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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0(1 / 1)

d备,却也先多了几分体谅。婉兮这才微微又是一个躬身:“回舒主子的话儿,奴才是听闻这绛雪轩前植有西府海棠。算算时节,海棠应结果了。奴才便想着来采些新鲜的海棠果回去,腌渍成蜜饯。”婉兮在长春宫里主要的差事就是做这些饽饽果子的,舒嫔早也知道,便也点头。婉兮便又笑一笑:“自然,也还是来偷一会子懒的。此时各位主子都在长春宫呢,在主子跟前难免规矩大些,还是这里清静。”兰襟便不由得扬眉:“难得,你倒肯跟我这个。”婉兮只道:“寻常人家做海棠果的蜜饯,多是要等到八月前后,等海棠果长满了;奴才却最喜欢刚生的海棠果,最是酸灵灵的可口。若舒主子不嫌酸,不嫌弃的话,的呢过奴才做得了,也给舒主子送一罐去,可好”成玦在旁边嘀咕:“那些刚生的海棠果最是酸凉,主子吃了恐寒了肠胃。”舒嫔听了没说话,只是眼珠儿朝婉兮一转,嘟着嘴道:“听你说得我倒满口生津海棠果蜜饯不稀奇,不过我倒的确没吃过新生的酸海棠。那便这样说定了:等你做得了,便给我留一罐子来。”婉兮心下悄然一定,福身一礼,便想趁机告退。兰襟却给拦住:“好容易遇见,你也别忙着走啊。瞧这时辰,长春宫里的客儿可还没散呢,你回去了还得立规矩。”婉兮便也只好站下来。兰襟抬眸望了望窗外:“你怎不问问,我这个时候怎么来绛雪轩了呢”婉兮微微扬了扬眉,遂垂首含笑:“舒主子的问,倒叫奴才担当不起。舒主子的心意,又岂是奴才敢任意猜度的”“不是你任意猜度,是我要你猜的。”兰襟稳稳坐着,抬眼望过来:“说说看,错了我不怪你就是。”第244章244、念想4更兰襟的话,叫婉兮不由得在心里将怡嫔这个人、眼前这个形势又重新估量了一回。婉兮目光又悄然转到舒嫔身后伺候的两个女子身上去。成玦、如环面上都跟上回一样的揣着防备之色;可是舒嫔兰襟自己却不同了。婉兮便不由得回想自己。自己刚进宫那会儿,也是十四岁,同样是带着一身的桀骜和防备。总觉这宫里乃是非之地,宫里每个人都怀着鬼胎,于是那时候看人的目光,也难免都是这样含着防备的吧可是若时时刻刻都那样防备着,便觉着这宫里十面埋伏。先没等风声鹤唳呢,自己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不是婉兮便笑了,“那奴才就斗胆一猜。”兰襟错开眼珠儿:“你说就是。”婉兮顺着方才兰襟望出去的视线,也望向窗外:“不瞒舒主子,奴才方才是从西南角门进来的,于是先到过养性斋前。因那边在搭凉棚,奴才便忍不住好奇瞧了瞧。”舒嫔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一见这,婉兮心下便有了数儿。她垂首含笑,缓缓道:“以方位而言,绛雪轩与养性斋正是遥遥相对。若养性斋中有人,开了轩窗,正好可见绛雪轩”婉兮说到这儿便停下来,垂首含笑,藏住心下幽幽一声叹息。舒嫔从封嫔入宫以来,已是数月。皇上还未翻过她的牌子,身为女子,自然要渴望皇帝的垂怜。兰襟果然已经红透了脸,却又强辩:“你说错了我来的缘故,不过与你一样,都是为了这海棠来的罢了”婉兮只是静静含笑:“那奴才告罪,还求舒主子宽宥。”兰襟却抬眼望着那海棠,自顾地解释:“我是说真的,你别以为我是敷衍你。告诉你也无妨:我原本进宫来,是想挑永寿宫的。因为我阿玛的名儿也叫永寿,那永寿宫既然空着,我便当是为我天造地设的。”“可惜我没能住进去,便引以为憾。后来听说这宫里唯有两处植着西府海棠,其一是永寿宫,其二便是这绛雪轩。我既看不着永寿宫里的海棠,我便只好来看看这里”婉兮心下一动,“舒主子是想家了,是么”推己及人,她自己当初刚进宫那头几个月,可不就是想家想得最甚的眼前这位舒嫔主子,虽说身份贵重,又有太后支持,可是她终究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在这宫墙之内,也会想家,也会孤单的啊。兰襟被婉兮再度说中了心事,不由得鼻尖一酸:“不瞒你说,我原本以为在这宫中有我姐妹两个互相陪伴着,倒也容易熬得过去。可是哪里想到,妹妹只陪着我几天,便被指出宫去了”婉兮心下也是跟着难过,便点点头:“舒主子的心事,奴才也明白。奴才虽比舒主子早进宫几个月,可是这份心境却还是相同的。”兰襟捉住窗棂,轻轻阖上眼帘:“我身边没了妹妹陪伴,虽然难过,却还过得去;可是我小妹性子柔软,若是没了我,倒不知道该如何”她霍地回眸,向婉兮盯过来:“我自己受点委屈,我忍得住;我却受不了我小妹遭了委屈去”第245章245、劈开5更“婉姑娘,听闻你早就与傅九爷相识;去年你进宫时,傅九爷还为你顶撞了娴妃娘娘啊怎地,难道你就不觉得还欠本宫一个解释么”舒嫔的问,如一座小山一般,忽然就朝婉兮迎头砸来。婉兮觉得喘不过气来。虽说自从九爷大婚,她心下便有觉悟,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只是她却还是没想到这样快。婉兮小心按按袖筒里藏的软镯,深吸一口气道:“怡主子总要先示下,九福晋究竟怎了”与九爷在宫里、园子里的两回见面,九爷都对福晋之事避而不答。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了,她无从细细知晓。兰襟含恨一拍窗台:“自婚成以来,傅九爷始终与我小妹分房而居”婉兮心下便也一个晃悠。九爷是隐约说过“冷淡”二字,她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冷淡若此。也怪不得此时舒嫔大怒。她自己在宫中尚未侍寝,她小妹在九爷府中也是独守空闺这口气,任何人都是难以忍下。婉兮悄然吸一口气,柔声道:“奴才听闻九福晋的年岁,比怡主子您还要小着一岁。这样算来,今年方十三。”怡嫔便一眯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因为我小妹尚且年幼,所以九爷才没有行夫妻之实。”婉兮轻叹一声:“奴才也是妄测,不过怡主子明鉴,从怡主子就可见九福晋的相貌;况怡主子也说了,九福晋性子柔软想来九爷怎会不珍惜”“若是这样,倒也说得过去。”怡嫔眯起眼来:“我就怕其实不是,是外头有人还勾着九爷的心,叫他三心二意”婉兮小心应对:“回怡主子的话,奴才窃以为夫妻之间最忌猜疑。不管是否同寝,九福晋名分已定,又是圣上的指婚,那就谁都改变不了。九福晋若有心事,大可与九爷当面捋清。”“九爷若说是,才是;九爷若说没有,那便绝不是旁人捕风捉影来的。端的,要视乎九福晋自己心下的判断才是。怡主子终究在宫里,限在这高墙之内,又如何尽知九爷与九福晋之间的事”怡嫔被婉兮说得眯起眼来:“你说得倒巧。可我问你,那个叫傅九爷心有旁骛的人,难道不是你么”怡嫔的话,宛如一柄利刃,径直劈开空气,直接斩到婉兮眼前来婉兮小心吸一口气:“怡主子何出此言”怡嫔扭头看成玦一眼,成玦立时冷笑:“那姑娘倒给我们瞧瞧你腕上的玉镯”成玦和如环二人说着便上前来,一个人抓住婉兮一只衣袖,便掀开了袖头子去寻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越嗓音。“谁在这里吵闹什么呢”一听那声音,在场众人都是一惊。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袭常服的皇帝已然悠闲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玉白的象牙六方鸟笼子,笼子里架着一对儿五彩斑斓的虎皮鹦鹉。这一身看过去,不见天子的天威,倒如富家子弟般悠闲,和蔼了许多。那凭窗痴待天子的舒嫔,绝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真在绛雪轩里等来了皇帝,她一时喜不自胜,急忙跪倒:“妾身恭请圣安。”第246章246、缘分6更娴妃从长春宫请安出来,一双细眼里皆是暮霭之色。皇上去园子去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回来了,没说去瞧瞧她,反倒先翻了陆语琴那汉蹄子的牌子,叫她心下便好生着恼。不过好在皇上也没去陪皇后,同样没搭理贵妃、纯妃,这才叫她心下好歹熨平了些。今早上去长春宫请安,本也是想好好看看皇后的笑话终归她是皇后,皇上从外头回来,怎么都该头一晚翻皇后的牌子才是。若论不甘,皇后本应比她更不甘才对。可是出乎她意料,皇后倒是一脸的微笑,提起陆语琴来,也是各种的称赞,倒看不出有半点不快来。当她实在忍不住了,问为什么陆语琴今早上没来请安的时候儿,皇后倒是宽厚一笑:“谁说没来语琴最是守礼。她早已来过了,本宫见她累得眼圈儿都乌了,心下疼惜得不行,便赶紧叫她回去歇着了。”接下来的光景里,她便怎么都想着陆语琴那眼圈儿都黑了的话,心下便如千百根针扎着似的。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皇上凭什么就那么宠爱那些汉姓的蹄子她们个个妖妖娆娆,口蜜腹剑,有什么好不过塔娜倒是带来个好消息,“主子也留意了,长春宫里那傻丫头也没在。”娴妃便眯了眯眼:“想来是去陪着陆语琴去了。”塔娜又是一笑:“奴才从储秀宫那过,瞧见那傻丫头已是出来了,鬼鬼祟祟朝着御花园去了。而奴才今早又恰好看见舒嫔去了御花园想来她们两个的缘分深,这一回总该相见了。”娴妃这才笑了,心下觉着痛快了些。这些日子趁着皇上和那傻丫头都不在宫里,她们将该散播的已是散播了出去。她就等着那傻丫头回宫,然后舒嫔彻底跟她撒开了闹呢。这一来,是能借舒嫔的手,好好整治那丫头一回。也算解了当初那傻丫头顶撞她的气;二来么,舒嫔本来就是劲敌,对她亦有“那拉不同族”之羞。倘若舒嫔闹开,不管是皇上和皇后都难免垂问,到时候杀杀舒嫔的威风,自然也是好事;第三,舒嫔如今借着傅恒的婚姻,倒是跟皇后成了姻亲了。而那傻丫头好歹是皇后宫里的人,舒嫔若这样责罚了,叫皇后颜面也是无存。这里外里地也叫舒嫔和皇后之间存了心结又怎会不好呢娴妃越想越舒坦,忍不住咯咯轻笑:“只是苦了那位傻姑娘了不过谁叫她原本就傻呢,傻了就也不知道愁、不计较疼了。”绛雪轩内,皇帝笑眯眯坐下。“原来是兰襟。快起克。朕去园子这些日子,本打算回来之后,寻个时辰去瞧你。倒没想到今儿便撞见了,倒是好缘分。”兰襟面上一热,被皇上那一句“好缘分”给说的。“兰襟这些日子来,吃得香不香,睡得好不好,嗯”皇帝温煦地问,仿佛只能看得见眼前的舒嫔,全然没瞧见跪在地下的婉兮。舒嫔红了一张脸,正想作答,皇帝却已然自问自答:“瞧说话这么响亮,中气十足,看来倒是错不了。那朕就放心了。”舒嫔心下便是一个翻涌,连忙跪倒:“妾身不小心惊扰了圣驾,真是该死。”第247章247、细寻7更皇帝扬扬眉,还没忘了垂首逗弄逗弄笼子里的鸟儿,轻轻吹了声口哨。“言重了,哪儿有呢你没惊扰了朕,只是惊着了朕的鸟儿。”皇帝笑眯眯将鸟笼凑到怡嫔跟前:“鸟儿最是胆子小,受不得惊吓。说话儿轻言细语的它们才喜欢,若都是粗声大气,便连鸟儿都会生厌。兰襟你说,是不是”兰襟心下又是狠狠一个晃悠,忙压低声音:“妾身求圣上责罚。”皇帝便又笑:“这是怎么了兰襟,你好像很怕朕的样子。怎地,朕在你眼里,相貌很凶么”兰襟一张小脸已是苍白,连忙垂下头去都不敢看向皇帝:“没有妾身觉得皇上和蔼可亲。”皇帝扬扬眉:“方才究竟发生何事,叫你如此动气”皇帝说着,微微收起笑意:“朕若没瞧错,地上跪着的应当是皇后宫里的人。若她有错,兰襟你只管将她发落到皇后面前即可。皇后是最娴于宫规之人,自然给你一个交待。”皇帝有意无意道:“从前在园子时,也曾有过内廷主位擅作主张,曾想越俎代庖,责罚别的宫里的官女子。朕皆处罚之”舒嫔一时不敢说话,成玦便向前叩首:“回圣上的话,前儿我们四姑娘进宫给主子请安,主子瞧着四姑娘腕上一对玉镯好看,便借来戴着玩儿两天。今儿也赶巧,在这轩子里写字,将玉镯摘下来撂在一边,后来又跟婉姑娘说话,那玉镯便不见了”“主子原说,镯子没了倒不打紧;若是婉姑娘看着喜欢,主子自然便送了。只是这对镯子说来有来历,是四姑娘的聘礼,闻说还是皇后主子额娘的遗物,故此主子不能不找出来。因这轩内别无外人,奴才两个便斗胆请婉姑娘帮着寻一寻。”婉兮悄然抬眸望一眼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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