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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17(1 / 1)

d有素春、挽春、献春、引春她们四个一同经管着,便什么都是从未出错的。因她们四个贴心、得力,故此那些库房的事我尽数都放给她们去管,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别说我没亲自盘点过,便是过问都是没过问的。”“可是如今,素春、引春都出宫去了,献春也去了永寿宫。我这长春宫里啊,就剩下挽春一个老人儿。其余的不过都是后来提拔起来的小丫头罢了,再也没有那么趁手的了。”傅恒默默听着皇后的唏嘘,只垂下头去。皇后便收住了话,抬眸只问念春:“是谁管着这些首饰来着”念春驱前行礼:“回主子,这些原本都是献春姑姑管着来的。后来献春姑姑走了,因走得仓促,故此一切还都没来得及细细交接。如今那钥匙不过是由驻春暂管着罢了。”“哦”皇后不由得微微眯眼:“叫驻春拿了钥匙开了库房去按着九爷的花样子去查,看这些物件儿都还在不在。”第901章二卷401、百口6更驻春急急忙忙随了念春来,迈进门槛便已经跪倒在门边。“回主子九爷这些花样子里的首饰,全都不在库中”“哦”皇后不由得面色一沉:“怎么回事”驻春忙叩头:“请主子息怒这装首饰的小库房,原本是献春姑姑管着的。乾隆九年十二月那会子,献春姑姑是忽然间被令主子给要走的。令主子当日要,献春姑姑就当日跟着走了,故此一切都还没来得及交接。”“而其后献春姑姑到了永寿宫,与咱们来往倒也少了。每回即便陪着令主子来咱们宫里给皇后主子请安,献春姑姑对我们也都不甚爱搭理的模样。终究她是长辈,见献春姑姑不爱搭理,奴才便也不敢靠前儿故此,这才一再延宕下来。直到今日才知道那些首饰都是空了的。”“竟是这样”皇后不由得面沉似水:“小九,幸亏你今天在宫外替我查出这些来。否则这年深日久了,我自己被手下人蒙骗了,竟不知道”“想想年头,献春陪着我进宫已是二十年了二十年啊,怪不得她能里里外外偷偷卖出去这么多件”皇后高高扬起下颌:“去,到永寿宫叫献春来问话”情势急转直下,傅恒都有些出乎意料。傅恒忙道:“皇后主子此事既然涉及到永寿宫,奴才还请皇后主子暂时搁置。总归等到令主子回来,才好拿人。”皇后忍不住一声冷笑:“令主子小九,令嫔是你的主子,却不过是我的奴才这后宫里的事,我为正宫皇后,便是直接越过令嫔你去处置她宫里的人,也没有半点错处去。”“更何况,献春本来也是我宫里的人,是咱们家的家生奴才,她连命都是我的她偷动的本也是我的物件儿,我便更拿得她”长春宫首领太监郑春霖得了皇后的口谕,这便立即带人前往永寿宫。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献春已经被带来。这样夜晚了,献春瞧见郑春霖那张不含好意的脸,便知道出事了。她谨慎而来,见傅恒在畔,稍微能放下些心,这便向皇后跪倒请安。皇后轻哼一声:“如今你身份不同,已是永寿宫掌事儿的女子了,这便起来回话吧。”献春小心站起来。皇后却立即抓了一把纸样,照着献春的脸便摔了过去。纸张虽然不重,可是这样摔在脸上,更受折损的是自尊。随着那四散飞落去的纸样,皇后沉声冷笑:“献春,这些首饰的样子你给本宫好好看清楚多亏你九爷在宫外将这些物件儿都寻回来。你便给本宫说清楚,你哪来的这么天大的胆子敢私卖本宫的首饰,你又典了那么些银子去做什么使了”献春狠狠一怔,不由得跪倒,可是目光却赶紧望向傅恒去。若只是皇后发落她,便也罢了。可是此时九爷在这儿,九爷不会不顾她去。皇后清冷一笑:“也叫你九爷好好看看你去今儿若不是你九爷找回这些来,我都不知道我那库房里已经空了这么些年献春,枉我信你一场,你还有何脸面活着”第902章二卷402、陌生7更献春只高高抬头望住傅恒。“九爷,奴才冤枉。”献春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竟然是冷静的,并无丝毫慌乱。眼中甚至沉静如水,便是那言语声都是并无起伏波澜。她只是静静地诉说,却不是替自己辩白。傅恒眯眼凝视眼前的献春。想起乾隆五年时,他那样满心欢喜地引着九儿一路从内务府走到长春宫来。就是献春等在宫门口,他亲手将九儿托付给了献春,嘱咐她一定要替他照顾好九儿。她做到了。如今九儿晋位分宫,她甚至还陪着九儿一同离开长春宫。离开她在这宫墙里可以当做根的地方,“背弃”了她自己原来的主子,原来的姐妹。可是她却没有辜负他当年的所托。傅恒便轻轻点了点头:“皇后主子,请容奴才一言:此事牵涉重大,还需从长计议,不宜这样简单便认定了。”“此时皇上不在京中,不如等皇上秋狝回銮,再禀明皇上。”皇后望着自己一手拉拔起来的幼弟,不由得一时之间悲从中来。瞧他那副样子,分明是更加相信献春才是。瞧他这一会子都只盯着献春,却不看她这个姐姐一眼。“等皇上回来”皇后哀哀地笑:“这总归是我宫里出的事,若等皇上回来,皇太后便也要知道了你又要我如何自处”“总之,我是绝不会等到皇上回来知道这件事的本宫一定要在皇上秋狝期间,便将此事办结”傅恒抬眸望住皇后:“可是皇后主子,便是中宫责罚官女子,也要经内务府大臣共同议处。”皇后便笑了,盯住献春:“你九爷说了,这件事应当从长计议让我想想,咱们还都曾经疏漏过什么。”“这装首饰的库房,我记得是从你随本宫进宫以来,无论是在重华宫,还是储秀宫、长春宫,一直都是由你管着便是从前素春、引春都各司其职,未曾碰过你的钥匙。”“本宫不御珠玉,所以那些物件儿也有快二十年未曾翻看过了。这近二十年来,那些物件儿统统都在你一人掌控中罢了”皇后说到这儿,忽然顿了一顿:“哦,不。本宫倒是险些忘了,这中间出过一段差头儿的。”皇后闭起眼回想:“哦,对了,当年素春刚出宫去,我这长春宫里掌事儿的换了旁人了。那人也曾经总领过我这宫里所有库房的钥匙来着若是那时候她与你做过交接,自然便是她最知道你那库房里究竟还有没有这些物件儿”“若是她与你交接的时候还在,那你就是无辜的,有罪的是她;反过来说,若她与你交接的时候,那库房便是空的,则她便无牵连,而你便坐实了这个罪名去”皇后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此时此刻,我真是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皇后乌黑的眼在这夜色里缓缓抬起来。“是令嫔啊。”夜色无声,各自染凉了人心。傅恒凝视着自己宛如母亲一般的亲姐姐,这一刻,心生陌生。“皇后主子,这话不应当这样说吧”第903章二卷403、血泪8更“不应当么”皇后笑了:“本宫的年例一千两,又有家里你们的帮衬,本宫从不缺银子用。你说本宫可有什么理由典当自己的首饰去”“可是令嫔呢她家里半点帮衬不上,她却是缺银子用啊。”皇后说着眯了眯眼:“对了,七阿哥满月那会子,她可送了七阿哥一尊天然太湖石的小佛像。太湖石本就价值不菲,况那样天然而成的佛像,世面上的价格绝不仅仅是二百两吧令嫔年例不过二百两,她上哪儿来的银子买的那石佛来”傅恒紧紧盯住自己的姐姐,一时间当真是悲从中来。姐姐说的没错,九儿是为了那尊石佛倾尽所有九儿是为了那尊石佛偷偷变卖了首饰去却从不是姐姐的,而是她自己的若不是他亲自替她赎回来,她直到此时自己还没钱去赎若是被有心人在外头给撞见了,又不定要闹出什么来她那一份给七阿哥的沉甸甸的心意,却竟然此时反倒变成了她的罪证去可是身为外臣,傅恒此时便是当着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说九儿是卖了她自己的首饰,更不能说是他亲自替她赎回来。他只能望住自己的姐姐,忍不住地笑。他又忍不住回想起当年,九儿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刚来这宫墙深处,凡事都是陌生。可是他拍着心口大包大揽,告诉九儿不必忧心,因为这个宫墙内有他尊敬为母亲一般的亲姐姐在他的亲姐姐就是这六宫之主,所以他将九儿托付给他的姐姐,一定万无一失。那时的他从无半点怀疑,他相信九儿在这宫中一定会过上最为轻松自在的日子。没人会伤害九儿,更没人能伤得了九儿,因为他的姐姐会帮他倾尽全力守护着九儿只是他从来不敢想到,没错,长春宫外没人敢伤害九儿;可是长春宫里却反倒成了九儿的受难之处傅恒一时心下激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后便转眸望住献春:“如今从长计议这样一番,事情便更明摆着了。总归是你和令嫔两个人的事儿不是你,就是她;不是她,就是你”“献春啊,你总归是我陪嫁来的奴才,我也不忍心为难你。我听你自己说:那个私卖了本宫首饰的人,究竟是你,还是令嫔啊”献春依旧那样静静地跪着,不急也不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皇后。这是饶是献春如此的冷静,这一会子眼中却还是涌满红血丝。仿佛再一眨眼时,便能落下血泪一般。皇后自然也瞧见了,不由得唇角轻挑,轻蔑一笑:“你不说那也无妨。想来若是令嫔做的,她得了银子也自然有用处。她不用在宫里,就是用在宫外那也好办,本宫便叫人好好去查查她阿玛和她哥哥”“总归啊,她阿玛就是个承应饽饽的内管领,往祖上算还是戴罪之身,故此一年一共才有多少银子呢他哥哥就更是,如今在江南织造里当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儿,手头就更不宽裕。本宫一样一样去查,就不信查不出他们什么来”第904章二卷404、处死9更听到这里,献春终于忍不住笑了。她俯身朝皇后一拜,又向傅恒一拜。“奴才启皇后主子,皇后主子不必查了,奴才认罪。”“那一切的事,都是奴才一个人办的。都是奴才贪慕这宫里的荣华富贵,恨自己命比纸薄,这便利用皇后主子不御珠玉的习惯,偷偷将那些首饰拿出去变卖。”皇后见献春竟然认罪了。她心下虽说有小小遗憾,却也不甚放在心上。总归今儿这事儿便不是为令嫔准备的。令嫔的事儿,等令嫔回来再说就好。眼前,只是给献春的罢了。皇后叹了一口气:“本宫当年陪嫁进来的女子,死的死,走的走。本来以为你也算是与我知心的,却没想到原来我从一开始就信错了你。”“罢了,既然你还知道认罪,便是天良未泯。”皇后抬眼向外头:“郑春霖将献春拖下去,好歹看在陪了本宫这么些年的份儿上,赐她个全尸。”郑春霖狞笑着进来,伸手便拖住献春的手臂。献春这一会子终究心口起伏起来,只能最后回头再看一眼傅恒。“九爷代奴才向令主子,拜别就说奴才下辈子,只期望能早早与令主子相见,便一辈子还伺候令主子去”这话听得叫皇后忍不住迭声地笑。“早一点遇见令嫔好,好献春啊,我还以为你到这一刻好歹还能有些悔过之心。却原来你是死不悔改”“郑春霖”皇后眸子冷硬下来:“用弓弦勒死吧我想献春一定更为喜欢弓弦这个死法献春,你说是不是啊”献春一声轻笑:“皇后主子果然提到弓弦了,是么原来这么多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主子奴才谢主子赐弓弦,奴才与主子这一世的缘分,愿应声而断”傅恒听见“弓弦”二字,不由得望向皇后来。“还不拖了下去”皇后寒声道。天隐约要亮了。皇帝即便在行在,也是坚持每日天不亮便起身,批阅京师送来的奏折。婉兮今儿特地叫了玉叶早起来给她梳妆。可是梳齿印入发丝,婉兮心下还是忍不住想起献春来。她不由得轻声问:“妞,献春有没有与你提过当年的往事”玉叶被问的一愣:“主子问什么往事献春姑姑极少与我说起过去的事儿啊。献春姑姑一定是觉着我年纪小,跟我说了,我也不懂。”婉兮轻叹口气:“哦,那算了。”玉叶见婉兮有些惆怅的模样,便忙道:“不如主子问问玉函姑姑总归玉函姑姑年岁跟献春姑姑相当,她们在宫里相处的日子也久。”婉兮还是摇头:“玉函是陈贵人永和宫里出来的人,性子也是一般的沉静,平素不大与外人交往的。便是跟献春同在宫里多年,也未必说过那些私心的事。”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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