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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51(1 / 1)

d之,“闹过小矛盾,不过很快就已开解,他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便想为他做些小事。”听着话音似是意有所指,书情遂问她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事只管跟姐姐开口,我能帮则帮。”“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姐姐打听一个人,玉棋姑娘,可是你的挚友”骤然听到她的名字,书情颇觉诧异,思绪也不自觉的飘飞至前尘,当年那何檐跟玉棋情投意合,奈何他没那几千两银子给玉棋赎身,为得银钱,他决定给那些达官贵人设置机关,争取凑足银钱带玉棋离开听月楼。因着时日紧迫,他便向岳老爷恳求先付银钱,机关慢慢做,岳老爷也答应了,把银票尽数给他,何檐拿着银票就去为玉棋赎身,将她带回家中,一边准备婚仪,一边继续做机关。哪料岳家的一位小公子调皮捣蛋,自个儿混进密室中,居然中了箭,过了几个时辰才被人发现,不治身亡,岳老爷大怒,认为这是何檐的疏忽,将他毒打一顿,关进牢中,玉棋为救何檐,不得已只好去求岳老爷网开一面。然而何檐被救出来的第二天,玉棋就自尽了原来岳老爷答应放人的条件就是要得到玉棋,玉棋别无选择,为保何檐的命只得答应,但她自觉再无颜面对何檐,这才选择了结自己,临死前还留了一封绝笔信,特地嘱咐何檐不要去给她报仇,那岳老爷乃是当今驸马的兄长,何檐根本斗不过他。驸马的亲戚,姓岳的,那不就是岳遥真的伯父嘛听罢此事的来龙去脉,宁疏才知那何檐为何不肯再帮人做机关,玉棋的死必定是他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痛,他也不会再信任那些达官贵人,是以无论承誉如何相请,拿什么条件做交换,他都不肯再出山。但宁疏看得出来,承誉很需要他,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想帮承誉达成这个心愿,遂问书情,“姐姐可否帮我绘出玉棋姑娘的画像”第66章 醉后成好事书情虽不解其意, 但还是按照宁疏的意思, 帮她绘图。因着不止一张, 她足足花了一个半时辰才绘好, 看着这一张张图纸, 宁疏感激相谢,“多谢姐姐帮我这么大的忙,当真是辛苦你了。”擦了擦额角的汗, 书情并不觉辛劳, “区区小事, 不足挂齿。当初若非你解救, 只怕我难逃贺行中的魔爪,你的恩德我一直铭记,能为妹妹分忧是我的荣幸,千万莫说见外话。”忙完已是晌午, 书情留她在此用午宴,午后又闲聊了许久, 宁疏才向她告辞, 相约下回再见。有了这些画还不够,她还得回去做其他的准备, 期间她一直瞒着承誉, 抽着他不在家的空闲才做活儿, 忙活了两日终于将东西做好,而后才拿给他,提议让他带着东西再去一次。何檐性子执拗, 原本承誉已不再对他报什么希望,但看宁疏这般为他着想,他才打算再试一回。这次他没在白日里前去,而是依照宁疏的提议,特地选在夜间前往,说是能帮何檐实现愿望。何檐只当他是说笑,但当承誉吹灭蜡烛,在漆黑的屋里点亮走马灯时,何檐愣怔当场只因那走马灯上绘着的正是玉棋跳舞时的模样,不同的画卷有着细微的动作差别,转动时真如一位姑娘在翩翩起舞。书情和玉棋相处时日较多,她对玉棋的一颦一笑印象深刻,画出来的画像也就格外传神,此情此景,不由令何檐又回到当年初见玉棋的场景,那些美好的回忆短暂而珍贵,每每午夜梦回,他都辗转反侧,抱憾自责。时隔多年,在这幽暗的夜里,居然还能一睹她的风姿,着实令他欣慰,不自觉的鼻翼发酸。暗影中的他默默落泪,承誉轻声道:“玉棋姑娘从未离开过人世,她一直都活在你心里不是吗她的舞姿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回忆也历久弥新。”是啊她一直活在他心里,安王此举也算全了他的心愿,达到了他的要求,何檐再无拒绝的理由,终于答应出山助他。解决此事的承誉心下大慰,这头一个要感谢的自然是宁疏,正所谓有心种花花不开,宁疏此举也算是无心插柳了得他相谢的宁疏并不认同,抿唇笑道:“谁说我是无心我很用心的好吧想了一夜才想出来的点子。”这几日他忙着调查乔大人的案子,也就没注意到宁疏竟在暗中为他做这些,心下感动的承誉拉起她的小手,轻揉着她那略微肿胀的指节,心疼不已,“原是为做走马灯,才将这手弄得又肿又伤,昨日我问你,你还说是被蚊虫叮咬,这张小嘴儿真真会蒙人。不乖,得惩罚”说着他俯身在她唇间轻啄了一口,宁疏低眉羞咬唇,烛火下的唇越显红润莹泽。牵起她的手,承誉带她坐下擦药膏之际忍不住问她,“你有这个想法,为何不曾提前告诉我”一迎上他那凝重的神色,宁疏不觉回想起上次吵架的场景,心生畏惧,怯声解释道:“不是有意瞒你,我也不晓得会不会凑效,没做好之前就与你说,你还得等上两三日,岂不心焦万一失败你只会更烦躁。”她的睫毛微微发颤,明显心惶惶,承誉见状不觉讶然,“瞧你吓得,我只是随口一问,怎的像是我要吃了你一般。”“你说过不许我再瞒你,所以我怕你生气。”低声道罢,她才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子,似在观察他的神色,这般谨慎的模样倒令承誉心底泛酸,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怜惜又愧疚,“宁疏,我不希望你怕我,爱我就好,对我撒娇,甚至对我发脾气都可以,千万别惧怕我,我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凶你。”有他这句安慰,她这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倚在他怀中的宁疏默默点了点头,“好,听你的,若非特殊情况,我是不会瞒你什么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姑娘相伴,承誉越发欣慰,暗叹老天待他不薄,“经历过那些苦难之后,我一度认为老天将我遗弃了,如今才知,并非如此,他终是将最珍贵的给了我。”明明听出他话中的含义,宁疏偏要明知故问,手指闲闲的描绘着他衣领上的回字纹,故作懵懂,细声轻问,“你说的是什么”搂着她腰的手渐渐收紧,承誉偏头咬她耳朵,“你猜。”窗外的明月探头探脑,努力的发着光,似乎也想听听那有情之人的细语呢喃此次事成,书情功不可没,宁疏特地去芳林苑找她,承誉亦同行,亲自向她致谢。安王到访,书情愧不敢当,好在卫观云今日也在别院中,有他招呼安王,她只招呼宁疏即可。以往宁疏一直闷在王府里,都不晓得该找谁,而今得知书情也离了听月楼,往后她闲来无事便可找书情闲话唠家常。“卫公子待你这样好,可有定下办喜事的日子”说起这个书情就心忧,看似锦衣玉食的日子,背后心酸满布,“他母亲不同意,瞧不起我的出身,加之现下她老人家病重,他也不好火上浇油,只能暂时将我安置在此,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我带回去。”就怕这当娘的反对啊宁疏也不好多做评判,以免书情心里更难受,好言宽慰道:“情况特殊,也能理解,且再等等吧料想卫公子会尽管安排。”书情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法子,毕竟卫观云肯为她赎身已是大恩大德,她也没资格要求太多,听天由命吧提起这事儿她不禁想起怡贵太妃,明知她也待过听月楼,竟也不反对她和承誉在一起,当真大度,兴许是因为贵妃自个儿情路坎坷,才不愿再去阻拦自己的儿子吧两人闲谈的档口,隔着雕花窗,她看到坐在外屋的承誉和卫观云神情凝重,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她最喜欢看的便是承誉与人交谈时那自信从容的神态,高谈阔论间尽显风华。夏日的午后大都有午歇的习惯,用罢午宴,宁疏也没久留,以免打扰书情休息,与承誉一道告辞离去。人走后,书情回房午歇,卫观云饮了些酒,亦觉困乏,便陪她躺会儿。躺在帐中的他怀抱着书情,手指轻捋着她的长发,呼吸深沉,书情抬眸望了一眼,就见他面色凝重,似是有心事,遂问他有何烦忧。叹了口气,卫观云扬了扬脖颈,低声道:“今日安王来此,与我说起当今的朝局,隐晦的表示希望我能站在他那边。”一听这话音,书情顿时了悟,“安王还有其他想法”若说没有才不正常,承誉的性子,卫观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的父皇被乾德帝逼死,你以为他会真的归顺于自己的杀父仇人吗”可乾德帝已然继位,名正言顺,安王即使再不甘心又能如何“那你打算怎么办你要帮安王”令卫观云愁苦的,正是他的立场,“回京之后,皇上便降了我的爵位,我从武安公变成了武安侯,就因为当年我爹站在永宁帝那边,而今朝局更迭,我也免不了被牵连,指不定往后皇上还会继续变着法儿的挤兑我,最后可能连侯爵也保不住。若然跟着安王,兴许还有翻身的机会,但安王能否成事很难说,万一不成,卫家便真成了乱臣贼子,后果不堪设想。”他对乾德帝不满,却又不敢贸然站队,毕竟现下还能保卫家平安,一旦跟了安王,卫家上下百十口人的身家性命可都全系在他身上是以他并未一口答应,只说需要考虑。心烦意乱的卫观云闲问书情,“你可有什么见解”“我”书情可不敢乱说,“我又不懂朝政,哪里敢胡乱评判”他不需要多么理性的分析,只是想听听一个旁观者的看法,“无妨,闲聊罢了随意说,无需有压力。”既然他想听,那她就说说心里话,“男人和女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男人大都在乎权势,你从公爵降到侯爵,心里定然失落,可对我而言,不管是武安公还是武安侯,你都是卫观云,是我要仰仗一生之人,我所在意的只是安稳,只要平安即可,不求飞黄腾达人上人,只求小富小贵康健安乐。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最终还是要看二爷你怎么选,不管你选哪一种,我都会在背后默默支持你。”“你有所不知,当年我爹只是市井小混混,永宁帝还是皇子的时候,曾救过他一命,慢慢的将他带入官场,他与永宁帝的感情深如兄弟一般,我爹一直记着那个恩情,临去前还曾嘱咐我,一定要誓死效忠永宁帝一脉。而今永宁帝已驾崩,承誉是他的儿子,我理该效忠承誉才对。”男人都有雄心壮志,谁都不愿往低处走,卫观云也想博一把,可又在为后果担忧,是以举棋不定。书情笑劝道:“那就先别想了,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决定,饮酒头晕不清醒,睡会儿再说吧”温声细语听来格外动人,卫观云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缓缓俯首,噙住她的唇瓣,辗转轻吮着,品尝着她的甜美,扶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游走,极不老实的撩开衣襟,探触着那惑人的丰盈。窗外蝉声高远,室内幽香满帐。人生总有困惑,总得不断的去抉择,至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且等梦醒后再去惆怅,这一刻,他只想占有怀中佳人,与她共赴云霄承誉之所以会找卫观云,是因为他父皇临去前曾用血在他手心写了个“安”字,他思来想去,都没明白父皇想表达什么,直至后来听到武安公将要回京的消息,才灵光一闪,认为父皇指的应该是武安公。他当然明白,父皇十分信任当年的武安公,可如今继承爵位的是卫观云,即便卫观云深受皇恩,终究与他父皇没有太深的感情,加之卫父已故,卫观云还会愿意协助他吗承誉不敢保证,但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才会趁今日给卫观云一个暗示。至于对方如何抉择,那就不是他能管得着的,这种事不该强求,除非卫观云心甘情愿,否则中途极有可能反悔。不知不觉,已到了六月二十三,今日乃是永宁帝的百日祭,当晚承誉带着宁疏一起祭拜他父皇的灵位,心情抑郁的他借酒浇愁,宁疏纵然心疼,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晓得他心里难过,她也就没劝阻,反倒陪他一起,斟酒共饮,两人一同坐在榻上,沐着月光,闲话过往。宁疏就这般趴在窗台上,静静的望着他,听着他诉说儿时的回忆,发泄心中的苦闷。有些话她一直忍着没敢问,今日借着酒劲儿,她反倒有了勇气,凝视着眼前人,宁疏试探着问出心底的疑惑,“承誉,你可是还存着为你父皇报仇的想法”既已将她当作自己人,承誉也就没打算骗她什么,沉默片刻,他才慨叹出声,“若非父皇临逝前与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怕我早在那日便自尽随他而去。”如此说来,她能在后来遇见承誉,倒该感谢永宁帝的那句话了,否则她此生都没有与他相逢的机会。若是没有他,她真不敢想象,她是否能躲过听月楼的劫数,也许至今仍在那儿备受煎熬吧胡思乱想的她并未来得及应声,他还以为这实话吓到了她,侧眸打量着她,自从她的神情中探寻她的真实想法,“怎的你害怕觉得我是个逆贼”摇了摇头,稍感迷醉的宁疏以手支额,轻笑道:“世事错综复杂,是与非难以界定,尤其是缘分,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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