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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21(1 / 1)

d菜。闵霏霜心里憋屈得紧,吃着珍馐也如同嚼蜡,他两人的事,赵紫捷不好多言,免得兄长认为霏霜将此事告知于她,又会动怒。宴罢之后,她故意借着要去更衣的借口离开此地,只盼着二人能将话说开。闵霏霜自是理解赵紫捷的一番苦心,奈何赵令州根本不吭声,她坐这儿只觉没意思,反正此时公主不在,她干脆不辞而别吧实则赵令州一直在犹豫,想着要不要把话说出来,尚未想好,就见她已起了身,他没机会再考虑,一冲动就开口叫住了她,“那什么我有话跟你说,上回的事我已查出真相,原是安王在背后搞鬼,故意将消息泄露给我母妃宫中的宫人,母妃才会训我。”闵霏霜一听这话越发委屈,指着他恨声数落,“我早就说过不是我,你还诬赖我赵令州,你觉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就猜一说出真相她肯定得理不饶人,但谁让他的确犯了错呢是以赵令州没有反驳的底气,只双手交叠,乖乖的立在那儿,垂目一脸诚恳地聆听着她的教诲,承受着她的怒火,等她吵了许久,累得停下来歇息时,他才将茶盏递向她,笑得一脸无害,“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他这么一打岔,她反倒骂不出来了,气得鼓起两腮,嗔他一眼,傲然扬起小脸儿娇哼道:“懒得理你”“那我就不在你跟前儿碍眼了。”总算把实情说了出来,赵令州也不至于再愧疚,于是心安理得的准备离开,闵霏霜却觉得仍旧不解气,“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赵令州,你也太没有诚意了吧”都讲明了,她还不满意吗“那你想怎样总不能让我堂堂皇子给你下跪求饶吧需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能跪父母,可不能随便向人下跪。”她当然不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但正式的道歉绝不能少得知她的意图,赵令州便立在那儿规规矩矩的向她承认错误,“是我太过冲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就误会了闵姑娘,冤枉了你,实在可恶,我向你道歉,还请闵姑娘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至此,闵霏霜才算是稍稍解气,撅起的小嘴儿终是没忍住,流泻出一丝笑意。她也不是记仇之人,把话说开后也就没再与他闹别扭,毕竟多年的交情,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闹掰。可想了想她又觉得太亏,“就这么原谅你也太轻巧了些,得向你讨个好处才是。”赵令州最怕她那双黑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转悠,眸带防备地盯着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神秘一笑,她苦苦思索着该讨什么才好,尚未想出来,忽有一侍卫上前,附耳向他禀报着什么。赵令州闻言,眸光顿亮,笑赞道:“做得好”而后便对闵霏霜说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相陪,改日再说。未等她应声,他已匆匆离去。闵霏霜虽未听到那侍卫说了什么,但看他听到消息后喜上眉梢的模样,她总觉得此事应该与闻雪姑娘有关。与此同时,安王府那边亦收到消息,“殿下,文小公子找到了”“哦”承誉抬眸望去,未见他们带少年回来,顿感诧异,“人呢”“这”犹疑片刻,侍卫才小心翼翼地回道:“被人劫走了”彼时承誉正在看兵书,闻听此言,当即将书本撂在桌上,质问他人被谁劫走。侍卫生怕被训,迟疑了一瞬才答道:“卑职拿着画像找去时,那人倒是说见过,说画像中人的确在这个矿场做过苦力,但半日前已被官兵带走,至于带至何处,他也不清楚。”半日前怎会这么巧半掩的幽眸透着疑惑,承誉站起身来,负手来到窗前,思量着此事,越想越觉有鬼,神情格外凝重,吩咐侍卫继续查探,究竟是谁带走文之仪。侍卫领命离去后,陈序才说出自己的猜想,“还会有谁也在找文小公子,找他的目的又是为何殿下,该不会是皇上吧”微摇首,承誉只觉不大可能,“乾德帝只可能重视文之尧,不太可能重视一个小孩子,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人”假如真如承誉所预料的那般,那么不必等他去找,自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来报信儿。第27章 宁疏被威胁这边厢, 闻听下属汇报, 赵令州即刻出宫赶往宫外的一座别院, 进得屋内, 便见大夫正在给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换药。那孩子的胳膊腹背皆有伤口, 许是一直没治, 有些都溃脓了,换药时纱布与伤口都黏连在一起, 不好拆除, 只得慢慢将其剥离, 疼得他龇牙咧嘴可出乎赵令州意料的是, 这孩子始终不曾哭出声来,只咬牙强忍着,紧攥着小拳头,偏过头不去看。赵令州见状亦觉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却在矿场做苦力,还被人虐待, 着实可怜。当众他也没多问, 直至大夫换过药离开之后,赵令州才近前去。才刚那孩子疼得厉害, 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 这会子重新包扎过后, 他才看见一道陌生的身影向他靠近,心下一紧,怯怯地仰头打量着来人。在他附近的桌旁坐下, 赵令州温声笑问,“你叫文之仪”男孩并未回答,看向他的目光尽是防备,反问他,“你是何人是你救了我吗”“呃”思量片刻,赵令州兀自笑笑,“算是吧”虽然获救,离开了那鬼地方,但文之仪仍觉着不安稳,不明白此人为何要救他,目的为何,“恕我愚钝,我与恩人素未谋面,却不知恩人为何对我伸出援手”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说话居然像小大人一般,赵令州见状颇觉惊诧,看来文家家风颇好,才会养出如此优秀的姐弟二人。其他的孩子可能都吓蒙了,或者对恩人感激涕零,文之仪却还会顾忌那么多,大约是最近吃了太多苦头,才会对周围人这般防备。为了消除他的戒心,赵令州如实道:“我与你姐姐文宁疏是朋友,她一直在找你。”“姐姐”文之仪闻言眼眶顿红,忙上前问他,“我姐姐在那儿你见过她”点了点头,赵令州道:“见过,她现在很安全。”然而仔细一想,文之仪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姐姐常年养在闺中,一般不见外宾,又怎会有朋友呢恩人与我姐姐是如何相识的”这都能怀疑,赵令州突然觉得这个孩子不好糊弄啊但若说是在青楼结识,只怕这孩子会担心他姐姐,更何况如今她已离开听月楼,也不晓得文宁疏是否愿把自己的坎坷告知弟弟,赵令州认为自己不该多嘴,还是等她们姐弟见面后,由她自己决定吧遂道是在宫中,“你们文家出事后,你姐姐被送往宫中做婢女,我便是在宫里与她相识,得知她还有个弟弟在宫外受苦,这才派人去找你。”原是如此,见他说得极其自然,文之仪也就没再怀疑,望向恩人的目光满是殷切,“那我现在能见到姐姐吗我很想念她”“当然能,”赵令州此举正是为了让他二人见面,不过文宁疏人在安王府,他想请她过来还得费一番功夫,遂对文之仪道:“你且等一等,我会尽快安排你们姐弟见面。”这边做了保证,那边就得加紧行动,只不过他的身份不适宜去安王府,这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闵越峰身上。为帮兄弟,闵越峰不计前嫌,暂时忍下曾受的屈辱,带着贺礼去安王府,亲自向承誉致歉,“上回是个误会,我一时鲁莽,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大人大量,莫计前嫌。”端于上座的承誉睨着立在堂下笑得极为谦卑的闵越峰,浑然不把他的话当真,此人面上极为恭敬的做伏低状,心下定在打着鬼主意但人已到府中,他也不能不招待,遂命人备茶,假意与他周旋。心知安王介怀上次的事,不可能让他再见文宁疏,是以闵越峰此次前来还特地带上自己的妹妹。闵霏霜直言自己曾女扮男装与文姑娘见过面,得知她在此处便想再和她叙旧,承誉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但又不能拒绝一位姑娘的请求,唯有准她前去,他倒要看看,这兄妹二人究竟唱的哪一出实则闵霏霜并不晓得兄长的真实意图,闵越峰只跟她说,无意中找到了文宁疏的弟弟,那孩子写了封信,但他见不到文宁疏,这才让她同行,好让她帮忙将信带给文宁疏。居住在朗清轩的文宁疏还在抄写经文,祈祷菩萨保佑,让她尽快见到弟弟,殊不知此刻文之仪就在附近。当小昙来禀,说是有人求见时,文宁疏还在想着她初来此地,能有什么人会找到这儿出去一看才知,原是那位青衫公子,不,应该是闵姑娘才对。说来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她看闵姑娘性子爽朗,对其印象极好,但却不知闵姑娘何故找她。那回相见是在夜间,且她只看一眼文姑娘的真容就藏了起来,并未来得及细瞧,这回两人再相见,闵霏霜才算真正看清这位姑娘的面容。这么好看的姑娘,难怪赵令州会动心,虽说上次他为了文姑娘而痛斥于她,但这都是赵令州自己惹的事,说到底文姑娘并不知情,她不该怪人家才对。如此想着,闵霏霜也就没对文宁疏摆脸子,按照兄长的嘱托,将信封自袖中掏出递给她。文宁疏疑惑接过,“这是”说了可就没什么惊喜,闵霏霜神秘一笑,“打开你就知道了。”当信封拆开之际,她心头的疑惑瞬变成难以抑制的惊喜,宁疏眸光顿亮,紧捏着信纸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这这是之仪的字迹”难以置信的文宁疏忙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请问闵姑娘这信从何而来你见过我弟弟他现在在哪儿”耸了耸肩,闵霏霜只道不大清楚,“我只负责送信而已,具体的得问我哥,是他救了你弟弟。”闵越峰居然救了之仪文宁疏百思不解,虽说她讨厌此人,但事关她弟弟,她做不到不闻不问,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前厅找闵越峰问个清楚。闵越峰就猜文宁疏看到信后定会主动过来,是以当正在品茶的他听到下人汇报,说是文姑娘求见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法子凑效了。目光锐利的承誉捕捉到闵越峰唇角那一闪即逝的笑意,顿生不祥预感,微扬首,他冷声拒绝,“就说本王在招待贵宾,没工夫见她,让她回房去。”闵越峰也不吭声,只因他很笃定,无需他帮腔,看到自家弟弟亲笔信的文宁疏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求见。果如他所料,在下人出去通传了安王之意后,外头还是没消停,焦急的文宁疏一再央求,“若是寻常事也就罢了,我自不会没眼色,但此事不同,还请你跟王爷再说一声,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他”方才王爷面色不愈,下人不愿再去碰钉子,不肯再传,请她速速离去,闵霏霜见状顿时升起了保护欲,上前拉住文宁疏的手腕,扬起小脸儿怒斥那下人,“闪一边儿去”而后又对文宁疏道:“他不带便罢,我带你进去,我就不信你们连镇国公府的人也敢拦”下人们哪里敢拦这位闵姑娘,不得已之下,只好由着她们进去。跟过去的下人怯怯地望向主子,“殿下,奴才拦不住啊”终究还是来了想来定是这闵姑娘跟宁疏说了什么,否则以她的性子,不至于乱闯。也罢,且看看闵越峰究竟想怎样。改了主意的承誉朝着门外的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再管,下人这才如释负重,赶忙退去。进得门来,文宁疏朝着安王福身行礼,闵越峰率先起身,装作彬彬有礼的向她请罪,“那回我喝了点儿酒,行为鲁莽,得罪了姑娘,过后我十分后悔,赵兄也狠狠的训了我一顿,我自知失仪,还请姑娘见谅。”此刻的文宁疏哪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一心只想知道她弟弟的下落,疾步上前向他打探,“那封信真的是之仪写的吗你打哪儿找到他的他现在人在何处”之仪的信上座的承誉闻言,面上不动声色,但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昨儿个他收到消息说是之仪被人劫走,当时他就在怀疑,很可能是赵令州干的好事今日这闵越峰就来此拜访,还借他妹妹的手传递之仪的信件,足以印证他的猜测,他们抢着搜救文之仪,无非就是想借着姐弟亲情,从他这儿把文宁疏带走果不其然,那闵越峰点了点头,邀功似的对文宁疏笑道:“对,的确是我救了他,还无意中得知他有个姐姐叫文宁疏,我就想着好人做到底,干脆让你们姐弟见一面,权当我为之前的冒犯赔不是。”道罢他又引诱道:“文姑娘可要跟我一起去见他”她当然想见她弟弟,但是跟闵越峰一起,她总觉得不放心,外人只当她叫闻雪,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没有几人,此人突然找上门来,似乎对内情了如指掌,文宁疏越发觉得可疑,“敢问世子如何晓得我的身份,又是在何处找到我弟弟”第28章 赵令州胁迫宁疏这姑娘的疑心可真重, 闵越峰暗叹, 幸得自己早已备好说辞, “那日与傅淞一起喝酒, 无意中听他提起, 方知姑娘姓文, 至于你弟弟,当然是在矿场找到的。”傅淞他说漏嘴倒是有可能, 但闵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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