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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99(1 / 1)

d味道。直到这一回,皇上远行,妾身未能随行,方渐渐识得离愁别绪,误打误撞竟也懂了那些诗词里的滋味。”“是妾身愚钝,这些年竟然错过了那些美妙的意境,如今虽晚了一步,怎敢不奋发直追哪怕只为能听懂皇上素日说的话,妾身便也不敢懈怠。”皇帝也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些年了,只要提到汉学,只要说起汉字,娴妃总是第一个最是抗拒的。这三个月难为她能生此心。皇帝便欣慰点头:“境由心生,词为传情。你既有此心意,便也是难得。”娴妃垂首微微红了脸儿:“妾身不仅学习诗词,还试着填了一首小词,只是不知填得对不对,还想请皇上斧正。”这日因为诗词,难得皇帝还多留娴妃说了会儿话。娴妃的动静,后宫诸人自然都关注。若按雨露均沾的规矩,皇帝既然秋狝一走三个月,回来便自然应当格外宠幸留在宫中的几位嫔妃。其中虽以贵妃为尊,但是贵妃身子不好,那么就应该是娴妃格外承宠才是。“娴妃这样主动贴上去,原没有什么奇怪的。”皇后淡淡瞟着窗外,看那片冬日里显得只剩灰白的天际。“久别三月,皇上顾着夫妻之情,倒也是有的。”素春轻轻皱眉:“可是这时辰未免也久了些。奴才只是想不明白,娴妃这回究竟是凭着什么能在养心殿留了这么久难道今晚就势就侍寝了么”素春一抬头,忽然见皇后冷冷瞧着她。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一眼挽春。挽春也忙朝她递眼色。素春便慌得急忙跪倒在地:“奴才失言了,请主子责罚”“夫妻之情”皇后扬眸望向殿顶:“你说娴妃跟皇上,那也叫夫妻之情”素春赶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皇后却冷冷地笑:“你也没算说错。她是侧福晋,按着咱们满洲的旧俗,她是二妻。汉人说什么三妻四妾啊,其实他们是一妻多妾,咱们满洲人才真正是三妻四妾。不仅嫡福晋是妻,侧福晋一样是妻。”第404章404、取果2更“可惜那是在潜邸里皇上登基,分封六宫之后,这宫里便没有什么侧福晋,更已没有了所谓二妻皇上说得好,咱们不仅是满人的天家,咱们同样是这个天下所有人的天家,一应规矩便也应当效仿了汉人的规矩来”皇后秀丽而微显苍白的面上,因激动而涌起血色来:“若还有人非抓着二妻的身份不放,总以为自己不是妾,非要跟本宫一论短长的,那就是她自己不识好歹”素春也忙道:“主子说的是况且皇上登基分封六宫,没给她皇贵妃和贵妃的位分,就是要打灭了她二妻的梦去。就算还有二妻,那也还有贵妃主子呢,总归都轮不到她去”皇后这才心气儿平顺了些,含笑站起:“你们瞧啊,皇上回銮之后,怎么也该是贵妃第一个到养心殿请安的。可惜贵妃身子弱,这才叫娴妃不顾位分抢先请安,贵妃当真是可怜见儿的本宫身为中宫皇后,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都起来吧,陪着本宫去瞧瞧贵妃。”皇后携素春和挽春,带了围场的野味出了长春宫。婉兮从窗子瞧着那大队人马轰轰地去,便从炕琴下翻出小花锄来。七月埋在海棠树下的海棠果当腌渍好了。腌渍海棠果,自然最好的便是埋在海棠树下头的土里。这后宫里统共就有两处有海棠树:其一是御花园的绛雪轩,另外一处就是永寿宫了。御花园是向公的地方儿,这后宫里人人都去得,她不想人多眼杂,徒惹非议。故此那天既然皇上说了等她的海棠果腌渍好了,他也要尝,她便索性跟他求了个恩典,将坛子就给埋到永寿宫的海棠树下头去了。反正现在永寿宫也空着,并无人住,也不怕人瞧见。她扛着小花锄直奔永寿宫去。可虽说用手宫里没人住,也不是她个官女子说进就能进的。宫门有锁,钥匙在敬事房总管太监那儿,她也没理由跟人家要去。思来想去,她还是得去养心殿找李玉。可是养心殿她也不能无旨自己随便儿去,她便在螽斯门转了个弯儿,直奔内御膳房去了,赵刘福。见了刘福,她将早预备好的金莲花,以及草原上采的其他野花儿一并给了刘福:“谙达没跟着去围场,好歹用这些草原上的花儿,煎几副代茶饮吧。这冬来天燥,这些野花儿当是最好的。”刘福自然千恩万谢,小心瞟着婉兮:“姑娘是想去养心殿吧”婉兮红了红脸:“没有,我不是要去养心殿,我是有事儿想见见李玉谙达。还望谙达给传个话儿。”刘福便乐了:“没说的,正巧咱们要给皇上进奶茶去,这便能见着李爷。”婉兮站在螽斯门那等着,不多时养心殿后门如意门便一开,李玉小步疾走着赶出来。见了婉兮先打了个千儿:“叫姑娘久等,老奴该死。”婉兮脸便红了:“谙达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她现下还只是个官女子呢,又没进封。“我是有事相求:谙达可否通融个方便,帮我打开永寿宫的门儿”第405章405、小性3更李玉也微微愣了一下。他只是养心殿的首领太监,手里只有养心殿的钥匙,却没权限掌着永寿宫的钥匙。“不瞒姑娘,想要永寿宫的钥匙,奴才也得去请旨。”婉兮垂首盯着地面,用鞋尖碾了碾:“那便有劳谙达走一趟。”李玉有些为难,搓搓手陪着笑:“姑娘,此时皇上,呃,要务在身。”婉兮不由得傲然挑眉:“谙达何必与我打马虎眼”婉兮眼中突然而现的清光叫李玉也忍不住一怔。婉兮轻咬樱唇:“我知道是娴主子正在伴驾。”李玉也是作难,只能尴尬地躬身赔不是。婉兮却别开头去:“谙达赔的什么不是谙达又没做错什么。况且我不过是跟谙达求个通融,要那永寿宫的钥匙罢了,我又没想搅扰了皇上和娴主子的呃,兴致去。”“谙达只帮我传个话便罢,皇上要给就给,不给那就当我没来。”瞧见姑娘这都使了小性儿了,李玉哪儿还敢怠慢,忙一转身儿就一溜烟奔回养心殿去,朝后殿的玻璃窗里瞧了瞧。皇帝正盘腿坐在炕上用奶茶,娴妃则立在书案那写诗呢。幸好不是侍寝李玉琢磨了一下,便叫毛团儿拿过一张纸条儿来,给撕成了两指宽,李玉亲自动了笔墨写上几个字,然后卷起来,到门口道:“回圣上,有急奏到。”皇帝便道:“呈进来。”李玉躬身进去,悄然瞄了娴妃一眼。娴妃也是懂规矩的,既然是前朝国事,她便也没抬眼,依旧只绞尽脑汁写自己的诗罢了。李玉这才放心将纸条呈给皇帝。皇帝一瞧那猥琐的二指宽的纸条,不由得盯了李玉一眼。李玉心虚地朝皇帝堆一脸的笑。皇帝便也没做声,拈起来展开看了,随即长眉便是一挑,瞪圆了眼盯着李玉。李玉只能默不作声,躬身,再躬身。皇帝指了指他,轻叹一声:“娴妃,朕有国事,你跪安吧。”本以为今儿终于借着诗词,跟皇上之间有了些浓情蜜意。哪儿成想好容易等到天色渐暗,皇上却叫她走娴妃手上的墨笔直堕到纸上,印出那么大一个墨点子。直仿佛她的心上一般。她跪倒在地:“妾身不敢耽误皇上国事。不过妾身情愿在此陪伴皇上。皇上尽可去前殿处理国事,妾身等在后殿即可。后妃不可干政,妾身绝不敢违;妾身只呆在后殿,还不行吗皇上”皇帝却急着朝外去:“你先回克。过几日朕再去瞧你。”皇帝连多看她一眼的耐心都没有了,就那么急匆匆迈门槛奔出门去。“究竟有什么急事难道是准噶尔部又造反了不成”皇帝背影迅即不见,娴妃懊恼地一拳砸在地上。皇上处理国事的模样,她又不是没见过。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皇上也全都谈笑若定,哪里见得这么火三火四的模样了去且说皇帝到了前殿,亲自传旨叫毛团儿去敬事房拿了钥匙回来。本来是忙着想要直奔如意门去,走到一半却又回来坐下。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直盯着李玉:“你去亲自盯着,叫娴妃不经螽斯门,绕回东六宫去。等她走干净了再回来告诉朕。”别叫娴妃撞见了那小丫头才好。第406章406、哄着4更待得李玉回来奏报,说娴妃暖轿已经回到东六宫去了,皇帝这才扭身抓了钥匙就直奔如意门去。这一去一来,婉兮等在宫墙夹道里已有不短的时辰。十月的风已经冷了,这宫墙夹道里更是没辙没拦,寒风都被裹成细条儿,更是直来直去,婉兮的耳朵都冻硬了。终于听见如意门打开,她抬眼见是皇帝亲自奔出来。心便那么悄悄儿的放下来,眼睛却不知是不是被吹进了寒风,有那么股子酸酸凉凉的。皇帝几个大步奔上前,将手里的紫貂大氅便将她给裹住了,只盯着她那红了的鼻头儿问:“冷坏了吧,嗯”婉兮吸了吸鼻子,说不上来是怎了,一时悲从中来,眼睛里就涌满了泪水去。皇帝便更急了,跺着脚骂李玉:“你个才,是越发的会办差了”李玉惊得连忙跪倒在地,摘下暖帽来,一径就在那冰凉冰凉的石板路上磕头。婉兮忙给拦着:“皇上不关李谙达的事李谙达早劝了我进去到耳房里去暖暖,是我不去罢了。”皇帝便哼一声:“为何不去”那紫貂的大氅可真好,应当是他的体量,于是罩在她身上,便是从嗓子眼儿到脚后跟儿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风都被那毛锋给挡住,一寸都钻不进来。她身上暖和了,心便也自在了许多,便不自觉撅了撅嘴儿。“奴才为何要进去奴才又不是要来养心殿的,奴才是要进永寿宫才是正经。”她那小模样儿,皇帝何尝读不懂。他便轻哼一声:“你不如直说,你心里只惦记着永寿宫里的蜜饯,却半点都没想过爷爷哪儿有你那蜜渍了的海棠果那么酸酸甜甜地可口啊,是也不是”婉兮低垂着头,已是被他的话给怼得通红了脸颊。皇帝一腔怪气儿无处发,扭头又冲着李玉歪:“就算姑娘不肯进去,你难道是死的,就不会抱件衣裳出来给姑娘挡挡寒风”李玉除了磕头,啥话都说不出来。他心里这个委屈啊:姑娘摆明了是冲着娴妃来的,使了小性儿怎么都不肯进去。他一个太监,难道敢抱自己的衣裳出来给姑娘穿么皇上的那些衣裳,哪是他敢擅自就动了的不说别的,便是现在这披在姑娘身上的紫貂,这哪儿是一个官女子的身份能用的他要是给擅自披上了,说不定被谁瞧见了给告发个僭越大罪,他那不成了害姑娘么皇帝这越是跟李玉发邪火,婉兮心下越是抱歉,只得伸了小手软软扯住皇帝。““爷你好凶哦。”他登时闭了嘴,垂眸朝她望过来。婉兮垂下头去:“爷这么大的火气,怕是奴才犯了错了。也是,方才爷的养心殿里必定有哪位主子正在伴驾,都叫奴才这点子小事儿给冲了,爷能不发火么”皇帝忍不住咬牙,却还是笑了。“你个小妮子,你还胡说是不”婉兮便低低垂了头:“爷到底给不给钥匙站这儿吹了这么大半天的冷风了,那永寿宫门上的铁将军还锁得瓷实着呢。爷要是还不给钥匙,奴才便告退了。”皇帝只得轻叹一声:“开开开,爷这就亲手给你开,啊”第407章407、哭诉5更储秀宫里,皇后攥着贵妃的手。三个月未见,本就病弱的贵妃更显憔悴。窗外冬日萧索,屋内她一把小小的身子骨便都缩在棉被里。纵然锦被加了三层,屋子里又是暖阁,又是炭盆的烧得温暖如夏,她却还是微微哆嗦着的。便如同风里的烛火,纵然还在明着,却已经没有了力道。若一阵风来得狠了,这一点烛火随时就都可能散了、灭了。皇后也忍不住垂下泪来:“咱们十余年的姐妹相伴,瞧见你这样儿,叫我这心里又如何能好受我陪着皇上不过才走了三个月,临走时也是嘱咐了太医院和内务府好生伺候着,哪成想回来你反倒成了这副情状”贵妃软软地攥着皇后的手。她的掌心冰凉,却因为激动而出了虚汗,这般又冷又湿地握着,叫人心里更添唏嘘。“皇后主子若心疼我,何不将我带了同去围场,又何苦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寂寞深宫里”贵妃高云思已然是一句三喘,不胜的虚弱。皇后一颗泪也滴了下来:“哪里是本宫忍心只是你这身子骨儿,又如何受得了那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去”云思强撑着,面上虚白之中又浮起一抹冷笑:“妾身情愿在路上颠簸死,也好过在这深宫里受人磋磨的强。三个月,皇后主子可能想到,这三个月里妾身要受多少的罪去”皇后便也一眯眼:“你是说,娴妃敢趁这个机会,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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