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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54(1 / 1)

d来了”婉兮也不等他说“免礼”,便自己起来,将食盒端到他炕几上去,一样一样摆好了。还亲自将筷子给墩齐了,送到他手里去。她自己就依着炕沿儿,挨着他坐着,亲自帮他夹菜。人生气,却不至于跟饭食过不去。皇上这容易上火的春天,最爱吃这些新鲜的小农家菜,这会子连吃好几口,婉兮这才放心开口。“哪儿是奴才不来呢一来是孝贤皇后丧期,皇上不是也为孝贤皇后穿了丧服么这会子奴才哪儿适合到养心殿来陪皇上呢要不是皇上才十二日便释了服,并且下旨说今皇后之事,朕哀则哀矣,而饮食起居用人理事如常,叫奴才知道皇上没有那么伤心了,这才敢来呀。”皇帝“哼”了一声:“依爷看,你是心里没有爷”婉兮将身子软软倚靠到皇帝身上去:“奴才心里怎么会没有爷呢遇见爷那会子,奴才还不满十四岁,就眼睛和心里都被爷给填满了。从那以后再难将这世上任何男子看进眼里去。奴才一个月后就进宫来,更是从此都只能看着、想着爷一个。亏爷还好意思说我心里没爷爷坏了良心”第1058章三卷145、柔解8更婉兮前头说得楚楚可怜,谁知道到了最后却爆出一声骂,皇帝一愣,随即反倒扬声大笑开。伸手一把将婉兮抓进怀里来,便去咬她的嘴。“好大的胆子敢骂爷,嗯”他咬,婉兮便躲。婉兮躲,皇帝便撵。两人在炕上绕着炕几翻滚了几个来回,皇帝终究还是将婉兮给堵到炕梢墙角里,给压住了。皇帝的渴望,瞬间便开。婉兮小声哀求着,“皇上,你该为孝贤皇后,守内个玉。”皇帝懊恼,“呸”了一声,早已顾不上旁的,径直拉开了婉兮的下裳这本不是寝卧的炕,而只是普通坐着的,故此上头没有被褥,只有大红的猩猩毡。婉兮被压住,又羞又窘,那脸颊上的娇红,便被这大红的猩猩毡给映衬得更为娇俏艳丽。皇帝无法按捺,便硬是在此处,咬着婉兮的嘴,狠降了一回恩泽。婉兮一来也是想皇上,二来也是想叫皇上的火气消一消,故此也是极力地迎合。皇帝本想这一回只是浅尝,吃罢了饭再拥入衾被可是这小妮子这样顽强地扭着身子迎上来,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两人一直缠磨到气喘吁吁,再也没有旁的力气,皇帝这才翻身滚了下来。来不及去拿被子,皇帝便用自己的大衣裳将两人先盖住,免得着凉。男人么,这会子最是耳软心活,婉兮上去又亲了亲皇帝的耳朵,这才软声呢哝:“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那动静,奴才在永寿宫都听见了。奴才从前都没听见皇上在养心殿里这么大嗓门儿过,都给吓坏了,故此可不敢过来。”“皇上倒是怎么不快活了这会子不如说给奴才听听。”皇帝哼了声,抱紧她玲珑的肩头:“这些日子来,爷做什么都不顺心爷想办的事儿,总有人拦着身为天子,爷这些日子来憋屈得也是够了”婉兮妙目轻转,便咬着手指,“吃吃”地轻笑。皇帝挑眉:“你偷着捡什么笑,嗯”婉兮便柔柔道:“皇上净瞎说爷是皇上,是天子,这天下什么都是爷的,谁敢给爷排头吃啊。照我看啊,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皇上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呢”“嘿你个小蹄子”皇帝霍地坐起,直盯着她眼睛:“你还惹爷”婉兮咬着手指轻笑:“那爷说说,皇妣译成先太后有哪儿错了便如如丧考妣一句,父为考,母为妣只是到后来,也只有坟圈子墓碑上才这么用了。”“也就是说,考为过身的父亲,妣为逝去的母亲啊。皇妣不是先太后,又是什么呢”“嘿你还振振有词”皇帝面色一沉:“可是这会子皇太后还在世,阿克敦竟然敢说先太后,这不是诅咒皇太后你叫爷如何能姑息于他”婉兮妙目轻转:“哦,原来皇上是为了对皇太后的不敬啊。本来听说是因为孝贤皇后的谥册文,还以为阿克敦是因为孝贤皇后而获罪呢,原来皇上是为了皇太后。”第1059章三卷146、消气1更皇帝哼了一声:“是孝贤谥册文里这一句:荷皇考之慈命,作配朕躬。蒙皇妣之褒称,深嘉至性。若此处将皇妣译成先太后,岂不是诅咒皇太后已然仙逝”婉兮垂首,静静一笑:“此虽是孝贤皇后的谥册文,可是此处大误实则与孝贤皇后无关,只涉及皇太后罢了。故此皇上又何必背上一个为了孝贤皇后而大发雷霆的声名去”婉兮歪歪首,做了个鬼脸:“明明与孝贤皇后无干,皇上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发天子之怒,孝贤皇后倒也罢了,终归已是长逝,可是却会连累到生人啊。此时朝中,孝贤皇后的兄弟里,唯九爷最受皇上器重。皇上若这会子发脾气,难免叫人联想到阿克敦与九爷之间的不睦去呀”皇帝轻哼一声:“什么不睦”婉兮便笑了:“皇上怎么忘了,阿克敦原本为协办大学士,可是不久就被皇上给免了。结果人家空出来的这个协办大学士的位子,皇上接下来就给了九爷如果这会子皇上再因为这件事夺了阿克敦的官,甚至要了人家的命,难免会叫人以为皇上这都是为了九爷这岂不是又为九爷在朝中树敌”婉兮垂下头去,幽幽道:“更何况,这会子阿克敦之子阿桂正在金川军中效力,若听说皇上为了九爷而要了他阿玛的命一来军心难免动摇,二来皇上又要九爷阿桂两人将来如何相处”提到大金川、傅恒,皇帝长眉果然轻轻一皱。婉兮知道最要紧的话,皇上已经听进去了,这便换成莞尔一笑。“再说皇上的诏旨皆是先写成满文,再由翰林院对译成汉文;而翰林院进册文,又是先写成汉文,再经礼部对译成满文语言之间不能完全相通处,亦在所难免。皇上又怎忘了,阿克敦是掌翰林院的满学士,并非汉学士,他自己对汉文的领会兴许都不够深,便是有些许错处,皇上也应多予体谅才是。”“况且,四爷人家阿克敦这样的译法当真没有错啊。皇上谕旨不是只给朝臣看,更是给天下百姓看。如今天下百姓都只在墓碑上才用考妣之字,故此若皇上坚持用皇妣一词,更是与皇考对用,人家百姓自然就会以为皇上说的是哪位仙逝了的皇太后更何况,朝中确实有两位皇太后,如今的圣母皇太后之外,不是还有嫡皇后孝敬宪皇后么百姓哪儿分得清,故此给看混了也是有的。”皇帝这会子实则气早已消了。他虽是满人皇帝,然精通汉学,故此那会子只是乍然一看以为“大误”,回头一想已是明白并无大错。他恼的只是阿克敦竟然敢不等他看完册文,人家自己扭头就走了,这实在是身为臣子不将皇帝放在眼里的大不敬之罪。可是皇帝错了,又如何能承认是自己错了他需要一个台阶下,需要有人来“提醒”他,实则那处“大误”并不是错。只是满朝臣子,在这特殊的时期,人人小心性命,便谁敢来捋这虎须呢幸亏今儿,她来了。第1060章三卷147、杀呗2更虽说心下气已消了,可是皇帝终究是皇帝,这面上的矜持还得挂着。只听他哼了一声道:“就算对译之事,未必当真大误。可是阿克敦终究是三朝老臣,尤其于皇考时得重用。这样的老臣仗着自己的资历,未免眼中不将爷这个年轻的皇帝放在眼里。故此才敢不等爷的旨意,自己先扭头就走”婉兮仔细听着,听罢便也抿嘴一乐。皇帝那语气里,更多的是矜熬,是身为帝王的不舒服,却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愤怒了。“他当真是老了,老眼昏花不说,这耳朵怕是也不灵便了竟然胆敢听不清皇上的呼唤,扭头就走,那当真是他自己想找死”婉兮妙目流光,便一拍掌:“反正爷是天子,一言生杀,那奴才也收回之前的劝谏,爷索性要了他的脑袋,好好叫自己痛快一回”皇帝瞪着她,反倒给气乐了,忍不住伸脚踢她一记,险些将她从炕沿儿上给踹地下去。“你少来爷听懂了,你是说他年岁大了,老眼昏黄,耳朵也不灵,这才没听清爷的吩咐。爷若当真这么要了他脑袋,天下人怕也会如你一样认为”婉兮便笑了,自己又从炕沿儿处爬回来,将下巴颏抵在皇帝腿上:“爷最是圣明。奴才听说这个阿克敦虽然是在先帝时受到的重用,但是他被判死罪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先帝爷也叛过他死罪呢反正他也是先帝想要杀的人,索性皇上就替先帝完成这个心愿好了。”皇帝盯住婉兮,半晌无声。最后无奈地一声轻叹,将她拉回来,又放在膝上。“你个小蹄子这话也就是你敢在爷眼前儿说”皇帝今年的大举动,便是向先帝留下的旧臣开刀。皇帝忍了整整十三年,忍过了一轮先帝在位总时长,已是仁至义尽,再无法忍耐。只是婉兮这话里话外都是在提醒他:阿克敦虽是在雍正时得重用,却并不是雍正心腹,否则雍正又怎会也曾想要了这阿克敦的命这一句话,已是彻底勾顺了皇帝心中的愤懑。叫他猛然明白,这个阿克敦,不在“先帝心腹旧臣”的名单之内。皇帝揽着婉兮的头,轻声一叹:“你知道么,爷刚登基的时候,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皇考当年苛政的声名。爷既要尊重皇考,却又不能不将皇考当年做的有些过于严厉的事扭转回来。”“爷那会子将皇考亲自拟定的大义觉迷录一本一本收回来,爷再赦免了当年的八爷、九爷,甚至故太子一脉爷希冀这满朝的宗室、大臣能知恩图报,好好为朝廷效力。”“爷怎么都没想到,十三年了,爷施政宽仁,却叫他们仗着资历,越发怠惰地方贪腐之事屡禁不止,所谓勤劳官员,也只是每日里按时到衙署办差;夜晚到了出宫的时刻,便都是早早回家去了,半点不肯为朝廷多用半点力气”“如此下去,朝堂之上党争的同时,懈怠横生,那这个朝堂还将如何叫天下安稳爷宽仁了十三年,忍了他们十三年,到今年,便要狠狠煞这股子风气了”第1061章三卷148、婉字3更四月初八,又逢佛诞之日。皇帝在佛诞日之前都要按规矩斋戒三日后,于四月初八当日雩祭祈雨。四月初五皇帝在进斋宫之前,按规矩要先至寿康宫向皇太后辞别。皇太后眯眼打量皇帝:“既是雩祭,便也是祭告上天。皇帝,不如将中宫继立一,一并向上天禀告了吧。”皇帝不由得皱眉。从孝贤皇后刚崩逝,皇太后回京之后已经在催立。虽到今日,孝贤崩逝还不足一月,皇太后已是前后催问了多次。皇帝便垂首淡淡一笑:“回皇额涅,儿子还没想好。况且孝贤崩逝尚未周月,儿子心下也是不忍。”皇太后倒是笑了:“所谓知子莫若母,你心下当真伤心与否,我这个当额涅的又如何看不出来”“皇帝啊,你若当真为了孝贤伤心若绝,我这个当额涅的又怎会不体谅自己的独生儿子,又何苦非要追着你继立中宫”皇太后说罢,不由得唇角轻轻勾起。便是皇帝,也垂着头无奈地皱皱眉。终究是亲生母子,这天下旁人都看不出来的事,儿子却果然是瞒不过娘的。皇帝轻叹一声:“皇额涅说的是,只是儿子这会子前朝还有些要紧的事料理,大金川的战事又叫儿子心烦,故此儿子暂且还没想好。”皇太后轻轻一哼:“中宫不可长久空悬,你也早定主意吧。总归这会子后宫就这些人,按着位份必定是该从贵妃中册立。纯贵妃是汉女出身,便不必提了;如今排位第一的人选,自然应当是娴贵妃”“况且她在潜邸时就是你的侧福晋,是先帝替你选定的,跟你有过婚礼,是正正经经嫁进门来的。是妻,不是妾你若不立她,难道还要立妾室,或者那些汉女、汉姓的奴才去么”皇帝从寿康宫出来,不免心事重重。在进斋宫之前,他忽地叫过李玉来,附耳说了几个名字:“传朕口谕,叫礼部为这几个人拟封号。朕雩祭之后,便正式赐封”李玉听了那几个人,微微愣怔片刻,便也赶紧躬身告退去办事。次日,永和宫,陈贵人便接到了礼部官员私下里送进来的三个字。说是拟定的封号,请陈贵人自己选一个满意的。陈贵人倒是意外。进封的事儿,她心思倒是淡。封就封,不封就不封。只是这封号之事,一向都是圣心独断,今儿礼部官员怎么会忽然将三个字送进来叫她自己挑了不过既然如此,也能猜到是皇上的暗中授意,否则礼部官员没这个胆子。况且她一个不得宠的老人儿,人家礼部官员又何苦巴结。陈贵人便展开那三个字看,一瞧便乐了。皇上的心思,她懂了。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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