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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48(1 / 1)

d作寒芒,阴声质问,“宁疏不可能这般顺从,你究竟是何人何故假扮她”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奉上,从明天开始,应该每天都有加更。第62章 宁疏的替身被拆穿的姑娘眸光慌乱, 吓得赶紧挪下榻, 伏跪在地, 颤声求饶, “殿下息怒,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来劝您莫再贪杯。”骤然闹这么一出,赵令州的酒意已然散去大半, 半俯身欺近她, 粗粝的手掌快速扼住她细颈, 睨着跪于地面的陌生女人, 厉声质问,“本殿从未见过你,你根本不是景颐宫之人,到底是何人所派, 有何企图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本殿现在就掐死你”与此同时, 他指节上的力道收得更紧, 猛一用力,将人狠推一把, 失了平衡的姑娘登时摔至地面, 磕碰到手肘, 惶恐和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几近窒息的她干咳了好几声才勉强缓过来,强忍着泪花, 她再不敢有任何隐瞒,如实交代,“奴婢本是浣衣局的宫女,刘公公他得知大殿下为情所困,又看我与宁疏有几分相似,就打算将奴婢献给殿下,以解解殿下相思之苦。”“相似”负手而立的赵令州懒得多看她一眼,轻蔑哼笑,“你可真会抬举自己,不过三分像就敢冒充她即便是九分像又如何你终究不是她本殿不是饥不择食缺女人,我想要的仅一个文宁疏,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她”气极的赵令州扬声呵令,“来人把这个异想天开心怀鬼胎的女人给我拖下去”眼看着大皇子发怒赶人,小姑娘惶惶不安,不得已只好表明身份,“殿下,奴婢名唤文宁月,文宁疏是我的堂姐,我们本是一家人,因着伯父入狱,我们才被押送宫中到浣衣局做苦力。堂姐平日里最疼我,还请殿下看在堂姐的面上,不要赶我走,一旦我回到浣衣局,刘公公定会针对我,我的日子就更难熬了求殿下发发慈悲,留我在景颐宫,奴婢再不敢生是非,定然尽心竭力侍奉殿下”怪不得她与宁疏有几分相似,两人原是亲眷。只可惜她这关系攀错了时候,赵令州已然心寒,再不愿记挂那个无情的女人,“她的堂妹有如何跟本殿有什么关系本殿为何要给她面子”大皇子这态度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宁月不明所以,怯怯抬眸,“您您不是喜欢我堂姐吗才刚还唤她”话未说完就收到他那凶狠的警示眼神,吓得她赶忙闭口,再不敢多言,“奴婢失言,还请殿下见谅,就算殿下不看堂姐的颜面,也求您大发慈悲,救奴婢一命,奴婢是被刘公公胁迫,不得已才会来此,并不是有心欺瞒殿下,还请殿下饶恕奴婢,留下奴婢吧”赵令州懒得理会她的求饶,一心在思索着刘公公此举究竟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指使思量再三,赵令州没赶宁月离开,就让她跪在此处,一夜不准出屋子。一夜不见人归,刘公公便想着这事儿必然成了,次日便去凤仪宫给惠贵妃汇报好消息,孰不知大皇子早已派了人跟踪他。得知刘公公出入凤仪宫,赵令州由此断定,幕后之人必是他的母妃这算是补偿他吗拆散了他和文宁疏,就找一个文宁月塞给他,他想要的是什么,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都不懂父母的心皆不与他共鸣,赵令州只觉这人生的道路越来越孤寂,明明周遭围着那么多人,恭维奉承,可他一点儿都不快乐,仿佛这一切皆是假象,随时会失去,就连夜里,他都会梦到自己一无所有被遗弃的情状,这样忐忑麻木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结束自打文宁疏去了安王府之后,她只关心过自家母亲的状况,并未打听过宁月的事,只因那次被人打晕带出宫一事很蹊跷,她总觉得和宁月有关,但又不愿再去深究,毕竟许总管上回被打板子之后没两天就断了气儿,人都死了,她还追查什么呢再者说,她和宁月终究是一家人,即便查出来宁月联合旁人害她又如何她总不能去报复宁月吧无视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宁月是好是坏,再与她无关。现下宁疏最关注的是她大哥的消息,这都初三了,仍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她自是忧心忡忡,好在当日傍晚,承誉自外头归来,满目欣喜,说是有好消息告诉她。见此状,宁疏眸光顿亮,放下手中的针线上前去迎他,“可是有大哥的消息”在她苦候这期间,承誉也随着她一起期待,而今终于得到消息,他亦同样欢欣,“听说他们就驻扎在三十里外,明儿个一早再出发,估摸着不到晌午就能入城门,回京后他们肯定得先行入宫拜见乾德帝,等之尧出宫后,我再安排你们见面。”就在城外,离得那么近,宁疏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没消息时盼他回来,真有了消息,她又隐隐生忧,“他们这次也算打了胜仗,皇上应该不会再处罚他吧”“这可说不好,”那乾德帝阴晴不定,承誉也摸不透他,“君心难测,他想奖赏一个人,无功也能找出个理由来,若想处罚一个人,那先前所有的功劳都会被无视。”眼看她的面色越来越差,承誉及时住了口,往好的方面去说,“不过以我的直觉来判断,乾德帝应该不会对你大哥下手,毕竟将才难得,但也不太可能轻易饶了他,大约,会拿什么条件做交换。”轻拍着她瘦弱的肩膀,承誉好言安抚道:“都到了这一刻,你也无需太过忧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是,她再怎么琢磨也是徒然,一切还要看乾德帝的态度,想通这一点,宁疏也就敛下悲情,又拐回去做活儿,承誉不觉好奇,近前瞄了两眼,“在做什么呢我都回来了,你也不陪我说话”“给我大哥做衣裳啊就剩一个袖边图案了,今晚赶赶工便能做好,明日见着他正好可以送给他。”这般用心,着实令人羡慕,立在一旁的承誉不悦撇嘴,悠悠叹道:“我也想当你哥哥。”“啊”突如其来的一句,使得宁疏眉目惑然,不解其意。心生嫉妒的承誉解释道:“这样你也会为我做衣裳。”原是在吃醋呢宁疏忍笑提醒道:“当哥哥你就不能有旁的想法。”“情哥哥呗”说话间,承誉已然立在她身侧,抬指轻抚着她的耳廓。指腹间的温热自然而然的传了过去,以致于她那原本冰冷的耳朵渐渐热烫起来,不自觉的微偏头,想往一旁躲。“怎的莫不是捏疼了”承誉自问并未用力,只是用指尖轻柔的自她耳侧滑过而已,却不知她为何反应这么大,追问之下,她才小声埋怨了一句,“痒,莫乱碰。”嘤声细语间,那娇羞的模样尽落在承誉眼底,反倒令他心情大好,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顺势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他褪上,与此同时,唇瓣已然噙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去探触,明知故问,“这样呢还痒吗”“你”羞赧的宁疏偏头不许他碰耳朵,孰不知这小脑袋一歪,正中承誉下怀,他正好可以趁着她说话的档口,吻住她那红润的唇瓣,攫取摄人心魄的香甜气息。这样的姿态羞得她无地自容,下意识想要逃开,承誉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把后路给她堵死,两只手臂将她圈得紧紧的,她哪里还有逃开的可能更让宁疏感到羞愧的是,她竟然渐渐沉浸在这热烈的深吻当中,唇与唇的贴触似有魔力一般,惹得她轻颤心动,难以自持,任由着他辗转拥吻甜腻了良久,他才终于将人松开,含笑的眸光凝落在她眉目间,抬起长指,缓缓在她面颊上绕着圈,那一抹红霞化在他指尖,越撩越浓,看得他心神微恍,呢喃着她的名,“宁疏”感觉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暗哑,宁疏再不敢这般亲近,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惶惶不安的站起身来,借口道:“我我还要赶工呢你去忙你的,今晚别来打扰我。”被下逐客令的承誉醋意更盛,“先给弟弟做衣裳,又给哥哥做,怎的就没见你送我些什么。”“你身为王爷,绫罗绸缎从来不缺,我做工一般,做出来的只怕配不上你的身份。”实则他在意的并不是她做了什么,做得是否精致,他在意的只是她的心意,“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话都说到这份儿,宁疏也不好再拒绝,便道得空试试,而后将人给推走了,抓紧赶工,争取明儿个出成品。六月初四这日,武安公卫观云和文家长子文之尧自边关带兵归京,入宫觐见。宫中的变故他们早有耳闻,而今局势已定,他们也不能改变什么,武安公的爵位乃是永宁帝所封,永宁帝对卫家颇为器重,但新帝对他家是何态度可就难说了,而文之尧的父亲已然入狱,文家皆成了罪人,文之尧的下场会如何,谁也说不好,但看乾德帝的态度。宁疏起了个大早,但见东边漫朝霞,也算是个好兆头,满心期待的她就等着承誉来通知她与兄长团聚,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将近午时,承誉才从外头回来,说是文之尧去了乔家,他已安排妥当,带她去乔家与其兄相见。宁疏带着才做好的两套新衣,跟随承誉一道去往乔府,一颗心满是雀跃,毕竟大哥是家中的顶梁柱,只要大哥归来,她也就有了依靠,她一个姑娘家,没资格与皇帝谈话,大哥有军功,能见皇帝,兴许,他能想法子救出父亲呢但愿苦厄已过,但愿老天肯给她文家一个翻身的机会一路无话,到得乔府,宁疏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心里还想着,大哥归来,锦彤看到心上人定然心中欢喜吧然而快到厅堂时,她竟远远瞧见乔锦彤自堂中走出,满面愁容,似乎还在落泪,担忧的她未等承誉,忙快走几步,上前询问状况。乔锦彤泪眼迷蒙,说起话来都含糊,“你哥他他要与我退婚”“啊”文宁疏心下一惊,大哥才归来,这无端端的,怎会突然提退婚呢第63章 承誉的野心对于文之尧的归来, 乔锦彤也是盼了许久的, 她还在想着, 不管文家是何境况, 她都不会嫌弃, 定要履行婚约,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才是被嫌弃的那一个难以接受的她再无颜面待下去, 匆忙离开此地。“哎彤姐姐”宁疏本想去追她, 可转念一想, 追上又能说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晓得此事的来龙去脉, 无从劝解,还是先进去面见大哥,问清楚再说吧怀着疑惑踏入堂内,但见一英气勃发的靛衣青年正坐在堂下, 浓黑整齐的峰眉深蹙着,似是在考量着什么, 听闻脚步声, 他才抬起眸光,望向门口。深邃的眸眼依旧是往昔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 原本白净的他变成了麦色肌肤, 越显沉稳内敛。看着阔别许久的兄长,近月来发生之事尽数涌来,涩得宁疏鼻翼顿酸, 泪花上涌,哽咽难成言。文之尧见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拥住自家妹妹,疼惜又愧疚,“宁儿,这段日子当真是委屈你了,家中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我却没能在你们身边,护你们周全,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抬起迷蒙的泪眼,宁疏好言安慰道:“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上战场保家卫国,同样义不容辞。此事来得突然,谁也料不到,我倒没什么,足够幸运,得安王收留,爹娘他们才是吃尽了苦头,我这做女儿的却无能为力,最是不孝”方才文之尧已听乔顷澜说起这些事,大致已有了解,“你是女儿家,势单力薄,面对这样的剧变根本无力应对,能护好你自己和之仪即可。”说到此,他又向候在一旁的承誉拱手道谢,“多谢安王照顾舍妹,之尧感激不尽”虚扶了一把,承誉轻笑道:“之尧你太客气,无需与我见外。”乔顷澜招呼大伙儿坐下说话,万莫拘谨。丫鬟上茶的档口,宁疏想起方才见到锦彤的情形,忍不住向兄长打听因由,“大哥你才回来,为何要退婚呢”妹妹问起此事,文之尧深感无奈,攥着拳哀声叹道:“方才我入宫面圣,请求皇上饶父亲一命,皇上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娶镇国公的女儿,与闵家联姻,要么去黔南镇压叛乱。”闵家据文宁疏所知,闵家只有闵霏霜这一位姑娘,难不成皇上是让她大哥娶闵霏霜虽说闵霏霜是个好姑娘,可锦彤与他有婚约在先啊“难道你决定娶闵姑娘,所以才要与彤姐姐退婚”乔顷澜既是锦彤的兄长,又是之尧的挚友,他必须站在公正的立场,不能偏帮另一方,“若然能救文世伯,即便是退婚,我们家也可以接受,之尧你且放心,锦彤那边由我去劝。”然而文之尧却道:“我没说要娶闵家千金,我选了第二条路。”第一条是捷径,这第二条嘛却是祸福难料,承誉一向关注战事,对此再了解不过,“黔南多瘴气,叛乱两年一直未能平定,先后已牺牲三位将领,之尧你真的确定要去”前路凶险,他早有预料,当乾德帝让他做选择时,他便毫不犹豫的选择去领兵打仗。乔顷澜最在乎的还是挚友的安危,总觉得黔南那地方太危险,生怕他出什么意外,“那还不如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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