特别的开心:“真是可叹了江二老太爷,他头上绿油油的一片居然还不知道。”如果江飞远的眼睛可以杀人的话,已经将马如月杀了好百遍了。可是,他一接触到马如月眼神的时候立即就焉了。“你想要怎么样”江飞远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把解药给我”“放心,我安全了就给你解药。”马如月笑道:“想要解药,得听话。”“说实在的,你脑子笨不说,耳朵还不好。”揪着他的耳朵,马如月摇了摇头:“姑奶奶说过几次了,让你别惹我,总是不相信,现在知道了吧,姑奶奶是你惹不起的人”说完马如月就朝山上走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江飞远心里一阵绝望,一双手反剪着,这让他怎么回家,回家又怎么向家人交待啊。放开你,她又没毛病马如月理都没有理他。天已黑尽,江飞远想喊救命,却也知道这样会引来更多的人。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时候一问,他怎么自圆其说呢。一想到这儿,他就没敢吱声,走到一块大石头边,身子倾过去,手上的绳子就在上面磨啊磨。马如月隔得远依然能看清他的动作。哼,想要姑奶奶的命,还得看你有没有本事。绑人她马如月是有一套套大本事的。今晚你什么时候能回家还得看你那条面布的质量好不好。“嫂子,你再不回来我和景远都要下山去找你了。”江丽远觉得马如月对那些人也太好了,未必然还一家一家的送进家门口“没事儿,路上遇上一个熟人摆谈了一下,耽搁了时间。”马如月道:“好了,都洗洗睡了”这真是一个养身体的好时代,又没有手机电视娱乐,天一黑都往床上钻。马如月躺在床上就想着京城的夜晚或许会不一样吧。毕竟那是繁华的地方,天子脚下,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各样都发达,人们也该有点夜生活。会去京城吗江智远这家伙说他要考状元,也不知道这考状元是不是像大白菜一样随街都能见。对江智远的学问高低马如月是一窍二不通的。了不知道考状元是不是吹牛皮,但愿他不会让自己等白了头发还只是一个小举人。明天,要去打听打听这科举考试的规则都有些什么了。第二百五十五章 为郎求情大清早的在江家大院的拐角处就遇上了云氏。让马如月纳闷的是:云氏见了她没有赶紧开溜的意思,而是迎了上来。呵呵,太阳果然是从西边出来的,今天的她胆儿真肥。“大少奶奶。”云氏咬着唇红着脸道:“大少奶奶,求您开开恩,将解药给他吧”原来是为情郎求情的。啧啧,这个云氏和江飞远还真是厉害,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的,这会儿居然就来为郎求情了。可见两人交流很多,什么事都相通的。马如月冷眼看着云氏。“你知道江飞远想要干什么吗”她这会儿严重怀疑想要自己命的人不仅仅是江飞远一个人,而应该是她们俩人合计的阴谋。命只有一条,想要自己的命,那就得付出代价眼前的云氏好像也该偿偿那种滋味。“大少奶奶,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惹恼了您,但求您大人大量饶过他吧。”云氏双眼怯怯的看向了马如月,被眼里的冷意吓得不行,江飞远说这个女人邪门,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来,果然是有问题:“您知道的,他就是一个混人,昨晚都子时了才回来,一直就在院子里折腾,连老太爷都惊动了,问他怎么回事。”他好意思说了原因“他只说自己快要死了。”云氏道:“后来悄悄告诉我,说你喂他吃了毒药。大少奶奶,求您开开恩,老太爷最疼这个孙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他非得气死不可。”呵呵,意思是二老太爷离不开这个孙子了也不知道是孙子死了更气还是知道被孙子绿了更气呢又或者,根本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奶奶离不开江飞远罢了。“大少奶奶,求求您,求您给他一粒解药吧。”云氏再次恳求:“您要我们干什么都成,当牛做马也行,只求您给他一条生路。”生路谁不想,路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走的。他自己非要来堵自己的路,那就别怪自己手软了。“解药在我师傅那里,我自己都没有,我要看他的表现,对一个随时想要我命的人,我凭什么要心软。”马如月不屑的说道:“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居然要杀我”“啊,他”江飞远想要杀马如月,云氏听了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大少奶奶,他是一个混的,他有心无胆,一定是一个误会。”误会,看来云氏还是不了解江飞远此人。“你不用替他求情了,我没有解药。”马如月道:“如果能悔过自新的话,过两个月我有空去找我师傅拿。否则哼,你告诉江飞远,让他没事儿多求求菩萨,一定要求我活得长久有一点,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他的小命也就交待了。”云氏听到这话脸都变白了。好话说了一箩筐,最后还是没半点用处。“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二老太太,你的孩子该醒了吧,你都不用去忙吗”马如月朝着云氏一笑,侧过身子就从她面前走过了。留下一个愤怒和憎恨的云氏在那里不知所措。昨晚江飞远没回来,兰思佳也没管,倒是云氏一直悄悄留意着的。这人从未有夜不归宿的习惯,这是迷上了哪一家的小妖精了吗子时的时候,她听到了大门响,起来开了门,一进门就“噗通”一起跌坐在地上,而且说自己活不长久了。云氏惊讶万分,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是他去招惹了马如月被下了毒药。马如月这个女人真是心黑,随身居然带着毒药。毒药走出江家大坝的马如月再也没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什么狗屁的毒药啊,也不过是她随机应变在地上捏了一个泥丸塞进了他的嘴里面。再神神叨叨的编纂出一个师傅来,假假的东西更是被她说得活灵活现了。不管怎么样,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至少将这两位吓了个半死。“哈哈哈,太好玩了。”马如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穿到这个时代身份变化大,什么事儿都偿试着做,还很成功的。所以说啊,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没有人天生就不会干什么,只看你愿不愿意干。随便编的故事,塞了一个泥团给他,也就轻易的将这两人拿捏住了。嗯,用处还是挺大的。二房有她想要的东西,但是不容易拿到。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马如月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谭氏见女儿来就又说要进城。“夏天来了,是要给她们置办夏装了吧”谭氏道:“你总是为她们着想,有没有为你自己想过啊”“娘,我想过啊。”马如月道:“您放心吧,只要我想嫁,分分钟就给您拉一个女婿出来。”谭氏气得翻白眼,那也得江家同意啊。江智远没本事的时候都紧紧的拿捏住她,等中了举当了官,还不管得更严。说起来,她都很羡慕秋氏了,至少走出了那个家,有了自己的新生活。“对了,那个江文远找到秋氏没有呢”谭氏想到这儿突然间问道。找到了,而且这会儿孩子都该落地了。是啊,马如月扳着手指算了算,上个月就该生了吧。她完全将这事儿给忘记了。谭氏不是别人,马如月将秋氏和江文远的事说了一遍。“真好啊”然后盯着女儿的脸:“凭他们肯定没有这个本事玩这招金蝉脱壳的招数,你没少使力吧”“呵呵,娘,您真厉害,您女儿就只是当了一个军师爷,帮他们出谋划个策而已。”马如月笑道:“娘,我是他们的红娘。”“你啊你,当什么红娘,老娘我希望你当新娘。”谭氏是恨铁不成钢:“你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