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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01(1 / 1)

d”忻嫔满面的心疼,“哎哟,瞧你小小年纪,这个忍辱负重的劲儿啊你有什么不敢在景仁宫里表露的,不妨找我去啊。好歹我那咸福宫里只有我一人住着,也不用担心旁人的眼睛去。”禄常在哭得鼻子都堵了,“忻嫔娘娘曾得皇上盛宠,进宫以来便接连为皇上诞下两位公主去,忻嫔娘娘又如何明白小妾心下的苦楚”忻嫔垂首想了想,“是因为新常在进封,便跟着皇上去了木兰秋狝,便叫你心下不得劲儿了”禄常在垂泪点头,“又有新的常在进封了,可是我却依旧还是常在呢。皇上好歹也曾对我好过几日,可是却这么快仿佛就忘了我了;更忘了我还在常在的位分上。”忻嫔也是皱眉,“是啊,皇上从正月就去南巡了,回来没多久,就又秋狝木兰去了,可不这前后加一起就快一整年了么。你没能跟着去南巡,也没能跟着去木兰,一年都没侍寝,也难怪叫皇上都快给忘了。”禄常在的眼睛里涌出一丝坚定,“我知道我位分低,只是小小常在,自没机会总出现在皇上眼前叫皇上遗忘,是这后宫里迟早之事。我只想着,能在皇上彻底忘了我之前,好歹得了个孩子下来”“我不敢奢望皇子,便哪怕只是个公主,那我便也能如忻嫔娘娘您一般,能安下心来,去抵抗这后宫里寂寞难熬的时光了啊”忻嫔被禄常在的话,刺得心下一疼。“安下心来傻妹妹,这后宫的寂寞不是你想象得那么容易就能抵抗得了的啊。便是有了孩子,一个孩子三五年间便长大了,她要上学了,她要指配了,她要出嫁了她也会很快就离开你身边儿了,到时候儿你依旧是自己一个人,依旧只能自己面对这后宫里无绵无尽的时光啊。”“你便会觉得,这四面的宫墙都会朝你压了下来,越缩越紧,将你所处的天地越压越小。你终究有一天又会被压得喘不过起来,你若不想被憋死,便只得再想办法挣脱那样的处境,便要设法再得一个孩子去”忻嫔苦笑着,缓缓抬眸,凝住禄常在。“说到底,在这后宫里,能叫咱们不寂寞的,其实不是一个孩子、两个孩子而是源源不断的孩子,是皇上连绵不绝的恩宠啊。”禄常在愣愣听着,慢慢儿地都忘了要流泪。忻嫔叹了口气,“所以啊,咱们在这后宫里说到底,要争的不是一个孩子,而依旧要争宠啊禄妹妹你还年轻,便更不能从这会子就心如枯槁了去,只巴望一个孩子傍身就罢了。你还得振奋起来,还得趁着你的年轻貌美,不要轻易放下皇上曾经对你的宠爱才行啊”禄常在抬眸盯住忻嫔的眼睛,“忻嫔娘娘说的,就是如同令贵妃那样,是不是她孩子一个一个的生,便叫皇上的恩宠连绵不绝了去;反过来说,也是因为皇上恩宠的连绵不绝,才能叫她这个年岁了,还能连着怀胎。”忻嫔轻轻咬牙,“便差不多就是那般吧。”禄常在轻轻垂下头去,“说到底,令贵妃能得今日的煊赫去,也不是上天有多眷顾她,还是她自己有手段罢了。”忻嫔微微挑眉,“哦看样子,你倒知道些什么了”禄常在扬起年轻的脸,黑瞳里流淌过一丝黠光,“她有一张稳保坐胎的方子。”又上班啦,亲们表沮丧,乐一个,onno第2430章七卷115、十六毕“稳保坐胎的方子”忻嫔便是一眯眼,却反倒缓缓垂下眼帘,不慌不忙捋了捋袖口,“你说的,难道是纯惠皇贵妃当年的那张方子”禄常在小心打量忻嫔神色,倒是有些意外,“原来忻嫔娘娘早就知道”忻嫔幽幽抬眸,凝着禄常在,耸肩轻哂,“倒叫你惊讶着了。倒也难怪,终究你年岁小、进宫也晚,故此你才知道。可我们这些在宫里多少年的老人儿了啊,宫里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该知道的,便也都已然知道了。”忻嫔说着,目光闪烁,上下打量禄常在。“不过虽说你年岁小、进宫晚,可是你进封至今,也两年了。况且庆妃好歹是你本家儿的姐姐,自然也应当将宫中诸事早早儿提点于你,却竟然叫你进封两年了才知道这事儿。”忻嫔嘿地一声笑开,“那么陈年旧事了,竟叫你还当成新鲜事儿了。”禄常在有些尴尬,紧抿唇角,说不出话来。忻嫔抬眸望着她,便反倒笑了,伸手捉住禄常在的手去,“哎呀,瞧你怎么又拘谨起来了。我方才的话,是说你姐姐庆妃,却与你半点无干。”忻嫔安慰地拍着禄常在的手,“我啊,是替你抱不平,是心疼你呢。”禄常在抽了一声气,抬眸望住忻嫔,眼圈儿便已是红了。“我姐姐不告诉我,自是怕我设法得了那方子去我本得了皇上恩宠,皇上也喜欢我,若我姐姐肯稍微用力推一推我,那我自然早已不是今天的位分可惜,我姐姐却将胳膊肘往外拐,从我进宫,她便不高兴;待得我得宠进封之后,她便更疏远我去了。”“她终究是我姐姐,又更在妃位,如今又抚养了令贵妃的十五阿哥去,皇上便也不能不看重她去便是为了她的颜面,皇上自也与我原来越远了。”禄常在委屈得终是又掉下眼泪来,“终究宫里总有新人,皇上将我撂下就撂下了,反正随后就又有新人顶上来。如今皇上已经进封了新常在去,又带着新常在去秋狝那皇上自已是彻底将我给忘了。”忻嫔静静听着,将禄常在的话每一个字都听了进去。听罢了才轻叹口气,“这后宫里啊,得宠失宠,就如春花秋落,谁都难免有这样一天。只是你太年轻了,若这会子就失了宠去,那未来漫长的岁月,你又该如何度过呢”“你原本是幸运的,终究宫里还有个姐姐,便是没有恩宠和孩子,好歹也还能姐妹相依为命去。只可惜,你姐姐却又是这么个人”忻嫔顿了顿,唇角勾起一缕轻蔑,“我瞧着啊,你姐姐防备着你,倒不至于是担心你抢了她的恩宠去。终究她都三十九了,这些年也从无所出,皇上便是没断了给她晋位,可是倒不见得有多宠爱她故此啊,你姐姐其实还是为了令贵妃。”“如今令贵妃在后宫里,子嗣之盛,无人能及。所有人都看着,都在等着能有个人超过她去。可是你姐姐这些年都是依靠着令贵妃才有今天的,故此她自然不容得是她身边人抢了令贵妃的恩宠去,就更别说是你这个自家的妹子了。”禄常在的泪水未干,可是眼中的神色却点点坚毅了起来。“我都明白。所以我才想偷偷儿得了那张方子去我要得宠,我要得个孩子我还年轻,只要我有了孩子,皇上必定会再回到我身边儿来。为了这个,我便是跟姐姐掰了,也是值得了”禄常在说着,泪水已然干了,眼中的哀怨渐渐变成了恨。整个过程,忻嫔全都仔仔细细看在眼里。忻嫔终于满意地笑了,却是又捉过了禄常在的手,含笑摇头,“傻妹妹,你有这个心自是志气,可是那么张没用的方子,你又要它来做什么呀”忻嫔的话叫禄常在惊得愣在原地。“忻嫔娘娘说什么没用的方子”忻嫔垂首轻哂,“对,没用。”禄常在便急了,双手紧紧抓住忻嫔,“怎么会没用那方子,纯惠皇贵妃当年用过,便在皇上登基初年,宫里生育最多的就是纯惠皇贵妃。只是在纯惠皇贵妃诞育下带着佛手的四公主之后,皇上才对纯惠皇贵妃的恩宠淡了。”“接下来就是令贵妃。她进宫那么多年都从无所出,可是从乾隆二十一年起,连续生了这么多的孩子若不是那方子的神力,还能是什么缘故去呢”忻嫔原本不想说,可是见禄常在急成这样儿,便也垂首得意一笑。“那我就不瞒你了,也省得叫你急坏了。这方子早年在宫里传得神乎其神的,还有一个缘故,就是愉妃。愉妃原本位分最低,最不得宠,可是后来竟然有了孩子,而且一生就是个皇子,更是叫皇上看重的皇子。”禄常在便用力点头,“正是如此啊。那忻嫔娘娘缘何还说这房子没用”忻嫔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因为我倒是知道些愉妃的老底儿去。她当年啊,都说她能得了皇子的缘故,都在纯惠皇贵妃的那张方子上,以此来挡住后宫诸人的刺探罢了。”禄常在瞠目,“忻嫔娘娘的意思,难道是说,愉妃当年能生下皇子,其实不是那张方子的功劳”忻嫔说到这个,忍不住举袖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凡是相信的,都是被当年的愉妃给骗了的。当年的愉妃位分最低、最不受宠,自然不想叫自己的手腕显露出来,被人所知。她那会子啊还在装老好人呢,唯有那样儿才能安安稳稳将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啊。”“直到五阿哥渐渐成人,越发得了皇上的看重去,她这才一点点儿将自己的锋芒给露出来。”禄常在惊愕地望住忻嫔,都有些结舌起来,“可,可若不是因为那张方子,愉妃怎、怎么可能得了孩子去她、她若还有旁的法子,那、那为何只有五阿哥一个孩子,后来就再也没有过孩子了”忻嫔轻蔑地哼了一声儿,“那就是更老的故事了。愉妃是利用了当年孝贤皇后与纯惠皇贵妃的心结去她利用的不是什么坐胎的方子,她利用的是人心。”“至于纯惠皇贵妃,便是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可是她上有孝贤皇后压着,且愉妃当年又是她宫里的贵人,便是生子对她也没坏处她这便哑巴吃黄连罢了。”禄常在听得傻傻呆住,眼泪无声地一对一双儿地落下。听完忻嫔的话,她许久还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不敢置信地摇头。忻嫔定定瞧着禄常在,便也叹了口气,“傻妹子,我知道你是将那方子当成唯一的法子了。我自也不忍心敲醒你,可是却又如何眼睁睁瞧着你去办这无用的傻事去呢”禄常在举袖用力抹着眼泪,还是忍不住不甘,“可是忻嫔娘娘,令贵妃这些年来连续得了这么多孩子,又该如何解释去便是愉妃不是用这个方子得了孩子的,那又如何能说令贵妃就不是用了这个法子去”忻嫔竟也一时被禄常在问住,不由得蹙眉,“令贵妃自是最有手腕儿的她必定是用了旁的法子去”禄常在这会子终于平静下来些,眼睛依旧是红着,却是直直盯住忻嫔的眼睛。“凭我姐姐与令贵妃的情谊,那令贵妃便是在后宫里会瞒着谁,却也不会瞒着我姐姐去。而我好歹是我姐姐的妹子,便是我姐姐防备着我,可是景仁宫里上下倒还是顾及我的身份,故此有些话儿倒也是都肯与我说”忻嫔心下便咯噔一声儿,也同样死死盯住了禄常在的眼睛去。“你难不成,是听说了什么去”禄常在的泪已是缓缓都收了,轻垂眼帘,点点头。“忻嫔娘娘知道,我陆家也是苏州人吧”忻嫔便是一眯眼,“苏州人,怎么了”禄常在满意地轻轻叹息一声儿,“我听姐姐位下的官女子说起过,当年纯惠皇贵妃的母家也是住在苏州。她这方子就是她母家从苏州本地的名医世家手里得着的,送进宫里给她的。”禄常在缓缓说着,挑眸凝视忻嫔,“忻嫔娘娘知道,各地皆有方言。名医世家的方子,就更是世代相传,绝不外露的。故此那方子里自有多处以苏州当地方言习惯写出的药材名儿来”忻嫔也自是聪明人,这便听懂了,“你是说,这方子原本就有明有暗纯惠皇贵妃当年迫于孝贤皇后的压力,不得已将方子给愉妃看过,纯惠皇贵妃其实也是留了后手,就是确定愉妃一个蒙古人,便是看了那方子,也未必能看得懂什么。”“甚或说,倘若愉妃老老实实按着那方子的明面儿字样去调理身子的话,反倒可能因为用错了药,而适得其反去”忻嫔缓缓冷笑起来,“可是愉妃也不是吃素的,她倒也压根儿就没用那方子,而是用了旁的法子得了孩子去故此从这方子本身来说,当年的纯惠皇贵妃和愉妃两个,倒是谁都没输。”禄常在点头,“我还听说,纯惠皇贵妃那方子其实早就给了令贵妃去,令贵妃同样心下有所怀疑,这便并未使用去,不然也不至于那么晚才有孩子”禄常在说到此处,眼底缓缓漾出光芒来。“也是令贵妃命好,身边儿有我姐姐这样一个苏州人。故此纯惠皇贵妃那方子上的隐语,我姐姐却是看得懂的。便是我姐姐对医药并不甚懂,可是她却也还能透过母家,以及太医院里来自苏州的太医,一同帮衬着令贵妃将这些都解读明白了去。”忻嫔眼角便是一抽,“当真”禄常在轻叹一声儿,“要不令贵妃又是为何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可是后来却忽然开了封条一般去”忻嫔也是梗住。是啊,令贵妃究竟是凭什么能如此得天独厚去这个缘故忻嫔自己也想不通啊,她自然绝不愿相信是皇上多年的不变的真情所致,她宁愿相信令贵妃是有旁的手段,那便也只能想到这样一张坐胎的方子上去。忻嫔紧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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