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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白月光 分节阅读 27(1 / 1)

d“哥哥,你知不知道,连清之前做过秀女。”其实这事儿很多人知,只是连清被放出来,众人都觉得连清肯定是清白的,不然凭戚星枢跟谢峤的关系,她早就被封后了,何必多此一举当然,风言风语也是有的,就是没有谁敢到处胡说,怕掉脑袋。故而谢菡入京之后,一直不曾听谁提起,以为是稀罕事。谢修远当然也是第一次听说,有点惊讶。谢菡幸灾乐祸:“她早就失身于皇上”“菡儿,”谢修远忙打断她,“你浑说什么,不要信口开河”“我怎么浑说了”谢菡恼火,“哥哥你那天也看见了,皇上给她烤肉呢,他二人若不是这种关系,皇上会这样吗”谢修远不信。如果是的话,戚星枢必然会给连清名分,不会让她归家,谢峤也不会允许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存在。“他们只是兄妹情,”谢修远纠正妹妹,“就像你我一样。”怎么每次提起连清,哥哥都会偏帮谢菡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你我,你现在根本不把我当妹妹了,连清才是你妹妹”“菡儿,你在说什么”谢修远皱眉。谢菡眼角发红:“你自己明白,哥哥你变了,我以后什么都不会跟你说了”她气得跑远。谢修远看着她的背影,很是痛心。以前妹妹不是这样的,怎么一到京都就性格大变了她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连清连清那么乖巧懂事,妹妹就不能跟她和睦相处吗谢修远捏了捏眉心,感觉一阵头疼。而此刻的连清正在画画,画得不是山水,而是人像。芳草在旁边磨墨,觉得甚为眼熟,等连清画完最后一笔,她惊讶的道:“姑娘,你画得是锦灯啊”作为千金小姐在冬日是最为无聊的,外面寒风阵阵,不能出去赏花,不能出去散步,如果再不走亲访友的话,便只能呆在屋里。连清正好对沐璟一事不解,闲下来就画了张画像出来。芳林也凑过来瞧:“姑娘真厉害啊,画的与锦灯一模一样”连清自己也很满意,又拿来一张宣纸:“我再画一个人给你们看。”芳草继续磨墨。这回连清是画了一个少年。少年披着狐皮披风,身形挺拔,面如冠玉,仿佛要从画中破空而出。两个丫环都看呆了。“你们觉得眼熟吗”连清问,狩猎时没有带上她们,她们没看到崇山侯,而那天在院子里,匆匆一瞥可能也瞧不清楚。芳草凑近了看,恍然大悟:“像锦灯呢,姑娘,你是画了锦灯着男装吗”果然是很像啊,芳草马上就看出来了。“不,此人是真实的,他是崇山侯,”连清道,“我有日在街上碰见他,以为锦灯是他妹妹,结果他说他没有妹妹。”芳草跟芳林面面相觑,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吧”芳草点点头:“确实如此可是姑娘,崇山侯为何不承认自己有妹妹呢会不会锦灯真的不是他妹妹另有其人”那个少年回答她的时候面色冷漠,也许是真的没有妹妹,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跟锦灯是有关系的。“会不会是堂妹”连清手指敲着书案,谢峤说没有龙凤胎,那可能是比较亲的亲戚。“说起来,锦灯也是古怪,”芳草回想着道,“奴婢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不合适做宫女,长得个高不说,倒个水都别扭,似乎没有伺候过人,不过后来倒是学得挺快,与姑娘也颇投合。”投合连清心想,锦灯每每单独与她在一起,都是在催着她去弄死戚星枢。哪里投合了要不是她壮着胆子阻止锦灯,锦灯早就被戚星枢杀了,还连累他们整个扶玉殿。就是不知她如今在何处“锦灯后来莫名消失,奴婢也奇怪,”芳草继续道,“今日姑娘提起,当真是一头雾水。”是啊,这真是个谜啊就在二人思来想去之时,芳林突然道:“姑娘,会不会锦灯就是崇山侯”啊连清噗嗤笑了:“这怎么可能,锦灯是女的,崇山侯是男人,他如何假扮”芳林指着崇山侯的画像:“奴婢有日看见锦灯在刮眉其实这两张画像,除了眉毛外,别的并无不同,姑娘你看。”连清霍得站起,看向这两张画像。确实是“姑娘你想啊,大姑娘跟大公子也是龙凤胎,但长得并不相似,现在这两个人一模一样就只有这种可能了。”芳林道,“锦灯又那么高。”芳草不敢相信,辩驳道:“锦灯没有喉结”“”芳林一愣,好似是没有。连清心想,不止喉结没有,胸也没有莫非那时的锦灯是个还没长大的少年作者有话要说:连清:我叫你一声锦灯你敢不敢答应。沐璟:你想多了。戚星枢:你那么闲不如来找我。连清:不戚星枢:呵呵。第35章而此时的沐璟正在滨州, 依据谢峤给的地址, 他很快就找到了曾博宣。当初曾博宣从旻州逃回, 便是告诉他, 沐峰乃戚星枢所杀, 因曾博宣是巡抚,他深信不疑,结果没想到沐璟一脚踢开那院子的大门。曾博宣奸诈狡猾,毫无义气, 但逃命的本事是一流的, 在旻州时能捡回一条命, 戚星枢攻入京都时, 他又趁乱从城内逃出, 四处流窜最后选了滨州居住。只是没想到这处地方会暴露,曾博宣狗急跳墙想从后门溜走, 却被一支箭给阻挡了。那箭插在门板上, 尾端的羽毛不停颤动。没有一个护卫过来,想必都被解决, 曾博宣心知不妙, 转过身请求道:“这位小爷,你想要钱财我屋里头都是,箱子你尽管抬去, 只求你饶我一条性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谁要你的臭钱”沐璟一声大喝。曾博宣抖抖索索的抬眼,只见这少年眉清目秀, 似曾相识,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沐公子”沐璟见他认出来了,用力一甩,令他踉跄了好几步。“到底是谁杀了我父亲”他问。曾博宣眼珠乱转:“沐公子不,侯爷,我之前不是与侯爷说了吗,是被那逆贼所杀”“是吗”沐璟眼睛眯了眯,“好,我这就带你回京,让你与他对质。”曾博宣吓得差点瘫倒。这戚星枢什么人,他当时见他来攻城,根本不敢与之对抗,就怕被戚星枢杀死,马上要开城投降。谁想沐峰死脑筋偏偏要抗战到底,他没办法,只好伙同别的官员假意请沐峰来喝酒,商议对策,将之毒死。现在让他去跟戚星枢对质,那不是要他命吗曾博宣脸色惨白,突然跪下来道:“侯爷,令尊真是被戚星枢所杀,只他不会承认”“谁说他不会承认”沐璟觉得戚星枢自大极了,但凡是他做过的绝不否认,甚至不是他做的,也不屑去澄清,这曾博宣果然是心里有鬼。“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沐璟看着他,“你是巡抚,那些官员定会听从你的决定。”“不不不,”曾博宣用力摇头,“不是我,侯爷,真不是我,是”“是谁”沐璟把刀架在他脖颈上。冰冷的感觉让曾博宣失去了冷静:“是,是,是鲁文元想出来的馊主意,我并不知情,等我知道时,令尊已被他们毒死。”鲁文元已死在旻州,这是死无对证。只沐璟不是傻子,鲁文元的官职没有曾博宣大,凭什么别的官员要服从沐璟冷笑:“好,你不说,我带你回京都。”曾博宣一阵颤栗。那日他们投降,有一位官员想领功,把毒杀沐峰的事告知戚星枢,这戚星枢竟然当场将之砍杀,随后就把剑指向了他,要不是带的随从多,根本逃不走。如果再次见到戚星枢,他这个两次从戚星枢手下逃脱的人,不知会死的如何凄惨。“是我毒死了令尊,你杀了我吧”死在沐璟手下,总比死在戚星枢手里好。终于坦白了,沐璟逼问:“我父亲的骸骨到底在何处”“我不知,”曾博宣闭着眼睛,“当时扔去了城外我后来就逃回京都了。”沐璟感觉喉头涌上了一股血腥味。那么神勇的父亲不是死在战场,竟然是死在自己的同袍手里,不是马革裹尸,是被扔在城外,何其悲凉可恨自己那天见父亲去旻州,毫不留恋,只想着父亲走了就没有人逼迫他日夜练武了,日子会变得很轻松,他一点没记住父亲的教诲。沐璟眼角发红,一刀砍了下去。曾博宣已死的消息传到谢峤耳中,他知晓之前的误会解除了,便推荐沐璟任五军都督府的经历。戚星枢看一眼谢峤:“此乃文职。”“是为让他熟悉下都督府的事务,我看此人很有毅力,加以栽培,不难成大器。”然而戚星枢不喜欢沐璟。狩猎那日,连清驱马偷看沐璟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后来她甚至还向谢峤问起过。“他才十六岁,不急着为官吧”“过完年就十七了,再说,十六岁如何,小枢你十六岁时已经上阵杀敌。”“他能跟朕比”戚星枢挑眉。听着似乎有敌意,谢峤奇怪:“小枢,他刺杀你的时候你都没有杀他,如今只是做一名经历,为何不愿还是,你对他有什么忌惮的地方”他本以为戚星枢看在沐峰的面上对沐璟是有几分惜才的。忌惮戚星枢皱起眉头。这种想法竟然是忌惮吗不,他是天子,做什么要忌惮沐璟他就不信了,连清真的会选择沐璟,她又不是瞎子戚星枢拿起奏疏:“舅父既然如此信任他,便让他任经历吧。”极为忙碌的样子,谢峤心想,这表外甥如今真的很勤奋,看来连清果然是一副良药,他笑一笑:“我不打搅你了,小枢,但你要保重身体,不要过度操劳。”“嗯。”戚星枢手持御笔,头没有再抬起来。谢峤告退。回到家中,见姜悦娘,连清几个孩子都在,他便开始夸赞戚星枢。“前日连州闹灾,小枢亲自下令赈济,派了张安怀去,还命他任连州巡抚,重新丈量土地再次分配于百姓。”连清听懂了,戚星枢这是要把大量土地从贪官手里夺回来,这暴君现在真的不一样了。谢菡附和父亲:“爹爹,皇上真是个好皇帝呢,我之前听人说了他很多坏话看来都是胡说八道。”“也并非都是胡说,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谢峤看向连清,“清儿,你说是不是”连清点头:“是,”又问,“爹爹,表哥是看过太医了吗”戚星枢到底是吃了什么药变好的,神经病在后世都是个疑难杂症,很难治疗,他怎么就看起来有康复的可能了呢谢峤:什么看太医,他怎么听不明白“清儿,小枢并不曾得病。”他们感情好,可能谢峤不想承认戚星枢有病,连清就没有再问。眼看三个孩子要告退,谢峤道:“别急,都来看看衣料,你们母亲亲自挑的,每人选几样喜欢的拿去给绣娘做,过年正好穿。”谢菡暗地撇嘴,姜悦娘又在拿着王府的钱做好人,这还不是都是她爹的她走上来开始选。连清并不急,落在后面。谢修远见状道:“妹妹,你是不是在替二妹挑着呢”他不想父亲母亲看出妹妹对连清的排斥。气死了。谢菡心想,哥哥这都要提醒她,凭什么啊她才是王府的正经姑娘,连清算什么可在谢峤面前,始终是不敢暴露真实的想法,挤出笑道:“妹妹,你快些”连清道:“没事,姐姐尽管挑,我拿剩下的就行。”这人可真是阴险,谢菡暗地咬牙:“我是姐姐,当然要让你,你看,这匹布如何红彤彤的,十分衬你。”长得好看,穿什么都行,连清接过:“真不错,谢谢姐姐了。”姜悦娘则把紫貂皮给谢修远:“你拿去做裘衣,我当时看到就觉得合适你。”相比起谢菡,她当然更喜欢谢修远,这孩子很像谢峤,性子又和善,谁都愿意亲近。“多谢母亲。”谢修远收下。“最近连着下雪,你练剑可以去南苑,那边风小,不要着凉。”“是。”谢修远应声。谢菡看得更为生气,匆匆挑了几匹衣料便算完了。走出门,她感觉自己并不像谢府的人,忽然就想起母亲的话。如果姜悦娘跟父亲有了孩子,恐怕她在府里的地位更不行了,不止她,就算哥哥也岌岌可危,所以,她是应该要为自己打算。那么,真的要选周家吗却说沐璟得了经历的官职,很快就想到谢峤,当天任职后问这大都督,果然是他举荐。“皇上也同意了,可见对你抱有期望,”谢峤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要辜负皇上,更不要辜负令尊。”前者与他无关,但谢峤提起父亲,倒让沐璟无法拒绝了。父亲一直都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一名将军,所以看他身子弱,也从不纵容,命他练好长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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