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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83(1 / 1)

d女孩儿的贴身之物,即便因缘巧合见过,却也不敢坐实。”皇太后的目光又扫向献春。献春便向上磕头道:“奴才回皇太后,令主子一向体恤下人,刚进封的时候正是一二月间,宫里又空了这些年,故此小女孩儿们的围房很是冷,令主子便总叫女孩儿们到寝殿里来一处暖和着。”“令主子年纪还小,也是爱玩爱闹的性子,故此也时常与几个小女孩儿一起坐在炕上玩儿嘎拉哈。玉烟的手巧,嘎拉哈玩儿的也好,故此每次陪令主子玩儿的都有她。有时候玩闹得开心了,加上炕上也热,难免有解开领口的时候儿。故此令主子偶尔瞧见过,奴才也是那么瞧见过的。”“原来是这样。”皇太后眯了眯眼:“身在嫔位的主子,竟然能跟自己宫里的女孩儿玩儿到一铺炕上去,你也当真没个体统”婉兮倒是淡淡地接了:“皇太后训斥的对,六月里皇上也因为这个下旨呵斥过奴才。奴才去园子,皇上也是因为这个去的。”婉兮不慌不忙地应对皇太后,心下倒是越来越平静下来:她不用慌,只需想着这些年来皇上一件一件替她做好的铺垫,一个一个往里对照着说,就够了。真如怡嫔那日所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儿,皇上早已一步一步替她安排了退路去。她此时只消揣摩着皇上的意思,顺着皇上的心意说,将皇上素日的言行都联系到一处来,那即便是皇太后,便也奈何不得了。第757章二卷25754更果然,皇太后眯眼盯着婉兮,眼前这个丫头再失去体统,皇帝却都已下旨责罚过了。此时倒轮不着她再做什么。皇太后便哼了一声:“既是你宫里女孩儿的物件儿,你身为本主儿,哀家便也一样饶不了你”婉兮淡淡垂眸:“皇太后却还没叫奴才知道,这肚兜究竟怎么了又及,一个女孩儿家的贴身物件儿,又怎么落到皇太后手中去了呢”皇太后轻轻咬牙:“你既问了,哀家便给你一句明白的:皇上这回染的病气,便都在这肚兜上头内务府的奴才在园子里查到时,那碰过这肚兜的,手上都起了跟皇上一样的疙瘩。这肚兜既然是你宫里人的,你身为本主儿,便也逃不开干系”皇太后这话意外么已经不意外了。这样明火执仗带着这物件儿来示人,婉兮早已经闻见了那背后算计的味道。婉兮面上故意浮起惊愕:“皇上的病,当真是从这肚兜上起的”婉兮在地上跪着,却抬手捂住了嘴。“奴才启皇太后,奴才自己的清誉事小,皇上的圣体康健才是重中之重若当真是这个女孩儿有罪,奴才定第一个先饶不了她”皇太后便眯起了眼睛:“叫那个女孩儿来回话。”献春不由得紧张地看了婉兮一眼,婉兮便也点点头。献春忙起身暂时告退,退下去找见毛团儿,一同在后院地下的菜窖里头将那玉烟给拎了上来。自打皇上大驾回宫,毛团儿便将玉烟给捆了扔进菜窖里去了,就是免得她乱说话。这一刻重见天日,玉烟早已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献春上手,先将玉烟的头发给她拢好。献春手脚麻利,将大辫子拆了,转眼便给编齐整了。总归不能叫皇太后瞧出来,这个玉烟已经被关押过的模样。毛团儿将玉烟亲自拎进了正殿,给掼到地下,这才上前将玉烟嘴里的破布给扯出来。玉烟见了这样的阵仗,不觉得有些懵了。婉兮轻哼一声:“不过是皇太后主子传你来回个话,你何苦脸色苍白成这样儿难不成你心里当真有鬼”玉烟心里是真的有鬼的,只是玉烟心里的鬼,跟这会子皇太后要查的鬼,不完全是一回事。不过若说不是一回事,其实又有太高的重合度毕竟婉兮这病,就是从玉烟这儿给引起来的。婉兮便趁着玉烟还在发懵,故意打她个措手不及:“说的都是那起子病的事儿。你是如何将那染了病气的物件儿传给人的,你现在便给皇太后和本宫说个明白”玉烟登时面如死灰:“主子这是说什么主子有什么证据说是奴才干的”婉兮抬眸瞟了一眼那玻璃罩子:“你质问得有理,本宫是没什么实据。不过幸好今儿皇太后主子驾临,带了实据来。你瞧见了么,那玻璃罩子里的肚兜儿,便是实据”玉烟惊住,迷茫地望住那肚兜。“倒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皇太后听得不耐烦了,寒声而喝:“那肚兜,不是你的么”第758章二卷25855更玉烟傻了,用力摇头:“回皇太后主子,那不是奴才的”婉兮便寒声大笑:“可不,你自然不能承认是你的只是真可惜,你戴过这肚兜,不但本宫见过,献春见过,玉叶见过,便是这宫里的女子都见过”献春也忙道:“正是”婉兮轻哼一声:“有这么多证人指证着你,不管你有多少张嘴,却也反驳不了这么多证人去”玉烟惊得望住婉兮半晌,大口大口喘气:“令主子你是带着你满宫的人,一起构陷奴才”婉兮又是寒声一笑:“笑话什么叫本宫带着满宫的人难道你不是本宫这永寿宫里的人了么本宫为什么不对别人这样,偏对你一个如此”“我”玉烟脸上所有血色都被抽走,一双眼涌起空茫的绝望:“我,我”她如何说得出口,令嫔如此做,就是因为是她陷害了令嫔去“哑口无言了,是么”婉兮一声冷笑:“本宫虽晋位不久,可是本宫却也最恨吃里扒外的奴才你害我倒是罢了,你怎么都不该害了皇上去。若只是我宫里的事儿,我说不定还能看在主仆一场的份儿上,对你罚得轻些;可你竟沦落到今日的地步,那便别怪本宫无情。”婉兮转眸望向毛团儿:“毛团儿,你是这宫里的首领太监,是皇上指到本宫这永寿宫里来的。你还在这等什么”毛团儿立时上前,一手拎住玉烟的衣领子就往外拽。玉烟被衣领子勒得几乎喘不上气,说不出话。垂死挣扎之际便抬眼看见了上座的皇太后,她便拼了命地大喊起来:“皇太后主子,奴才冤枉啊是令主子带着阖宫的人一起构陷奴才,奴才不曾做下谋害圣驾的事”方才整个过程中,皇太后都在眯眼打量着婉兮、献春和玉烟。这一刻忽然扬声:“先等等。”皇太后抬眸望住婉兮:“哀家在此,就算是你宫里的人,你也要先等哀家裁断,容不得你就这么直截了当给处置了”婉兮悄然攥紧指尖,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来。皇太后朝庆顺使了个眼色。庆顺便走过来,蹲下盯住玉烟的眼:“姑娘,你方才是怎么话儿说的眼巴前儿,皇太后主子在呢,你便好好地说给皇太后主子听。”庆顺说着抬眼看了毛团儿一眼,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小爷,暂时松松手,叫她喘一口气,说一句话,不打紧。若当真证实了她有罪,又何劳小爷还动这么大的力气去”“老身不才,好歹也在慎刑司当了不少年的精奇,老身有的是法子叫这姑娘当场就断了气。”饶是毛团儿,也都不由得微微变色,不由得松开了手去。那玉烟听着就更是早已面无人色。庆顺却笑得依旧那么温柔:“玉烟姑娘,便说吧。如今你也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了,若说得不好,皇太后主子自也就不拦着令主子了;可是若你肯好好儿说呢,兴许皇太后主子还能给你做一回主。”第759章二卷25956更庆顺越是这样看着慈眉善目之时,说出来的话越是叫人胆战心寒,“玉烟姑娘,咱们在宫里当奴才的呀,都说不由自主,可是瞧啊,你这眼巴前儿,自己的命可就捏在自己手掌心儿里呢。想不想要这条命了,端的只看你自己了。”那玉烟便横过眼来,狠狠望婉兮一眼,已是豁出去了的模样。献春担心得悄然看了婉兮一眼,婉兮心下也有数,只微微点了点头。玉烟抬头望向皇太后,忽地手脚并用爬向皇太后:“启禀皇太后,奴才说实话那肚兜不是奴才的,其实是令主子的”“哦”皇太后虽然故作惊讶,可其实心下是满意的。她今儿既然亲自驾临永寿宫,她就是想将这肚兜坐实了是婉兮的“你既说是你令主子的可有凭据,说来听听。”那玉烟满眼含泪:“皇后主子请看,那肚兜的颜色,正是令主子最爱的水绿;还有那纹样,奴才隐约也瞧出仿佛就是野有蔓草,清扬婉兮里的那种草”“奴才也伺候过令主子更衣,故此是看见过令主子穿这肚兜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田地,婉兮倒也不意外了。婉兮只是垂首轻声笑:“玉烟,怪不得当日见了我写下的几个名字,你张口便能背得上来蓝田日暖玉生烟,故此自己选了玉烟为名。果然是个腹有诗书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学了这一肚子的诗书,到头来却是用来作恶”“也唯有你这样儿的,才能知道这肚兜上纹样的来历,知道野有蔓草,清扬婉兮的典故。照此说来,这世上凭空出来个这样的肚兜,我倒是一点都不用意外了。”婉兮又淡淡瞟了一眼那肚兜:“这颜色和纹样,看似的确与我有关。可是这世上喜欢穿水绿的不止我一人,喜欢清扬婉兮那首诗歌的更是古往今来何止千万人便由这两点,你如何就敢认定了唯独是我的”婉兮妙眸轻转:“便是这宫里,谁不会吟这首诗除了皇后主子,又谁从未穿过水绿去”玉烟被婉兮问得张口结舌,恨恨道:“那总归不是奴才的皇太后主子请看,那肚兜的用料和绣工,分明是从江南织造才能出来的。奴才是个官女子,身上从里到外都是内务府统一做给官女子的素布衣裳,奴才何曾能有这样一件肚兜去”皇太后倒不由得与安寿对了个眼神儿。婉兮便笑了:“你也是个聪明的,除了颜色和纹样之外,还懂去分辨用料和绣工。你说的没错,这用料和绣工的确不该是你一个官女子应当穿用的。你是应该穿由内务府统一提供的素布衣裳。”“可是该怎么说呢,这世上总归有人心不足。你既在宫里,虽说只是女子,可也难免看着主子们的衣饰,觉着眼馋,这便自己弄法子仿制了来穿。你总归想着,这样既能叫自己的心里生起些绮愿去,又总归是贴肉的衣裳,旁人轻易看不见。”玉烟两眼圆睁:“我从未这样想过这肚兜分明是你的,不是我的”第760章二卷26057更“我的”婉兮冷笑一声,不屑地别开了目光去:“兴许你觉着这个是好的,可我好歹是皇上的嫔位,就这用料和绣工,我却是不屑用的”婉兮抬眼只定定望住皇太后:“相信什么都瞒不过皇太后的眼去,这肚兜的用料和绣工,看似是从江南织造来的,其实不过是仿制了来的。皇太后明鉴,皇上的嫔位,还至于要穿这样一件肚兜么”皇太后只静静听着,还叫安寿给点了一袋烟,不急不忙地抽着。半晌才说:“令嫔说得没错,这肚兜的用料和绣工,的确不是织造里出来的。令嫔身在嫔位,自然是不屑用的。”“不过呢令嫔啊,你终究才封嫔没多一会子,你从前毕竟还是官女子。你从前说不定便如你自己所说的,心不安稳,在素布衣裳之外,也想穿穿主子们能用的衣裳去。”“故此这肚兜虽然不是你现在的,却可能,是你从前的啊”婉兮心下不由得无声冷笑,却生生忍住,只是垂首淡淡一笑。“看样子皇太后是宁愿听信这女孩儿的话,认定肚兜是奴才的;也不愿信奴才的话”皇太后吧嗒吧嗒抽烟:“你也不用说这个话,哀家并未堵着你的嘴。你若有理有据,你这便说。”皇太后话音刚落,外头便是一声“皇上驾到”皇太后便也是一皱眉。整个殿内殿外,除了皇太后之外,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黑压压的竟是一大群。皇后快步走进,一身袍影敲碎了阳光,那些温暖便都无法照进他眼底的幽暗去。他进来便笑了:“哟,今儿的永寿宫怎么这么热闹这满地跪的都是人,倒叫朕都无法下脚了。”说着话迈进正殿门槛来,这才向皇太后跪安。“原来是皇额娘到了,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太后轻哼一声:“这永寿宫就在你养心殿后头,这边有什么动静,你那边都能听得见。故此我早知道皇帝一定会过来。”“只是,皇帝竟还矜持这么长一会子才过来,倒叫我意外。”皇帝认真听完,便笑了:“皇额娘说的是。皇额娘如此大动阵仗从寿康宫移驾到这永寿宫来,儿子在养心殿里就算听见了动静,也还得仔细想想皇额娘这是为了什么。以皇太后之尊,又有什么事值得皇太后如此”“儿子思前想后,最后猜想,皇额娘如此也只有是为了儿子此次的病情。既然是事关儿子的病,儿子自己怎么能不过来瞧瞧呢。”皇太后轻哼一声:“不管你过来是为了你自己的病也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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