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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79(1 / 1)

d边儿的拉旺,“那拉旺那孩子呢爷又做如何观感”皇帝悠然一笑,“那孩子处乱不惊,在孩子们都惊慌失措的时候儿,他自己虽然也紧张起来,可是他始终没有松开小七的手,也从未在小七面前露出半点惊慌来。”“这会子啊,若说麒麟保那小子是小七的盼望,拉旺却是小七的定心骨儿。”婉兮不由得转过头去,仰眸凝视住皇帝。皇帝没回头,却伸手过来握住婉兮的手。“九儿啊,我希望咱们的女儿,一世安稳。”婉兮无声一笑,便也轻轻垂下头去,“生下儿子,我自然希望他们也能如麒麟保一般活泼、热烈、新花样儿无数;可是生下的女儿,我心下也总将安稳二字摆得最重。”皇帝点点头,伸手指向阵中,“瞧,他们已经汇合一处了。”婉兮也是欣慰点头,“兄弟姐妹,已然明白在困阻之前,相互信任、相互依靠。”皇帝侧眸,凝眸一笑,将婉兮的手又攥得紧了些。婉兮便也“扑哧儿”轻笑出声来,“奴才懂了,这才是爷今晚这番安排的用心良苦。便是生辰,玩儿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在生辰这一日,在玩儿里,学会未来人生中那要紧的道理去。”皇帝不知怎地,却是轻轻一叹,“九儿啊,孩子们很快就会长大了你看拉旺和麒麟保两个,还记得他们刚被送进宫来的时候儿,才是多大一丁点儿么如今却也都有模有样儿地,像个小小的巴图鲁了。”婉兮便是点头,“可不,明年小七也该进学了。孩子们的长大,仿佛都是一晃之间的事儿。”皇帝面上却缓缓收敛了笑意去。“可是,我都五十岁了他们却还都这样小。我都不知道,我将来还能陪伴他们多少年去”婉兮心下愀然一疼,忙伸手捂住了皇帝的嘴,“爷怎么好端端地忽然说这个爷是天子,天子便是万岁,要活一万年呢”皇帝哼了一声儿,伸手捏了婉兮鼻尖儿一记,“万岁你要把我当成什么了,嗯”婉兮忙吐舌,却也沉默不做声了。是啊,未来,人的寿命在那么遥远而苍茫的未来面前,谁又能勘破了去皇上今年五十岁了,而今晚又恰恰是七月十五,且是孩子们的生辰。这几个缘故归总在一起,难怪皇上会生出这样的感慨来。婉兮将头轻轻歪在皇帝手臂上,“奴才不知道未来有多远,只从不忘这一路从何时走来,又与爷这样一起走了多久。对于奴才来说,未来多久都不要紧,奴才心下最珍重的,永远是与爷一同走过来的这些年。”“所以奴才啊,从不担心将来,奴才只想更用心记着皇上给予的每一个现在。”皇帝静静听着,长眸里月色灯光一同粼粼闪动。婉兮娇羞一笑,躲开皇帝的凝视,“谁能说得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是生为谁来,死为谁去奴才啊,从前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会子奴才却有些明白了奴才想,我这辈子出生而来,便是为了能在十四岁的时候儿便早早遇见爷,然后陪着爷,长长走过这几十年来吧”“傻妞儿。”皇帝语声中已有哽咽,一把将婉兮紧紧抱在怀里。那张随时可口吐莲花、一言生杀的嘴里,此时已然再无言语可以表达心情。唯有,深深、绵绵,去亲她的嘴儿。如同一起封缄了一个诺言。杏树院里,愉妃与自己这宫里的人也要安置了。按着规矩,随居的贵人、常在都来给愉妃请安,这才能各自归去安置。鄂常在晚上才搬过来,忙碌了大半晌,这才勉强将偏殿给收拾出个模样儿来,能住人了。鄂常在便来得最晚,在愉妃都卸了钗环之后才来。鄂常在进殿连忙请罪,说来晚了。愉妃坐在妆奁前,并未回头,只是盯着镜子里她自己那张脸。“无妨。凭咱们的情谊,我哪儿会与你计较这个。”鄂常在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我自然知道愉姐姐你不会与我计较,只是我今晚上刚挪过来,那偏殿又不成样子。我忙着亲手归置,这便忘了时辰,这才来晚了。心下觉着过不去,才该给愉姐姐请罪的。”愉妃听着鄂常在这口气,便忍不住笑了。她们两个是姻亲,从前也一起商量过事儿,故此鄂常在是早就管她叫“愉姐姐”了。只是这会子听起来,怎么倒有些不顺耳了呢按着宫里的规矩,一个小小的常在,根本就不是内廷主位,在愉妃这样儿的有皇子的妃位面前,只是奴才,如何敢姐姐妹妹的称呼了去愉妃便点点头,“也是我怠慢你了。堂堂常在小主儿,那偏殿却还要你自己动手去归置。我啊,是应该早就派好了人手,替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才是。”鄂常在一怔,忙蹲礼,“愉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皇上是今晚忽然才下的旨意,愉姐姐如何能事先知晓呢又何来早早准备之说”愉妃轻轻一笑,“可不嘛,皇上的旨意,我当然没本事提前就知晓。自古君心最难测,我也没指望敢去猜皇上的心;可是我啊,总以为凭咱们的情谊,我好歹能事先知道你的信儿去。”“只是我没想到,你在慎刑司里得了皇上的谅解,这么大的事儿,你却连一丝口风都没能与我透过来呢。”谢谢亲们的月票第2346章七卷31、昨晚那个女孩儿毕愉妃的话,叫鄂常在心下便是一个翻滚。这感觉,像极了此前在“蓬岛瑶台”殿上,皇帝含笑按住她双肩时,她心下油然生起的惊恐来。惊恐,是的,就是这两个字。从五月端午那日被“请进”慎刑司,两个月来一直住在别院里,到七月十五被皇上放出来两个多月啊,她终于重获自由,重新穿上了常在的吉服,头上戴回了常在位分配着吉服所戴的凤钿,那一刻她的心下却没有如释重负,反倒是更为惊恐。回想那一刻的惊恐,便也是来自于她对未来的预见吧。便如眼前此时,愉妃这样的话。鄂常在黯然垂下眼帘,“愉姐姐我也不知道皇上那会子在殿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为何要那么说。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便是在慎刑司别院里被关了两个月去,我却也什么都没说啊”愉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见自己的脸上浮起了微笑。她含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带笑的脸,“什么都没说呵,那我就不明白了,如果鄂常在你真的什么都没说,那皇上怎么会放你回来的”鄂常在面上如挨了个巴掌,脸上红了起来,可是眼睛里却灰暗了下来。“愉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我也不知道,皇上他为何会放我回来”愉妃便又笑了,“当日你被问责,是因为兰贵人指你害她。兰贵人是谁啊,那可是皇太后本家儿的格格,皇太后怎么护着都来不及呢,你竟然胆敢在她头上动土你若在慎刑司里不说出什么来,皇太后肯放你回来么”“鄂常在,要不说咱们姐妹儿之间也叫你给弄得生分了呢。你便是事先来不及与我通通气,那这会子都挪进我宫里来了,再这大晚上的,宫门都下钥了,你又还有什么不敢与我当面说明白的呢亏你还要当着我,非说什么都没跟皇上说过”愉妃的语气,已然越发寒凉了下来。鄂常在倒不意外,只是无计可施。之前在那“蓬岛瑶台”殿上,看着皇上那般笑语温柔地与她说话,还伸手按着她的肩这样从未有过的亲昵,非但没叫她半点欢喜,反倒是惊恐到了骨头缝儿里去就是为此,就是为此啊她分明横下一条心,咬定青山不放松,在慎刑司里无论那些精奇们怎么问,她就是一口咬死兰贵人不是她害的,她身后更没有人指使她可是她也不明白,皇上为何那会子忽然说她将该说的话都说了那是天子,皇上那么说了,便自然所有人都相信了;可是她真的、真的一个字儿都没有说过啊她的冤枉,为何就没有人肯相信她她原本以为,至少利益相同的愉妃肯信她可是眼前所见,果然还是她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她苦笑着摇头,“愉姐姐,原来就连你也不肯相信我。”愉妃便眯起了眼来,“我自然想相信你。只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若你什么都没说,皇太后怎么肯善罢甘休呢你又怎么会回得来”“你既然能回得来,既然毫发无损,连位分都没降;皇上甚至还提前一日赏赐给你荔枝,之前在殿上也对你那般温柔抚慰那就只有一个说法儿,就是你说了,你叫皇上满意了才可能”鄂常在只觉喉咙被梗住,委屈得想要哭出声儿来。可是她自己却又太清楚,这会子她光掉眼泪又有什么用呢愉妃该不信,还是不信。她轻轻闭上眼睛,“看样子是无论我如何赌咒发誓,愉姐姐也不愿意相信我的了。可是愉姐姐,请恕我直言:那件事终究是我与兰贵人的过结,便是皇太后不肯原谅我,此事也牵累不到姐姐去,还请愉姐姐放心就是。”愉妃听见鄂常在这么说,终是一声轻笑,霍地将转过身来,直直盯住鄂常在。“鄂常在说的有理,总归那兰贵人脸上的疙瘩,只与鄂常在你一个人有关。那事儿跟我半点牵连都没有,有关我什么事儿啊”鄂常在忙点头,“正是这个理儿。”“我知道愉姐姐之前问我那些话,其实都是关心我,怕我日后还要被皇太后为难,愉姐姐这才向知道我都对皇上说了什么去可是还请愉姐姐放心,我非但什么都没说,更绝对没有说与愉姐姐有关的半个字出去。”愉妃反倒又是笑了,“鄂常在这话儿说得便越发的有趣儿了。什么叫你没说出半个与我有关的字儿出去啊你这事儿本来就与我半点无干么”“又或者,鄂常在原本想要说出什么与我有关的事儿出去啊鄂常在知道我什么事儿,又将什么事儿当成我的把柄去了”鄂常在一震,连忙摆手,“愉姐姐,方才是我口误。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何来把柄二字”愉妃冷冷而笑,“不过你说你与兰贵人那事儿,与我半点牵连都没有,其实这也是不对的你忘了,当日在万方安和,那庆妃可是有意指我在背后指使你啊鄂常在终究只是个常在,我却是有皇子的妃位,若说有罪,我自然比你罪责更重。”“可是鄂常在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回来了,难道你在慎刑司的这两个月,与皇上说的话里头,当真就半点儿都没涉及了我去么”鄂常在又是一颤,“没有,愉姐姐,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是不是当真要剖肝沥胆,你才能信我,啊”“说什么呢”愉妃白了鄂常在一眼,却是懒懒地转回了身去,又重新只望着镜子里的她自己,再不看向鄂常在了,“如今鄂常在是我宫里的常在,你若是出了点事儿,外人都要盯住我不放;更别说什么剖肝沥胆了,鄂常在,那可是连累母家的重罪。”“你这些话可别再说了,没的更牵连了我去,倒像是我怎么欺负你去了似的。”话说到此处,已是再无话可说。鄂常在含泪怔怔望住愉妃,只觉一颗心都要化成了灰。出身于那样的家世,在伯父和父亲在同一年里被皇上接连赐了自尽之后,她已然清楚自己的处境。在这后宫里,她是万无可能得宠的;唯一的指望,也就是借着姻亲之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五阿哥永琪身上了呀所以,她便是自己死,都绝不会说出愉妃母子半个不字的。可是她这样一份忠心,愉妃她为什么不明白,更不肯相信她“鄂常在,咱们都折腾了一天了,我累了,你也该累了。便起来吧,别在这儿跪着了。各自安置了吧。”愉妃懒洋洋说完,缓缓起身,便径自从鄂常在身边儿经过,头都没回地走回了暖阁去。鄂常在又在外头跪了一会子,这才绝望地走了。三丹伺候愉妃躺下,将帐钩摘了,帐子落下。“主子其实主子有鄂常在帮衬着,倒也不是坏事儿。主子又何苦这样对她”愉妃疲惫地阖上眼帘,“我自然明白,在宫里多一个帮手的好处。鄂常在如今什么指望都没了,唯有咱们和永琪这么一个靠山。想来她也不敢对我不忠。”“可是啊,咱们想事儿却不能只想眼前,得为了永琪的将来着想才是。你想啊,就因为她与兰贵人的过结,日后兰贵人和皇太后看着她能顺眼么”“可是皇上却将她放到我宫里来,又三番两次地当众提及我与她是亲上加亲,这便反倒叫那天庆妃对我的指责更被人相信了去。兰贵人年岁又小,她们又不肯信鄂常在这样低位分的敢对皇太后兰贵人下手,这怕是便越发怀疑是我的指使了那日后兰贵人和皇太后看着咱们,又如何能顺眼了去”“若得不到皇太后的欢心,那永琪日后又有什么好果子去”三丹一听,头也有些大了起来,“主子说的是。这鄂常在挪进主子宫里来,当真是有害无利了。”愉妃叹了口气,“从今往后,我非但再不能用她办事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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