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领袖兰宫>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6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63(1 / 1)

d动人之处,倒不比男女之情浅了去。“哎哟,”玉蕤听得也是笑红了脸,“若说有一位状元郎有这样的状元夫人还罢了,怎么这就连着两位状元郎,都有这样的故事啊”婉兮别开脸去望向窗外,心思却已从这桃红之事上飘远,“可是今年头甲两名,连同二甲的第十一名,却怎么都是军机章京呢”军机处因职责重大,过手的都是最要紧的消息。故此从先帝设立军机处起,到乾隆爷登基这二十五年来,始终严格防范就是军机处向外泄密。军机章京们虽不同于军机大臣,品阶不高,但是毕竟从事文书执笔之责,便所有的文书来往都瞒不过他们去。以他们所处职位,外人自难免认为他们是能事先得知考试题目的,这便叫人心下颇有不公之想。若如此,皇上回头冷静下来,细查三人的身份,心下必定不高兴了。果然不出婉兮所料,当晚皇帝回来,面上尽管还带着笑意,可是眼角眉梢却还是泄露了一点子心绪。婉兮叫刘柱儿赶紧传膳,且是传酒膳,哄着皇上好歹喝点酒,发散发散。婉兮自己小口抿着蒸鸡蛋膏儿,一边小心瞟着皇帝的神色。等她一小口一小口,将一小瓷盅的鸡蛋膏儿都给抿完了,放下瓷盅瓷勺,便故意磕在一起,“当”的一声脆响。玉蕤忙亲自上前查看,生怕惊动婉兮的胎气。婉兮故意嘟着嘴,“去,叫人到永和宫,与陈姐姐说一声儿,今晚上罚小七多写一张大字去。写不好就撕了重写,不准涂改了糊弄。”玉蕤也一时没猜着婉兮的意思,有点儿惊愕地小心打量婉兮的神色。皇帝也给惊得回了神,连忙问,“这是怎么了”婉兮故意板着脸,可不看向皇帝,只盯着眼前炕桌上的空碗,“还不是她个小丫头蛋子不懂事儿堂堂大清公主,今儿竟然跟一班臭小子一起跑到前朝去了。便是偷偷穿了拉旺的衣裳,混在一群阿哥里头了。可是哪儿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去”“皇上必定是认出小七来了,这便心下不高兴呢。可是皇上却体恤着我怀着孩子,这便不在我眼前说开,只是自己生闷气儿罢了。”“皇上是天子,日理万机,这便气坏了怎么成我这当额娘的,自当起规矩,罚她去”皇帝都被婉兮给怼得一愣一愣的,等婉兮连珠炮似的嘟嘟嘟都说完了,这才小心地伸手去摸摸她的手。“你这想到哪儿去啦我,哪儿有啊”婉兮依旧板着脸,眼珠儿一挑,盯在皇帝脸上,“怎么没有难不成要我搬个镜子过来,给皇上照照去么”婉兮如此气势,便连皇帝也矮下去了,连忙摆手,“别了,我这眼前正好有碗汤,我照照啊”婉兮瞧着堂堂大清天子就着一碗汤照影影儿的模样,早就忍不住想乐,只是使劲儿忍着,叫自己脸上还挂着霜儿。皇帝煞有介事地在汤碗里照了照,用力摇头否认,“没有啊,我没看出来我有哪儿不高兴啊。你又何苦为难孩子去”婉兮哼了一声儿。“皇上当我怀着孩子,非但脑子不好使了不说,便连眼睛也看不清楚了么皇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我可是陪了皇上二十年了,我至于就分辨不出来么”皇帝竟都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瞄着婉兮,赶紧递软话,“不是跟你,更不是跟莲生。你别想多了,啊。”婉兮这才不慌不忙,目光幽幽一转,“那皇上是跟谁呀皇上要是说不出来,那就还是跟小七”皇帝长眉陡然一扬,终是咂出味儿来了,这便笑了。只是婉兮这会子了,他不敢说,也不敢掐不是便只得哼了一声儿,“玉蕤,去永和宫看看你七公主,是不是耳朵边儿都叫你令主子念叨红了”婉兮扑哧儿就笑了。皇帝躬着腰,小心去寻婉兮的眼睛,“你看你,什么额娘啊这是,有话不直接说,非得往自己闺女身上绕。”玉蕤忙含笑蹲礼而去。待得玉蕤出了门儿,婉兮这才伸手掐在皇帝手背儿上,“爷方才是说什么话呢玉蕤现在是爷的瑞常在,爷怎么还跟支使官女子似的玉蕤是玉蕤,可不是玉蝉,亏爷还什么你令主子的话”皇帝自知失言,便也笑了,“究竟这是关起门儿来在你宫里呢,那在爷眼里,玉蕤就还是从前那个玉蕤,没什么不同了去。”“况且你看她倒是神情自在得很,半点儿都没计较这些,你又何必跟爷算账,嗯”皇帝说着就使坏,从炕桌儿底下偷偷伸手过来,鸟悄儿地想要掀开婉兮的小袄下缘去。婉兮登时红了脸,急忙给按住,“爷说正经的呢”皇帝这才轻叹了一声儿,虽说将手从桌底地下抽回来了,却干脆整个人绕过炕桌去,索性挨着婉兮坐,正式将手伸婉兮领口里去了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旋转的力道和角度,都正好儿,只那么一两下儿,婉兮便已是喘了。婉兮硬撑着,赶紧催,“爷倒是说呀”再不赶紧问,待会儿她就又该失了魂儿了。皇帝心头也是热血沸腾,急着想叫婉兮乖乖就范;可是婉兮非揪着问不可,他这便还是“招”了。“毕沅,他的字,爷原本是认得的。”婉兮使劲儿拽着理智,不叫皇上给揉乱了。可不,毕沅既然是军机章京,由他动笔书写的奏疏、战报等,皇上必定看过许多了。“他的字不好,急的时候儿跟狗爬似的”皇帝语中难掩懊恼,“若是换成往年,自然容不得他混了进来。”婉兮便也明白了:今年殿试策问之前,皇上曾经下过一道谕旨,说“向来读卷诸臣,率多偏重书法对策自重于书法。若策对全无根据,即书法可观,亦不得入选。”故此这毕沅虽然一笔字儿不怎么样,可是却因策问文章醇厚,反倒列入前十名,卷子誊抄之后送到了皇帝的眼前。皇帝看过文章,选他为状元。婉兮小心道,“既然毕沅的策问答得好,又这些年本在军机处称职,那便合得起状元的身份爷,又何苦不高兴”皇帝手上忽然使了点劲儿,在婉兮那绵软处掐了一把。“你道爷策问的题目是什么便是新疆军垦屯田之策毕沅在军机处当值,策问前一晚,他正好收到新疆屯田的奏报,他恰好研究了一个晚上。故此他那文章,怎么可能写得不力拔头筹去”婉兮心下也是咯噔一声儿,险些儿不敢喘气儿。这殿试策问,又哪里容得半点杂质去毕沅高中状元,个人才学先不说,他恰好碰到这样的题目,岂不简直跟泄露了题目相似了去虽说事实上是运气好,不是泄露题目,可是终究这一切运气都是来自他身在军机处的这个职位啊。也怨不得皇上不高兴,有苦不能言。婉兮便垂眸,轻轻一笑,“爷,还记得爷曾经在莲生的脑门儿上摁的红点儿么”皇帝挑眉,“怎么又说到莲生去啦你难不成还想继续叫咱们丫头耳朵发红不成”婉兮扑哧儿笑开,伸手按住皇帝的手。自不是不叫他动弹了,只是不叫他越来越快,她都要上不来气儿了她啊,是摁着他的手,叫他慢下来;至少得按着她引导的速度来。皇上的手缓慢了下来,婉兮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红着脸垂首,轻声道,“莲生那小丫头,那会子虽说小,却是个小鬼头。她还知道掏出当年爷给奴才的九九消寒图,说她额头的点儿,就是当年那图中的花瓣儿一般。”皇帝长眉一挑,便也想明白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儿,“是鬼道。不过,也不瞧瞧是谁生的”婉兮赶紧将话茬儿往外推,“莲生是大清公主,自然是皇上生的呀”皇帝大笑,无奈地摇头,只能啐了一声儿,“呸”婉兮笑罢,缓缓道,“当日的情形,是莲生在替奴才和爷说合呢奴才心下也是都软了,舍不得叫孩子去做这样的事儿,心疼莲生那么小却那么懂事儿,故此奴才赶紧将那话茬儿给扯开。”“奴才便告诉莲生,说那额头的红印儿啊,是梅花妆。反正梅花妆本就是寿阳公主那儿风起的嘛,那小七也是公主啊,这便同样好看了呗。”皇帝轻哼而笑,“还算说得过去。”婉兮缓了口气儿,悄然半回眸,凝住皇上一半儿的脸去。“关于这梅花妆,古往今来诗词吟咏无数。可是奴才记得最清楚的,倒是这样一句:出身首荷东皇赐,点额亲添帝女装。”皇帝阅书无数,听了便是轻哼一声儿,“张藻的咏梅”“果然瞒不住爷,”婉兮便笑了,轻声道,“奴才后来才知道,这句诗竟然是这位女诗人所作,而且还是本朝的。而且这位女诗人,六岁能读诗经、离骚,十岁便通晓声韵,善作诗文。”婉兮想说什么,皇帝这下子全都明白了。却还由着她说完,只又哼了一声儿。婉兮自然明白,她肚子里这点儿墨水儿,哪儿能比得过皇上。只是这会子,拼着红脸,也得说才是。“甚至这位女诗人的母亲,同样是一位才女,名顾英这样的家学渊源,真是叫人敬佩。”皇帝叹了口气,“嗯。张藻是毕沅的母亲,独自抚养毕沅长大;顾英是张藻的母亲,也就是毕沅的外祖母”婉兮想说的就是这个呀婉兮红着脸转回身来抱住皇帝的手臂,“有这样的母亲、外祖母,这位毕沅如何能不才学八斗去便是恰好这次策问的题目与他之前看过的奏报相同,那也只能说是皇上恰好与他心有灵犀了;倘若皇上之前没选这个策问的题目,那毕沅自然便也不用担这样儿的嫌疑了去。”“而且奴才相信,凭他这样的家学渊源,便是皇上换了旁的题目去,以他才学,必定有本事同样摘得魁首去”婉兮抬眸,抬手托住皇帝的面颊,“一个人的才学,不只在书法里,更哪里只在一篇文章里他有这样的家学渊源,必定腹有诗书,篇篇文章皆锦绣。”“况且来日方长,皇上尽可长远来观察他的才与德。若当真才德不符,皇上到时候再贬了他就也是了。终究朝中对官员都有京察的例儿,官员的称职与否,终究都是瞒不过皇上的。”婉兮说完这些,皇帝的气儿其实早就解了。身为帝王,那毕沅是什么样的家学培育出来的,他自然比婉兮更为清楚。只是之前那会子忽然知道毕沅是前晚刚看完屯田的奏疏,他一时气愤,这才顺不过来了。皇帝便哼一声儿,“这毕沅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倒叫你来替他说情”婉兮便也笑了,“可不是嘛奴才也仔细回头想想,跟他当真是半点儿相识都没有。那奴才便望以后想吧谁让他是今年的状元,而今年又将是奴才肚子里这个孩子从坐胎到下生的年份;更是皇上五十大寿的大庆之年呢,那奴才便与这毕沅,也算有一点这么八竿子打得上的一点儿联系吧。”皇帝转念一想,便也笑了,“算你有理”这一晚,胎气已然四个月的婉兮,终于放了胆子,与皇帝亲昵。不过又该怎么说呢,或许当真是这一年一个儿的频率,叫她也早长了这样儿虽怀着孩子,却仍旧能亲昵的经验去,故此身子反倒更加柔软放松,并不紧绷着了。这般,尽管顾及着婉兮的身子,皇帝仍旧深深畅快了去。婉兮柔然如绵的四肢,将皇帝缠绕得紧,她在他耳畔娇柔地呢喃,“爷说是个龙崽子的,那便是他叫我缠这么紧的。爷那块儿呢爷自己说,也同样缠得紧了不”皇帝登时身子一颤,险些当场便泄了功去。皇帝懊恼,将她腰侧抓紧,“小东西,闭嘴”都五十的人了,哪儿还禁得起她这么逗呢婉兮却惊讶,咬着皇帝的耳,娇娆吟哦,“是这么闭么爷验验,那嘴儿是不是都闭紧了”小小的暖阁里,登时漾起皇帝懊恼的嘶吼,“都赖你原本还能多半个时辰的”其余的,就只是婉兮那娇软却调皮的笑声了。六月,京城中已然盛夏。六月初一日,皇帝下旨,著参赞大臣阿里衮派人看守回部旧和卓木的坟墓。“回部喀什噶尔、旧和卓木坟墓,原有三十帕特玛地亩钱粮,看守回人十二户。仍照旧管理,以供祭祀修葺,余为伊等养赡。”和贵人闻讯,从翊坤宫到养心殿给皇帝谢恩。从养心殿出来,还是来了永寿宫看望婉兮。和贵人进门行礼,婉兮忙叫玉蕤给亲自扶起来,拉过来一处坐了,含笑道,“这回你可放心了吧虽说霍集占兄弟有罪,但是皇上并不会因此殃及你和卓家族。瞧如今你叔叔、兄弟们都在京里安养,你又在后宫里得宠。”“这还不算上,四月初八的时候儿,皇上可是特地选了官女子巴朗,指给了你哥哥图尔都公爷呢。”这便都是跟语琴的妹子小陆氏同一批挑选入宫的内务府旗下的女子。谕旨是四月初八就下了,只是三四两个月宫里的事儿实在太多,直到这会子婉兮才来得及与和贵人说到此事。“无论是八旗女子挑选,还是内务府女子挑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