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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81(1 / 1)

d不住事儿,反倒叫皇阿玛给瞧出来,却又不忍心不帮咱们,这才来向哥哥传达心意。”永璇脸便又红了,使劲儿点头。永瑆小心打量着哥哥的神色,不由得一拍手,“如此说来哥哥那会子恰好在与那姑娘擦肩而过的当儿崴了脚,怕不是哥哥有意为之的”永璇瞪着弟弟,实在是有些瞠目结舌了。如此隐秘心事,竟然也被这个才还不到九周岁的弟弟给窥破了他登时有些结舌,“其、其实,就是因为之前看见了她递眼色,故此到、到了她身边儿的时候儿,我才心下一紧张,唯恐叫皇阿玛给瞧出来,这才崴了脚。况、况且我的脚,原、原本就不好”永瑆心下轻叹一声儿,按住了永璇的手。“好了,八哥,小弟不再玩笑了。八哥听小弟一句心里话,八哥有个惦记的人,弟弟心下高兴还来不及呢。”同母所生的兄弟,母亲早故,自当齐心合力、相依为命。永瑆便笑了,拢住了哥哥的手臂,“八哥听弟弟说:那位姑娘当真不是令额娘位下的官女子”永璇不由得有些失望,“当真不是”永瑆便笑,“八哥别急,听我说完:那位姑娘虽说不是令额娘位下的女子,不过却也还是永寿宫的女子她啊,是瑞娘娘位下的女子”“原来是这样”永璇登时眼中泛起欢喜来,“瑞贵人也是永寿宫贵人,故此那女孩儿便跟是令额娘位下的,倒也没什么分别。总归”永璇说到这儿,猛地刹住车去,望住弟弟,已是再度脸红起来。永瑆便笑,“哥哥说的是,只要她是永寿宫的官女子,那弟弟总方便常来常往。便是哥哥想传句话儿,或者是传递个物件儿,弟弟必定是帮的上忙的”永璇便又窘了,“谁说我要传话儿了”永瑆便垂首嘿嘿地笑,“是弟弟自己要给她传话儿,还不行”永璇红着脸背过身儿去,不叫永瑆瞧见他面上神情,“你还没说,她叫什么呀”永瑆忍着笑,只是眉毛忍不住耸动着道,“八哥是问她在宫里的名儿,还是本来的名儿啊”永瑆这个年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儿,原本都想正经起来了,可是瞧见哥哥那十几年来都难得一见的羞涩劲儿,这便又忍不住要说笑起来了。永璇果然急了,“你个小十一,你还逗我看以后,你有事儿的时候儿”永瑆便笑,连忙告饶,“哥哥别恼了,弟弟知错了八哥听仔细喽,那位姑娘啊在宫里的名儿,统一在指进永寿宫的时候儿,叫令额娘给改啦。““她啊,本是内务府下汉姓人,本家儿姓王,小名儿玉英;我听瑞娘娘说过,便凭着她这名儿啊,就是跟永寿宫有缘的,故此就挑了进来。”“玉英”永璇不由得微微一呆,“云容皓白,破晓玉英纷似织”他已忍不住吟诵起苏东坡之词。永璇虽腿脚不好,深居简出,却也因此而造就了他的诗、书、画之才,他诗做得好,字写得好,还画得一手好山水。在众皇子之中,颇有一副“名士”的风采去。这一听玉英的名儿,顿觉那人儿更如玉之精魄,人便是痴了。“原本这样好的名儿,缘何又被改了是谁改的”他有些急,一把扯住弟弟的衣袖。永瑆连忙道,“哥哥知道瑞娘娘在宫里的名儿是玉蕤,若瑞娘娘位下的使女也叫玉什么的,那倒像是跟瑞娘娘一个辈分去了,这便乱了尊卑。”“况且永寿宫里也曾有与此相似的名儿,如玉萤姑姑啊,这便冷不丁一听,都能听混了。故此啊,令额娘便做主,将瑞娘娘位下的使女,统一给改了名儿去,用了似玉而非玉的翠字为名。”“改成翠什么了”永璇都等不及永瑆解释完,这便紧着催问。永瑆轻叹一声,便也笑了,“改成了翠鬟。八哥,这个改过的名儿,你可喜欢”永璇心念跟着一转,那目光便更是痴了,“翠鬟含羞整翠鬟,得意频相顾。雁柱十三弦,一一春莺语。十一弟你瞧,欧阳修的词,岂不真真儿地如同在写她一般真好,我喜欢极了。”七月二十六,婉兮已是到了正式报遇喜的月份,从这一日起,宫殿监遇喜处开始为婉兮临盆而预备各项,“天地一家春”也正式上了守月姥姥和守月大夫,便连奶口嬷嬷和妈妈里等妇差,也都挑选好了。婉兮自此便更是闭门谢客,什么都不管了。婉兮母亲杨氏再度入宫陪伴,母女相依偎着,自是最舒心的时光。因怀着孩子的缘故,婉兮略微有些掉头发,她便有些担心。这样的心里话,也唯有与娘亲诉说。这日婉兮与母亲一起坐在南窗边的炕上,婉兮撒娇地躺在母亲腿上,由母亲给小心地梳理着头发。婉兮噘嘴道,“额娘都说女人的身子啊,都是以七来计算的。女儿眼看着就要到三十五岁了,这便开始掉头发那是不是说女儿该老啦”杨氏一笑,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婉兮一记,“在额娘面前儿说你自个儿老了,哈”婉兮便忙笑,翻身抱住母亲,“额娘才不老。额娘啊,就跟女儿当年进宫的时候儿,还是一个样儿。”杨氏便也含笑哼了一声儿,“倒也有理。因为你进宫那会子啊,额娘已经老了,脸上已经出过了皱纹,两鬓间也见了白发了。女人啊一旦开始老了之后,你反倒不用怕老了。”婉兮便是嫣然一笑,“也是。就像皇上,今年都是五十岁的人了,可是女儿却时常都忘了他的年岁去。年岁是年岁,人是人,有时候儿啊还当真是两回事儿。”说说笑笑着,杨氏也不由得抬眸望望这“天地一家春”的后殿,不由得叹口气,“说起来,为娘是怎么都不敢想,你这个孩儿竟然是将要在这天地一家春的正殿里出世啊”园子与宫里相对应,这“天地一家春”的正殿,便相当于宫里的坤宁宫去了,按说婉兮便是贵妃,也不应该住在这儿的,更何况是可以在这儿诞下自己的孩儿去。婉兮便也点头,用指头尖儿缓缓绕着自己的头发梢儿,“娘说的是。”皇上对这个孩子的心意,包括对小鹿儿的心意,婉兮为免父母二老担心,这便从未曾明言过,这便也只顺着母亲来说罢了。杨氏不由得小心看着婉兮,“皇后主子她没因此而为难你吧”玉蕤走进来,亲自给杨氏奉茶,听见了杨氏的问,便笑,“福晋放心就是。这会子啊皇后主子每日里忙着五次陪和贵人礼拜还忙不过来呢,便是想为难咱们,她也腾不出手儿来了”杨氏也是忍不住纳闷儿,“这宗事儿我都是想不明白了。堂堂正宫皇后要陪着宫里的贵人一起跪拜这当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儿。更奇的是,这竟然是皇太后老主子的懿旨”婉兮轻轻一笑,握住母亲的手,“那便自然是和贵人得宠的缘故呗”杨氏还是叹了口气,“回部刚平,和贵人得宠自是应该的。我啊只是纳闷儿皇太后她老人家。按说皇太后是最在乎后宫家世出身的,在她老人家心里,出身满蒙世家的格格们才最尊贵才是。”“和贵人呢,虽然是和卓家的女儿,可也终究不是满蒙世家的格格。皇太后便是按着今年的年头,对和贵人有所礼遇是应当的;可是却要委屈皇后主子来陪着和贵人一起礼拜,这便有些说不过去呢。”杨氏望着女儿,“回部不是已经平了么,又何至于如此呢”婉兮轻轻垂眸,淡淡笑了笑,“额娘心善,便以为这回部已然平定,再无波澜了。实则回部虽平,平的也只是大小和卓兄弟两个。而朝廷要彻底解决回部之事,便需要在回疆各城派驻朝廷官员,打破从前回疆各城只以伯克家族世袭的格局才行。”“只是朝廷这样一来,势必动了回疆诸多贵族的利益去。便不是和卓家族再闹,也总有当地的大伯克家族们不满朝廷,故此回疆那边并未完全稳定,直到此时,还是不是传出些动静来。”“不满朝廷的那些伯克家族,不放过任何机会,在当地百姓之间制造谎言,挑动百姓对朝廷的不满。”杨氏也惊住,“还有这样的事”婉兮点头,“七月十六那天,三阿哥永璋薨逝,皇上都没去亲自奠酒,就是因为回疆又传来动静。因皇上爱玉,天下皆知;而和阗又产这世上最著名之美玉,故此叶尔羌伯克等采玉呈献,拣选送京。”“采玉艰辛,当地百姓要在山下、河滩风餐露宿多日,方可能有所收获;可是若无收获,当地伯克便要施刑。其实此事并非皇上下旨进贡,只是当地伯克自行进献,却反倒因此叫当地百姓误以为朝廷需索,这便激起民变来。”“皇上为此下旨,朕命大臣等驻劄回城,原以镇抚新n疆。绥徕初附。至拣选玉石,何关紧要不可传知回众令其采办。”杨氏听得也是微微皱眉,“我懂了。终究回疆与内地相距遥远,语言风俗皆迥异,虽然用兵初平,可是人心彻底归附却难。若因为朝廷谕旨的半点理解差异,一个小火星儿便能在当地烧起燎原大火来。”“而宫中的和贵人,乃至京中的和卓一家,才是朝廷与回疆之间维系稳定的重中之重。”婉兮点头,“正是如此。皇上绝不想在当地有任何误会,便是有当地伯克犯罪,皇上也下旨,不准驻扎当地的办事大臣自行正法。四品以上,著拏送来京;五品以下,审明具奏,请旨,皇上都要亲自审明才可。”杨氏便也点头,“那我就明白了。怨不得这一回皇后主子会沦落至此,她实在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儿还打和贵人的主意去啊”永璋的薨逝,叫那拉氏受罚的事,渐渐浮出了水面。终究皇子薨逝,身为嫡母和六宫之主,那拉氏是应该主持一应预备的。可是那拉氏在整个筹备期间都没能露面儿,令六宫众人无法不回忆起七月十五那晚的事儿来,以及那拉氏随着皇太后到后殿回话之后,便再没回来的缘故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便叫众人点点探听出了皇太后对她的责罚去。忻嫔得着消息,也是忍不住有些黯然。如今这后宫里,若论还有谁能节制住令贵妃,也就剩下这位正宫皇后了。而这位皇后之所以能节制住令贵妃,一来凭着皇后的位子,二来就是皇太后在后头的支撑。可是这会子却是皇太后做主责罚了那拉氏,这便叫她心下更有些不安起来。乐容也不由得道:“皇太后这又是怎么话儿说的从前但凡永寿宫跟翊坤宫争斗起来,皇太后一准儿袒护翊坤宫。如今皇太后难道是年岁大了,越老越糊涂去了不成”忻嫔将手中的鱼食投入水中,看湖中红鱼成群来争,不由得也眯了眯眼。这宫里养的红鱼,按说不缺吃食,可也还是改不了这逢食必抢的性子,这情形倒是与后宫里的女人们颇有些相似。这后宫里的女人们啊,锦衣玉食不说,也不用在宫里圈着,每年里总有半年在园子里自在着;而且每年还都有机会陪着皇上一同出巡,或者去木兰行围,或者南下江南,或者去山东曲阜、山西五台山总归不愁吃穿,也没那么寂寞。可是啊,就还是免不了要争。谁让皇上的心,只有一颗;储君的大位,也唯有一个呢。这后宫里的女人便都觉着皇上的心理应属于自己,储君的大位也只应该属于自己的儿子。这便都放着好好儿的日子不过,见天儿的削尖了脑袋去争。挡道的,必定清除了开去;比自己更得宠的,必得想着法儿地算计着叫她失宠了才行。怎么能不争呢不争,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人家得意,却眼睁睁自己两手空空去不成忻嫔轻哼一声儿,没有将手里还富余的鱼食都投给鱼儿们,反倒一扬手都撇在林子地儿下去了。这后宫里的人还在争呢,那这些人养的鱼儿,便也继续去抢算了。乐仪忙递上手巾,忻嫔接过来擦了手,边擦边哼了一声儿,“皇太后她自然不至于老糊涂了。若说令贵妃今年的胜算,自然只出在她那个肚子上。没见着么,今年是皇上的五十大寿,后宫里却唯有她一人儿大了肚子,谁还瞧不出皇上的心意是怎的”“便是皇太后,在今年这个年头儿,当着皇上的面儿,也不能不顾着那令贵妃几分去。便是皇后,哼,在皇太后的眼里,也比不上皇嗣要紧去吧。”乐仪接过手巾,淡淡点头,“奴才瞧着,怕还有另外一层缘故。主子可还记着从前皇太后每当袒护皇后的时候儿,总爱说一句什么话皇后还年轻。”“可是主子瞧,如今皇后都四十多岁了,还哪儿能用年轻搪塞了去况且这几年奴才瞧着,皇后因为年岁越来越大,在这后宫里自以为羽翼也是渐丰,便不再如从前那么侍奉皇太后殷勤了。”乐容也是同意,“不瞒主子,奴才倒是听说过,早年间皇太后与孝贤皇后并列后宫,皇太后没少了利用如今咱们的皇后主子来节制孝贤皇后。那时候儿咱们的皇后主子能得皇太后的欢心,就是因为她听皇太后的话,到了皇太后跟前,将宫里的消息都能禀告给皇太后知。”“可是如今,皇后主子正位中宫也十多年了,自然不再是从前那个凡事都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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