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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37(1 / 1)

d边的角落里。点的咖啡很快送了上来,沈砚书没有立刻开口,他还在犹豫,不知道说话该把握的最好的度在哪里。要是能让她知难而退,他也不想过于伤人的。“沈先生,我想和你做一次交易。”任婧雨笑了一下,收起了故作姿态的小儿女之情。沈砚书抬了抬眼皮,这样的话,不久之前罗永谦也和容溪讲过。他望着对面的年轻女郎,她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仪态优雅,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一位在未来继承家业的女总裁会有的胜券在握的模样。“任小姐不妨直言。”他淡淡的应了声,望着她不动。任婧雨点点头,仿佛志在必得,“我们在一起,我会让沈家更进一步,而你,只需要让我见叶总一面,如何”沈砚书先是一怔,随即松了口气,果然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沉默的望着任婧雨,没说话,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又或者我们各玩各的。”任婧雨继续道,“你也可以继续和容小姐在一起,你们的孩子可以交给我来抚养,如何”但是怎么养,那就是她的事了。“任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尊重一点。”沈砚书的表情阴了下来,“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的婚姻不是交易,沈家也不需要靠儿女婚事增加筹码。”“别着急啊沈先生,你可以仔细想想我的提议,我大概没办法奈何沈家,但容家就未必了,容小姐的父亲只要我出手,你猜他会不会更加不同意你们的事”任婧雨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沈砚书的手背。就在这个时候,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的容溪闯进了咖啡厅,像一阵旋风一样到了俩人跟前。她把手提包往桌上一扽,“哟,两位这么有闲情逸致来喝咖啡啊”顿了顿,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她就又笑了,“摸手干嘛呀,开房不好么任小姐,你不知道啊,沈砚书这个人呢很有责任感的,你只要把他睡了,我保你能嫁进沈家,不过你要是想攀上叶家那就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任婧雨脸色一变,“容小姐,挡人财路,可犹如杀人父母。”容溪哼了声,转脸看向沈砚书,脸色阴得能下雨,“沈砚书,你可真是好样的,这就是你说的绕道走,绕来这儿干嘛呀,绕回家不是更好”“元元,够了”沈砚书低斥了声,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她一个小姑娘应该注意点形象才好。但容溪哪里管他想什么,瞪着眼指了指他的鼻子,“沈砚书你敢吼我我跟你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一拍两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猪”说完之后她重新拎起包就转身冲出了咖啡厅,任婧雨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拉着脸的沈砚书,“沈先生”“任小姐,漂亮且聪明的女人才招人喜欢。”沈砚书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脑瓜子一阵抽疼,“可惜,你只有漂亮。”任婧雨脸色一白,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太冲动了。“你不该来找我,如果你没有惹怒小溪,她高兴了说不定会在叶小姐面前替你说两句话,但现在,这唯一的机会已经被你亲手断送。”那虽然是他的弟妹,但却也是容溪的二嫂,她的分量比他重多了。沈砚书站起身来,面上的冷淡和厌烦终于一览无余,“还有,任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故意接近我。”说完他就起身结账走了,留在原处的任婧雨回不过神来,越想脸色就越白。作者有话要说:沈老师:怎么办,我现在很方脏╥╥容医生:赶紧滚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xxxay 59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四十章冲着沈砚书和任婧雨一通怼的容溪从不知道名字的咖啡厅跑出来, 利利索索的打车回医院, 头顶冒着烟。好在没有彻底被气昏头,还记得下午要上班无故旷工是要扣钱的, 还要遭批评。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咖啡厅里还有其他客人,容溪想,这样更好,反正她不会再去那家店,更何况丢人的又不是自己。可是任婧雨的做派让她觉得恶心,说是锦衣玉食的豪门千金, 却将这种交易玩得纯熟, 像个出来卖的,偏还要把自己的居心不良说得那么好听。容溪坐在的士里,拉着张脸, 在心里不停的打小人。沈砚书追出来的时候她早就不见影了,打电话过去,响了两下后就再也不打通。永远都是用户正忙,再发信息, 只有红红的感叹号了, 好嘛,他这是被全方位拉黑了。可是看看时间,他又不敢到医院去找她,她还在气头上,万一吵起来很不好看,让人看了笑话之后她就更生气了。容溪下午病人多, 离下班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又去心内科会诊,下楼的时候遇到江韵,“小溪,一会儿六点半伯明顿酒店有个黄教授的讲座,讲经方治疗失眠,去不去听”“经方”容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中医的”江韵点点头,拨了一下头发,“是啊,现在上面也很重视中医了,不是么”“这个是咱们中医科牵头的”随着国家对传统医学的宣传和重视,越来越多民众关注起真正的中医,就连电视台的名医面对面都请了中医院的专家,更何况本身就开设了中医科的医院,有经费不要是蠢蛋。“省中医主办,咱们医院协办的。”江韵摇摇头,说着又问她去不去,去的话好蹭她的车一起走。容溪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下班了也不知道去哪儿,出去闲逛没心情,早早回去又怕被沈砚书找上门,干脆就答应了。讲座其实还不错,容溪戳着果盘听完了全场,竟然还记了一页纸的笔记。中医讲究辨证论治,都是治疗失眠,却从病因病机和症状上分出了很多个证型,不同的证型有不同的方剂。“酸枣仁汤里的君药酸枣仁吃多了会睡不醒,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还有甘麦大枣汤,甜滋滋的味道不错”坐在容溪左手边的顾医生地道中医学专业出身,当年学方剂数次以身试药,见她认真记笔记,免不了跟她多说几句自己的心得。容溪虽然不大懂,但听得认真,慢慢也就不去想中午的事了。直到晚上九点多回到自家楼下,树影里闪出个黑影,“元元,你回来了”她吓了一大跳,本来已经平复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沈砚书你个混账是不是想吓死我”沈砚书望着灯光下像个火药桶一样的小姑娘,突然就讷讷的不敢开口了。半晌才小心道:“我、我来看看你”他绷着个脸,努力让自己维持住一个镇定的模样,但只有自己知道连呼吸都屏住了。容溪跳了起来,炸着毛低吼,“来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去看你的任小姐罢”狗男女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几次,到底没舍得说出口。容溪气冲冲的跑进楼道,沈砚书抬脚去追,已经来不及,只好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她望着锃亮的电梯厢壁,灯光照下来,自己的影子倒映在里面,她看见自己嘴角耷拉着,眼眶也是红的。啧,怎么这么没用,只这样就被欺负了容溪很沮丧,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也可能是被宠惯了,一下失属于自己的东西后觉得难以接受。她在这边厢自怜自艾,另一边还在楼下的沈砚书舍不得离开,又不敢上去。他当然有钥匙,可是却不敢在此时还去碰老虎须。沈砚书在楼下仰头往上看,看见熟悉的窗台有灯光亮起来,这才返回车里,又呆坐了许久才离开。他打算第二天再去找容溪,总要解释明白的,不然这算什么事呢,他越想就越对任婧雨生厌,都怨她发神经才惹得元元生气。但第二天他并没有如愿见到容溪,因为不想见到沈砚书,她干脆就同意了和主任一起出差的安排,中午跑回去收拾了行李直接去了机场,他到医院的时候,她刚好坐上飞往邻省的班机。小宋护士对沈砚书的到来觉得奇怪,“容医生今天和主任出差去了,去邻省参加讲座,你不知道么”“啊、她没说。”沈砚书愣了愣,心里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沮丧。小宋护士哦了声,又解释道:“是挺着急的,本来说岳医生去的,但容医生说自己很感兴趣,就临时换了她去。”沈砚书道过谢,把带来的纸箱放在她桌上,没说什么就走了,小宋护士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给容溪发了个信息。但是容溪并没有回复,一下飞机就开始忙碌,李主任要讲两次课的,课件还没有做好,她只好挽袖上阵帮忙,做好了改改好了还要检查,直到半夜十二点才完成任务,根本没时间理会其他事。周末的天气并不好,飞机晚点了,回到h市已经是周日的深夜,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城市里依然车水马龙,她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面的关东煮依然咕嘟咕嘟。她坐在窗边,捧着装关东煮的纸杯发怔,有些想沈砚书,可是又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沈砚书已经第三个晚上睡不着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想起容溪,那个他亲昵的叫她元元的小女孩子。她的一颦一笑永远都灿烂得像不会凋谢的花,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还爱捉弄他,她并不完美,却完整又真实。元元还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生气过,沈砚书想,如果这次她能原谅自己,一定要把那句喜欢说出口。总要让她知道,沈砚书只喜欢容元元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第二天上班之前容溪终于把沈砚书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看到了他发给自己的信息,“元元,你听我解释,我和任小姐没有关系的,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同意也没有答应。”“元元,你原谅我好不好”“元元,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话要好好说对不对”“元元,听说你出差去了,注意安全。”“元元,你什么时候回来”“元元,我想你。”容溪一条条看完信息,再看看那一百多个同号码的未接来电,眼睛眨了眨,觉得有些酸涩,于是抽了抽鼻子,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沈砚书白天发现容溪的电话能打通了,就是没有人接,不知道她是在忙还是故意不接。他有些沮丧,但又松了口气,总算从黑名单里出来了,那他之前发的信息她应该也看到了罢。容溪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幸好还分得清工作和生活,没有把情绪带入到诊疗过程中,没有酿成事故。遇到个非要让她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情况有些棘手,她没有把握,要推荐他去安宁医院看,对方不肯,她还能耐着性子劝了二十分钟。一个医生不可能什么病都会治,行医看病重要的是知己知彼,知道敌人有多强大,更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是没有金刚钻,千万别揽瓷器活,把病人转给有资质的医生,也是对病人的帮助。有时候,不出手,才是功德无量。她就这样坚持到了下午下班,一出门就见沈砚书等在外面,小宋护士不知道他们吵了架,还笑着打趣道:“沈老师那天来找你,都急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见了呢。”容溪勉强笑笑,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走,沈砚书连忙跟上去,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放了个滴漏咖啡机在你桌上你看到没有,很小的,不占地方,你白天可以泡一杯提神。”容溪听了虽然没应声,但心里多少解了惑,她早上来了办公室看见个箱子,还以为是小宋护士的快递。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容溪的住处,他有钥匙,容溪没办法阻止他进来,干脆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哗啦的声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粗声粗气的,显得格外不耐烦,沈砚书不敢吊她胃口,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任婧雨在电视台遇见之后的事说了出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接什么节目评委的工作。”他有些颓唐的抱了抱头,唉声叹气。容溪冷笑了一声,“关人家节目什么事,自己是臭鸡蛋还怨上鸡笼了”“是是是,我是臭鸡蛋。”沈砚书连忙点头,认错态度十分良好。容溪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他的额头有些汗,嘴唇紧抿着,有些紧张,但还是显得很镇定。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离恍惚起来,他已经三十四岁了,眼角有了淡淡的纹路,却一日比一日儒雅温润,难怪总会有人看上沈太太的位置。这样想着,她的情绪突然就低落下来,垂了眼不再看他,但也没有说话。见她不吭声了,沈砚书微微叹了口气,忽然猛的站起身来,坐到了她旁边,叫了一声,“元元”他的心情有些紧张,伸出去的手微微抖着,很努力才终于放在她的手背上,“我有话同你讲。”容溪一怔,终于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紧张,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撞见他脸上的郑重,又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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