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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20(1 / 1)

d排斥与我接触”宁疏登时红了脸,声如蚊蝇,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抱歉,我我不是针对殿下,只是”只是害羞谨慎,他懂得,随口一说,其实并不在意,“罢了,随你。”他没再打趣,她才放心的继续为他按捏,尝试着按捏不同的部位,根据他的反应来寻找他的疼痛僵硬之处,找到后不断的按捏刮推,由轻到重,再尝试用胳膊肘抵在他侧颈,缓缓打转。一番按捏下来,他总算感觉好受一些,动了动脖颈,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承誉刚想道谢,忽闻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似是府中那位周总管的声音。猜到他此行的目的,承誉迅速伸出手臂,将立于他身侧的文宁疏一把捞至他怀中。骤然跌坐在他怀里,文宁疏又羞又窘,甚至有一丝恼意,忿然推拒的她正待呵斥,忽闻他压低了声在她耳畔呢语,“莫怕,我不会伤害你,搂住我”迎上他那凝重的目光,她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但也能听到动静,晓得此刻会有人进来,那么他此举应该只是在做戏。既是做戏,那他应该不会真的欺负她,思及此,宁疏没再犹豫,终是选择相信他,顺从他的意思,怯怯抬手,圈住他脖颈后,她的手仍在颤抖,都不晓得该怎么放才好。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道苍老持重的声音,“王爷,老奴有事求见。”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的同时,承誉朝着门口懒应一声,“进”紧跟着门被推开,一位鬓发半白的老者微躬着身子走了进来,拱手向其行礼的档口,他瞄见王爷怀中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且他颈间居然还搭着一方手帕,这般没个正形,估摸着正与这姑娘瞎闹呢承誉也不避忌,没让她起身,继续紧搂着,问他有何要事。周总管低眉笑道:“今日是镇国公的寿辰,老奴已按照王爷的吩咐准备好贺礼,还请王爷过目。”然而承誉并不上心,只是闲闲的轻捋着文宁疏那缕垂在身侧的长发,绕于指尖,连目光都懒得给他,“周总管的眼光本王自是信任,你做主即可,不必本王过目。”笑应了声,周总管又试探着问道:“吉时将至,王爷打算何时启程”“没看着本王正忙着吗”低嗤了一句,承誉又关切的望向宁疏,抬手轻抚她面颊,柔声关怀,“雪儿可还觉着头疼”骤然被他的指尖触碰,宁疏一阵酥软,顿觉浑身不自在,但还是强忍着不适,配合他做戏,只因她已猜出,承誉应是介意与闵越峰的过节,是以不愿参加镇国公府的寿宴,这才拿她做挡箭牌,察觉到他的意图,宁疏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闭眸娇声回道:“还是疼得厉害,殿下可否留下陪我”才刚承誉还在想着她会否拆台,毕竟他还没来得及与她说清楚,好在她足够聪颖,轻易就看出他的目的,配合得恰到好处,欣慰的承誉笑哄道:“美人身子不适,本王自当相伴,免你心焦。”道罢又敛了笑意对周总管吩咐道:“就说本王身子不适,不便去贺寿,你代本王将贺礼送上即可。”果然是英雄难抵温柔乡啊周总管暗叹一声,没敢干涉,依命退下。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和房门关上的声音,宁疏再不愿窝在他怀里,登时推开他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见她抿着唇一言不发,默默远离他,承誉心生愧疚,“可是生我的气怪我举止轻浮”她不晓得该怎么说,心里的确不怎么好受,但又明知他是在做戏,闷了半晌才道:“殿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配合你也是应该的,又怎敢怪罪”明显不是真心话,承誉看得出来她面色不愈,遂起身走向她,然而她却下意识不敢与他太接近,一再往后退去,直至退到桌边,没了退路,她才停了下来,抬眸便见他已近在眼前,墨亮的眸子紧凝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她还想再逃,却被他的双臂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她根本无处可躲,又不愿面对他,局促地小声抗议着,“人都走了,无需再做戏,殿下不该这般。”他只是想与她说说心里话而已,奈何她一个劲儿的闪躲,无奈之下,他才堵住了她的去路,“才刚是我唐突,吓到了你,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周总管乃是乾德帝派来监视我的人,我对他并不信任,才故意在他面前装作被美色所惑的模样。实则乾德帝也从宫中派来诸多美人,起初我一直不肯收,他就不断的往这儿送人,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收下了几个,但面对那些个女人,我实在没兴致与她们亲近,于是就躲到了听月楼里,如此一来,那些眼线也就无法时刻监视我。但我总是做出纵情声色犬马的模样,却从不曾与府中哪个女子亲近过,难免惹人怀疑,是以我才想让他们认为我迷恋你,这样我就不用再碰别的女人。”为了能博得她的理解,他不惜将自己的心里话都道出,宁疏听罢颇为震惊,“殿下怎的愿意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承誉勾唇轻笑,“你若是愿意做奸细,当初就不会被许总管赶出宫。”这倒也是,她的确不愿卷进这些纷争之中,是以不愿为许总管所利用,而承誉居然肯跟她说这些,那就代表对她是信任的,她似乎也不该再为此事而怪他,思来想去,宁疏没再与他摆脸子,只轻声道了句,“难为殿下这般委屈自己与我亲近。”委屈吗承誉并不觉得,微倾身,他轻笑出声,与她低语,“旁人我会抵触,但也不晓得为何,与你亲近时我并不排斥。”道出软言细语的同时,他那温热的气息不经意的喷洒在她颈间,似石子投进心湖,圈圈涟漪自心田荡至四肢,搅得她心痒神酥第26章 面对他时,宁疏心跳不已浑身不自在的文宁疏不自觉的缩了缩脖颈, 他那深幽的目光透过半抬的羽睫映入她眼帘, 虽是不言语, 但仅仅一个凝视的眼神都能令人失魂丢魄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越来越快, 文宁疏再无与他对视的勇气, 匆忙收回视线, 推开他臂膀,迅速自他身边逃离这一回, 他没再用力阻挡, 是以她逃得轻而易举。迫使自己收回心神, 文宁疏暗暗告诫自己, 实不该胡思乱想,他这人看似正经,偶尔也会逗弄旁人,她不能当真, 权当他这是在做戏吧他对她有救命之恩,那她在外人面前配合他一下也无妨, 反正都是假的, 思来想去,她终于鼓足勇气, 决定把丑话说在前头,“若然殿下需要, 我可以在外人面前配合你,但若没人的时候,还请殿下自重, 不要说些玩笑话,我我不习惯。”自重看来她真将他方才的行径当成了轻浮,可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的确不排斥与她相处,甚至每每瞧见她都觉如沐春风,所有的烦恼也都不自觉的抛诸脑后,她居然不信不信便罢,心高气傲的他不愿再做多余的解释,“我对姑娘待之以诚,若然你觉得那是玩笑话,那就姑且当做是戏言吧”道罢他负手转身,就此离去,徒留一抹蓝影,消失在蒙蒙细雨中,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提个醒也不对吗此人的脾气当真琢磨不透,罢了,谁叫他是王爷呢身在尊位之人,本就喜怒无常,宁疏没再多想,转过身去将埙放进盒中,收了起来。宁疏的日子倒是过得安稳,有人却因为她而不痛快,打从上回被赵令州训斥过后,闵霏霜这心里一直窝着小火苗,许久都没再入宫,还是赵紫捷派人去请她,她才不情不愿的入了宫。见面后,瞧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赵紫捷拉她出去走走,穿过迂回的长廊,去往对面的水榭。宫女斟茶后退至一旁,赵紫捷朱唇轻启,笑问她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府中太闷我也很不习惯宫中的日子,自从做了公主,这规矩是越来越多,每日都在颠覆我的认知。以往我还觉着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而今才知那根本就是一座华丽的牢笼,禁锢着女人,不得自由。”“你比我的性子沉稳许多,连你都待不下去,我若在此住上几日,岂不是要发疯”此刻闵霏霜无比庆幸自己住在宫外,父亲对她虽比以往严厉些,但她到底还能偷溜出去,而赵紫捷人在深宫,连出宫门的机会都没有“可不是嘛”此时杯中的花茶已然冲泡开来,芳香四溢,赵紫捷轻嗅着花香,暗叹这日子虽是锦衣玉食,却是无趣至极,“你这些日子也不来看望我,我越发寂寥,都没个能说话的人。”“我都快被你哥气死了,这才不愿过来。免得见到他我抑制不住想打人的冲动”说起这事儿闵霏霜就来火,赵紫捷不解其意,“哥哥他又惹你了”他俩有矛盾并不稀奇,“说来你俩经常起争执,一般都超不过三日便会和好啊”以往的确如此,都是小打小闹,且赵令州大都会先低头,“这次不一样。他为了一个姑娘而训我,根本不愿再哄我。”霏霜的话轻易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俩曾为一根树枝,吃食或是为一句玩笑话而争执,这些赵紫捷都觉再寻常不过,但为女人,这还是头一遭,“哦哪位姑娘竟有如此大的魅力,居然能令我哥那块木头这般重视,与你争吵”闵霏霜心想,反正他都误会她了,她不能白背这黑锅,索性将心里的委屈和苦闷统统倾倒出来,“是个青楼的姑娘,名唤闻雪”得知来龙去脉后,赵紫捷也觉诧异,“不至于吧哥哥居然会喜欢一个青楼女子”虽然闵霏霜很生气,但也得说句公正话,“那位闻雪姑娘我见过,的确是秀外慧中,言行举止温婉清和,不似别的青楼女子那般矫揉造作,连我瞧着都挺喜欢,更何况是令州面对那样的姑娘,他会动心再正常不过。”依据她的话,赵紫捷兀自猜测着,“兴许大哥只是拿她当朋友呢你也说了,他找她只是讲故事,找人倾诉而已,也没有花前月下啊”这也是闵霏霜最无法理解的地方,“不然怎么说他是木头呢连哄姑娘的方式都这么清奇,人家又怎会懂他的心意”眼瞅着她愤愤不平的模样,赵紫捷反倒不理解她的心思了,“一会儿为他在乎旁人而吃醋,一会儿又说他太笨不会博得姑娘家的欢心,难不成你还真想让他如愿啊他若真和那位姑娘成其好事,你不会难过吗”“我难过什么”闵霏霜自认对待朋友都是真心实意,“他若真喜欢,那我祝他们百年好合啊”“既如此,你又为何生气难道不是吃醋”才没有闵霏霜当即否认道:“我我生气是因为他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误解我,认定是我告的密,可我根本就没和你母妃提起闻雪,谁被误会都会生气啊根本不是吃醋,你莫瞎猜”若然不是吃醋,那她的眼神为何会有一丝闪躲她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赵紫捷自认没人比她更了解霏霜,她平日里的表现,赵紫捷可都看在眼里,杵着下巴笑叹道:“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兴许某人吃醋而不自知呢”眼看着她无精打采的,赵紫捷便想做个和事佬,遂悄悄命宫女去将她大哥请来。去带话的宫女只道公主有事请他过去一趟,赵令州也没多想就去了,到得水榭他才发现还有人在场,当即敛了笑意,“早知道某人在这儿我就不来了。”被针对的闵霏霜气呼呼的睇他一眼,“那你倒是走啊”她凭什么赶人赵令州傲然扬首,“紫捷请我来的,我又不是来见你。”公主明知她与他不睦,又怎会请他过来闵霏霜疑惑的望向公主,心虚的赵紫捷忙打岔道:“那日有人来送礼,我瞧见有把筋角弓,做工精良,想着我也用不着,就准备送给哥哥。”“”赵令州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趟走得似乎有些多余,“就为这个那你大可派人送过去,何必要我亲自前来”“怎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不能见你”不悦的赵紫捷故意哀叹道:“大哥现在可是真繁忙啊连见自家妹妹都不情愿。”闵霏霜又怎会听不出来,赵令州这是不愿见她才会说出这番话,她可不愿被人嫌弃,遂主动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来看望公主。”道罢她转身要走,赵紫捷好不容易才让他二人见着面,他一来就将人给气走,急得紫捷不住的给他使眼色,小声提醒道:“你倒是快把她拦住啊”然而赵令州不以为意,负手扬脸,压根儿不去看闵霏霜,“腿长在她自个儿身上,她是走是留与我何干”闵霏霜一听这话更加坚定要走的决心,焦急的赵紫捷只得自个儿上前拉她,“说好了留下陪我用午宴,你怎的又反悔”谁让她将赵令州叫来,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我怕在这儿扫旁人的兴”无奈之下,赵紫捷只得以公主的身份命令她不许走。她从未拿身份压过霏霜,这还是头一回,而闵霏霜也不好逆公主之意,最终只能勉强留下。今日天阴,阵阵小风自湖面吹来,送来清凉,于是这午宴就摆在水榭中,席间赵令州也不主动与她说话,只给妹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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