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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最好了(1 / 1)

田越今日上午退朝后约了沈沉醉, 以同乡人的名义, 光明正大的去了茶馆。路长歌的茶叶生意已经发展到了京城, 沈沉醉便带田越去了趟林家茶铺。林家茶铺里的管事是从寿眉县里直接调过来的, 生怕京城这边的生意出了什么差错。管事的认得沈沉醉,直接询问两人是否要个安静的雅间?沈沉醉看向田越, 田越出声拒绝,“不用,就坐在大厅里,省的去了雅间后被人以为咱俩私底下在谋划什么。”两人落座后, 管事的着人奉上当季的新茶, 以及搭配着配送了些许跟茶有关的点心吃食。田越以前也曾去过茶馆,里面也就是些说书的,没什么稀罕东西。可这林家茶铺里面却有吃食, 像个酒楼一样供客人点菜。沈沉醉抬手将茶盏放在田越面前, 笑着说, “都是路长歌的主意,她经商有头脑,想了很多推广茶叶的新奇点子。你瞧, 这茶铺的生意是不是比一般人家的要好?”经沈沉醉这么一提醒,田越才发现这茶铺的生意的确比旁家的要好。主要是茶馆里安静,所有人说话都轻声细语,丝毫不嘈杂,再加上两人是被管事的直接带到位置上的,省去自己寻空桌子, 田越这才没发觉这茶馆大厅都快坐满了。说书的先生今日还没来,上午坐堂的是个乐曲师傅,正在弹奏清雅的音乐,在入夏的季节最是心浮气躁的时候,听这曲子最是静心。田越抿了口茶,入口微热,入喉清凉,不由多喝了几口,赞叹道:“这位路娘子的确适合经商。”两人喝了几口茶,这才从朝堂上的政事谈到旁的私事。田越不经意似的提起一个人,她问沈沉醉,“张杳回京了,你对她可还有印象?”“谁?”沈沉醉面露疑惑,张杳同沈沉醉不过是几面之缘,好几年过去了,沈沉醉不记得她也是正常。想来张杳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当年事情的风头已经过去了,便又想着回京谋份差事。田越端起茶盏摩挲,出声替沈沉醉回忆了一下张杳这人,“我曾经差点病死的时候,是她伸手救了我。”那时候田越不是没想过报恩,奈何张杳根本不拿她当人看。张杳看不起寒门学子,救田越的时候不过是一时兴起。沈沉醉眉头微皱,像是想起来这人是谁了。“秋闱后,你同陆小渔晚上出去过中秋的时候,张杳看中了陆小渔,说要得到他。”田越饶有兴趣的看着沈沉醉慢慢沉下脸,继续说道:“鹿鸣宴时,贵君的外甥女陈原离宴请所有举人,那日晚上坐船游湖,你和陆小渔去了,我同张杳也去了,现在记起来了吗?”沈沉醉脸色沉如积水,“如何想不起来,不就是那个差点在船尾强了陈原离身边小侍的人吗。”那时候沈沉醉隐隐觉得张杳这个人让她觉得不舒服,想必是那时候她的目光就总有意无意的放在陆小渔身上。看来张杳那时候想强的不是陈原离的小侍,而是陆小渔。想到这种可能性,沈沉醉差点捏碎手里的茶盏。陈原离是贵君的亲外甥女,那时候贵君圣宠最盛,陈原离一怒之下将此事闹大,圣上重罚张杳撸去她举人身份,说她丢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礼部尚书张迁为了避风头,就把张杳送回了乡下,叮嘱她莫要进京。这两年贵君慢慢失宠,陈家势力不如以前,曾经被陈家打压过的人又重新冒头出来,张杳就是其中一个。张迁看当年的风头过去了,如今皇上又年迈,新帝还未定,便想着给外甥女谋个前程,就将张杳又从老家接了回来。张杳能自己考中举人,想来是有些真才实学的,这也是张迁愿意为她费力的原因。“我今日在翰林院里看到了她,听说是来找人的,就想起来把这事跟你说一声。”田越手指摩挲茶盏,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殊不知她今天就是特意来跟沈沉醉说这事的。田越像是掩饰自己特意替她打听消息一样,说道:“翰林院里最常听到的就是八卦趣事,比书里写的还精彩,你没进去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遗憾。”田越将茶盏搁下,抬眸看向沈沉醉,“我现在倒是慢慢能理解你当时非要离京的心情了。”与其在翰林院里熬资历混日子,还不如出去搏一把。“离京有离京的艰辛,”沈沉醉给田越续了杯茶,“你我要都是出了京,那这些消息又有谁告诉我?”田越看着沈沉醉,心里滋味复杂,最后垂眸苦笑沉默。她想要的不是给沈沉醉传传消息而已。以前田越希望自己处处比沈沉醉优秀,能压过她的风头更好,后来沈沉醉娶了陆小渔自甘堕落让田越很是不屑,两人因为这个也闹翻过,奈何多年的情分不是说丢就丢的。田越最后还是跟自己握手言和,不再去跟沈沉醉比较,两人都能齐头并进不是更好吗?因着心态转变,田越才总是处处替沈沉醉留意京中消息。如今沈沉醉做了礼部右侍郎带着夫郎儿子顺利回京,一家热热闹闹,田越又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了,嫉妒有,祝福也有,只是现在不管对沈沉醉是个什么情绪,她都希望沈沉醉好好的。田越将情绪埋在心里,这幅样子看在沈沉醉的眼里总觉得这个老朋友又沉默深沉了些,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情绪。沈沉醉想着沈央央爱吃茶馆里的糕点,就让管事的又重新装了一份。她随口同田越说道:“我家央央都三岁了,你还不打算成家吗?你要是有个女儿我们不如结成亲家。”田越最厌烦沈沉醉催促她成亲,顿时一甩衣袖就要走,没好气的说道:“谁要跟你结成亲家!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沈沉醉提着糕点回去的时候陆小渔还没回来,她将食盒送给沈央央,成功收获儿子的一个激动的抱抱。眼看着都到晌午了陆小渔还没回来,沈沉醉便想着他中午可能留在外头用饭了,就叫来央央让下人摆午饭。饭还没摆上来,就听下人说主君回来了。央央高兴的迎出去,被陆小渔牵着手走回来,同时陆小渔另只手里还提着一个印着良品斋字样的糕点盒。沈家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喜欢吃糕点,所以沈沉醉对各处的糕点铺子打听的最是清楚,看见良品斋的时候就没忍住同陆小渔说,“她家铺子里的糕点味道不如口味斋。”一旁的阿炭听到口味斋三个字眉头抑制不住的跳动两下,默默的退到一旁不说话。陆小渔抿唇将糕点盒搁在沈沉醉面前,低声说:“我今天就想吃良品斋的。”这若是换成平时,陆小渔怕是会笑着说“那我下次试试口味斋的”,不会像今天这样顶沈沉醉的话。所以沈沉醉被陆小渔说的一愣,抬头看他。陆小渔坐在桌前,语气委屈,“我不仅要吃良品斋的,我还要看书念诗吟诗作对,我更要把我的玉镯子天天戴着。”沈沉醉这才意识到陆小渔不高兴了,赶紧挪动身下的板凳挨在陆小渔身边,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扭身朝向自己。“怎么了?”沈沉醉将陆小渔搁在腿上的手拉进手里握着,柔声问他,“今天宴会上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陆小渔听着沈沉醉温柔的声音,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沈沉醉意识到不像是小事,便心疼的站起来将人搂在怀里,陆小渔抱着沈沉醉的腰告状,“他们笑话我是乡下人,说我不会吟诗作对,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沈央央就站在陆小渔腿边,见爹爹情绪不对的时候连句话都不敢说,全指望他娘上去哄。如今听闻陆小渔受委屈了,沈央央不依了,立马抱着陆小渔的胳膊说,“爹爹不气,你不会,央央也不会,但是娘亲会,娘亲什么都会。”本来沈沉醉脸已经沉了下来,如今听了儿子的话又突然破功,掌心抚着陆小渔的后背说,“央央说的对,万事我会就行。我夫郎就负责在家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用会。”陆小渔心里还是不舒坦,一是因为自己被人羞辱了,二是觉得让沈沉醉丢了人。日后大家出门相见,众人一定会笑话沈沉醉娶的夫郎一点用都没有。越想这事陆小渔越难受,可真要他现在开始学习诗词歌赋难度又太大了,这才是陆小渔难受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不够好,都快配不上沈沉醉了。“今日宴席是谁办的?”沈沉醉垂眸柔声问陆小渔,“妻主替你把这个委屈讨回来。”“曹氏。就是曹井娶的那个续弦,他自己的事情都不够检点磊落,居然还指使人来说咱俩是继兄妹关系。”陆小渔回来的时候心里堵着气,就打听了一下曹氏。阿炭已经将沈央央哄着带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夫妻两人。沈沉醉半蹲在陆小渔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抚去他眼角的湿润,也不多说什么,就听陆小渔跟她倾诉心里的委屈。“我是不是不够好。”陆小渔终于红着眼对沈沉醉问出心里话,他手搁在腿上绞着衣服,因为曹氏今天这通操作让他略微有些不安。京城到底跟省城不同,别的男子都会吟诗他不会,丢了沈沉醉的人,以后还怎么被沈沉醉带着出去见人?沈沉醉气笑了,“胡说,你我是一体,是君后都承认的夫妻,你怎么会不好?难道你是怀疑君后的眼光?”沈沉醉故意跟陆小渔说,“夫郎胆子大了啊,连君后的眼光都敢怀疑了。”“我没有。”陆小渔瞪沈沉醉,抬手拍她胳膊,“我分明不是那个意思。”沈沉醉笑着站起来,掌心贴着陆小渔的后脑勺,抬手将差点炸毛的夫郎搂在怀里,想起田越提到的张杳,沈沉醉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我夫郎最好了,好到都惹人觊觎妒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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