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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帝君 分节阅读 13(1 / 1)

d班曦情不自禁伸出手,拿起他的几缕青丝,又故意让它们从指缝中流走,双眉一弯,对他说道:“这局,算朕自己愿意往里面跳。你赢了,今日,朕就让人把你送到华清宫,只是有一点,你记住”“我不会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沈知意轻声说道。“倒是乖了不少。”班曦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微微皱眉道,“那就好好把药吃了,别再做戏给朕看,以后想要什么,你直接找朕要,不要再拐弯抹角演戏哄骗我。”“药苦。”沈知意委委屈屈道,“陛下能否赏赐点蜜饯。”“”班曦笑了一声,回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班曦低声说,“只要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规规矩矩在朕身边待着,你要什么,朕都给。”班曦说完,又嫌弃道:“药味这么重”她不喜药味,沈知意自小衣服上就沾着药味,挥不去。有时,不必用眼睛观察,离近了,用鼻子也能区分出双生子。沈知意衣服上全是苦味,而知行的衣服上,则总有一缕幽香,似梅花清香,若有若无的。如今,这含凉殿充斥着药的苦涩气味,时刻提醒着班曦,眼前的这个,是沈知意。沈知意叫住了她。“怎么”班曦微微转过头,余光看到,他撑着床,慢吞吞坐了起来。“想请陛下给朱砂嬷嬷换个差事。我得罪过朱砂嬷嬷,以后常住华清宫,怕朱砂嬷嬷瞧见我,心里生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班曦笑道,“当年你常虐打她,如今,你是怕她也这么对你吗”沈知意摇头道:“这倒不会,只是”“朕听向玉说,你要给青方道歉”“确有此打算。”“那便也给朱砂道个歉吧。”班曦说道,“并非朕让她掌事华清宫,而是她自己,愿意在华清宫做事,报答知行的救命之恩。”沈知意想说,既如此,为何不去给沈知行守灵呢只是他不敢。如今,他能否在宫里平静地生活,全要靠班曦,他不能逾矩,毁了他们之间的平衡。“你若不触犯宫规,她又不能打你。她在宫中掌事多年,规矩自是知道的,你若不去招惹她,她也不敢私下如何你。你怕什么”班曦又道,“不做亏心事,便不会对掌刑之人心生惧怕。”晚膳过后,沈知意迁到了华清宫。正如班曦所言,朱砂除了脸冷,并不会私下里惩治他。沈知意安安分分,喝了药,歪在床上看狸奴卧雪。沈石生跳到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下来。药还是苦到胃口全失,但许是人到了华清宫,熬制的用具和煎药的人都精细了,药倒是没之前那般不适,加上有点心果脯,他未再吐过。两日后,沈知意精神大好,而尚衣监也送来了成衣。确如之前所言,是王君制式,从花纹到样子,都比帝君制式要灵动随意些。估摸是班曦有交待,那衣服送到他手中时,已熏了香,若有若无的梅香。沐浴更衣梳发。霜色云纹衣,穿上是要比那些暮气沉沉的衣裳亮堂。朱砂恨急了也没法子,只得老老实实看他作沈知行的装扮,不仅如此,班曦还令人送来了一环莲纹华鬘璎珞。梳洗好,朱砂退了出去,含恨咬指甲,心里乱的很。这都是皇上的意思,她就是再不服,再焦急,也没丁点办法改变。眼睁睁看着这祸害,好端端活在世上,还抢了大公子的荣华和地位。好恨。真的好恨。他最会伪装,茶都尉一走,就使手段作纯良惑主,这才几天就住到华清宫来了沈知意坐在床边继续看狸奴卧雪,这本子越往后就越悲凉。狸奴好心无好报,寒冬腊月天,被它曾经救过的人赶出家门,本要狠心走了,却听说主人病了,需发芽的桃花枝入药。绵绵大雪,哪还有桃树枝冒嫩芽。不得已,狸奴卧在雪中,用自己的身体融化埋有桃花枝的雪地沈知意看得入迷,班曦来了他也没听见,一页接着一页翻看。书被班曦拽走,放在了旁边的案子上。沈知意刚要说话,她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嘘了声:“不许说话。”沈知意明白她的意思,垂眼坐端。班曦左右打量着,渐渐地,眼中就起了雾。她欠沈知行一个王君之位。少年王君,待她继承大统后,再为帝君。如若,他活着,没遭意外,就能与她做少年夫妻。王君制式的衣裳,笔挺朝气,多为骑装改制,最适合潇洒少年郎。今日见他穿这么一身,班曦目光温柔,仿佛了却了少女时期的梦。班曦抬手,抓住了他垂在身前的束发流苏,朱红色的流苏穗映青丝与霜雪衣,红艳艳的,烫眼的紧。“朕最喜这玩意儿”班曦说,“听闻这发饰叫红樱垂,是明帝的那个妖祸帝君想出来的。的确好看,你缠在发上,也确实够妖。”沈知意深吸口气,忍住要说的话,闭上眼睛。他病了之后,班曦因讨厌药味,又怕病气染身,就没再叫他陪寝。结果他这病再也不见好,班曦面上虽不显,却早已心浮气躁起来。见他在那冷宫反反复复生病着凉,只得将他入住华清宫,又嘱咐宫人好生照料着。沈知意也顺心顺意,好的利索。得知他病好,班曦就等不及了。班曦挑起他的衣带,说道:“自己解。”沈知意也不扭捏,微微蹙着眉,解了锦带。“不许皱眉。”班曦捏着朱红流苏,撩过他的眉心。沈知意点了点头,躺下。“你真是”见他如此配合,班曦笑道,“不过,很合朕的心意。”沈知意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他习惯了班曦所谓的侍寝。她不喜他侍候,只需要躺在床上,做个不会说话的替身木偶,让她抱着,抚摸着,对着他叫一叫沈知行的名字即可。除了撩拨起来后,他需自己爬起来离开床榻,冲凉冷却身子外,别的,也不难。麻烦半夜,他能平静生活好多天。因而,他不觉得这活儿有什么苦涩之处,只是偶尔听到她一声声叫他知行,总觉得心疼。她原是个不愿长大的孩子,和他们一样,娘亲去得早,压在身上的规矩又多,终于找到了可以陪伴一生的温暖,却抛下她消逝了。这么一想,沈知意便由着她弄,等她睡了,自己默默离开平静。今日,按理说,还应如此。却不想,班曦又进了一步。不似往常那孩童寻找温暖般的抚摸,她这次,双目清明得很,如同临朝,让他前来谒见。班曦心里清楚,沈知行不会这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任她玩捏。只是,因他穿得像,身上的味道也像,这给了她一种错觉。沈知行被救了回来,而后,父皇下旨,让她与沈知行完婚,他做了王君,如今就和她在东宫,他大病初愈的模样,躺在床上,笑着说自己此生无憾了。好,好极了。班曦浑身的血热了。太像了,就是这样,就是我想的这样。班曦抽了他发上的红樱垂,缠住了他的双腕,剥开了亵衣。“不许动。”下手时,她低声说道,“不许发出声音。”她不打算真的与他做什么,她只是想做场梦,用手就足够了。用手,他铺满枕的青丝和身体也会耸动,足够让她凭此想象。沈知意满身薄汗,皮肤发红,他别过头去,咬住了唇,耳廓红了一圈,连眼角都泛了红。“班曦皇上,皇上”“不必躲。”班曦说,“沈知意,崖州有味药,叫忘前尘,喝了,前尘皆忘,形同傀儡。”沈知意吐出两个字:“不能”“你记住,进了这昭阳宫,你就是知行的替身。可你若偏要再做回那个满口谎言苛待下人藐视人命的沈知意,朕就赏你一碗忘前尘,从此以后,让你无知无觉躺在这里,做一辈子的替身。听清楚了”沈知意闷哼一声,双眸失神了片刻,深深吐出一口气。长沁进来,递上帕子。班曦净了手,挥手叫长沁退下,俯身咬住了他的唇,说道:“抱歉让你受苦了。”沈知意愣了愣,见她神情不似刚刚那般清明,知她入了戏,不敢出声,连忙闭上眼睛。班曦抱住他,轻声说道:“再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好想你活着不必再借谁的身子来见我。”沈知意紧皱着眉,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颤,竟觉酸楚,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驾车,真的没。茶茶飞奔回宫。第17章 欢心欢喜班曦编织谎言之网,且颇合她心意。如何忘掉从前的沈知意,把带着一身病骨,不像知行的人,当作沈知行是了,就当那天,他们把知行救了回来,可他因连烧数日,忘了事,故而被送去稷山静养,如今,身子好了些,才回昭阳京。因伤了身忘了事,所以不如从前那样神采飞扬,笑得也少了。一切都能解释通。班曦伸出手,摸着枕边人的脸,开怀舒了口气。这样,就不算自己欺骗自己。只要他乖乖的,尽心尽力做沈知行,她愿意编一出故事,接受他。这种事,一旦想通了,人也高兴了。班曦认为,自己跨过去了这道坎,不再纠结他的过往。她用自己编圆的故事,掩盖了对沈知意的厌恶之情,之后,把这些年无处安放的思念和爱意,全都掏了出来。她要补偿他,从头补偿。她要与他好,就如从前幻想的那样。班曦下了早朝,脚步都轻快了。她手里捏着个新鲜玩意儿,就压在袖子里。长沁小步跑,跟在后头,轻声偷笑。“别以为朕没听见。”班曦笑道,“人呢还在华清宫逗那只猫”长沁也笑:“在御花园里头呢,陛下去瞧了就知道了。”今日天气不错,难得有太阳,暖洋洋的。入冬前,经常会有这样的天气,暖的不似这个季节应该有的晴好之日。民间百姓把这种天,称为回光。一年之末,天地进入长久寒冻前,赏苍生的暖阳天,提醒他们趁此晴好,速速屯粮,好挨过寒冬。班曦刚进御花园,就瞧见了他。他今日换了身荼白重衣,依然是王君制式,高高竖着马尾,发上依然缠着一根红樱垂,只不过,换了颜色,雪色的樱垂配荼白,流苏垂在发尾,随风飘着。少年打扮,更合了班曦的心意。这样,她会忘掉沈知意,只看眼前人,渐渐模糊掉双生子之间的区别。沈知意单膝跪地,正推着秋千。那秋千上没有别人,只卧着一只白猫。一人一猫,看不出多开心,但很是惬意。他脸上的笑容也万分顺眼,柔柔软软,像刚抽芽的嫩柳,风一吹,荡漾开的全是和暖。班曦一笑,道:“它倒是会享受。”沈知意抬头,看见班曦,双眸先是一亮,接着又是一飘,躲开了她的视线,微微抿了抿唇,垂下的眼睫颤了颤。一旦肌肤相亲哪怕并未真正的相知相贴,过后,那感觉也忘不掉。就像触碰后,二人之间多出了一条藕丝,这根线尽管细弱,却若有若无的会拨动情绪。等看见了人,那根线自然而然,也就颤动了起来,非要挑起些微妙的情绪来才善罢甘休。班曦走来,说道:“过来,给你看样东西。”沈知意起身,垂眼看向她袖口。班曦的手从袖中伸出,摊开,手中捏着一只琉璃鲸。“连海洲进贡的。”她脸上带着笑,像个孩子一样,把手伸过去:“喏,拿去看。”沈知意轻声谢过,指尖刚碰到那琉璃鲸,就听她嘱咐道:“当心点,别弄坏了。”她一脸少女紧张心爱玩具的表情,沈知意抬头看去,阳光下,她脸上的那层属于少女的细绒毛金灿灿的,因上朝,早起的妆浓了些,尤其那双眉,色浓气势凌厉,但仔细看,她眼角眉梢稚气未脱,藏在了淡淡的胭脂,竟然有些可爱。沈知意手指蜷缩了起来,笑着看班曦。班曦愣了下,见他是在看自己,又挑了眉,收了刚刚的神色。少女班曦一闪而过,如同镜花水月。面前站着的,只是年轻的帝王。“给你开开眼罢了。”班曦语气虽然倔强,但细听,却有几分涩,“看样子,你是不喜欢。”如若是知行,现在一定能记起当年他们二人的约定。“罢了,反正你也不知它代表着什么。”班曦说完,把那琉璃鲸收回了袖中。沈知意愣了许久,忽然面色一白,汗珠沁了出来。班曦知他是哪里有不舒服了,难免有些不耐:“怎么了”“无事,风吹的头昏。”沈知意这般回答。班曦想了想,把他想做是病后进宫陪她的知行,心软了些许,抬手扶住他。“那就回去歇着。”她说,“虽说是晴天,但到底也快入冬了,你身子怕寒,还是少到这些地方你若喜欢了,我在宫内给你搭架秋千。”沈知意两眼含笑,低声说了句好,慢慢弯下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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