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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68(1 / 1)

d嫔。“瞧姐姐说的,什么铁树开花呀咱们同样都是进宫多年无所出,我不过是侥幸比姐姐小了几岁罢了。““以我和陈姐姐的情分,又何分你我我的孩子,下生之后,自然也是陈姐姐的孩子。只要陈姐姐不嫌弃,我顶叫孩子如同尊敬我一样,一体尊敬陈姐姐去。”婉嫔眼中泪光一闪,已是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婉兮,婉兮啊,别忘了我的封号是皇上特地选了你的名你说得好,咱们姐妹何分你我,我又如何能有嫌弃二字”“你肯将孩子说成是咱们姐妹共有的孩子,那我们如何能不将这个孩子视若己出去”婉兮这便破涕为笑,连忙又是行礼,“我暂时有所隐瞒,就是担心自己护不住这个孩子这会子却想,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我的孩子还有陈姐姐等这些姨娘呢,那我和孩子便又有何惧了去”这样一想,婉兮的心登时宽了下来。天色渐晚,婉嫔亲自一路送婉兮回永寿宫。立在螽斯门下,婉嫔轻轻握紧婉兮的手。“你放心,你交代给我的事,我在宫里必定小心替你看着、备着。”婉兮便含笑点头,“这一步我必定要走,尤其这会子有了身子,这事儿便更宜早不宜迟。我真怕我再耽搁下去,等肚子大了,便凡事都更不敢分心了。”“这会子也唯有拜托给陈姐姐,我这出宫去才能安心。”二月的京师,夜晚的风依旧剪刀似的,铰得人脸上的肉疼。婉嫔将婉兮的手又握暖了些,“你放心去吧。待得你回来,这事儿必定预备成了。”一路舟车劳顿,皇帝将婉兮带在身边儿。只因为皇帝乘坐的马车最为平稳,少些颠簸,叫婉兮不那么辛苦。婉兮自己却是每日里都神情怡然,只是望着皇帝笑,“倒不像奴才怀着孩子,反是爷自己怀着咱们的孩子呢”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竟宛若初如人父一般的模样可其实他前头都已经有了十三个皇子、六位公主了呀皇帝便哼了一声,“都是为人父母,你怀着跟我怀着,又有何区别你该有的小心,我何尝就可以疏失一点去”他伸手扣住她的手,牢牢攥在掌心里。“再说你还是个小丫头,这又是初次为人母,难免有些事儿上没什么经验,预备得不足。那爷便得替你都多加一分小心去。”婉兮心里涌起陌生的甜丝丝来。原来这就是怀了皇嗣,受尽皇上呵护的感觉啊。婉兮便轻轻靠在皇帝肩上,“奴才心下都明白的便如这回出巡山东祭孔,皇上还要带奴才同来,不是想要折腾奴才,是不放心奴才呢”此时二月,皇上回銮怎么也得在三月,那她的孩子就已是四五个月去了。按着这个月份,肚子便开始显怀,怎么都藏不住了的。皇上是不放心在这个时候将她一个人留在宫里,留在那些人的眼前。故此尽管舟车劳顿,他也要将她带在身旁。皇帝却是骄矜地扬眉。“爷可不是那么想的”他说罢,忽然坏笑着垂下头来,凑近婉兮。“爷是算着,这会子你也该有四个月了,已是过了最初三个月那不稳妥的月份去。这时候便是出门走走,也不打紧,总比在宫里憋着要好。”婉兮含笑垂首,“小归倒也是这样说。奴才还糗他,明明一个年轻男子,他又没生过孩子,哪儿知道这些的”这个归云舢年纪还不满三十,却是年纪轻轻有些老气横秋,跟老归竟是两个性子。老归是表面慈祥,内心狡黠,时常趁人不注意便开个玩笑出来;小归却是个循规蹈矩的,平素见面一个字都不乱说,便是寻常婉兮打趣两句,他也只是红头胀脸地听着,一句话都接不上。用句民间的话来说,像是“三脚都踹不出来个屁”的。皇帝不由得长眉扬了扬,“那个小归,还与你说了些什么”婉兮的脸便红了。别看归云舢是这么个“三脚都踹不出来个屁”的,可是他甚为恪尽职守。他如今虽然还不是御医,可也凭家世渊源,已是个太医了。故此在太医职位上该说的话,他全都尽职尽责地说出来。便比如,“四个月,胎像已稳。令妃娘娘可以知会敬事房,将娘娘的绿头牌重新张挂起来了。”婉兮当时就傻了。如今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能听不懂小归说的是什么呢归云舢是说,她这会子已经可以再度侍寝了。婉兮有些莫名其妙的抓狂,真想当面问问归云舢,他是不是疯了呀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这可是她进宫十五年来才怀上的孩子她只是过了头三个月,却不是已经生完了,怎么就能把绿头牌挂回去了呢如是当真侍寝,皇上若有些把持不住,或者是她自己把持不住什么的那伤了孩子,可怎么办可是那会子她瞪着归云舢,愣是没好意思当面问出来。小归不同于老归,老归好歹是老爷爷一样的年纪,便是说些类似的话,也还能硬着头皮说出口;可是眼前的小归,却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男子归云舢却也还是瞧出了婉兮的神情来,这便老气横秋地咳嗽了一声,脸上虽然微红,可是却是沉静如水。“令主子不必过于担心。只要皇上和令主子在,呃,那个时候都稍微克制一下;还有这个深浅么,稍微留意那么一下,那便还是不要紧的。”归云舢说到这儿,婉兮的脸便已经红得跟火炭儿一样了。这个小归,虽说跟老归看似不是一个性子,可却也同样都是不容小觑,都有本事叫她哑口无言了去。想到这儿,婉兮本不想在皇上面前脸红的,却还是控制不住。皇帝长眸微眯,凝住她桃腮含羞,尽力平淡地问,“到底怎了爷不过问你一句,那小归还与你说了些什么,你的脸却怎么红成这样儿了”婉兮抬眸盯住皇帝,心下微微一动。不由得赶紧别开头去,缓缓道,“小归说,叫奴才这几个月,都躲开皇上些。”皇帝闻言都是一怔。“大胆的奴才,他竟然敢这样说”婉兮忍住笑,不抬头看他,只是故意幽幽问,“皇上何故愠怒奴才倒觉着,小归太医没说错啊。”婉兮伸手捉过皇帝的手来,放在她肚腹上。“爷感觉到了么孩子就在那儿,奴才的肚皮都变硬了。奴才都不敢相信,原来那么柔软的肚皮,在这样的时候竟然会变硬,宛若一层盔甲一般,护住了肚子里的孩子。”“肚皮尚且可以如此,奴才与皇上这为人父母的,自然就更是凡事都以孩子为重”婉兮的脸便又红起来,“爷和奴才,怎么能做伤害孩子的事儿去呢”皇帝不由长眉高挑,掌心轻柔地安抚在婉兮肚腹之上。“动了”皇帝忽然一声大喝,倒将婉兮也给吓了一大跳。皇帝挑眸,满眼晶光。“你摸摸,孩子真的动了”婉兮便也小心翼翼伸手按在肚腹之上。她以前也听纯贵妃、淑嘉皇贵妃她们说过,到了四个月这个月份上,孩子就会动了。她其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也曾在夜半梦里,隐约之中仿佛感受到过。可是这样青天白日里的,她倒是还没有明确感知到孩子的动。可是这会子,孩子怎么忽然就动了她心下甜蜜又心酸,莫名地抽泣起来,“这小破孩儿,怎么能这么偏心呢我一个人的时候,它不动;怎么就爷一摸它,它就动了呢”皇帝不由得大笑,放在婉兮肚皮上的手舍不得挪开,便用另外那只手刮了婉兮鼻尖一记。“连这个味都要吃咱们的孩子是知道它皇阿玛今年军务繁忙,不能每日里这样陪伴着它,它便这才格外珍惜与皇阿玛的相处时光,这便见了皇阿玛就要动喽”皇帝眯眼盯着婉兮,“这孩子懂事,不光珍惜与爷的相处时光,它这整整四个月来,不是也并未折腾了你去,没叫你呕吐过一回”“爷知道你四个月来凡事小心,可若是当着人的面儿呕吐过,便怎么都瞒不住了。可见这孩子有多成全人,更叫你没遭那害喜的罪。”婉兮也是点头,她也听说过,头次怀孩子是容易害喜的。毕竟身子这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儿,心情也更是紧张万分,故此身子便更容易产生这些反应去。可是皇上说得对,这个孩子竟如此善解人意。婉兮不由得抬眸望住皇帝,“皇上您说,这个孩子它会不会是个公主”唯有女儿,才会如此贴心的吧皇帝扬眉定定望住婉兮。婉兮便垂下头去,“若奴才诞育的是位公主,皇上便失望了,是么”这后宫女子的心啊,明明遇喜是好事,可是总归有这样的纠结了去。皇帝轻叹一声,伸手将婉兮搂入怀中。“爷自然是希望你一举得男。不过若不是皇子倒也无妨,便如你从前与爷说的,想只给爷生下公主来。”“爷自然也愿意。想一想将来咱们的公主,如你一般灵秀聪慧,宛若当年的你一般,爷怎么会不喜欢呢”这个晚上,皇上还是将婉兮给留下了。婉兮尽管爷想婉转成欢只是着实担心孩子,整个过程里,脸儿都是白的,指尖儿都是凉的。皇帝知道她害怕,便从第一个动作开始,便都是极尽小心翼翼的。他举了她坐在上,他两手在整个过程里,都小心护持在她两侧腰间。而他自己在下,就更是极力克制。便是那渴望已然膨大为十分,他却也只肯叫两三分放肆突入更多的,是手与唇舌的抚慰,是两人肤理相贴的亲昵。这一会子隔着孩子,他与她之间的厮磨,第一要紧的已经不是解决男女的渴望,反倒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叫彼此更加贴近。这样他与她才更是一体,他们三个才更是一家人。这一晚,婉兮尴尬又羞赧地掉过好几次眼泪。她觉着自己真坏,明明这会子最要紧的是护着孩子,明明今晚上皇上已经克制若此,可是她怎么可以还是会生出那样多的快乐来甚至曾有一度,她快要豁出去一切,将皇上整个儿地纳入了老天,她竟如此渴望与皇上这样的亲昵,甚至在有了孩子之后,不觉这事情已经达成了目的,反倒平生出一层更深浓的渴望了去她好喜欢,跟她的爷,这样儿啊这一晚,皇上破例只来了这样一回。之后便闷哼着,将她箍进怀里,抬手摩挲她的发顶,哄着她入眠。可是他的身子,依旧那样灼烫,那样地挺拔。她都感知到了,她知道他同样也在为渴望不能纾解而苦。婉兮将面颊埋在他心口上,听着他激烈而又稳定的心跳。“爷,其实同行的,还有其他五位姐妹呢。陆姐姐、颖嫔、白常在她们都已多年未承恩。皇上若实在受不了,不如施恩给她们。奴才保证,这一回不小心眼儿。”皇帝却闭住眼,抬手打了婉兮一记。“当着孩子,说什么呢”婉兮脸便一红,实在说不出来了。皇帝只伸手,一只手搂住婉兮,一只手贴在她拢起的肚腹上,轻声道,“皇阿玛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和你额涅。”皇帝再拍婉兮额头一记,“睡吧你再淘气,孩子便也睡不着了。”婉兮鼻尖儿便忍不住一酸。他是天子,他的后宫里并非只有她一人,他更不止她肚子里这一个孩子。他原本不用如此的呀皇帝听见她抽气,便柔声一叹,“不管旁的时候如何,可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你进宫以来的第一次遇喜。爷便不管怎么也得陪着你、陪着咱们这头一个孩子,安安稳稳长大。”婉兮实在说不出话来,只有起身,凑上皇帝的嘴,用力地亲了又亲。皇帝无奈地闷哼,将婉兮揉住,沙哑地呵斥,“还闹再闹,爷就疯了”婉兮朦朦胧胧仿佛睡了许久,听见皇上也不知是在梦呓,还是依旧还没睡着地嘟哝着:“等过了这几个月,看爷怎么叫你加倍奉还。”三月回銮,果然就传来好消息。朝廷大军收复伊犁,阿睦尔撒纳遁逃向哈萨克。虽然大军未能擒获阿睦尔撒纳,然伊犁克复,叫西北也暂得安宁。婉兮这日便亲自握了婉兮的手,趁着皇后那拉氏带领内廷主位们到寿康宫给皇太后请安的当儿,将婉兮带到众人面前。皇帝亲自在皇太后面前跪倒,“禀皇额涅,令妃遇喜了。”看着这样的皇帝,婉兮心下默然祷念:“得君如此,奴才于心已足。”婉兮自己也想跪下,却被皇帝死死给拦住。皇帝自己起身,将婉兮给按住,然后又上步给皇太后跪倒,“令妃好容易遇喜,儿子便叫她在宫里免去一切请安礼数去。只是她在皇后、贵妃面前的礼可以免,给皇额涅的礼数却不可免。那儿子就替令妃,给皇额涅请大安了”皇太后愣了好一会子,忙抬手指安寿,“瞧瞧你们啊,怎么也跟我一样儿,欢喜得傻了怎么能叫你皇上主子这么跪又怎么能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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