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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99(1 / 1)

d出的原为九儿抛下项上人头叫小九这会子又如此心痛,皇帝也忍不住责怪自己。真是的,他已经拥有了九儿,又何苦还要说这样的话,惹得小九这样伤心呢。真是幼稚。都快四十的人了,身为大清天子,一涉及到九儿的事儿,还能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做出这样幼稚的事儿来。若传出去,当真颜面无存。他仰头深吸口气:“你个傻蛋。她是为了朕,为了这大清江山,可是她第一个为的,却是你啊”傅恒狠狠一震。皇帝轻哼一声:“她是担心你去了也是如讷亲一样送死,她便豁出了一切去,甚至将自己的生辰都用来替你铺路她不想叫朕知道,不想让朕误会了你去可是朕还是明白,她第一个还是为了你”傅恒便宛如被凌空一道雷劈中,一刹那间,大将军男儿泪已然跌下。皇帝叹了口气:“这会子,朕都吃你的醋满意了么”皇帝说完再没回头,抬步而去。婉兮因揣着心事,虽然后来终于睡着了,却也是睡得不安稳。莫名地又觉着身上有一只手在热烈地逡巡。婉兮以为自己是被梦魇着了,就是民间俗称的“鬼压身”梦里被人压着,却醒不过来,也没力气反抗。这个梦境,叫婉兮有些羞愧。她是疯了么,怎么会梦到有人对她做这样的事梦为心事折射,她在朦胧中想,是不是自己心下担心皇上终究要宠幸舒妃了,这便自己反倒觉得更渴望皇上,这便做梦都是这个了不过幸好梦里也是黑寂的,她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脸。她只是怕梦来梦去,却冷不丁发现那个男人不是皇上她在梦里颠来倒去地胡思乱想,身上早已被汗洇透。这身子便是更奇异的灼热和柔软,随着那只手的摆弄,她的身子自行去缠绕住那人的手指,将身子敞得更开梦境太过真实,她再耐不住,不由得低吟出声。第1249章三卷336、狐祟10更却怎么都醒不过来。黑寂的梦境里,都是汗水、灼热;扭转与缠绕。只听得那人在黑暗中沙哑地问:“我是谁”婉兮在梦里也有些生气。他是谁,他自己不知道么为何还要问她这是梦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哪儿能确认他是谁呢婉兮辗转着,低低啜泣着说:“不知道。”可是他却不肯放了她,越发加了劲儿,越发叫她啜泣声碎,却还是坚持地问:“我,是谁”婉兮拼死抵抗那股子渴望,恼得已是要咬牙切实:“你,你是狐祟”狐祟者,狐狸修成人形也。皇上的御书房里,藏了不少市井间的杂书,便有人写京师中有狐祟的。甚至写那书的人不是说书的,那书也不是话本,而是朝中大臣刘统勋的一个门客名叫赵翼的写出来的笔记。赵翼说有个朋友,家里有一处宅子曾经空着。后来家中有亲友前来,便住了那宅子去。亲友住楼下,楼上本来空着,却夜半里总有人脚步声。找了人来看,说楼上已经被狐祟据为己有。可是狐祟既然还没害人,便不要得罪,不能做法驱赶,最好的法子只能这样相安无事一起楼上楼下地住下去。赵翼还称自己就亲自去过那宅子,刚进院子,就见楼上有数十个泥丸,如雨一般朝他砸下来。他不甘,便拾起几个也给扔回去,中间便有几个竟然飘浮在了半空中说得这样有鼻子有眼儿,况又是刘统勋府中的门客,便连婉兮都不由得信了。故此这便将这窜入她梦中来的家伙,当成狐祟了。反正那狐狸变成的家伙,都好女子,不是也有传说夜晚如梦欺负人的么哪里有什么狐祟敢进紫禁城呢,这打扰了婉兮梦境的,自然是皇帝。皇帝听婉兮将他当成了狐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想听的答案,当然不是什么狐祟,而是在九儿梦境深处,她想念的那个人究竟是他,还是小九都怪小九今晚那几句话说的,叫他心下也生了醋意,这便生了这样的念头。明知还是幼稚,却忍不住施行了开来。他又伸指,沾了一点子香药,拈进她身子里去,叫她醒不过来且更加灼热,宛转。他再勾弄,又哄她:“你当真忘了我么你难道忘了,乾隆五年,花田如海”他故意往小九那边去引。婉兮在梦里,又因了那香药的蛊惑,便当真顺着他的声线去回忆。朦胧之间,仿佛又站在了家里那片巨大的花田之前。一抬眼,眼前一片黑、一片白。黑的是蜂群,白的是那“家丁”点起的眼。黑的白的一片混沌迷蒙间,她还是看见那个长身玉立的公子,手中玉笛翻飞若剑,而笛子一头儿拴着的大红穗子,穿破了那黑的白的混沌,在她眼前灵动如蝶,翻飞飘舞。婉兮便在梦里笑了:“四爷。”婉兮不知怎么了,只觉得梦境越发真的不像话了那梦里的人,狠狠冲了而来。第1250章三卷337、不可告人11更皇帝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冲锋陷阵,恍如发疯。是欢喜啊,可是这心下还当真是有“狐祟”作怪。便是这样发疯着呢,还是忍不住坏坏凑在婉兮耳边呢喃:“四错了,是九”婉兮的梦境正与当年重合,仿佛自己还是十四岁的小姑娘,却被四爷覆盖在了那如海一般的花田里。羞涩、恐惧、陌生、担心却又忍不住随着他一起起伏,宁愿被他推上云端、由浸入深海。她只是如十四岁的小姑娘一般,怕疼又娇羞地哀求,“爷轻点。奴才,疼”皇帝便更疯了,险些立即就控制不住了自己。只能狠狠咬她的耳,再顽固强调一声:“九,是九”婉兮这才朦胧起来,远远看见了另外一个少年的身影。婉兮便笑起来:“九哥哥”皇帝便是一顿。“如愿以偿”地戛然停住。怎么,难道在她心底,果然是渴望过小九的若他不是皇帝,便说不定九儿更想一生相守的,还是小九可是婉兮自己却笑了起来:“不是九哥哥。九哥哥,不会这般,待我。”她的九哥哥,总是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少年,总是对她温煦地笑。她的九哥哥,绝不会这样近乎蛮横无理地将她压入花田,这样灼热而疯狂地对她做这样的事。只有四爷会。那霸道的、成熟的男子,第二次见面便含住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只有他,莫名勾动了她一个女孩儿家,那陌生而又羞涩的渴望。她自己向上撞了一记,娇羞地在黑暗中抱紧了他那紧绷、有力的身子。瘦削,却那样有力的身子。“四爷奴才,还想要”次日婉兮都日上三竿才醒来。却一睁眼,浑身就疼得叫她赶紧闭上了眼。仿佛这身子里的骨架全散开了,骨头一块一块掉落下来。被莫名的重力给碾轧的。婉兮哀哀苦笑:“果然还是被梦魇着了,真是鬼压身,不然怎么会这样”玉函在外头听见动静,赶紧进来。婉兮撒娇低声伸手:“玉函你扛我起来,我起不来了。”玉函便整张脸都红透了。玉函是快四十的人了,按说在这宫里什么没见过呢,可是这会子竟然脸红成这样。婉兮都觉得纳闷儿,便挑眉问她:“你怎么了”玉函急忙摇头:“回主子,奴才没事儿。奴才这就伺候主子起身。”婉兮勉强坐起来,身上还是疼啊,却又不好意思跟玉函说起昨晚的梦境。反正,所有狐祟都不是好东西若是人,男人,便没有坏成那样儿的男人不会那样折腾她可是梦境太真,婉兮醒来后心下总觉对不起皇上。尽管梦境里,那在花田里肆意欺负她的人,就是她的四爷,不是旁人;可是她就是担心是狐祟冒充了四爷去好容易穿好衣裳,忍着疼坐好,她便吩咐:“先将佛堂洒扫一番。我今儿不吃饭了,饿一天,去佛堂念一天的经。”玉函这才被吓了一跳:“主子,这又是为何”婉兮摇头:“你别管了,总之,我得去佛前好好拜拜。”第1251章三卷3381更婉兮下地穿鞋,转身之间,指尖还是下意识从被褥褶皱之上划过。被褥粘沾,布满褶皱,印着昨夜晚间的汗水和扭转。实在太过真实。婉兮不由皱眉,问玉函:“昨晚,皇上可来过”玉函屏息立住,面颊又红了红,却还是坚决摇头:“不曾。”仿佛害怕婉兮不肯相信,这便又补充一句:“主子怎么忘了,昨晚上养心殿的孙玉清不是来回过话了,说皇上昨晚要跟傅公爷晚面,重议大金川之事,要准备以平大金川之事祭告轩辕黄帝么”婉兮便也点头:“我记着。”玉函这才悄然松一口气:“这样要紧的事,皇上忙到深夜怕也忙不完,又怎么会舍了那事儿,大半夜的忽然跑咱们宫里来呢”婉兮觉得有理,这便收拾起自己的私心杂念来。这便更坚定走到佛堂去跪倒念经,心下越发觉得对不起皇上了昨晚那破梦,当真扰人。这样的清晨,翊坤宫里的舒妃也早早醒来。昨晚她睡得也不好。成玦忙拧了温热的手巾来先帮舒妃净面、敷脸,接下来却又立即换最凉的井水来,又换了条手巾,拧了给舒妃敷在眼上。“主子昨晚没睡好么今早眼睛肿了,眼圈儿也黑了。”舒妃眼上隔着凉手巾,这才舒坦了些。徐徐道:“昨晚,我总以为皇上会翻我的牌子。”成玦便也心下微微一沉,忙低声劝:“主子何必急在一时总归主子的好日子来了,便是昨晚没有,来日总有的。”“可是你没看么,昨天皇上对我那样殷殷地温柔。我便也忍不住存了奢念,总想着那好日子来得早些,快些,方能叫我这八年的寂寞不算白熬了。”成玦忍住叹息,也只能劝:“一定会来的。主子再耐心些,便什么都会来的。”这个夜晚,傅恒同样怎么可能睡得着皇上说完“吃醋”二字后便那么去了。傅恒虽说心下相信皇上不会舍得真对九儿怎样,可是他终究不在眼前,终究无法亲眼看见九儿怎么了,这便整晚辗转反侧,无法合眼。九福晋便感觉到了,不由得伸手过来轻轻握住傅恒的手:“九爷这是怎么了可是朝堂有事,叫九爷心烦了”九爷刚从大金川回来,皇上便如此加恩,迅速将朝政全都放在九爷肩上。说到底九爷这会子不过才二十八岁,这样的重的担子叫九爷一时也难以消化。傅恒揉揉眉心,便也顺着应了。总不能叫兰佩知道,他直到此刻,心下放不下的人,还是九儿啊。“还有这新宅子、新床榻叫我总有些睡不着。”傅恒说着索性披衣起身,“你睡吧,我去书房。书房里那张罗汉榻还是从旧宅里搬来的,我去躺会儿。”兰佩忙跟着披衣起身,望向他的背影:“九爷,妾身跟着一起过去吧好歹还能帮九爷捏捏额头。”傅恒却自顾着出门去了,只留下声音在门槛内:“不用了,书房里有奴才伺候。”脚步声还是远去了,印入那浅浅泛白的天色里。兰佩垂下头来。书房里的奴才篆香么第1252章三卷3392更一想到篆香,兰佩便觉连坐着都是疲惫,这便向后躺倒,初夏五月的,却将棉被一直拉到下巴颏。篆香终究是九爷小时候便被长辈指进书房伺候的通房丫头。便是没有如芸香一般收做妾室、请封为侧福晋,可是她的身份终究还是正正经经的通房大丫头啊。也就是说,只要九爷想,随时可以与篆香共枕。便是她这个当嫡福晋的,都不能说半个不字。这几年经过几回打击,侧福晋芸香那边倒消停下来了。仿佛只甘心守着她的儿子福灵安,安安静静过日子罢了。总归芸香父兄都在关外田庄里,半为人质,芸香身边也没了引春这样的人挑唆,她便不敢再怎样了。这会子她心下便不由得又去想到篆香。这几年她与篆香的相处尚算和睦,尤其是那会子在令妃得病的时候儿,在交辉园里齐心合力再加上这几年九爷不断外任,不在京中。总归都是独守空闺,女人间的敌意便也淡了。反倒在那些寂寞等待的日子里,一点点学会了相互陪伴。只是,或许是这会子九爷大金川得胜而归,皇上又亲赐了宅子。他们一家终于正式从承恩公府中搬出,独立门户的缘故吧。从前只是承恩公府中的一个院子,她们总归还要合起来去面对四福晋那边呢。可是这会子这院子里只剩她们几个,再没外人了,便将她们之间的心结,反倒显现出来了。兰佩也曾想过,好歹篆香原本就是这个身份,这些年也曾与她同甘共苦过,她不如就让篆香也有个孩子,这便也叫九爷正正经经给个名分,也算对得起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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