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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51(1 / 1)

d谦和,识得大体、又善解人意的令妃去。承乾宫里,舒妃看着手里的一封书信,嘴角冷冷上扬。“我倒不明白了,成玦她们这是什么意思。”成玦和如环被她撵出宫去,那两个却也不忘救主,总是设法带进书信来,给舒妃请安。朱栏和凉月原本是成玦和如环教导出来的,对成玦和如环又敬又畏。故此书信来,她们两个不敢截着,可是瞧成玦和如环总是这么藕断丝连的,她们两个的心下也不是滋味儿。成玦和如环这样,自然是还指望着主子回心转意,说不定又找个机会将她们两个要回来了呢。可若是成玦和如环回来,她们两个好容易熬成的头等女子的身份,不就又没了那一道划分女子身份的门槛,她们好容易迈进来,哪里还舍得又迈出去了故此朱栏也不由得微微冷笑道,“成玦姑姑特地将圆明园里管着炭火的太监提醒给主子,依着奴才看,怕成玦姑姑的意思是股东主子,利用炭火叫十二阿哥熬不过种痘来吧”舒妃轻哼一声,“她都出宫这么久了,凭什么还以为我想十二阿哥死”舒妃将书信丢开,起身走到窗边。用力呼吸,平复下心跳。“我的儿子是怎么出的事,我心里清楚,成玦也更应该清楚我没那么笨,非要把这事儿记恨到皇后头上去。”“没错,我是与她不睦。可是我这会子也没有了孩子,我算计她的孩子做什么就算她的孩子也死了,那空出来的储位,也自然是别人的孩子的,又与我有什么牵连”“我为何,要替人做嫁衣裳去”朱栏静静挑眸,轻轻走过来。“奴才觉着,成玦姑姑这书信来得有些古怪呢。会不会是有人算计主子,便收买了成玦姑姑去”“总归这会子成玦姑姑人已经在宫外了,外头人联络起她来,倒也方便。再说成玦姑姑是哭着离开宫里的,说不定这心底下,会不会怨恨主子呢”舒妃眸光便是一冷。“我也担心就是如此已经出宫的人了,还想对我指手画脚,她们当真忘了自己是谁了”舒妃回身走到书案边,抬手便将那书信丢进了火里。“不管是谁想算计我,她都白算计了”第1917章 1801更皇帝谒东陵而归,圆明园也传来好消息,永瑆、永璂两位皇子全都顺利送走了痘神娘娘。皇帝带那拉氏和婉兮,赴奉先殿行礼,感谢祖宗保佑两位皇子。二月里的日食之事,终算是化解了过去。那拉氏心满意足,终于从养心殿后殿东耳房,挪回了翊坤宫去。那拉氏挪出养心殿,那拉氏前脚走了,皇帝便已欢欢喜喜奔进永寿宫来。婉兮忍着促狭,只上前迎住皇帝,眸光轻转,扫过他眼角眉梢。“皇上面带喜色竟有什么好事儿了,也藏着不与奴才说”皇帝撅了撅嘴。“身为天子,若神色为臣子所察,便是失败”婉兮忙扑上前,伸手堵住了皇帝的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此时朝廷正用兵西北呢,说什么“失败”去皇帝便也笑了,抽开她的手,将唇对了她的嘴儿去,甜了好一会子,这才满意一笑。“没事儿了。”两人脱鞋上炕,皇帝盘腿坐着,婉兮坐在他身边,自自然然将头靠在他肩上,手里忙着女红活计。皇帝攥住她小手,偏首柔声道,“永瑆和永璂平安出完喜花,辛苦你了。”婉兮将不避嫌,将永瑆和永璂挪到她所住的“天然图画”的五福堂里去种痘。便连玉叶她们都担心那病气留在屋子里,可是婉兮却还是坚持如此。婉兮含笑摇头,“圆明园那么大,人多又杂,奴才可做不到按个人都认识得清清楚楚。”“整个圆明园里,奴才最熟悉的也只是皇上赐给奴才住的天然图画。更要紧的是,天然图画岛上里里外外伺候的人,都是奴才自己用熟了的。由他们来伺候两位皇子,奴才方能安心。”婉兮说着勾了勾皇帝的手指头。“况且五福堂的名字好啊。多些福气,便能撑住两位皇子的命数去呢。再说窗外又有与皇上视为同庚的玉兰树,便如同皇上亲自在窗外守护两位阿哥一样。便是痘神娘娘都要敬畏天子几分,这便手下留情,痛痛快快地走了。”皇帝眯起眼来,“那病气若留在岛上,你不怕么便连皇后都与爷嘀咕,说你还没出过痘呢,竟这样胆子大。”婉兮垂首轻笑,“奴才是没出过痘。可是奴才总觉着,奴才这一生中,冥冥之中仿佛都有注定奴才为躲开进宫,被蜂子蛰过,而且还是前后两年,身子里早就有了蜂毒留存。兴许便是因为这个,奴才反倒不担心痘症了。”“如今奴才便用这样不怕痘症的身子,替皇上守着两位皇子。如今两位皇子成功送走痘神,必定预兆皇上用兵西北,大捷在望”皇帝不由眉眼尽展,伸手揽住她去。“是有好消息。阿睦尔撒纳和班底上奏,说大军有望五月便抵达伊犁”婉兮也是惊讶,“从京师至伊犁,只用三个月”这样遥远的距离,从前总要走四五个月去。婉兮晶璨而笑,“兵贵神速,若当真能三月即到,必定能杀准噶尔一个措手不及”第1918章 1812更婉兮妙眸流转。“奴才猜,这次之所以能进兵如此神速,必定是皇上启用准噶尔内部首领的缘故。他们对路线与当地的情形更为熟悉,途中不必浪费光景。”“尤其是阿睦尔撒纳。皇上赐封他为辉特大汗,又为定边左副将军,令他归心。此番皇上命他他引兵从北路杀回准噶尔,他对达瓦齐和准噶尔内部形势的了解,他必定竭力报效。”皇帝的神色却清淡了下来。婉兮情知不对,小心瞟着皇帝的眼睛,“难道,阿睦尔撒纳进兵迟缓”皇帝摇头。“正好相反。如你所说,阿睦尔撒纳进兵最速,渴求战功之心最盛。”“那不是好了”婉兮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他一心回报皇上和朝廷,皇上又有何忧”皇帝静静望住婉兮。“厄鲁特蒙古漠西蒙古向分五部。土尔扈特部迁徙之后,如今尚分四部:准噶尔部、杜尔伯特部、和硕特部、辉特部。”“其中辉特部规模最小,阿睦尔撒纳只为辉特部台吉。”“便是此番西北平定,爷也要按着四部各自为姓,分封诸汗。可是阿睦尔撒纳却急于建功,想凭此战功,叫爷封他为厄鲁特四部大汗。”婉兮心下也是微微一动。“如此说来,阿睦尔撒纳急于建功,于兵贵神速是好事,只是将来只怕他恃功邀宠,反倒成尾大难掉之势”皇帝握住婉兮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正是如此。爷为此几下谕旨,叫班第等人在军中爷分封四部大汗的意思晓谕各部。”婉兮点头,“皇上既然早已发现苗头,暗中节制就是。”婉兮略顿,妙眸轻转,“奴才记着,和敬公主的额驸、台吉色布腾不是就在阿睦尔撒纳身边么固伦额驸必定能深察圣意,小心监督着阿睦尔撒纳的。”皇帝微微眯眼凝视婉兮,“军中有阿睦尔撒纳,后宫里也并非没有这样的人”婉兮轻轻扬眉,终是微微一笑,“奴才明白。”“此番永瑆和永璂种痘,可有人暗中生事”皇帝问。婉兮含笑摇头,“奴才原本也担心来着,故此才将两位皇子挪到奴才所住的天然图画去。可是事实证明,倒是奴才想多了,两位皇子种痘的整个过程极为顺遂、安宁。”“这便是天佑我大清,天佑皇上。此番准噶尔用兵,必定大捷”皇帝便也笑了,“若果然如此,爷倒也高兴这一回白担了心去。这一向不叫爷省心的后宫,这一番终于都懂事了。”婉兮轻轻垂首,“想来,便是种痘的皇子不是自己所出但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好歹人同此心。”皇帝轻轻摇摇婉兮的手。“又着急了”婉兮忙含笑摇头,“便是再急,这十几年都过来了,又怎么会急于一时奴才啊,就是看着这上天,看他老人家当真好意思不给我孩子不”皇帝红唇轻勾,坏坏一笑,伸臂将婉兮抱过来。第1919章 1823更“你要问天爷是天子,不如由爷来代为回答。”婉兮先是一怔。眸光转向他,盯着他黑瞳中那氤氲而起的水雾,心下便是轰然一软。已是懂了。婉兮粉颊便染上轻红,手掌轻轻推着皇帝,似拒实迎。皇帝呼吸便已然急了,长指已然忍不住,率先深探而去“想问上天,上天也总要先知道,你这儿可先预备好了”婉兮仰头,身子弓起,微微嘶喘。却还是勇敢地娇声问,“那爷说,奴才这儿,可预备好了”皇帝耳边便是轰然震鸣。那指尖的水濡,如花尖儿露滴已是最好回答。那拉氏挪回翊坤宫,舒妃便来求见。那拉氏自己也是没想到,忍不住轻笑一声,“倒是稀客。十阿哥薨逝以后,我以为人家会关起宫门来安安静静度过余生的时光去。却没想到人家不但继续打绵德的主意,这会子又主动登上咱们的门儿来了。”“既是稀客登门,那便请进来吧。”塔娜也微微扬眉,“想来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主子倒不妨听听,她有什么事。”总归这会子舒妃的十阿哥也死了,对那拉氏已经再无威胁。舒妃进内请安,知道那拉氏的冷意,这便默默垂首只说自己的事。“妾身十四年前进宫,蒙皇太后照拂,准妾身带进六名家下女子来。其中尤其以成玦、如环两个最为老成持重,是从小就伺候在妾身身边儿的人。妾身从小在母家,就习惯了对她们言听计从,后来进了宫,也凡事都听从她们替妾身打算。”那拉氏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听到此处,强忍住一声冷笑。“舒妃今儿好端端地到我这儿来,数落自家奴才不成况且还是早已经打发出宫的。舒妃是觉着我这正宫皇后,每日没事可干,闲成这样儿”舒妃忙起身行礼,“妾身绝无冒犯之心。还求主子娘娘拨冗,听妾身将这话讲完。”那拉氏轻哼一声,“长话短说吧。”舒妃便跪倒在地,“日前妾身接到成玦一封书信,极言十二阿哥种痘之事。妾身看了几遍,当时没明白,这会子才忽然回过神来怕是成玦揣度妾身的心意,便以为妾身会怨恨主子娘娘,将十阿哥的死,怪罪在主子娘娘的身上。”那拉氏这才神色陡然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那奴才,撺掇着你趁着种痘的机会,算计我的孩子”舒妃深吸一口气,“都怪妾身当时气糊涂了,这便随手将那书信给烧了。这会子也只能回忆,却没办法一个字一个字来对照妾身只是回味起来,仿佛成玦是隐约想要鼓动奴才之意”“舒妃,你好大的胆子”那拉氏拍案而起。虽说儿子平安渡过种痘,可是这话便是事后听起来,都觉后怕。“那成玦终究是你的奴才。她安了什么心,便也都是你多年教出来的”舒妃伏地落泪,迭声道,“主子娘娘息怒,且听妾身说明白。”第1920章 1834更“若妾身当真存过那样的心眼儿,这会子又怎么会将旧日奴才与妾身私下的话,全都禀告给主子娘娘来妾身今天既然来了,便是一颗心全都托到主子娘娘眼前儿来,叫主子娘娘知道,妾身从没有这样的想法。”“便是成玦原本在宫里时也并非如此。妾身怕是出宫之后,被人收买,这才变了心肺去。”那拉氏眯起眼来,“你是说,有人在宫外收买你旧日女子,只为撺掇你来害我孩儿”舒妃垂下头去,“因那书信已毁,妾身也无凭证,只能凭记忆这样回味怕当中是有这个缘故在。”那拉氏面色微微发白,“依你说,此人是谁”舒妃忙道,“妾身自己的孩子已经薨逝,总归此事已与妾身并无干系。可是妾身却无从推断,宫外谁家有这样的本事,能接近妾身的旧奴去”“就是因为妾身想不明白了,这才前来,将此事回明主子娘娘,请主子娘娘裁断。”舒妃告退,小心翼翼退出后殿。从窗户望出去,那背影和步伐,全都写满了不如意和小心。那拉氏眯眼盯着舒妃的背影,轻声问塔娜和德格,“依你们看,舒妃可信么”塔娜和德格对视一眼。塔娜先道,“舒妃一向狡黠,不可全信。只是这会子她的儿子已经没了,她已经再无仗恃,此番来见主子,倒有归顺祈恩之意。”德格也道,“况且舒妃提到的人,是她身边儿曾经第一得用的成玦。成玦身份特殊,舒妃说到成玦,便也是将自己牵连进去。若她说的都是假的,那她岂不是将自己送到主子掌心儿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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