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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24(1 / 1)

d因为多是冷盘的缘故,才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上菜了,一起上来的还有一锅米煮到开花的砂锅白粥。平心而论,容溪点菜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卤水拼盘、生腌虾、炒薄壳米,还有三种鱼,最后上的是个热乎乎的鸭掌煲,菜虽然是冷的,但粥是滚烫的,一起吃别提多舒服了。一群人也是真的饿了,先是唏哩呼噜的吃了一碗粥,这才慢下来一边吃一边聊。容溪夹了块生煎鱼,蘸了点酱油,这时才想起其他几个不见的学生来,“子滨,郑潇她们怎么不来看演出”张子滨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何悦倒是应了,“小师妹去当家教了,郑潇师姐她们去逛街买衣服了。”“都还好罢”容溪问了句。他们不知道郑潇之前出过什么事,于是都点点头,“还行。”容溪又问起张子滨的女朋友,得知她现在睡眠时间调整得还可以,晚上偶尔会开直播,在直播间唱歌什么的,人气还不错,就也觉得挺好的。她伸手拿了个生腌虾,经过腌料的浸泡而肉身爽滑嫩软,剥壳后蘸上特调的配料,味道咸香肥美。沈砚书不敢多吃,怕吃多了会闹肚子,又没法阻止吃得兴致勃勃的容溪,只好认命的不去管她。当然,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她剥虾的,让她自己来,还能吃慢点吃少点。没想到其他人似乎都挺喜欢这个的,眼见着盘子快空了,李博韬又要了一份。正吃得高兴呢,容溪的电话倒是响了,她冲沈砚书努努嘴,“你手干净,帮我接接。”沈砚书替她拿了手机过来,又开了免提,那头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容医生你现在有没有空啊,有病人找你哦。”“霞姐,你值班啊今天,怎么啦”容溪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神内的当班护士会打电话给她。霞姐嗯了声,“你以前有个看病人叫周芳芳的还记不记得”容溪想了一下,刚想起人来,那头就又噼里啪啦的开始讲了,“她今天又来住院啦,还说一定要找你管,我们说你调到别的科室去了,她有点不高兴,刚才还吵着要跟你说话,要不就不肯吃药,不然你安慰她一下”那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因为头痛来过好多次医院了,最开始也动员过看接不接受做造影,无论如何都不肯,就只好留在神内保守治疗。每次她来都是容溪管的床,她很喜欢容溪,因为有个孙女比她就只小了三岁,而且跟她一样漂亮。沈砚书递了张餐巾纸过来,她连忙一边擦手一边应好,没一会儿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叫她,“小容医生,我又来啦,你怎么不管我了呀”老人家似乎有些委屈,容溪也觉得有些为难,只好解释道:“奶奶,我去门诊上班啦,就不在病房啦,你要是想见我,周一的时候你来门诊找我玩啊”“这样啊”老人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不知道你那里怎么去呢,我在病房好没意思的,不想打针也不想吃药。”老小孩傲娇起来也是没谁了。“你问你的管床医生就知道了啊。”容溪捏了捏手里团成一团的餐巾纸,“现在哪个医生管你啊”手脏“个子高高的,戴眼镜的,今天值班的那个宋医生。”老人努力描述着自己医生的模样。容溪想了一下,笑了起来,“啊哟,奶奶啊,那个宋医生是我师弟来的啊,很厉害的,笑起来有个小酒窝的呀,讲话又很温柔,你上次不是讲你孙女没有男朋友吗,我们宋医生也没有女朋友呢,你好好听宋医生的话打针吃药,然后把孙女介绍给他啊”一桌的人都望着她,看她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哄人,都觉得老太太不能信她。偏偏老太太还真就信了她的鬼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护士总算松了口气,带她回病房去吃药。电话挂了之后,容溪觉得手脏,指挥着沈砚书拨通通讯录里备注着“病房”的那个号码,通了之后立刻就道:“师弟对不起,刚才我把你卖了”电话那头的宋医生很茫然,听完她说的来龙去脉之后更加茫然了,“可是师姐,万一她真的来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怎么办”“那你就说有了啊,只不过是刚有的,所以师姐不知道呗。”容溪眼睛眨也不眨的教他撒谎。宋医生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行罢,师姐你早点休息,别熬夜。”这话一说出来,满桌的人看容溪的眼神都不对了,尤其沈砚书,脸一下就拉了下来。容溪嗯嗯两声连忙切断通话,然后干笑了一下,“那个我师弟就是这样,暖男暖男”“是么”沈砚书眉头一抬,意味深长的应了句。容溪眨了眨眼,理直气壮起来,“当然啦,他对谁都这样的。”沈砚书又哦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一点,其他人打了个哈哈调侃两句就算过去了。邹梁琛见势头不太对,连忙跳出来打岔,“砚书,有个事刚才一直忘了跟你说。”沈砚书转头看他,就听他说这段时间想和同伴们一起做一个国乐的数字专辑,专门将文言诗词文章谱曲唱成歌,想请沈砚行参加作曲和录制。沈砚行犹豫了一下,能供养传统文化当然好,但他又怕做不好,容溪倒是兴致来得快,推推他的肩膀,兴奋道:“这个好,你去罢,你唱歌也很好听的,别浪费了。”李博韬一听来劲了,“真的那老沈你赶紧,给我们唱一段儿呗”容溪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起哄,沈砚书被她的没心没肺闹得脑壳疼,只好赶鸭子上架唱了一段照花台。他的声音清朗,有着不明显的清冷和慵懒,将一曲唱男女私情的小曲唱出了点别样的缠绵来。容溪听着歌,总觉得有人在看这边,于是忍不住四处的找,看见旁边桌的一对男女,觉得有点脸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只好当自己眼花。更何况此时沈砚书已经唱完了,伸手过来按住她的头,“元元,唱完了,你觉得怎么样”听见他带笑的声音,容溪的注意力一下就放到了他那里,“好听,去给邹师哥帮忙罢”“就是,容溪都说可以,砚书你就别推辞了。”邹梁琛闻言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谁劝都比不上容溪一句话,只要她一开口,他这个师弟啊,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都肯不眨眼就跳进去的。第二十八章 捉虫容溪张了一下口, 就让沈砚书应下了邹梁琛的合作邀约, 但她并不知道沈砚书为此要花多少精力。当曾经背过的课文重新在眼前翻开,沈砚书想到的, 却是很多年前容溪高考之前的日子。她是个地道的理科生,语文成绩很一般,连背诵课文都觉得痛苦。那个时候学兰亭集序,容溪怎么都背不下来,沈砚书监督她背课文,全程就是, “群贤毕至, 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群贤毕至,少长咸集”顿一下,骂一句, “为什么要全文背诵,就背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不好么”他吃惊的看她一眼,她就又继续,“群贤毕至, 什么什么群”整整一天之后, 他问:“背好了么”“可以了,我可以的。”合上书,闭着眼就开始背,“永和九年,岁在岁在”看一眼课本,“岁在癸丑, 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嗯嗯修、修什么事也”“沈木头,我背不下来,是不是很没用”背到肚子都饿了还不行,小姑娘嘴巴一扁就哭了出来。那个时候的沈砚书还不像现在这样知道很多套路,一下就被她唬住了,不忍心告诉她把两篇课文背串了,连忙安慰道:“不是不是,默写只有十分而已,你其他的写好也行”他是不知道最后高考容溪的默写有没有拿到分,但他知道她是全校唯一一个被语文成绩拖后腿的尖子生,所有语文老师都对她恨铁不成钢,“容溪但凡语文考多那么几分,清华北大都去得了”“叮铃铃。”手机响了起来,将他从回忆中拖出来,眼睛一撇,就看见手机屏幕上容溪的头像亮了起来。他把书本放下,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就看见容溪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她的面容依旧生嫩,大约是没有什么烦恼的缘故,看起来像二十出头的时候,穿了套头的t恤衫,头发松垮垮的披散着,毛茸茸的就更像了。“元元,怎么了”他问一声,嘴角又弯了一下。已经快要到午夜了,容溪吃多了觉得睡不着,于是在客厅里四处溜达着,她觉得客厅的角落有些空,想放个盆栽,又不知道该放哪种,干脆问沈砚书。她一面说,一面把镜头扭转给他看那个空地,“你说,放什么比较好”“放一张矮几,摆一个梅瓶或者玉壶春瓶、观音瓶都好,即便不插花,看个瓶子也好看。”沈砚书建议道。容溪认真想了一下,“我记不清了,你让我看个样子我记得你的博古架上有。”她听见他叹了口气,“元元呀,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都没受到文化熏陶喏。”容溪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就没这方面的细胞嘛。”“我想起你高考后的事了。”声音传来,视频里的空间变了,从他的书房进入到客厅。容溪嗯嗯了两声,“我要是再多考几分去了b市,现在恐怕就不回来了。”能去b市念书,又是读医,只要有机会,那个时候的容溪,大概率会选择努力留下,全国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她当然会想进去。沈砚书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喏,看看,喜欢哪个,我给你带一个过去。”“不了吧,我去买个就行了,你那都是古董呢。”容溪犹豫,就怕自己失手打破了,上下不知多少万价值呢。沈砚书没接她的话,又问了一遍,“喜欢哪个”“喜欢那个白色的嗯、双耳瓶。”容溪看了一圈,点了其中一个。“还记得这叫双耳瓶,不错。”沈砚书含着笑,调侃了一句,又道,“明天给你送去,要不要带花”容溪一下就傻了,“我不懂插花的。”“我会,帮你。”沈砚书慢悠悠的应了声。容溪哦了一声,然后就笑了起来,“沈木头,这些你都懂,做饭你也会,要是再会织毛衣,你是不是要做贤妻良母”“容元元,天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沈砚书呵了声,又不接她的话了。手机屏幕不大,他的手腕转了转,确定她看不见了,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容溪抬眼看看挂钟,连忙挂了视频通话,跑回房间滚上床,拉起被子来躲进去。天很快就亮了,容溪眯着眼醒过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眯缝着眼解锁看了看有没有信息,然后爬起来喝了杯水后又滚回了床上。她骑着被子侧躺在床上,一边看手机,一边脚丫还不安分的动来动去。难得早上清闲,她可不愿意那么早就起来,毕竟平躺才是腰部受力最小的姿势。当容溪双手举着手机看的时候,想到这一点,还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但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去的,沈砚书很快就来了。容溪换上衣服就出了卧室,看见他端着一个纸箱,手里还拎着张高脚几。她连忙伸手接过那张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高脚几,放下后迎着光,还能看见它几面上反射出来的油润光芒,是起了包浆的。“这是你书房那个”她想了一下,隐约觉得熟悉。沈砚书摇了摇头,“是那一对里的另一张。”他打开纸箱,小心翼翼的将那樽白釉雕祥云纹双耳瓶取出来,在底下粘上胶,让它和几面紧紧相连。容溪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瓶的一边耳,“这个东西很值钱的罢”“乾隆朝的,一出手就是你这套房。”沈砚书笑了一下,让她去把带来的花束取过来。容溪还在震惊于古董花瓶的价值,傻乎乎的哦了声,转身拿了花过来递给他。双耳瓶其实不大,但为了避免头重脚轻,沈砚书还是小心的往里面放了几个洗干净的鹅卵石。处理过的重瓣百合、雪柳、龟背叶、扁柏、冬青和小菊一一按照顺序放进花瓶里,雪柳的枝蔓自然地旁逸斜出,刚好跑进爬进客厅的阳光里,意境显得分外悠远,淡泊又雅致。“我是不是该去学一下”容溪在一旁打下手,有些跃跃欲试的问。沈砚书退后两步看看自己的作品,然后扭头看着她笑,“元元,你的烘焙教室多久没去了”容溪一愣,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数指头,“一两个月”“过完年就没去过了。”沈砚书毫不留情的拆穿她。她一时间有些讪讪的,虽然明知自己有时候容易半途而废,但被拆穿了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沈砚书收拾着残枝,“要是你想插花,也不用特地学,看见当季的花卉上市,挑喜欢的买回来就行了,瓶子好看,随便怎么插,下周给你换睡莲。”这话说得甚得容溪心意,摆个古董花瓶呢,花越简单越好,这样大家才能看到这个价值一套房的花瓶沈砚书把垃圾装了一包,出门去扔之前问了句:“中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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