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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1(1 / 1)

d,已是俏脸苍白。这软镯含着九爷和四爷两份儿的心意,若这么被搜出去,担了罗烂不说,更可能牵连到四爷和九爷两人的清誉。皇帝只淡淡挑了挑眉:“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玉镯是应当好好找一找的。这轩内统共就这么几个人,想来好找。”他甚至朝舒嫔眨了眨眼:“兰佩的聘礼,可绝对不可含糊了。朕准了你找,你们继续找,而且必定非得找出来不可”婉兮已是傻了。四爷他缘何说这样的话得了皇帝的口谕,那成玦和如环就更是长了志气,上来便更坚决攥住婉兮的手臂,继续向袖子里寻婉兮将那软镯藏得再深,也早已扛不住这样的寻。倒是皇帝忽然喝止,转头问舒嫔:“朕倒想先问一嘴:那玉镯究竟是什么样儿的唯有如此,一旦寻出来,朕也才好替你们断一断此案。”舒嫔便小心将那玉镯的色泽、形制、花纹都描述一番。皇帝指了指她桌上的纸和笔:“画下来,叫朕瞧个清楚。”舒嫔只得动笔,具体的色泽和纹理以笔墨不易表现,但是形状却还是能描摹出来的,总归是那么一个圈儿。皇帝看罢点头笑笑:“朕看清了。来,搜给朕看”第248章248、震怒8更既有了皇帝的口谕,那成玦和如环自然再无顾忌。婉兮两条衣袖子都被掀到膀子上去,那柔腻的藕节在阳光里明晃晃滑过,皇帝便不由得一眯眼。“回皇上、主子,奴才两个给找见了”成玦得意洋洋将婉兮都快藏到胳肢窝里去的软镯给拎了出来,献宝似的跪呈在皇帝面前。只是那镯子的模样,叫舒嫔也是意外地一怔婉兮实在无法护住这一对镯子,又不解皇帝缘何在此却半点都不回护难道是皇上之前听见了舒嫔呵斥的她的话,这便又生气她曾与九爷有私,这便故意将她撂给舒嫔,不管她了,是不是她护不住手镯本就难过,又加上皇上给她的委屈,叫她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重重向地上叩头:“求皇上开恩求怡主子开恩”皇帝听见动静,终是皱眉,腾地起身:“谁要你磕头”婉兮哀哀落泪:“皇上求皇上”皇帝深吸口气,转眸望舒嫔,尽力一笑:“你找的,就是这个”舒嫔心下已觉莫名地不妙,正想着该如何回话,皇帝已忽地将她画好的那图样,重重拍在了桌面上。“砰”地一声,震得周遭窗棂都跟着簌簌的响。“你自己瞧,你要找的,跟着眼前的,是同一回事么怡嫔,你该知道朕面前绝无戏言,你倒是跟朕好好解释一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仅舒嫔,这一刻便连成玦和如环也猛然回过味来。是啊,她们当初只是看见婉兮袖口中玉镯一角,却没能仔细看看原貌。如此便因了猜疑,而将这镯子越想越真。可是今儿当真摆在眼前了,却看见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舒嫔已是惊得浑身轻颤,僵僵朝上行礼:“是妾身错了,妾身知罪。求皇上宽宥,妾身绝无欺君之意”那成玦也寻思过来,猛然抬起两手,左右开弓扇向她自己嘴巴子:“是奴才错了,是奴才蛊惑主子,委屈了婉姑娘奴才该死,求皇上万万不要怪罪怡主子”这一下如环便也哇地哭出来,同样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子。舒嫔打熬不过,上前一左一右抱住两个女子。皇帝只瞧着婉兮。婉兮看那抱在一起痛哭的主仆三人,也忍不住落泪,静静朝皇帝叩头。皇帝这才轻哼一声:“算了,都起来吧。”他自己先悠然坐下,伸手逗起鸟儿来:“既然是误会一桩,便是小事,朕也没的非要跟你们几个小丫头计较。总归没失了东西,也没冤枉了人去,那就结了。”方才那事,若往严重里说,那是欺君大罪啊舒嫔三人都不敢相信,方才还那么震怒的皇上,竟然这样快就转成和颜悦色。三人互相望着,便忍不住一起朝上叩头。皇帝努努嘴:“今儿这事儿也没甚光彩,朕不想再提。”舒嫔主仆三人也都赶紧叩头,赌咒发誓说绝不敢说出去。皇帝依旧悠闲逗着鸟儿,也不说叫她们三个起来。成玦和如环也有眼色,便对望一眼,然后都瞧向婉兮去。第249章249、为卿9更两人一同朝婉兮叩头:“今天委屈姑娘了;又多亏姑娘替咱们求情,咱们从此欠姑娘一份大情,咱们一定不敢忘了。”怡嫔也亲自走过来,伸手扶起婉兮,含泪帮婉兮掸掉膝上的尘埃。事已至此,得饶人处且饶人。婉兮便也连忙扶起三人:“怡主子、两位姑姑,万勿如此,当真是折杀奴才了。”“嗯,这样的话才真是说的明白。”专心逗鸟儿、难辨喜怒的皇帝,这一刻才终于露出了笑模样儿。舒嫔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度跪倒谢恩。皇帝满意地拍拍兰襟的肩头:“兰襟,听你的名儿多好听。兰,王者之香也;以此为名者,应有空谷幽兰之气度,身在空谷依然可彻骨幽香。有这样名字的女孩儿,定然不是粗陋之人,兰襟说是不是”皇帝字字温软,句句含笑,可是这却反倒叫舒嫔又惊又愧得骨头都要颤抖起来。皇帝又瞧了瞧成玦和如环,便也温煦点头:“你们的名儿哦,朕记得,一个是成玦,一个是如环。便跟你们主子一样,名儿都是来自你们家的性德性大爷的词句。”皇帝微微眯眼,清声吟诵:“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他目光这才滑下婉兮去:“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成玦和如环全都涕泪叩下头去,哪里想到,不过是卑微的家下女子,皇帝竟然记得她们的名字,更深知这名字的来历。皇帝轻叹一声,扶起舒嫔:“你的名儿也是一样。兰襟二字采自性德大爷的明月多情应笑我一阙。瞧你们主仆,名儿都这样的来历,便知你们家最在乎的这风雅传家、诗词骨气。”皇帝坐正,面上敛起清光:“朕也甚爱重性德文采,诸多名句,朕亦可成诵。”舒嫔已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妾身有负家声,妾身”那样风雅传家的女儿,方才竟然在皇帝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来如今想来,句句后怕。皇帝倒是宽仁一笑:“不必自责了,你年纪还小,朕自不会放在心上。”皇帝这才目光悠然转到婉兮身上去:“朕只是觉着,你们两个小丫头,原本两个年纪相仿,能在这宫里遇见,本也有缘。”舒嫔觉着耳热,很担心是皇帝的讽刺。皇帝便笑:“朕说真的兰襟,你祖母可是耿格格,耿聚忠的女儿”兰襟便忙答:“妾身本生祖母乃为康亲王家的八郡主;后阿玛被过继到伯祖父家,于是伯祖母便也是妾身祖母。妾身乃为耿祖母抚育成人。”“那便对了”皇帝一拍掌:“你们两个焉知,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婉兮微微一怔,旋即想起了家族旧事,忙噗通又给怡嫔跪倒:“奴才认本主儿。”怡嫔讶住:“这是怎么话说的”皇帝轻轻一叹:“她家原本是耿家手下,她先祖乃为副总兵之职。又因三藩之祸,籍没入了内务府包衣旗籍。故此,她认你个本主儿,也不算错。”皇帝黑瞳幽深,凝视着舒嫔:“虽然隔着主仆的身份,可是若肯放下那些外物,倒应该能玩儿到一起去。”第250章250、双鸟10更婉兮心思灵动,忙抢先道:“回圣上的话,奴才方才还说着,要采这轩前新结的海棠果,回去渍成蜜饯,回头请舒主子赏脸尝尝。”舒嫔心下一安,扭头盯了婉兮一眼,便也连忙道:“婉姑娘说的对妾身也是深爱这轩前的西府海棠,难得婉姑娘也喜欢海棠,妾身深以为有缘。”皇帝便笑了:“是么那好,等蜜饯渍好了,你们告诉朕,朕同你们一块儿尝”一场泼天价的灾祸,终于消弭于无形。皇帝冲舒嫔道:“你们跪安吧。”舒嫔三人连忙退去,这绛雪轩里,或者说连同这整个御花园里,便都静了下来。远处仿佛起了蝉鸣,一片呜啊呜啊潋滟成海。婉兮悄然抬眸看一眼皇帝:“奴才也”皇帝指了指身边:“过来。”轩内就那么一张红酸枝木的官帽椅。虽说那椅子也够大,可是她若也坐上去,那便跟他挤成一团了。况且她得有多大胆子,才敢跟当朝天子同挤在一张椅子里啊他却嘟着嘴,轻轻打了个呵欠:“我也没给你赐座,是派你差事呢。叫你过来,你就快过来”婉兮轻轻咬住嘴唇:“请皇上示下”他半眯了眼,带了满身的慵懒:“爷困了。”“嗯”婉兮还没反应过来,便叫他一把抓住手腕,给拖了过去。按坐在他身边,挤在一张椅子里,然后他头一歪,便靠在了她肩上。他随即闭上了眼,轻哼一声:“别动,让爷睡会儿。”婉兮变身人形大靠枕,静静坐着。他就在她肩上,他的心脏就近在她右臂边。他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稳定,叫她觉得心安。只是他却怎么会这样困倦,又为何要提了个鸟笼子到御花园来睡觉啊她压不住好奇,身子受心事牵连,便忍不住微微动了动。他哼一声:“说”婉兮反倒不敢动了,僵直地瞧着他。他又哼了声:“昨晚听了一晚的琴,实在熬不住了。”婉兮心下便是轻轻一跳。有隐隐悄悄的甜,却还是忍不住轻咬嘴唇,呢哝道:“爷也忒欺负陆姐姐她身子骨本就柔弱,那么劳乏了一个晚上,爷忒狠心。”他没说话,只抬手拍了她一记。婉兮垂首微笑,却也懂了。她忍不住小心揪着他的辫梢,悄声地嘟哝:“爷既然累了,怎不留在养心殿好好睡一觉学人家纨绔子弟,跑这御花园里遛什么鸟儿啊”皇帝闭着眼,却是“扑哧儿”笑出声来。“养心殿是朕的寝宫,却也是朕办公之地。”他收了笑,缓缓道,“前殿还挂着皇考手书勤政亲贤,整个养心殿处处都留有皇考辛劳旧影,我便从不敢白日里放下国务,偷闲半日。”婉兮说不出话来。她懂,在先帝那般勤政的影子之下,他该有如何不敢懈怠。“那爷就安心谁一忽儿吧。我守着爷就是。”他又笑了,轻声问:“嗯,也替我看着那两只鸟儿。可瞧仔细了,别叫它们不好了。”婉兮不由得悄然做了个鬼脸。心说,这个麻烦的爷,睡觉就睡觉吧,还惦那两个不相干的鸟儿他睡了,那两只鸟却公然在婉兮面前,亲起嘴儿来。第251章251、咬嘴1更这一对关在象牙六方鸟笼子里的虎皮鹦鹉,却不是婉兮常见的那种虎皮鹦鹉。它们翅膀上并没有典型的虎皮花纹,颜色也不是常见的绿的、蓝的,而是从头顶儿就是痛红儿的,沿着脑门向下,到了脖子,那红色点点转淡。等到了肩膀,颜色就倏然变成了绿色。那绿由肩膀头到翅膀尖儿,层层递进,到翅膀那就变成浓翠欲滴了。这样一对鲜艳的鸟儿,衬在玉白的象牙鸟笼子里,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婉兮先前瞧它们俩个对了个嘴儿,还只觉得偶然,好玩罢了。待得继续看下去却发现这两个是正正经经地、旁若无人缠缅起来了只见它们俩个站在一根架枝上,先是左边那个歪头过去,啄了右边的嘴儿一下;接下来右边那个就伸了脖子过来,绕着左边这个,也对了个嘴儿。婉兮不认得鸟儿,分不清公母,不过从那动作的主动程度上来判断,怕是左边那个是公的,右边那个是母的。两个你来我往亲了好几下儿,不知怎地,右边那个母的好像害羞了,抑或是不高兴了,两只小爪子抓着横杆儿便向右避开去,不想要了;可是左边那个却耐心又跟脚,肩膀挨着肩膀,跟着人家右边那个一起往右挪一直把那个小母鸟给挤到笼子上去,再无处可躲。那公的才又将脖子缠过去,悠然自得地长长地亲了那母的。婉兮已是看傻了。实则她本不信这是鸟儿在亲嘴儿,只觉得兴许是鸟儿之间其它情感的表达罢了。可是瞧那两个的模样她心下只能冒出两个字儿来:“天啊”纵然是人,也做不到它们两个那个缠棉劲儿了吧。这样若说它们两个不是有爱,那又还能用什么来解释呢时光如静静的沙,在她眼前的光雾里,簌簌坠下。她的脸忍不住越来越红,心越跳越急。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一天,被两只鸟给逗得脸热心跳、慌张若贼。倚在她右肩上的皇帝也动了动,轻哼一声:“看着爷的鸟儿呢么”她小心地屏住呼吸:“嗯,看着呢。爷放心睡吧。”他没睁眼,只轻声咕哝:“它们两个干嘛呢给爷说说”婉兮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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