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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53(1 / 1)

d“无妨,小公主天真烂漫,言辞无忌,朕又岂会与她一般见识承誉正在陪他母妃,朕这就命人请他过来与小公主相聚。”芝昀闻言,起身相谢,满怀期待。太监即刻去往琼华宫请人。今日宴请安南王,承誉亦被邀请,可他并不愿面对安南王,当初若非他带着赵易泽混入皇宫,赵易泽又怎会有机会杀他父皇这安南王乃是帮凶,亦属仇人,是以他不愿相见,之所以答应入宫,正是想借此机会来见见他母妃。眼看着母妃的身子越来越弱,精神不济,面色苍白,承誉心疼不已,打算再唤太医来诊,却被他母妃拦住,“我儿不必再折腾,娘这是心病,太医也束手无策。”这琼华宫与冷宫无疑,他又不能时常陪伴母亲,偶尔才能过来一回,母亲时常笑脸相迎,不愿让他担忧,这些承誉都清楚,也很希望她能放下伪装,与他说说心里话,缓解内心的压抑,“母妃有何忧虑跟儿臣说说,儿臣为您分忧。”她的忧虑岂是一句话能说得清的前尘往事恩怨难断,活着的每一日对她而言都是良心的谴责,她不愿多提,只道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直在喝药,会好好保重自个儿,对了,你和宁疏如何你俩没再闹矛盾吧”“好着呢”提起宁疏,承誉的眸间满是柔情,“下个月是母妃你的生辰,儿臣想着到时候带她一道入宫,来给母妃贺寿,但她有些担忧,生怕母妃不喜热闹,打搅了您,特地让我问问您的意思。”她是不喜热闹,但也仅仅是对外人,承誉都打算娶她了,那就是一家人,怡贵太妃自然会热情相待,“我当然乐意,以往也曾见过她,但没怎么说过话,如今她都要做我的儿媳了,我自是得见一面,正好也能让她们母女团聚。”母子俩正商议着,外头突然来人,说是请他去赴宫宴,承誉本不愿去,怡贵太妃好说歹说才将他劝服,“不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切记不可当众给乾德帝难堪,听娘的话,别把自己置身险境。”无奈的承誉只好听从母亲的忠告,起身拜别,去往常春园。到地儿后,承誉压下心中的悲愤,恭敬地拜见乾德帝与安南王,而后到一旁落座,那芝昀公主一瞧见他便亲热地与他打招呼,“承誉哥哥,你可还记得我”承誉诧异侧眸,就见一位戴着颜色各异串珠帽饰的小姑娘正眨巴着眸子,笑吟吟的望向他,思量片刻,承誉只觉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迎上他那诧异的神情,芝昀顿觉难过,“你该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我是芝昀啊安南的公主,我们以前见过的,你还救过我呢”第68章 承誉被逼婚经她一提醒, 承誉这才想起, 似乎真有那么一茬儿, 好似是他十三岁那年, 安南王来访, 带着一位小公主, 那小公主比男孩儿还调皮捣蛋,性子野得很, 还要与他比试武功。承誉看不惯她如此嚣张, 想给她个教训, 便答应与她比试, 其他人看她是公主都让着她,承誉可不会相让,将她打得措手不及,立在边缘的她没防备, 一个趔趄向后倒去,险些从高台上摔下去, 幸得承誉及时相救, 将她揽住,她倒是没受什么伤, 承誉却是撞到手臂, 伤得严重。自此后, 那小公主便将他视作救命恩人,在他面前总是细声细语,不再凶悍。实则那时承誉肯救她纯粹是因为顾忌两国邦交, 想着她若出事,不管谁对谁错,安南王必会借机寻衅,这才拼命相救,并无其他。可芝昀不这么认为,她还想着承誉是喜欢她才会那么紧张,这么多年过去了,此次再来大顺,她仍旧对他念念不忘,笑得极其温婉。承誉却只是礼貌一笑,并未理会。芝昀并不当回事,想着他本就冷漠,现下又有那么多宾客在场,他不理她倒也正常。这一切都被乾德帝尽收眼底,略一思量,他忽然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来验证永宁帝留给他的谜团。宴席将要结束之际,乾德帝当众表示,当初安南王助他一臂之力,为表感激,愿与安南联姻,替长子赵令州求娶芝昀公主为王妃。安南王尚未来得及表态,那芝昀公主已然站起身来,大胆表态,“多谢陛下好意,只可惜我已有心上人,不愿嫁给旁人。”心知肚明的安南王装腔作势的站起身训斥道:“芝昀,不得无礼”“哦”乾德帝并不在意,朗笑道:“小公主当真是性子飒爽,无妨,你且说说,你的心上人是谁,难不成比朕的皇子还出众”“那当然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说话间,芝昀的目光缓缓移向承誉,承誉正在吃酒,并未注意到她的视线。几年过去,他越发英挺,俊美的侧颜让她移不开眼,尤其是他饮酒时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越发令她脸红心跳,暗暗想着这个男人必须属于她,遂鼓起勇气当众道:“我的心上人他叫承誉。”“”刚饮下一口闷酒的承誉险些被呛,紧捏着杯子难以置信的望向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安南国的民风竟如此开放众臣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最难堪的当属赵令州,虽说他对这位公主并无好感,甚至不希望这婚事能成,但父皇正在为他议亲,这公主居然当众说喜欢承誉,岂不是公然打他的脸不管是父皇,还是文宁疏,亦或是在外族公主面前,他永远都比不上承誉,永远都要输给他吗紧拧眉头的赵令州将手收于袖中,暗自攥拳,为当众掉面而愤怒,但转念一想,若是承誉真的娶了芝昀公主,未尝不是好事一桩“皇上”承誉起身想表态,却被乾德帝摆手制止,已然出现分歧,此事不好当众再议,乾德帝只道今日有些乏了,先行回宫,改日再议婚事。出宫的路上,承誉少有的生出不安,安南公主当众驳乾德帝的颜面,他不应该恼羞成怒吗为何反应如此平淡容后再议,还有什么可议的安南王要与大顺联姻,必会选个有实力的皇子才对,他一个被废弃的太子,闲散王爷,于情于理,安南王都不会选他,赵令州才是最适合之人,料想乾德帝也该晓得孰轻孰重,不会乱来。如此想着,他才稍稍安慰。回到明心院后,他一直没怎么说话,宁疏看他神情恍惚,便问他这是怎么了,“可是皇上又在为难你”不过是公主的一句戏言,并未下定论,承誉也就没将此事告知宁疏,以免她忧虑,借口说是他母妃身子不适,他才心神不宁。宁疏也没怀疑什么,好言安慰了几句,侍奉他入帐歇息。本以为只是一段小插曲,哪料次日他又被乾德帝宣召入宫。去的路上他隐约生出不祥之感,直至到得正明殿,听闻皇上打算让他娶芝昀公主,承誉才知自个儿是真的摊上事儿了“皇上不是打算让端王迎娶公主吗怎就突然变了卦”“昨晚你也听见了,那小公主钟意之人是你,朕今日又召见安南王,与他商议,摆明局势,孰料安南王竟道他不在乎哪个王爷更有权势,这小女儿也算是他老来得女,最疼爱的女儿,他自当尊重女儿的心意,公主执意要嫁给你,安南王并无异议,朕曾答应许他在大顺挑选女婿,如今他点名要你,朕也不能食言。”可即便是皇帝的意思,承誉也拒绝得干脆,“启禀皇上,您也知道臣与宁疏姑娘两情相悦,我们早已私定终身,臣绝不会再娶其他女子。”乾德帝无谓一笑,“朕也没说让你抛弃文姑娘,你既喜欢,尽管留着便是,料想小公主不会在意这点儿小事,待你娶公主为正妃之后,日后再寻个时机纳文姑娘为妾室也是一样的,并不妨碍什么。”赵易泽凭什么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承誉懒得听他谋划,再次婉拒,“皇上大约有所误解,臣对宁疏一片赤诚,誓要娶她为妻,断不会委屈她让她做妾。”还真是个重情义之人呐赵易泽心下冷哼,又拿国家大义来说事儿,“如今局势摆在这儿,总不能为一个女人就得罪安南王,唯有这般决定,才能使安南与大顺和平共处。”想起母亲的忠告,承誉才勉强压下躁怒,找了个借口,“臣要为父皇守孝,两年之内不可成亲,还请皇上见谅。”不管他找什么理由,赵易泽都有破解的法子,“若有长辈做主,亦可办婚仪,朕金口玉言,准你成亲,谁也不敢乱嚼舌根。”“可臣心中有愧,对不起父皇,实不愿在此时成婚”一再推脱的态度彻底消磨了赵易泽的耐性,懒得与他废话,赵易泽立时起身,绕过桌案来到他面前,一双眼闪着冷厉的寒光,帝王的威仪不允许任何人挑战,“朕是君主,大过父母朕说可以就可以,你只有答应的份儿,没有拒绝的资格”迎上赵易泽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承誉毫不畏惧,大胆反问,“若臣不应呢”“那就提头来见朕只有你死了,朕才能与安南王交代”不从就要命赵易泽真的要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来逼他吗还说给他三日考虑,谩说是三日,即便是一百日,他也不可能就此妥协话不投机,承誉不再多言,也不向他告辞,冷然甩袖离去。心里不自在的他打算去找芝昀,想劝她放弃这个念头,直白的告诉她,他已有心仪之人,不愿娶她。然而这芝昀与大顺女子不同,并未因此而羞恼,反倒一脸无谓的笑笑,“没关系啊反正我父王也有许多妃子,男人有妻妾稀松平常,只要我是正室就好。”“可我并不喜欢你,几年前救你不过是顺手而已,我早就忘了你这个人,你何必执着于心中的一个幻念我不愿娶你,你坚持要嫁不觉得不觉得难堪吗”承誉本不想对一个小姑娘说狠话,奈何她太不通情理,他惟有严辞打击。出乎他意料的是,话都狠到这个地步,她仍旧不肯放弃,“我们安南的女子才不会因为颜面就放弃自己想要的,只要遇见心仪之人,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争取。我可是公主哎那么多喜欢我的人排着队等着娶我我都不肯嫁,独独对你念念不忘,足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她真的以为他会因为她的身份而高看她一眼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又可悲“所谓深情,感动的只是你自己于我而言,这婚约不过是束缚”“你”接连被打击,芝昀难免愤然,可一想到自己惦念了他那么多年,她就奉劝自己千万不可轻易放弃,她这辈子,还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如此想着,她反倒平静下来,静静的望着他,目光真诚,“那是咱们相处的时日不久,你不了解我才没有喜欢我,待我们成亲之后,你便会发现我的好,总之我嫁定了你你休想摆脱我”承誉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就是没脸没皮,浑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气极的他再不愿与她耗着,“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娶你,你别再异想天开”甩下一句狠话,承誉紧咬牙关,愤然踏出殿门望着他恼羞成怒的背影,芝昀倔强的仰着脸,誓要赌到底,看看究竟是谁脾气硬早上看他走得那么急,归来后他又是一言不发,午膳一直喝闷酒,承誉这样的状态令宁疏很是担忧,但他不肯明言,她也没再多问,由着他饮酒之后午歇一会儿,兴许睡一会儿他能放松些呢宁疏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劝他,这样的气氛令她很压抑,思量一夜,她决定带他出去走走。次日天明,有些阴沉,不算太热,宁疏主动跟他说想去街市上逛一逛,再挑些新布料,早些为之仪准备棉衣,问他可有空相伴。难得她开口,他当然不会拒绝,换了身衣裳后,承誉准备陪她出门,偏巧有下人来报,说是奕王来访。承誉已然猜出奕王来此的目的,借口拒绝,“本王有事要出府,无暇接见,请他回去”话音刚落,院中已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侄儿忙着陪佳人,竟连我这位皇叔都不愿见。”不等通报就硬闯,他这皇叔眼中根本就没有礼节可言,然而承誉不能当众给奕王难堪,只能发落下属,冷声揶揄,“看来这安王府的大门形同虚设,竟可任人随意出入”侍卫赶忙拱手请罪,“王爷恕罪,卑职卑职不敢拦奕王殿下。”看出侄儿有意见,奕王直接忽视,转头对文宁疏道:“本王有要事跟誉儿相商,姑娘可否暂避”她一个女人,也不好耽误他们谈事,宁疏遂对承誉道:“王爷尽管去招呼奕王,我一个人可以去街市,让小昙陪着我就好。”道罢,宁疏乖巧离开,出府的路上,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联想承誉这两日的魂不守舍,再加上奕王亲自来找他,她总觉得朝堂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忧心忡忡的她没去选布料,而是命车夫拐弯去往芳林苑,向书情打探,看她是否听武安侯提过什么。书情只道卫观云已有两日没来,等他过来时会帮她打探一番。此时的安王府内,叔侄二人为了那桩婚事起了争执,奕王实在不明白他在执拗什么,“赵易泽都发话了,你不答应婚事就要你的命,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要是死了,如何给你父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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