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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82(1 / 1)

d主子英明来的正是庆顺带着寿康宫里的人,并慎刑司的两个精奇。”婉兮便“嗤”了一声:“我原本已是放她一马,她若自己不生事便没事。若是她这回到我眼前故意来生事,那我便也顾不得她了。”皇太后虽可下懿旨令宫内彻查,不过却也轮不到皇太后宫里的人自行查办。园子里的事总归要托给内务府大臣,宫里的事便要由慎刑司的精奇们来查。可是这不倒巧了么,庆顺原本就是慎刑司的精奇,如今是皇太后宫里的人,这便正好由皇太后直接插手了。少时,庆顺带着人到了。刚进宫门的时候儿倒也客气,给婉兮大跪请安,说了不少“从前便觉着令主子相貌不凡,就知道当年的魏姑娘来日必是当主子的,如今一见令主子果然入主永寿宫”云云。婉兮便也笑了:“若说这宫里,最要紧的便是规矩二字。懂规矩、守规矩的,便必定不会犯错,在这宫里自然可以平平安安过活;若是不懂规矩、犯了规矩的,便必定是有今日没明朝的。庆顺你说,我说的对么”庆顺自然陪着笑:“令主子说得自然是作准的。”婉兮点点头:“当年本宫还有幸在庆顺你的手底下学过一回规矩,此事本宫是直到今日都不敢忘的。这宫里若问起本宫是跟谁学的规矩,本宫除了说当年的本主儿皇后主子之外,便是怎么都要提一回庆顺你的。”婉兮垂首,用刚留了一分的指甲划了划袖口的滚边儿:“说句实在的,本宫的规矩守的好,便自然有你一份功,本宫也自然记着你的情分;可是若是本宫犯了规矩,那便自然也得记你一宗过”庆顺的面色也是倏然一白,忙道:“奴才岂敢教令主子的规矩令主子的规矩,自然都有皇后主子教导的呢。”婉兮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暗暗道:若是我这儿出了事儿,看样子皇太后也会经由我,再与皇后盘算一番呢。从此皇后教导下人,便也落了个“教导不善”的罪名去。婉兮按下心事,抬眸望住庆顺:“话又说回来,你今儿带人到我宫里来查什么我知道你们说是来查皇上的病因,我倒要问你,皇上的病是哪一日发起来的”庆顺面色便又是一变。婉兮淡淡垂下眸子去:“你若没查,我便告诉你:皇上下旨叫我搬去园子,是六月初六的事。”庆顺面色又是微微一变。第753章二卷25350更婉兮便笑:“脉案底档都有记载,就算咱们不敢随意查看皇上的脉案,不过你既然是来查这事儿来了,我相信以皇太后宫里办事的缜密,你便必定是知晓的。”庆顺无法反驳,只得道:“脉案上的记载,皇上病发是六月初十的事。”“六月初十”婉兮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儿来,心下越发佩服皇上,原来他从那么早,便连日子都安排得这样好了。婉兮轻叹一声:“你来问我之前,难道都不去查查我是哪日出的宫,到的园子么”庆顺的一张脸登时憋得通红。“令主子的意思,奴才明白。令主子是说,令主子和陆小主出宫在先,皇上发病在后,故此本不应担什么嫌疑。”“只是令主子容禀,御医都说这病兴许还有潜伏的日子,皇上纵然六月初十发病,却不等于病气是六月初十当日才过给皇上去的,也许早几日就有了。故此令主子这边儿也必定得查的。”婉兮扬声一笑:“兴许这样事关皇上圣躬安泰的事体,你们说来说去,都只跟本宫说兴许”“你若非要跟我说我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你便好歹给我句准话儿:究竟皇上那病气可潜伏几天去咱们也好掐准了日子去查那嫌疑最大的人。总不能如你这样一句兴许,便将所有人都给瓜葛上了”庆顺脸涨得如紫茄子一般:“不是奴才不给令主子一句稳当话,而是这话别说是奴才,就算是御医也没法给准当的日子啊。谁知道那病气究竟能藏着几天呢”婉兮一拍桌子冷冷站起:“你拿不准便来随便构陷本宫民间告状,还要有凭据呢,更何况本宫如今是皇上的嫔位,如何容得你一个奴才只凭一句兴许便随便来拿伏”“若这宫里的奴才个个都如你一样,敢对主子这么着,这宫里的规矩二字还要不要得了”庆顺被骂得哑口无言,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婉兮打量着庆顺的神色,不由得又软下了语气,轻笑一声:“本宫听闻皇上的病情,说倒是在花街柳巷寻常可见。本宫倒不由得想起当年你教我规矩的时候儿的那档子事儿来了庆顺,按说我是皇上的嫔位,理应为了皇上的病情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就是怕到时候反倒兴许叫人以为,皇上的病与你有干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庆顺便是狠狠一惊,忙磕头道:“令主子饶了奴才。奴才也是奉皇太后懿旨前来彻查,不是奴才自己兴事儿”婉兮轻哼一声:“本宫心里的话已然都撂给你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婉兮好歹曾在慎刑司与这庆顺照面过一回,知道这个庆顺表面看着阴狠,可事实上色厉内荏。只需拿住她真正的短处,她便不敢怎么着。故此婉兮今儿的对策是当面强行截住庆顺去,用这样的短处逼得庆顺无法继续查下去,自己知难而退便也是了。庆顺无奈,正要跪安告退,却忽然听得外头高声传报:“皇太后主子到”第754章二卷25451更婉兮心下咯噔一声,急忙正正衣衫,疾步朝外迎了出去。大清后宫的规矩严,太后和太妃们所在的慈宁宫、寿康宫区域与东西六宫区隔开,便是太后和太妃也不能随意出太后宫进东西六宫来。这宫里如今有三位主子,皇太后、皇上、皇后,他们三位的区域划分也是清晰:皇上是前朝和养心殿的主子,皇后便是东西六宫的主子,皇太后则是寿康宫、慈宁宫、宁寿宫、寿三宫等宫区的主子。皇太后若随便进东西六宫,又是要将皇后放在哪里去故此婉兮进宫好几年来,倒是甚少见到皇太后走出自己的宫区,随便进东西六宫来。而今儿既然皇太后来了,亲自驾临她这永寿宫,便只能说明皇太后一来是甚为重视她这儿,二来么,怕是有备而来。婉兮沉下心,亲自迎出永寿门便跪倒。皇太后这才下了肩舆,却是回头先看了一眼养心殿的后门:“你跟皇帝离得倒是真近。便是你这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不用叫人去禀告皇帝,养心殿里便也都听见了。”婉兮只垂首请安:“奴才不知皇太后会驾临,出迎来迟,奴才深感惶恐。”皇太后轻哼一声:“你倒不必急着惶恐。你若心下没有鬼,便是哀家每日里来,你都安安稳稳就是。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心下当真有怕被哀家知道的,你此时惶恐倒也是应该的。因为哀家一定会将实情都掏出来”婉兮便点头:“天儿已冷了,这长街里冬风凛冽,皇太后还请入内吧。”“当年的小丫头果然出挑了。”皇太后眯眼瞧着婉兮:“你如今,倒是比当年更沉稳了。这几年的时光没白过,你这位分也没白进封。”婉兮反倒平静下来,报以淡淡一笑:“谢皇太后夸奖。”皇太后进了永寿门,先就在那石影壁前立定了,眯眼细看这石影壁。“对这影壁,哀家听闻已久了。隔了好几年,哀家才亲眼得见。果然用了龙形,这永寿宫果然与众不同”“听闻景仁宫里也同样有一座龙形石影壁。”婉兮便也不卑不亢道:“况且皇太后眼前这座石影壁是于奴才正式进封住进这永寿宫时,这石影壁已然在这儿了。”皇太后不由得回首盯了婉兮一眼,哼了一声:“哀家又没说这是皇上独独给你的,你急着辩解什么”婉兮福身,静静一笑:“回皇太后,其实奴才倒想叫人以为这石影壁是专给奴才的呢”皇天后不由得一甩袖:“令嫔,别忘了你的身份”皇太后自由安寿扶着一路直接走进正殿里去了,婉兮倒扬扬眉,冲献春眨了眨眼。皇太后这突然驾临,献春等人倒是都吓坏了,她不想叫他们都跟着担惊受怕。献春忙跟上来:“主子这是”“皇太后如此明火执仗的来,自然是来拿捏我的短处来了。我与其闪躲,尚未必能自保,倒不如”婉兮轻轻一笑:“主动授人以柄,老太太便反倒不接这个茬儿了。若此,她自己以后倒不好意思再拿这石影壁说事儿来拿伏我了。”第755章二卷25552更献春这才松一口气:“主子聪慧。”婉兮拍了拍献春的手:“这会子还不值得庆幸,待会儿进了正殿才是考校的开始。你再去看一眼,别叫那人有机会出来惹事。”婉兮进了正殿,皇太后已经在“令仪淑德”牌匾下的宝座上坐稳。婉兮再度正式向皇太后行六肃三跪三拜的大礼。皇太后眯眼打量这永寿宫的正殿,不由得啧舌:“这永寿宫,从前先帝刚驾崩的时候儿,哀家也住过些日子。可如今瞧着,这永寿宫倒是跟当日,全然不是一个宫了皇帝如此大费周章,修葺得简直奢靡”皇太后指着正殿左右那两个超过人高的水银玻璃镜子座屏去:“便是这两个镜子,一向也只有太和殿和乾清宫,还有哀家的慈宁宫正殿才用得,你这殿内倒是先摆上两个了”婉兮轻叹一声,悠然垂首:“回皇太后,它们虽然是两个水银玻璃镜子,可是摆在这殿内,功用仍旧还是两个影壁”还是个影壁,便还是大门前石影壁的说辞。总归婉兮掐的是时间:是先有这些,后头才有她进封的。总归从面儿上,她不落皇太后口实就是。“也罢,哀家便不跟你说这些石头的、玻璃的影壁了”皇太后便也懒得再费口舌,直接吩咐安寿:“拿上来”婉兮便急忙回头望过去,只见安寿手上捧上个方方正正的物件儿来。物件儿上头有个罩子,安寿将那罩子哗啦撤掉,露出里头的玻璃匣子来。婉兮一眼便看清了那玻璃匣子里头的肚兜,她的心下便是咯噔一声水绿,正是她在刚进封贵人的时候,在外人面前最常穿的颜色。每次去皇后宫里请安,她大多穿的都是这个颜色。而那肚兜上刺绣的纹样:蔓草,便正好是她名字里“清扬婉兮”的出处若此,这肚兜便是摆明了与她的关联去这便又是摆明了有人借此来陷害她这一回,又是谁是与那病同一个人,还是另外有人借台唱戏婉兮心下燃起火来,却急忙垂下头去,不叫外人看见了她的神色去。怪不得皇太后会一改这几年的规矩,这般明火执仗地直接驾临她的永寿宫。皇太后明知道永寿宫就在养心殿后头,这点子动静一定会被皇帝知道,却也还是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来便都因为,皇太后已经手掐着“实证”婉兮只警告自己,此时务必冷静,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否则若有一个字不慎,这件事便更坐实了在她头上去。那匣子掀开盖头,皇太后便眯眼打量婉兮。只是却没见婉兮有什么特殊的,这便哼了一声:“令嫔,你抬头瞧瞧这玻璃匣子里的物件儿。你可认得”婉兮这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平静,面色丝毫未变,眼睛中只带着好奇。她打量了一眼,便不由得挑眉:“这不是女衣裳里内里衬着的小衣么都是贴身之物,怎这样拿出来了”皇太后冷哼一声:“你只需回答哀家:你认不认得这个”第756章二卷25653更婉兮心下微微一转,眼中带着迷雾又仔细打量了两眼:“回皇太后的话,奴才瞧着,倒是仿佛有那么几分眼熟。”“哈”皇太后不得一声朗笑:“你觉得眼熟就好,哀家还以为你会说不认得呢”婉兮面上依旧只是淡淡含笑:“这终究是女孩儿的贴身之物,谁好意思那么盯着看个仔细去奴才虽说隐约有些眼熟,却也不敢确认呢。”皇太后冷哼一声:“你自然应当觉着眼熟便是旁人不好意思盯着看,你自己却应应该是心知肚明的”皇太后如此说,婉兮心下微微地一沉。可是她已经没有时辰用来慌张,这一刻她反倒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择日不如撞日,那个人既然还不宜拽到皇后面前去,便不如用在这会子。婉兮便颔首微笑:“回皇太后,奴才这样约略瞧着,倒觉着这肚兜儿像是奴才宫里的物件儿。”婉兮说着回头望献春:“献春,你来帮我瞧瞧,这是不是玉烟的”献春看一眼婉兮的眼睛,便也连忙上前跪倒,“回皇太后主子、令主子,奴才瞧着的确像是玉烟曾经用过这么一件儿。”皇太后愣住:“玉烟玉烟是谁”婉兮淡淡一笑:“玉烟是奴才宫里的女孩儿,今年初才进奴才宫里来的。从年初到如今十月,统共才八个月。这八个月中间儿,奴才又是从六月起就在园子里住着的,统共跟这女孩儿的主仆情分不过四个月罢了。”“故此奴才不敢咬实,只觉影绰绰见过。又因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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