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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 分节阅读 80(1 / 1)

d敌”“断粮”,这是沈愿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事。云冉点头,韶冬补充道:“听说裴霍暗中派人劫走了粮草”“该死”,沈愿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恨不得立马冲回去将裴霍老儿掐死。一直从天明走到日落,霞光依旧如往日般柔美,但落在三人的心头却没了往日那般欣赏晚霞的闲情。“阿愿,前面好像有人”,韶冬突然惊呼,声音中辖着欣喜。他们仓皇出逃,又落下了马车里面的银钱。俗话说一钱银子难道一个庄稼汉,如今他们不仅仅是一个庄稼汉,还是三个。沈愿倒是无所谓,但韶冬一个女子,一日不进食又一直长途跋涉,虽一直强撑着,但从面向看来,并不是很好。远处,劈里啪啦的火光缭绕着烟雾穿透密林,明显,是有人歇息的模样。三人走近一看,便见是一对商旅正在休息,一群人正围在火堆前吃着烙饼喝着老酒。身后面向沈愿的方向皆是一车车的货物,细细数数,至少有十来车的模样。沈愿等人正欲上前,却突听身后传来马蹄响声,一时之间暗骂却无可奈何的模样。沈愿瞅了一眼数步前的车辆,对两人招了招手,“上”三人瞬间如同蹿影般躲入马车上的木箱中,沈愿几人运气也算好,找到得刚好是被卖了货物的空箱子。三人一人钻进一个箱子,就看着原本还有一丝丝灰暗的天彻底黑了下来。狭小而又幽暗的空间,寂静得只听得到周围的说笑声和远处大队人马袭来的声音。韶冬的心跳若擂鼓,就连云冉也不禁握紧了腰间的匕首,大有被发现誓死也要保护主子的意思。相较于她们,沈愿显然淡定得多,她知道,即使被裴霍抓住,短时间他也不会要了她得命,至少,在得知桓璟死前不会。但她不喜欢那种被威胁却又无助得感觉,那会让她忍不住怨恨自己,直至自己将刀插入自己得腹部。但她更知道,自己现在的命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她身上承载了太多人的鲜血和希望,所以她不能死,至少在帮为她而死的那些人报完仇之前,她不能死。远处的马蹄声更近了几分,滴答滴答,伴随着心跳声快速的起伏。沈愿已经料想到了结果,有些颓然的闭上眼,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以身殉国,也算是能在黄泉路上好好面对那些将士了。马蹄声停了下来,原本的说笑声也停了下来。就听见一人粗声粗气的问,“见过这几个人吗”,沈愿料想,他们定是给那些人看了他们的画像。无声的摇头,接连起伏的没有。但这一切却并没有让那人卸下疑心,他跨下了马来,看向商货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沈愿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她身旁站定了。“打开”“官爷”,略微有些推脱的声音。“打开”,那人又喝了一声。身后似突然有一个更为粗壮的声音道:“这位官爷,我家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人敢搜查过”沈愿不知道那人对那官兵说了什么,不多时就听到那群人又策马扬鞭走了。至听一人嗤笑道:“也不看看我们走商多少年,哪个官没有收过我们的银子,我们爷的东西岂是他们想查便查的”沈愿没想到这群人的势力竟这般大,不过转念想想也是,就她开始听到的对话,如今在打仗的当口还敢往来运送货物买卖的,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许是遇见了这件事,那些人也不再休息了,连夜赶起了路来,沈愿算是发现了,但凡他们经过,连守城的官兵都不多问几句。是夜,连又赶了一天的路,那些个客商找了个客栈留下来歇脚了。货物都被堆在了后院,沈愿这才从木箱里舒展了开来。一从箱子里出来,沈愿便连掀开了韶冬的箱子,果然,韶冬整个人很不好,苍白着脸色,眼睛时睁时闭,像是在强撑。虽然自幼便失去了父母,但因为有淑音护着,虽不至于锦衣玉食,但也从未像现在这般饿过两天。云冉反应极快的从院子旁的小缸中取来了水,沈愿接过连给韶冬喂下,对着他道:“你也快去喝些”云冉应了。约摸又过了小半许,沈愿便又见云冉走了回来,手中还握着几个肉包子。沈愿接过递给韶冬,问他道:“你去厨房拿的”偷那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云冉淡漠的点了点头。沈愿却是扑哧笑了,从未想过云冉也有这般一天,就连沈愿怀中的韶冬亦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但眼中更多的却是愧疚,是她扛不住才害他去偷东西的。之于她来说,他是多高傲的人啊,此时却为了她这般。云冉的目光幽幽的落在她们身上,像是在宽慰韶冬一般,道:“我以前偷过东西的,还抢过”这下轮到韶冬诧异了,而沈愿却是沉默了,她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件事。但云冉却似乎因为太过久远,而不再在意,“在成为公主死士前,我也是个孤儿,跟狗抢过食物,也去小摊上偷过烙饼,后来又被抓去训练,为了活下来,跟一群人抢吃的,后来遇到公主”他的神情很淡,说出这些事只为抚平韶冬的愧疚,想告诉她,其实他也并不是她眼中的那般完美,他早就偷过东西,而且还是个惯犯。沈愿没有说话,但她却知道,哪有他说得那般轻巧,若只是抢吃的,那他怕是没有命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活意味着要用同龄人的鲜血堆砌,从一个不谙世事的人,硬生生在鲜血中快速成长,并成为皇室最快的一把刀。期间种种痛楚,任谁也无法用语言去描述。韶冬伸手递了一个包子给云冉,自己亦是咬了一口自己的。在山底的那些日子,她们一直都是这般分食,野生的蕨菜,水中的鱼,乃至于死去的蛇蛙,她们都是这般分食。云冉接了过去,没有推诿没有拒绝,像是熟悉了千百遍的动作,一口咬了下去。沈愿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莫名觉得他们不在这段日子,定是发生了什么。至少,云冉不再一味的拒绝。三人商议一番决定继续跟着这个商队,虽然难受是难受了点,但少了些许盘查,以她们这个速度,只要在走几天便能脱离裴霍控制的城池了。沈愿不熟路,云冉也是自然,偶尔知道到哪了还是听商队的人说的。不过沈愿许些日子没收到过战报了,所以对现下边境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更别说桓璟现在在何处了。就想着等过了这一节,然后找人问问,直奔桓璟而去。接下来几日一如平常而过,沈愿呆在箱子里闲暇无事的时候就想想战事,想想如何能帮桓璟驱退龟安的人,然后再回到上京,重新聚拢民心,安定天下太平。她虽然知道自己可能是想得有点多,但她也没有别的可想。只偶尔等那群人歇脚的时候出来看着韶冬她们吃吃东西,跟他们说说话,也算是难得的慰藉了。这日日头高上,沈愿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走了近路,越过这道路便要滨州了,沈愿想着,这块不是已经被龟安的人攻陷了,他们为何还要到此处来这般想着,就听见外面突然响起了唰唰声,是那种轻踏草叶刮出来的声音,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听见,但沈愿却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厮杀声。沈愿打开一条缝看去,就见商队的人和一群汉子干了起来。那些人都穿粗布麻衣,缝缝补补的。唯有手中的刀勉强拿得出手。论单人实力,他们的确比不过商队的打手。但强于人多势众,这下边有拿刀砍的,上面还有射石子的。没错,就是石子,而且玩弹弓那群人还都是一群孩子,虽是年岁小,但那手劲却是不小,而且准头好极了,一打一个人。痛得那些商队的人直呼。沈愿几人不敢动,一是云冉还有伤在身,二是他们人多,万一她们出去了真打不过赔上一条性命亦是不好。所以在那群商队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后,沈愿颇为自觉的关上了箱子。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时隔小半个月她们头顶的箱子还是被人打开了来。第86章打开她箱子的是一群小孩,在看见她模样后先是一惊,然后转身就叫人去了。剩下几个看着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沈愿听见了,是龟安语。沈愿几人被人推搡了出来,带到了一个人面前,四十来岁的模样,生得威猛,想来定是领头之人。她听见了身旁的人唤他大哥,他点头,看着云冉对着那人做了个杀的手势。然后又说道了几句。沈愿听得懂,是要杀了云冉,将她们和物资带回山上的意思。沈愿疑心,她莫不是遇上什么山土匪了。就在那大刀要对上云冉的时候,沈愿发了话:“住手”一群人更是惊疑,一方面是疑惑她一个小小的姑娘竟有这么大的胆量,一方面惊疑她竟然会说龟安语。领头那彪壮大汉将大刀从脖子上卸了下来,一双宛若铜铃大小的眼睛极其危险的瞪着她,尤其是有脸上那一抹刀疤,更让人觉得凶狠不已。沈愿觉着,他之所以能当大哥,还是有理可循的。沈愿站了出去,将云冉和韶冬都护在了身后,“我们和刚刚那群人不是一伙的,只是借一下他们的箱子逃个难,既同是天涯沦落人,想必以大哥的英明神武也不会跟我们这种小喽啰计较。”沈愿觉着跟桓璟呆久了,自己拍马屁的技术简直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可世事的结果总那么不如人意,因为大哥说:“我就喜欢跟小喽啰计较”沈愿几人当场石化,为了保下云冉命来只得与其周旋,譬如说,“我的这位朋友力气可大来着,你们杀了他不划算,还不如带回山上去,多个下苦力的”再譬如说自己,“其实你们别看我长得好看,其实我身染恶疾,所以才被家里人赶了出来。”又说韶冬:“而我这位姐姐则比我更难,她父母皆在这场战乱中死去,如今孤苦无依。若你们当真要把杀了他,就把我们一起杀了,这样我们黄泉上好歹做个伴,也不至于等死了还受战乱颠沛之苦”沈愿也不知道自己的慷慨陈词能不能得来他们的谅解,寂静许久后,一个小萝卜头扯过了那大汉的衣角,“叔叔,叔叔,那个姐姐是不是也没有爹爹娘亲啊”两人看起来视觉冲击太大,沈愿深怕那大汉一巴掌就能将那小萝卜扇飞,但意外的是并没有。他泰山似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难看极了,也别扭极了,然后将那小萝卜头抱起来扛在了肩上,看了他们一眼道:“都带回去,正好缺人搭棚”沈愿大喜,索性还是逃过一劫,看来这大汉是不喜欢拍须溜马之人。与云冉韶冬对视一眼,给了他们一个随机应变的眼神,几人被推攘着就上山了。与沈愿他们想象中的贫瘠一片的山顶不一样,寨子倒是挺有人烟的,更像个村子,并没有那种冰冷冷只是肃杀的感觉。男人们将东西赶回去,女人们都跑到寨子外面来迎接,一边责怪着为何要将孩子带出去,一边又为他们收获战利品而感到骄傲。只是在看见他们三个的时候,那些人的脸色显然有些不好。自古以来,不管是哪个遭受了战乱的地方都是不喜自己的地盘有陌生人来往的。一方面是不熟悉,做事情都感觉得拘谨得慌,另一方面,沈愿猜是他们怕他们吃得太多。沈愿觉着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符合情理,所以在看见她们那些排外的眼神时很明确的告诉她们,“我们吃得不多的。”那大汉安慰的劝诫了众人几句,倒是看不出来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这般说了,那群妇人眼中警惕的目光才放松些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那大汉所说,她们真的是来干苦力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多,吃得少,而且哪里需要往哪里搬。帮这家搭下牛棚,帮那家补下瓦。连奶孩子都不落下,一应全包。唯一欣慰的就是有村里的赤脚大夫看出了云冉伤势未愈,大概是想着怕他伤不好死在村子里他们又少一个苦力,所以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不知名的草,绿油油的,每天都让云冉吃那么一株。起初云冉还不乐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差点跟人打起来,沈愿到了才知道他们是要给云冉治伤,将信将疑,颇为为难的将那株草递给了云冉。云冉向来是最听她的话的,哪怕是她现在让他去死,沈愿觉着他也绝不会犹豫。所以在沈愿将草递过去后,他二话不说就吃了。好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而且云冉感觉精神还越来越好,沈愿这才知道他们是真的在给云冉治伤。但并不因为这样,沈愿便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给他们当苦力,毕竟他们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宁静的日子总会让人耽于安逸,沈愿不愿意这样,偶尔将怀中的梧桐簪拿出来看看,想想桓璟他现在怎么样了。她曾有心在那些人唠嗑的时候想要打听战事,但她们机敏得紧,没人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而沈愿所能知晓的,也只是从她们平日里的闲言碎语中总结出来的。譬如她们不过是一群饱受战乱的人,为了活命才逃到这里来落草为寇的。再譬如那日他们打劫的那些人,也就是搭载他们来的商旅,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起初沈愿一直以为他们箱子里面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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