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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46(1 / 1)

d婉兮不动声色问:“纯姐姐在诞育三个皇嗣之前,都只用了这个方子,没用过旁的”纯贵妃一皱眉:“自然是啊妹妹你想,这宫里人心叵测,便是御医和药方都不敢轻易托人。我之所以叫自己母家重金求来这个方子,还不就是不放心这宫里的御医去况且我虽说是汉女,可是身子根基倒是也好,我又小心,故此每次诞育皇嗣之前都没病没灾,更不用吃其它的药去。”婉兮点头:“我倒记得那方子边缘因又年深日久磨损之相,故此有些字迹已是不全了,便在那边缘处有些后来补足的笔画”“是啊,”纯贵妃应道:“毕竟是老方子了,在宫外便辗转过许多主人去。到我手里的时候,有些已然残缺了。我总不能拿着那残缺的方子叫奴才去拿药,故此才自己补全了的。”婉兮悄然屏息:“纯姐姐自己通医理么”纯贵妃面上微微一红:“虽说我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小时候多少看过些医书。只是终究只是浅陌罢了。”婉兮深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姐姐在补足那方子之前,必定也向人求教过的,以免出错。纯姐姐,小妹方便知道,纯姐姐当年请教的人,是谁么”第1024章三卷111、后怕7更“那方子究竟怎么了”纯贵妃被吓了一大跳。那是坐胎的方子啊,是她这些年在后宫里安身立命的最大倚靠。可千万半点差池都不敢有的啊婉兮垂首道:“纯姐姐可还记得,慧贤皇贵妃薨逝之前,高家曾经送进宫一个御医过”纯贵妃惊疑到:“记得啊,不是叫郑良的么原本值守储秀宫的御医不是他,他是后来平空冒出来的,后来才听说是慧贤皇贵妃母家推荐进来的。”“也难怪,慧贤皇贵妃的身子这么多年都没有起色,怕就是御医不中用。自然是高家最为忧心,他们既然都在江南任要职,便必定要替慧贤皇贵妃引荐名医啊。”婉兮眸光微微一黯,抬眸望住纯贵妃的眼睛:“自己母家引荐的人,自然绝对可信,这道理便如纯姐姐手上拿着的这张由母家重金够得的古方,对么可是纯姐姐可知道,慧贤皇贵妃就是死在郑良手上”“你说什么”纯贵妃倒吸一口冷气,连连倒退数步,“怎么可能这样”婉兮眸光黑白分明:“就是这样。郑良已是死了,被皇上暗中赐死”纯贵妃额角涔涔汗下,噗通坐在长凳上:“可是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慧贤皇贵妃的阿玛高斌那可是朝廷重臣,他们家办事怎么会错,那郑良要有多少个胆子欺瞒高家人去”婉兮轻轻叹息一声:“高家会用什么法子来约束郑良纯姐姐明白的,无非是重金相赠,权势相迫而已。可是高家再有银子,高家再有权势,终究不过也是汉姓包衣,故此高家比不上这满洲权贵,比不上宗室觉罗,更比不上皇家外戚去啊可是这世上比她家更有权势、更有银子的,数不胜数。”纯贵妃便又是一惊:“你是说,有更有权势、更有银子的人也同时收买、胁迫了郑良去,反叫郑良借助慧贤皇贵妃的信任而害了她去”婉兮静静抬眸:“纯姐姐,这宫里的御医,从来就不止有一个主子。这后宫任何人的话,他们敢不听谁的么”纯贵妃已是后怕得说不出话来,愣愣望着婉兮,面色惨白。良久才说:“我想,我猜到是谁了。这世上最希望慧贤黄贵妃死,而且比慧贤皇贵妃母家更有权势、更有银子的,除了皇上之外,只有一个人罢了”婉兮垂下头去:“郑良死前已经招供,他能顺利进太医院,本就是慧贤皇贵妃向皇后求来的人情。故此皇后早就与郑良结识了。”纯贵妃浑身颤抖了起来:“令妹妹你是在提醒我,我的方子虽然是我母家给我的,虽然我对那方子毫无怀疑,可是我却事实上已经受了那方子的害,才诞下这样的四公主的”“还有,能有这样好的手段,从我方子上动了手脚的,也是皇后”婉兮轻轻眯起眼来:“是与不是,都有一个关键的人物,那便是纯姐姐你当日填补那方子所求教过的人。”“我想,那人应该是御医,而且是纯姐姐十分信任的御医才是。纯姐姐,那人是谁”第1025章三卷112、纯白8更纯贵妃虚弱抬眸:“自然是御医啊只是,令妹妹,你要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兮面色微红,先给纯贵妃施了一礼:“小妹彼时年纪小,且不通医理,故此见了纯姐姐在那方子旁后补上的字迹小妹心中有些画魂儿,便没敢用。今日小妹向姐姐请罪,是小妹小人之心了。”纯贵妃点头:“令妹妹快请起。那方子终究是有后补的字迹,你心有防备是再正常不过的,我都明白的。”婉兮起身,眸光随之浮起:“那方子的问题,便出在姐姐补足的字迹上。因原本的字迹模糊了,姐姐再重补,已有错处。”纯贵妃惊得砰地站起:“哪儿错了为什么我之前生三阿哥、六阿哥时全都无事”婉兮轻轻一笑:“纯姐姐生三阿哥时,我还没进宫,故此我倒不知从前的事儿。纯姐姐坐胎六阿哥,应是乾隆八年早春时候的事儿,而那时候纯姐姐已然将方子的原件给了我啊故此纯姐姐啊,你还能确定你诞育六阿哥和四公主时的方子,跟诞育三阿哥时候的,还是完全相同的内容了么”纯贵妃又是一个摇晃:“你难道是说,方子已然有异可我是按着原件抄写下来啊”“不是原件了。”婉兮摇头:“姐姐是照着自己描画过的写下来的。小妹瞧那描画的墨色,应该是三阿哥出生之后,纯姐姐才加入那些笔画的。”纯贵妃直直望住婉兮:“可是六阿哥为什么没事”婉兮轻轻一叹:“纯姐姐别忘了,同样不足两岁便种痘,七阿哥都没挺下来,六阿哥却安然无恙。抛却天意,便足以证明,六阿哥的身子骨实在是强健。”纯贵妃点头:“我懂了你是说,本来那方子在六阿哥那已经出了差池,可是因为那孩子是个男胎,身子骨又强,故此没受影响;而四公主是个女胎,身子骨弱,这便没能扛住”婉兮伸手在面案上,借着那面粉画了方子的大致纸样,指了指右侧边缘处:“相信纯姐姐已经能对那方子倒背如流。纯姐姐可记得,在那方子的这个位置上,写着什么”纯贵妃战战兢兢,思索了半晌,才流着冷汗道:“白霞”婉兮点头:“可是姐姐知道么,原本那正确的药方上,此处应为白芷。因方子残缺,姐姐只见到白字,故此请教了人,这便写成了白霞。”纯贵妃微微眯眼:“白芷我知道,可治妇人产前产后晕眩、恶心。可是这白霞又是个什么我没见过医书上有这样的药材啊”婉兮点头:“这是原本写方子的人故意留下的错笔,就是叫外行人看不懂的。只有世代医家才明白这白霞是什么实则就是半夏。半夏得命由来有个传说,说是一个名叫白霞的姑娘发现了这种药材,故此半夏最初便叫白霞。”“半夏”纯贵妃眯起眼来:“这个我倒是知道的。半夏能止妊娠呕吐,与白芷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用应当没错啊。”婉兮抬眸:“可是半夏却会毒及胎儿,令胎儿畸形。”第1026章三卷113、计定1更黄篾船上,做好的榆钱儿饽饽一锅一锅出笼,几位后宫嫔妃一直忙碌到夜幕深垂、楼船掌灯,两岸再也看不见了,这才停了手。好歹都是后宫里的主子,许久没做过这样劳力的事儿了,故此每个人都累得两臂酸疼,一起含笑坐下来敲着。就连皇帝都欢喜得在青雀舫上赋诗一首膳榆饼,也被传旨太监给传到黄篾船上,念给后宫们听,以示褒奖。“榆荚过清明,圆钱绿云色。翠拟春蚕茧,薄似秋蝉翼。此邦民洊饥,沟壑多匍匐。草根尚充腹,是物应难得。”陈贵人听罢,轻轻拍拍婉兮的手:“皇上是爱写诗,你瞧这光在济南就写了几十首。可是诗与诗却是不同。前者无论皇上是咏趵突泉、大明湖,还是历下亭,都因为那些本来已是极难的名胜,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吟咏,不足为奇。”“奇倒是奇在皇上的两首诗:一为海棠写,二为榆膳赋。这两者都是过于普通了些啊。”“海棠虽美,却不是极难最负盛名的花儿,且这个时节本就是花红柳绿,济南盛放的又不是海棠一品,皇上为何不咏其他的花儿,偏单单给海棠写了一首诗呢那是不是皇上想起了宫里宫里除了外朝文华殿处、太后寿康宫里也都海棠之外,东西六宫里可唯有你的永寿宫里才有海棠啊皇上既然写了这海棠诗,我看若不是因为你,便怎么都说不通了呢。”“二者这榆膳赋,别说宫里其他出自名门的主位没吃过,听都没听过吧,更别说要亲手做了皇上这一路吟咏名胜古迹,此时却为了这样一种再朴素不过的吃食赋诗一首足见这最朴素的饽饽,在皇上心中却有何等的重量。”婉兮听得有些脸红:“兴许,只是巧合。”陈贵人却笑了:“他是天子,一言生杀,所有的言行都必定是深思熟虑之后方说得做得。更何况这是落墨的御制诗,是要被官印留存的,他又如何会只因巧合”陈贵人又拍拍婉兮的手:“你且等着吧,皇上心里早已有了主张。你的好日子啊,必定不远了。”在此黄篾船上的嫔妃,虽然实际上是以婉兮为核心,可是位分上却自然应该以纯贵妃为首。大家也都发觉,纯贵妃今晚的神色有些异样。果然坐不了多一时,纯贵妃便道:“侍卫们采来的榆钱儿,咱们都用完了,且天色已晚,岸边的百姓自然都回去了。咱们都累了这大半天,便也各自都散了吧。”婉兮也忙道:“正是,四公主一定会想念额娘了。”那常在、林常在便行礼告退,陈贵人握了语琴的手也回去了。黄篾船上只剩下婉兮和纯贵妃两个。婉兮掀开旁边小炭炉子上的蒸笼,露出里面一屉留下来的榆钱儿饽饽:“这一屉是我加了牛乳的,格外香甜,想来四公主应当能爱吃。”纯贵妃却看向那蒸笼里另外的一屉。婉兮便也点头:“没错,这一屉是我留给皇后娘娘的。稍后我回青凫舟更衣,之后便亲自送饽饽去给皇后。纯姐姐若得闲,也一起来吧。”第1027章三卷114、突来2更夜色渐渐深了,各艘船上都已渐渐有人入睡。水上楼船里的灯火,一盏一盏黯灭了下来。婉兮收拾停当。玉壶拎着食盒走上来,却没有将食盒递进婉兮的手上,而是坚定地自己提着,立在了婉兮身边。婉兮回眸望住玉壶:“今晚责任重大,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留下歇息。”玉壶含笑点头,却是更坚定地扶住了婉兮的手臂:“主子有话要跟皇后主子说,奴才何尝就没有话想跟皇后主子说一说呢。”婉兮定定又望住玉壶的眼睛,在她眼中看到了坚定,这便轻轻点了点头。这时毛团儿从外头回来,满眼的谨慎,打千儿奏道:“阿里衮送了戏子上船给皇太后唱戏。皇太后这会子正欢喜,舒主子凑趣,便提议请皇上过去一起乐呵。此时皇上已赴皇太后御舟,离开了青雀舫。”婉兮这便轻轻笑了:“今晚皇上与皇太后在一处,又有咿呀唱念、丝竹声管,自然是最妥当不过。”早春三月,虽已柳绿花红,可是这夜晚行船,水风还是有些清冷了。婉兮拢了拢披风的衣领,再看玉壶一眼,便轻轻握住了玉壶的手:“你若想好了,那咱们就走吧。”玉壶点头,坚定相随。已是戌时之末约21点,天地静寂下来。婉兮扬眸朝四周掠过一眼,立在甲板上,只能远远听见皇太后御舟上传来的咿呀丝竹。婉兮下了“青凫舟”,经如意小舟摆渡到皇后的“翔螭舟”上去。见婉兮这边有了动静,左右数艘“漾彩舟”、“朱鸟舟”上也传出了动静。婉兮昂首立在如意小舟上,左右望去,是纯贵妃、语琴各自下了船,向她靠拢过来。她们两个来,婉兮自是不意外,可是她却还是听见船尾最低等级的“凌波舟”上也传来动静。“凌波舟”是常在乘坐的,婉兮便连忙望向语琴。语琴摇摇头,示意绝不是她行事不谨慎,闹出动静被发现了。婉兮便屏息望过去,竟然见一艘如意小舟悄然而来,舟上站着的人竟然是已被进为柏常在的小柏氏小柏氏来得出人意料,婉兮一时难免她用意,便不由得朝纯贵妃、语琴方向暗示都暂且停下,先别上皇后的船。小柏氏所乘的摆渡小舟旋即也到了婉兮眼前,那小柏氏左右看一眼,自己跨过来,走到婉兮的小舟上,低低而又急促地与婉兮说道:“当年诸事多有误会,想来令娘娘应当已知道我姐妹亦无辜。我姐妹也同样明白了令娘娘的为人。”小柏氏不便多说,便直接在婉兮面前跪下:“千言万语,稍后再叙。只是这一刻,请令娘娘信我,带上我去”纯贵妃和语琴不由得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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