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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42(1 / 1)

d她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关切的眼神令承誉稍感欣慰, 原本男子汉流这点儿血不算什么,但为了能听到她关怀的声音,承誉索性将伤势往重了说,“很痛也不晓得是否伤到骨头。”眼看他承受着无妄之灾, 宁疏是又心疼又生气,恨声嗔怪, “说了不让你打架, 你偏不听我的,非得受伤你才消停”理亏的承誉故作委屈地抱怨道:“谁晓得他下手那么重, 我都停手了, 他还在打。”“你以为挥出去的剑那么容易收回”赵令州也没想置他于死地, 只是想煞煞他的威风而已,却不成想承誉竟借着受伤向文宁疏卖惨,以博取她的同情, 愤慨的赵令州忍不住拆穿他的把戏,“我下手能有多重你少在那儿装腔作势”闹到溅血的地步,宁疏只觉心累,实不愿再掺和,“你们别再吵了成吗与其说是为我,不如说是为颜面你们何曾真正在意过我的感受我就是个祸害,不该出现在这儿,我现在就走,你们别再拿我当,我担不起这责任要打要和随你们,我再不啰嗦”“宁疏”舍不得她离开,承誉赶忙上前拉住她,郑重表态,“不打了,你不高兴我就不打,都听你的”“放手”不愿被他拉着,宁疏想挣脱,然而他拉她时用的是受伤的胳膊,她才挣了一下,他就痛得直嚷嚷,还不忘劝她,“别乱动,不然手该废了”既然那么痛还紧拽着作甚“那你别拉我”那不成,再疼他也得抓紧,“我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你。”原本气鼓鼓的宁疏迎上承誉那诚挚的眸光,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忧虑,心竟又一次没骨气的软了,周遭一片寂静,仿佛只余他二人,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感动之余,她又下意识的提醒自己,也许这只是承誉耍的手段罢了不过有一点她心知肚明,若然此刻还跟承誉闹别扭,那就等于在无形中给了赵令州希望,为了平息这纷争,打消赵令州的念头,宁疏唯有暂时做出选择,陪承誉回府去。眼看这局势偏向承誉,赵令州忍不住提醒道:“文姑娘,此人装模作样惯会做戏,你别再被他蒙骗”她又岂会瞧不出来承誉是何用意,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化解眼下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我与他的矛盾自会解决,现下他受了伤,必须赶紧回去处理伤口,殿下请回,我不会改变主意,也不值得你再坚持。”道罢宁疏没再与承誉闹腾,扶着他转身离去,徒留赵令州懊悔不已,倘若他方才不那么逞强,或者耍些心机,故意示弱受伤,兴许宁疏此刻关心之人就该是他,承誉便成了那恶人偏他当时只顾想着如何打败承誉,忘了顾及宁疏的感受,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刚则易折,柔则长存,太过强势的男人,难以博得宁疏的青睐,如承誉这般会示弱者,才更容易令姑娘心软。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再次错失了这个机会。每每想放弃时,老天爷都会给他开一扇窗,带给他一丝希望,当他终于鼓足勇气准备争取时,那扇窗却又缓缓的关上,只余一片死寂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真心宁疏永远选择无视,即便她懂得,她也不愿回应,可不论承誉做什么,即使伤她的心,将她赶走,她也仍旧放不下他。也许女人真的只喜欢坏男人,既如此,他又何必再对她那么良善赤红着双目的赵令州暗暗攥拳,苦笑中竟带着一丝狰狞的意味,一腔赤诚在不断的打击中逐渐扭曲,偏离本心行至巷口,碰见乔锦彤,宁疏十分歉疚,“抱歉,当时事出突然,我才没来得及与你打招呼。”“无妨,”才刚那些侍卫不许她近前,乔锦彤一直在巷口观望,虽不知他们究竟为什么而争执,但也能猜出个大概,自是理解,不会怪她,“你先送王爷回去吧我自个儿回府便是,你想找我随时可以过来。”实则宁疏并不是很想跟承誉一起回去,松开了他的手,让他自个儿回府。承誉哪儿能放她走,不舍地攥住她手腕,好言商议着,“我的胳膊很痛,你送我回去呗”宁疏忍不住白他一眼,“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何须旁人相送”看得出这王爷对宁疏应是挺在乎的,否则也不会对旁人凶狠,对她却像个孩子一般撒娇,联想到宁疏在她那儿时常走神,八成也是在想着安王,于是乔锦彤凑近宁疏耳畔笑劝道:“你就先妥协,跟他回去吧这街上多少人都在盯着你们呢在大街上闹别扭岂不是被人笑话”乔锦彤这么一说,宁疏这才注意到周围聚过来许多人,都在看热闹,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指向这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再僵持下去影响的确不好,无奈的她只得随承誉一起回去。陈序早已差人去请大夫,前脚主子才回府,后脚大夫就到了,承誉的伤口在右臂,需要褪去衣衫才能清理伤口,宁疏为了避嫌就到外间候着。梨枝为主子褪衣时不小心扯到伤口,吓得她连连道错请罪,承誉却跟没事人一般,轻微皱眉,并未训责,只因他的思绪全在宁疏身上,一心想着该如何让她留下。检查伤势时,大夫庆幸道:“伤口大约半寸深,还好,并未伤及骨头。”这样的诊断结果承誉并不满意,眸光一转,他心生一计,悄声叮嘱大夫,“把伤势往重处说,越重越好,就说伤筋动骨之类的,最好再把我这手臂吊起来。”大夫莫名其妙,十分诚恳地提议,“草民觉得没那个必要,无需折腾啊殿下。”“本王觉得很有必要,无需置疑,按我说的做”承誉自有他的打算,不愿过多解释,大夫不明就里,也不敢多问,生怕惹王爷动怒,默默照做。当伤口包扎好,梨枝又为主子更换了干净衣裳之后,宁疏这才进来询问伤势。大夫便按照王爷所交代的,啧啧叹着说是伤口很深,依稀能看到骨头,需要好生调养,右臂暂时吊起,万不可使力乱动。宁疏见状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这又不是骨折,至于这样绑着手臂吗”大夫也不想撒谎,奈何王爷下了令,为保命,他只得胡诌,说什么若不将手臂吊起来,难免他忘了伤势而用力,不利于伤口复原。承誉之所以敢装腔作势,是因为他笃定宁疏不可能过来脱他的衣裳扒他的伤口验证真假,果不其然,宁疏的眼中虽闪着疑光,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开好方子后,大夫收下赏银,美滋滋的告辞离去,宁疏不愿再留下,遂道:“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就安心休养,我走了。”“哎”坐于桌畔的承誉忙起身去拦她,故作脆弱,“我的手臂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叫没有大碍呢怎么说我也是为你而受伤,你就不打算留下来照顾我”目睹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宁疏既有一丝心软,又觉得他活该,“是你逞强要与他打架,与我何干”“谁让他心怀不轨,要与我争抢,你本就是我的人,我绝不会让其他男人觊觎你”他的人呵这会子他又开始宣誓主权,浑忘了昨日他说过的狠话,扬首与他对视着,宁疏冷笑提醒,“殿下莫不是得了失忆症,从昨日开始,我便不再是安王府的人,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心虚的承誉歉声解释着,“昨日那都是气话,我办不成之事,赵令州轻而易举就帮你办到了,你一直都想和你弟弟团聚,我却无法将他接出凉风苑,种种打击令我生出自卑之心,情急之下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种违心的话。”她又何尝不晓得他心思敏感,已经很努力的在为他着想,可他非但不领情,反而还无端指责,再回想起那一幕,宁疏仍觉心在隐隐作痛,“我晓得你的处境,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在赵令州面前帮乔顷澜说话真的只是顺道儿,并不是说因为你帮不了,我就故意去找旁人,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这样的认知让我很崩溃。你根本无法想象,当我听到你说让我不要赖在安王府时,我有多难堪心像是被谁紧掐着,疼到窒息”说出那番话后,其实他也很懊悔,整颗心都揪在一起,此刻听着宁疏的委屈控诉,看着她泪流满面几欲心碎的模样,承誉越发痛恨自己的冲动行径,仓惶抬指,心疼的为她抹去泪痕,“宁疏,你莫哭,你一哭我心都乱了我言辞不当,戳伤了你,的确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只希望你能原谅我,若是不解恨,你打我也成,千万别哭,我我瞧着心疼。”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只可惜她的心太脆弱,无法笑着抹去一切伤害,别过脸去,宁疏一把挥开他的手,不愿再看他,目光落在斜对面摆放在榻边小桌上的那盆雀梅盆景上,回想起先前两人共处一室的温馨场景,再想起如今的争执,整颗心都被不断上涌的苦涩灌满,忍痛哽咽道:“殿下救过我那么多次,您永远都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敢与自己的恩人记仇更别提原谅一说,一个平民百姓,哪有资格与王爷计较。”他不怕她与他争吵,最怕的是她突然的冷漠,“宁疏,你说这话可就生分了,这是在扎我的心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让你感念我的恩情,我从来都不想做你的恩人,只想做你的男人”第55章 承誉表明心迹做她的男人他莫不是又在做戏吧时至今日, 她实在没心思再陪他演戏, “殿下若是想做戏给外人看, 大可去找旁的姑娘, 天底下又不止我一个女子, 很抱歉, 我的心态不够好,不愿再作假。”最怕的就是戏假情真, 深陷入他那半真半假的柔情之中, 她还心怀感激, 甚至升起一丝奢念, 而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将她戳得五内俱焚,伤她个措手不及再陷下去只会遍体鳞伤,唯有及早抽身才是明智之举。可承誉并非此意,“不是做戏, 宁疏,我说得这么清楚, 你还不明白吗我为什么会失控, 为什么跟赵令州打架,难道你都不懂吗”她懂, 且一眼就能看透, “你不过是想打击赵令州才故意与他争抢, 因为你是男人,男人都爱面子呗”“我是爱面子,”这一点承誉无可否认, 他也不想拿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去粉饰自己的错行,只想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倾诉于她,“正因为爱面子,认为自己比不上赵令州那么有权势,所以我才会情绪失控,与你起争执。在昨日之前,我只是觉得跟你相处很自在,喜欢有你相伴的感觉,但自从你离开之后,仅仅一日,我竟有种如隔三秋之感,昨夜我几乎没合眼,脑海里全是你一想到你无家可归可能会吃苦,会伤心难过,我就更恨自己,直到那一刻我才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我爱面子,却也更爱你若然维护面子的代价是要失去你,那我宁愿不要颜面,只要你肯原谅我,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于愿足矣”道出心里话后,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许多,再也不必遮掩,无需担心她是否懂得,勇敢的跨出那一步,才不枉为男子汉“爱”这个字,如惊雷一道,轰然而炸明明那么柔缓的一个字,在她听来却是震耳欲聋,传至心房时,连心尖都跟着颤了一颤,如此直白的言辞,怎会从他口中说出难不成是幻觉,抑或是他糊涂了怔怔的望着他,宁疏的眸间尽是难以置信的疑惑,“你该不是受伤连带着身子不舒坦发热了怎的净说胡话”“”一番真情实意的剖白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当着她的面儿讲出来,可惜她并没有任何感动,反倒怀疑他在胡言乱语,这令承誉很尴尬,“我很好,说得也都是真心话。起初我以为就算我不说,你也会懂我的心意,后来我才发现,你对感情太慢热,连吃醋都不会,等你自个儿领悟,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越听越不对味儿,意识到话头渐渐跑偏,宁疏心惶惶,下意识想要逃离,“你受了伤该多休息,我先出去”她刚想逃走,就被承誉一把拽住了手,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捞至怀中,松手的同时,为防她再退后,承誉的左手迅速揽住她腰身,偏过头去,寻见她的唇,覆于其上,印下深深一吻两人那黏软的唇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承誉的吻格外用力,虽无经验,却倾尽柔情,仿佛有无数的话语想要通过这种无言的方式渡给她。骤然被吻,唇间的温热和唇纹间流淌着的烈情令宁疏懵然无措,一双圆睁的杏眸布满了紧张和惶恐,下意识往后挣去,说来两人也不是头一回这般亲密,一回是她不小心触碰到他面颊,再一回是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用他当时的话来解释,那是报仇,如今互不相欠,他为何突然吻唇慌乱的宁疏使劲儿推拒,浑忘了他的右臂还有伤口,一不小心推到,疼得他难以承受,这才松开了她。看到他蹙额皱眉,似是疼得厉害,宁疏心下一紧,本想上前询问,可一想到他方才那过分的举动,又生生止了步子,满目愤然的瞪向他,“你这是做什么如此轻浮,拿我当什么人”“我钟意之人”承誉敢作敢当,再也不想隐瞒什么,紧凝着她的眸子,他并不后悔方才的举动,“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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